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賀明將帶來的花隨意放在桌子上，粥才吃了幾口，殷修白已經(jīng)耐心不足，看到彭禹想開口喊人，立刻塞了一大口，彭禹差點被嗆到，等嘴里的咽下去側(cè)過臉還是小聲喊了句“穆總”

    “嗯，你好好養(yǎng)病。哥我沒看錯吧，你親自喂飯啊，我小時候可沒這待遇”穆賀明總是擅長調(diào)節(jié)氣氛，怪不得那么招人喜歡。

    “你小時候我也沒少喂，只不過是挨完打才有的待遇”殷修白頭都沒抬，說的穆賀明恨不得來捂嘴。

    “哥，你……我現(xiàn)在也當(dāng)哥了，你不能給我留點臉？”穆賀明看著彭禹說道。彭禹哪敢接話，如果看不見自己就更好了。

    殷修白塞完最后一嘴，還貼心幫彭禹擦嘴，床頭搖高一些示意穆賀明沙發(fā)上坐，然后對著彭禹說道

    “爸年紀(jì)大了，我和賀明都有自己的事業(yè)，老爺子的意思是要你接手華城，補償也好，看老爺子可憐早點讓他退休也罷，這事我和賀明商量過了，我倆都沒意見，至于你，除了接受好像也沒別的選擇。無論你當(dāng)初是以什么目的什么心態(tài)來看待爸，接近我和賀明，但是我想阿姨一定不會想看你們誤會，當(dāng)年的事我和賀明都沒資格說什么，合適的時間爸會親自跟你談，我現(xiàn)在想說的是，出院后住在南橋，我會培養(yǎng)你成為華城的接班人，賀明那里你的崗位已經(jīng)找人接手，等你好了自己去和同事道別。賀明，周五晚上回老宅吃飯，帶彭禹見見穆姨，正好老爺子有話跟彭禹說?！?/br>
    穆賀明點頭表示沒有意見，結(jié)果出來之后殷修白打過電話給他，他說的這些他倆已經(jīng)達(dá)成一致，現(xiàn)在只是當(dāng)他的面通知彭禹而已，一來讓彭禹有些歸屬感，現(xiàn)在都算是一家人，二來彭禹現(xiàn)在心態(tài)不穩(wěn)定，多個他信任的人容易接受一些。殷修白不清楚彭禹接近穆賀明的目的，但是據(jù)他掌握的線索應(yīng)該和復(fù)仇無關(guān)，那可能只是巧合或者個人情感。他和彭禹的事，暫時還不能讓穆賀明知道，不對，是除了雷庭其他人都不能知道，得等他好好規(guī)劃下再說，彭禹也是個不受控的小崽子，讓人頭疼。

    手腕的傷其實恢復(fù)的很好，殷修白好幾天沒有出現(xiàn)可能是忙著工作也可能并不想見到他，這倒讓彭禹放松下來，偶爾還能和雷庭開些玩笑。他并不清楚雷庭對殷修白是怎么樣的感情，不像領(lǐng)導(dǎo)也不像親人，他看殷修白的眼神里始終帶著敬畏和服從，似乎殷修白說什么都是對的，沒有任何主見的盲從。但雷庭對其他人卻很冷漠，不開玩笑不閑扯有事說事沒事靠邊。漸漸熟了以后，彭禹倒也不會和雷庭見外，每天換衣服換藥早就不會害臊，周四下午全身的體檢報告基本都出來，胃病比較嚴(yán)重其他的都還好，雷庭還調(diào)侃著說幫他把報告撕了說不定少挨頓打。周五白天，雷庭拿著之前的就診記錄陪彭禹去了市立醫(yī)院，這里的精神科邢主任是梁叔推薦的，做了檢查拿了藥順便約好了日后復(fù)訪時間。

    彭禹知道這提線木偶一樣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今晚要去老宅也就是他送生日賀卡的那里，自殺前他從未想過和這個生物學(xué)父親見面，連報復(fù)都是針對他兒子，現(xiàn)在沒死成，自然是躲不過的。從市立醫(yī)院出來他直接被帶到市區(qū)的公寓等殷修白，雷庭說待會和殷修白一起去老宅。

    彭禹其實也知道這處宅子，是秦葑告訴他的，說他一般很少去南橋喜歡住在市區(qū)的這所公寓，這樣看來這里確實更有生活氣息，沒有閑雜人等，茶幾上還有幾本看完沒收起來的雜志。殷修白回來時候彭禹還在到處參觀，聽見聲響他重新回到客廳，幾天未見殷修白精神看起來很糟糕，雷庭借口去看下車況匆匆下樓，只剩下彭禹和殷修白。

    殷修白扯著領(lǐng)帶晃動幾下，領(lǐng)帶便被握在手里，彭禹不知為何有些害怕現(xiàn)在的殷修白，不自覺向后退了一小步

    “你怕我？”殷修白昂著頭晃著脖子，沒了領(lǐng)帶的束縛人也舒服了。

    “我一直都很怕你，你知道的”彭禹立刻站定，腳下的地毯很軟，踩上去有些不真實。

    “你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人，小家伙”殷修白上前攬住彭禹的腰，臉快要貼到彭禹的耳朵，輕輕說著，語氣并沒有很嚇人，倒像是情話。

    彭禹想掙脫又不敢用力，手虛扶住殷修白胳膊，阻止他進(jìn)一步靠近。

    “放心，今天不難為你，坐下，有些事要和你交代”殷修白刻意強(qiáng)調(diào)了今天兩個字，然后拉著彭禹坐到沙發(fā)上，倆人挨得很近。

    “這幾天很忙，沒顧上和你說下老宅的情況，可能你之前也有所了解，賀明的mama和爸一起生活，跟我一樣喊穆姨就可以，老爺子會單獨和你談，他想讓你回老宅跟他和穆姨一起生活，被我拒絕了，今天肯定還會提起，你隨便找什么理由，我要你住在南橋。至于華誠集團(tuán)，你先答應(yīng)下來，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去接手，老爺子身體還很好。”

    殷修白說完這些，抬起手捏緊彭禹下巴

    “剛才那些話我希望你記牢，不要在老宅出什么岔子。接下來的話你也記好，因為關(guān)系到你自己，你回南橋住一定會如你所愿生不如死，但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你一而再利用我的時候就該知道這是你要承擔(dān)的后果，你可以繼續(xù)自殺，我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你，但是你死了，你的那個好朋友七星一定比你慘十倍，你知道我說到做到。你要做的就是養(yǎng)好身體，看好病，每天撅高屁股等著被我打爛或者cao爛，出了南橋讓你做殷家小少爺，華城未來接班人，回到南橋你就是我殷修白的一條母狗。你也可以告訴老爺子，告訴他你是怎么一次次主動爬上我的床，讓他為你做主。”

    彭禹下巴被箍緊，殷修白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饒是了解殷修白的脾氣秉性依舊被氣的紅了眼眶，為什么要招惹這頭狼，為什么死的時候不再小心一些，現(xiàn)在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不該牽扯七星進(jìn)來的，怎么就這么蠢。

    “謝謝殷總抬舉，我爛命一條不該勞您這么掛心，您放心，我也并不想過的好，咱倆都不配有好日子，能繼續(xù)給您添堵就是我活著的意義”彭禹不服輸?shù)牡芍笮薨?，說出的話果然激怒了殷修白，殷修白抬起手要扇下來的一瞬間理智回籠，臉打了蓋也蓋不住，卻是不解氣的一把翻過彭禹，將他兩只手固定在身后，扯掉了褲子和內(nèi)褲，養(yǎng)了一段時間的兩團(tuán)軟rou白皙并且彈性十足。

    殷修白強(qiáng)行分開彭禹兩條腿，壓低腰身露出嫩xue，然后抽出皮帶對準(zhǔn)xue口狠狠抽下去，氣急下的抽打也不會有分寸，邊打邊罵

    “上面的嘴亂說話，我看看下面的嘴有多硬”

    “撅起來，會不會好好說話了？”

    “以后不再輕易打你的臉，殷家少爺還要出門，再由著嘴亂說話，這里給你抽爛”

    殷修白打的不規(guī)則很多下都抽到兩側(cè)嫩rou，xue口最慘，抽的整個腫了起來，連著臀縫都閉不攏，彭禹再嘴硬也是怕疼的，眼淚決堤般的往外流，他知道殷修白等他說軟話，等他求饒，可他試著張了幾次口都沒說出來，直到他覺得如果再不喊停這里就會真的被打爛才小聲說了句“我錯了”

    “沒聽清”殷修白又狠狠甩下一皮帶，連帶著兩顆蛋蛋都被抽到，彭禹嗷一聲又哭了一會才大聲又說了一遍“我！錯！了！”

    “下次不好好說話要怎么辦”又是一下，力度卻小了很多。

    “打那里”算了，殷修白你打死我吧。

    “打哪里？說不清楚就去樓道打”殷修白扔了皮帶，用手掌繼續(xù)打，氣消了一些，打著玩也不錯。

    “打！屁！眼！”他說讓殷修白cao他時候都沒有這樣羞過，他發(fā)誓以后不再逞一時之快，決不讓殷修白再這樣打他。

    殷修白拉起彭禹，大手揉捏著兩瓣軟彈的屁股“明知道討好我才有可能過的好一點，為什么又犯倔呢，吃虧的不還是你自己”

    彭禹撇過臉沒說話，無聲的抵抗也不行嗎？殷修白打完人心情也好了一些，連日的疲憊和近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似乎都沒那么重要，多了個隨手可欺負(fù)的可人兒，好像也不錯？殷修白索性全部扯掉彭禹的衣服，抱著他一起去沖澡，熱水淋過臀縫硬是再次逼出了彭禹的眼淚，殷修白沖完丟了一條浴巾給他，自己先去穿衣服。

    彭禹從小生活節(jié)儉，mama的工資剛剛夠倆人的基本生活開支，但是mama活著時候給了他足夠多的溫暖，以至于他并不執(zhí)著于沒有爸爸這件事，所以才無法接受mama的突然離開。在他的印象里，回家就代表著飯熟了，是最最本能的回歸和安心，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回家都需要重新?lián)Q一身衣服，殷修白自己也換了一身，給他也換上了合體的西裝，他沒問哪來的尺寸，只是覺得有錢人家的孩子也不好當(dāng)，衣服穿在身上似乎被套上了束具，本就沒有自由的他更加窒息，呼吸都像是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