第三章 主動出擊(雙人調(diào)教,舔精,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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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白的電腦里是沐可整理過的視頻合集,彭禹大學時期加入亞瑟,第一年來的頻繁,快畢業(yè)時候有一年沒再出現(xiàn),這兩年也只是偶爾會來。殷修白手指撐著下巴笑了一下,自己去亞瑟的時間段,彭禹幾乎都在,只是坐在角落不出聲,怪不得對自己這么了解。除了酒水沒有任何消費紀錄,唯一的開包間記錄是上周五和他。 合上電腦殷修白看著回信,一晚上不碰手機的年輕人他沒遇到過,除非不方便或者醉了,小家伙,爪子自己伸出來可就縮不回去了。 彭禹的交接辦得極其順利,程呈像是帶著歉意事無巨細生怕有遺漏,帶他熟悉了目前在跟的合同和公司,最主要的是穆賀明的喜好,程呈很快發(fā)現(xiàn)彭禹對穆賀明的了解很深,不由得多了幾分戒備。 如果自己沒有提出離職,或許也會被彭禹替換吧。 周五下午程呈便收拾好所有東西,走之前對彭禹小聲說道 “彭禹,穆總喜歡男人” 彭禹來不及消化這句話的意思,程呈已經(jīng)笑著揮手離開,難道穆賀明上過程呈? 八點了穆賀明還沒有下班的意思,彭禹坐在外間時不時看下手表,讓白谷先生等總歸不太好吧? “有約?我送你?”穆賀明走出辦公室便看到一臉焦急的彭禹 彭禹趕緊起身,最近精神緊繃狀態(tài)確實不好 “穆總,我開了車,您要回嗎?我聯(lián)系雷叔” “周日晚上申坤沈總女兒生日宴,你買份禮物親自送過去,周末愉快”穆賀明說完拍拍彭禹肩膀走了。 彭禹點頭答應手里忙著收拾材料,電腦,今天周五肯定會堵車。 殷修白從不等人,亞瑟大廳最不缺的就是sub,彭禹到的時候殷修白就在大廳,身邊跪著一個清瘦戴著面具的sub,這就有些尷尬了,他不敢讓白谷去包間,也不想挨著那人一起跪,可也不能一走了之。 “有事?”倒是殷修白給了個臺階 sub回任何dom話都得跪下,是亞瑟規(guī)矩,他便挨著面具sub跪了下去 “白谷先生對不起,我遲到了” 雖然并未約定好具體什么時間,殷修白先到那就是你的錯 “介意一起玩嗎,介意的話你就先走,不介意的話跟上”這話是對彭禹說的,另外的面具sub顯然是接受多人的,爬著跟上殷修白步伐 亞瑟四號包間 同一個包間,殷修白坐的位置姿勢也是未變,只是跪著的是兩個人。彭禹沒回答殷修白就已經(jīng)邁著大步往包間走,除了默認似乎別無辦法。 “全部脫了,把自己那根玩意擼硬” 彭禹倒是沒有扭捏,兩人很快將自己脫干凈,生怕輸了一樣旁若無人開始跪著擼動起來。 殷修白瞇著眼睛看彭禹,小家伙低著頭很專注,眼角一絲情欲都沒,只是完成任務。 “手背過去,先射的算輸,輸了的把自己射出來的jingye舔干凈然后幫贏的那個口出來”殷修白拎著一根散鞭站在兩人身前 面具sub叫vivi,殷修白約過幾次,所以很熟悉他的忍耐力,彭禹沒有過這方面調(diào)教必定是會輸?shù)模斒菦]什么,可是彭禹的反應一定有趣。 散鞭像是幾條火舌在rutou腰腹敏感地帶穿梭,欲望逐層累積直到攻向挺直的yinjing和會陰處,兩顆蛋蛋依舊不能幸免,兩人喘息聲不斷,vivi小聲哼哼著快速調(diào)整呼吸,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擰了下后腰,欲望略有下沉。 彭禹知道殷修白有意為難,可是鞭子打在兩人身上的力度位置幾乎沒什么偏差,取勝的關鍵就是忍耐力,如果說疼痛的耐力他還可以忍得住,生瓜蛋子面對調(diào)教高手,卻是無懈可擊只能投降??墒撬ε螺斄?,舔自己jingye沒問題,給對方口,不可以,不知道為什么事情就發(fā)展成不可控的狀態(tài),殷修白,你玩我。 “嗚~”再怎么轉移注意力,也抵不過欲望本身的灼熱,一股股的濃稠噴薄而出,爽的要翻白眼,如果不是殷修白的聲音響起,彭禹覺得剛才他是在天堂,也許總共就一分鐘多點,他就被抽射。 “Bck,舔干凈去幫vivi口出來”殷修白摸著vivi頭發(fā),有些寵溺。 “白谷先生,jingye我舔,但是能不能幫您口,我不想......” “沒人教過你愿賭服輸嗎?”殷修白打斷彭禹提醒道。 “對不起,可以用其他替換嗎,我,我,我沒口過”彭禹還在爭取 “沒口過就敢拿我試驗?要么愿賭服輸,要么光著屁股被扔出去,我說到做到”話狠語氣卻是玩味。 彭禹絲毫不懷疑殷修白說到做到,剛才射的有多爽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咸腥并不是最難堪的,地板并不干凈,而且有些射在殷修白皮鞋上,先去舔殷修白的皮鞋,默念回去多喝水多喝水,然后屏住呼吸快速卷進嘴里,下巴喏喏在動表達著不甘。 vivi跪著沒動,忍得很是辛苦,雖說他也不喜歡被一個陌生sub口,可是畢竟令他愉悅的事。 彭禹挪著膝蓋往跟前去了一些,低著頭想要含住對方的柱身,可能角度不對頭已經(jīng)很低了仍是只能碰到前端 “vivi,幫幫他” vivi意會了殷修白的意思,站起身捏著自己滴著絲絲液體的柱身,捅進了彭禹的嗓子,彭禹劇烈的掙扎,嘴里也不配合 “Bck,你敢動一下,我保證你不會囫圇個離開這里” 殷修白的話徹底讓彭禹放開了喉嚨,vivi忍得辛苦嗓子溫熱吞咽包裹著柱身,沒捅幾下便全數(shù)釋放在彭禹嘴里。 彭禹含著jingye跑到衛(wèi)生間對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眼淚混著鼻涕,直到胃里什么都沒有才回到包間。 只有殷修白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里,不太明亮的燈光打在頭頂,棱角分明卻又帶著些陰郁的面龐更加捉摸不定。彭禹在距離殷修白一米遠跪下,低著頭。 “彭禹,翼天財務部主管,入職三年; 三年前母親離世,單身一人家住北城區(qū); Bck,亞瑟四年老會員,未有過dom” 殷修白一句一句,彭禹猛然抬起頭死死盯著殷修白 “殷修白你查我?” “我不記得亞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彭禹跪坐在小腿上,自己真是過于天真,他們這樣的身份,有任何陌生人的靠近必定是查個底朝天的。 “對不起白谷先生,因為仰慕您太久,所以打聽了您的一些信息,既然您也查了我的,扯平了好嗎?” 終究是底氣不足的,只是不可以認輸 “查你確實很容易,人好查,人心可不好察”殷修白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露出一截腳踝,彭禹盯著看了一會抬頭 “您既然查了我,應該知道我這幾年對您的愛慕,白谷先生,收下我吧” “我不收契約奴隸”殷修白盯著輕裝鎮(zhèn)定的彭禹繼續(xù)說道 “你應該聽過,我只圈養(yǎng),你辭掉工作,7/24跟著我,做得到?” “我做不到,白谷先生,我不能失去工作,那我周末來亞瑟找您可以嗎?”如果殷修白強行軟禁他,估計都不會有人來救他。 “也不是不能為你破例,只是憑什么?” 好熟悉的三個字,殷修白事事不吃虧,只懂贏不會輸。 “刑m并不多,雖然您勢力龐大,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您玩的也不爽,我愿意一切按照您的喜好來調(diào)教,只要我能爬起來上班就行。我無父無母,單身,您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的玩弄我” 殷修白有一瞬間恍惚,真的很像秦葑,明顯劣勢卻拼命的證明自己。 “跟人做過嗎?”彭禹想過殷修白會拒絕,因為他還有籌碼,可是沒想到等來這句。 “沒有,但您可以”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包括這給他準備好的身子。 “開了車嗎” “開了” “南橋半山9號” 平日住在城區(qū)的公寓,只是南橋的別墅有調(diào)教室,公寓沒有,很多年沒帶奴隸來過家里,對于他來說亞瑟真的是個好去處,數(shù)不清的小奴隸,包間可以做任何事,還有人善后,像他這種不好惹的,毒蜂各方面照顧的更周到。 彭禹開車,殷修白坐車上打給雷庭 “讓南橋的人今晚撤了,一個不留,你不用過來,明天來接我一起回老宅” 雷庭平日里懶散慣了,殷修白經(jīng)常好幾天看不到他影子,但是他交代的事就沒有雷庭辦不妥的,比起他那個穩(wěn)重老成的爹,雷庭更像是他家人,比穆賀明更像他弟弟。 導航快要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失靈了,彭禹左轉右轉仍是找不到南橋的小區(qū)門,殷修白喊了停自己坐進駕駛座兩分鐘就停到了一棟別墅前。 燈火通明,卻沒有一個人,彭禹在門口放好車鑰匙,脫了外套,開始環(huán)顧這里,殷修白性格怪異,下手又狠,每次去亞瑟都是網(wǎng)約車,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毒蜂能知道個五六成也就差不多了。三十出頭的年紀,沒一點年輕人的模樣,整個就是殷晉仁的縮小版,背頭川字眉凌厲的眼神,明明偏斯文的長相細看卻很嚇人,總覺得陰晴不定,下一秒巴掌就會飛過去。 這并不是感覺,因為彭禹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沒有防備的他整個人都被掀翻在地,耳朵嗡嗡響他甚至懷疑這一巴掌已經(jīng)讓他失聰。等到耳邊風聲漸弱,才聽清殷修白說了啥 “這里沒有你站的資格” 聽清了,就不能再裝傻 彭禹掙扎著跪直,臉頰應該腫起來了右側的眼睛都在突突跳,白色襯衣并不像剛才一樣安靜扎在西裝褲里,而是皺皺巴巴里外都有 “對不起白谷先生” 殷修白一身休閑的裝扮,身高太高的原因,無論站著坐著彭禹總覺得他在殷修白的陰影里,擋住了所有光。 就像他倆的人生,起點不同,則是兩種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