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chou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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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反復(fù)思量后沒有裁撤高端餐飲,趁著集團一些股東對他能力并不認可也并不太防備的時候,他要私下調(diào)查起來,做到各派系心中有數(shù)。程呈近期主要的任務(wù)就是暗中查清股東和一些其他勢力的脈絡(luò),至于彭禹舅舅那里,彭禹假裝不知道這件事,親自登門看望,也并沒有提殷晉仁之前贈予的事。 只說馬上到mama忌日,希望到時候一起去看看mama,讓她安心。這樣的理由不可能起疑,彭禹的打算是逐步搞好關(guān)系,用手里的股份換這賠錢系列,只是不能驚動他們身后的人,需要程呈早日理清楚脈絡(luò)關(guān)系,然后聲東擊西。 忙碌起來,心情也舒暢很多,最近在籠子里醒來的次數(shù)也少了許多,上周的家庭聚餐,殷修白和穆賀明全都回來了,彭禹作為家里最小的孩子卻以主人身份cao持忙碌,幸好飯桌大家都沒提起任何不愉快的事,穆淼多數(shù)時間在夸彭禹孝順懂事知禮,剩下的就是罵穆賀明不愛回家生活一團糟。 飯后兄弟三人在客廳聊天,穆賀明宣布他找了女朋友,這倒是讓彭禹吃了一驚,他記得程呈跟他說過穆賀明喜歡男人,盡管這件事沒有和穆賀明證實過。殷修白倒是很坦然,讓下次聚餐帶回來,說穆淼知道一定很高興。 步入十二月,一切都像是按了快進鍵,酒店作為特色產(chǎn)業(yè)一直是華城的支柱,大學(xué)城附近的酒店自改版為消費較低的主題酒店,營業(yè)額翻了至少三倍,這算是彭禹接手集團以來自己做決策最成功的一次。 前幾次殷修白只是來華城大廈隨便轉(zhuǎn)一圈,有時候看到彭禹在忙在辦公室坐一會就回去了,不是不知道每次彭禹眼睛像是長在他身上,完全沒辦法好好工作,再多加訓(xùn)斥又不忍心。 這回正趕上周五,提前了解了彭禹行程,下午只有兩點半有財務(wù)的會議,卡著三點,殷修白來到彭禹辦公室等著,小家伙進門看到他在應(yīng)該會開心的吧?近段時間壓力多大他是知道的,只是不能明著夸獎。 彭禹三點半結(jié)束會議,其實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這周殷修白沒有過來今天已經(jīng)周五,如果下午還沒來就是忘記了。推開門看到自己辦公椅并沒有向走之前那樣對著辦公桌,而是背對著自己面朝窗外,心臟開始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等他站在辦公桌前才試探著叫了一句 “大哥” 轉(zhuǎn)椅隨著聲音慢慢轉(zhuǎn)了過來,是自己日夜盼望著想要見到的人,可能今日行程并無應(yīng)酬,沒有穿正裝而是一身休閑舒適的裝扮,銳利的雙眼此時并不似先前那樣直直射過來,至少彭禹沒有心驚害怕的感覺,難道是因為隨著身體上雜七雜八的傷逐漸好起來,并不怎么害怕他了? “這會還早,我下午沒事,你今天也沒有其他安排。最近的工作情況和個人生活狀況你是自己匯報還是讓秘書拿行程幫你回憶?”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又看著眼里放著奕奕光彩的彭禹,平緩說道。 剛才還說不怕的某人,此時腿肚子都要抽筋,要說大錯肯定沒有的,可快要年底,難免忙的顧不上吃飯和通宵,就連穆淼那里,一周能去個三四次都不錯了,很多時候他到家就已經(jīng)凌晨早上出門穆淼還沒起??蛇@些不能是借口,也不能全說,連自己接下來幾個小時沒有安排都摸清楚了,看來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罪證,盼了那么久,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殷修白眼里的失望,他所有的努力只是為了換來殷修白的夸獎或者說自己不敢放棄選擇上進全是為了殷修白,可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的。 “不用叫秘書,我自己記得” “那就去把門鎖了,過來跪著慢慢說” 彭禹沒敢猶豫,盡管知道這間辦公室,除了殷修白其他人不可能擅自闖進來,鎖門的意義在于告訴彭禹,要開始算賬了,簡言之,關(guān)門打狗。 過來跪著應(yīng)該是跪在殷修白腳邊?按照自己邏輯彭禹圍著辦公桌慢慢走到殷修白身邊,在距離半米的地方跪了下來。這里是他日常辦公的地方,穿著剛剛參加完會議還沒有脫掉的西裝外套,卻心虛的像中學(xué)時期做錯事被家長審問的孩子,即使還沒被判罰,已經(jīng)足夠羞恥。 “怎么,是太多處錯誤不知道從哪說起嗎?” 殷修白語氣算不上嚴(yán)厲還有些開玩笑的成分,彭禹搖搖頭趕緊回道 “我最近沒有按時吃飯睡覺,也沒有照顧好穆姨,我知道錯了” “吃飯睡覺有穆姨和林郎盯著,我既然沒有收到任何通知說明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并不算過分,你自己認了錯說明自己也知道這樣不該,算你答對一處。穆姨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全天盯著,賀明已經(jīng)和我說過很多次你做的很好,他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這樣照顧穆姨,這個不算。沒了?” 看吧,不打自招供出一個,可不敢再瞎說這次搖頭更猛烈了,打死都不能再自爆了“我想不出來了,大哥” “除了一開始每個月雷庭壓著你去復(fù)查,爸出事以后你去復(fù)查過嗎?你又是怎么做到?jīng)]去復(fù)查又拿到藥的呢?林郎說藥是你給他的,不清楚具體怎么來的,我怎么不知道彭總什么時候這么神通廣大了!” 最后一句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口,轉(zhuǎn)椅面對著彭禹,兩人距離很近,一跪一座身高也差不多,怒意清晰可見,彭禹努動嘴巴想開口腦子思索片刻還是閉了嘴,這事對他來說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殷晉仁剛出事那段時間自己精神狀況非常差,復(fù)查的結(jié)果肯定不會好,他不敢去面對心理醫(yī)生??墒撬幊酝炅肆掷梢欢〞嬖V殷修白,只要林郎每日早晨按時給他吃藥,這事就會蓋過去。 最近自己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明顯好了許多,他就把復(fù)查這事忘了,怎么也沒想到殷修白是為了這事來得,要怎么辯解才能將錯誤降到最低呢?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信任,不能因此崩塌。 “大哥我錯了,下周我一定去復(fù)查,您罰我吧,藥您別問了好嘛?”彭禹抬起頭對上晦暗的眸子,小聲懇求著。 “里間儲藏柜里有一整套高爾夫裝備,挑五個高爾夫球洗干凈拿過來”彭禹知道殷修白絕不會善罷甘休,只是自己作死不能連累別人,服從殷修白指令似乎是刻字骨子里的,彭禹起身去里間翻出高爾夫球,圓滾滾雪白一團,清洗時候彭禹才猛地想到這些球最有可能的用途,瞬時有些站不穩(wěn),又不敢在里面耽誤時間,擦干之后放進一個干凈紙盒兩個手捧著又跪回原位。 “紙盒放地上,一個一個放進后面,什么時候愿意說了什么時候排出來” 殷修白的聲音不大,每個字都很好理解,可這些球每個都有近5cm,五個全部放進去根本不可能啊,彭禹絕望的閉上眼,可他真的不能說啊。選擇已經(jīng)給了,他清楚的知道再磨蹭就不只是這樣的懲罰,雙手慢慢搭上西裝褲,手指不停的顫抖,剛解開腰帶只能呼出一大口氣以后,才有勇氣在這間辦公室脫下褲子,不知羞恥的接受這樣的懲罰。 內(nèi)褲也一口氣全部脫至膝彎,這才只是第一步,彎腰抬臀一只手扒開后xue,一只手拿著橡膠質(zhì)地的一大顆球抵在入口,不得章法顧不得羞恥的朝里推,干澀的入口緊繃著括約肌,分毫不讓,推了半天仍舊維持著難看的姿勢,進也進不去。 “你在磨蹭什么?還是過久了當(dāng)人的日子,連基本的擴張都不會了?” 彭禹漲紅了臉?biāo)胝f他記得,塞球已經(jīng)很難堪了,當(dāng)著面自己手指擴張他現(xiàn)在真的做不到,殷修白說得對,他不該被穿上衣服,不該像個人一樣站起來,現(xiàn)在重新做個狗竟然有了不該有的羞恥心。 “我......” “給你十分鐘,五顆球沒有全部塞進去,我來幫你,你知道的到時候絕不會只有五顆球這么簡單” 是的,彭禹深信不疑殷修白的手段,球被重新放回盒子里,彭禹繼續(xù)撅著屁股,心一橫手指放進嘴里舔濕然后摸到身后慢慢插了進去,羞恥是不需要的東西,只要殷修白覺得不該有他就不該有,為什么剛才還在爭取這么可笑的東西。 唾液不比潤滑劑,沒一會就變得干澀,彭禹像是感覺不到疼,手指機械的進出,直到感覺三個手指能塞進去了,拿起一顆球深呼吸一口,慢慢推了進去。 過了入口這關(guān)像是貪吃的小嘴自動閉合,球本身的重量加上撅著的姿勢,自行往里滑,壓迫著腸道引起一陣痙攣。時間不多了,彭禹來不及思考別的,第二顆球也被自己緩緩?fù)屏诉M去,只是這次堵在入口不肯往里走。 彭禹也不抬頭自始至終不敢看殷修白的眼睛,他探入手指將球往里推,給其他球騰出足夠的位置,第四顆球用同樣的方法往里推,卻怎么也推不動,卡在入口腸子似乎已經(jīng)被填滿,脹脹的往下墜。試了無數(shù)次也沒辦法推進第五顆球,伴隨著殷修白的倒計時一分鐘,彭禹絕望的趴在地上,顧不上各種難受得反應(yīng),擺爛不動了。 “轉(zhuǎn)過去” 殷修白適時開口,看彭禹轉(zhuǎn)過去撅好,手指捻起最后一顆球扶住彭禹的胯骨,用力塞了進去。對于這種“無償”的幫助,彭禹只能說一聲謝謝,卻聽到殷修白一句 “褲子提起來,還在辦公室像什么樣子” 是說自己不知羞嗎?只是彭禹不敢頂嘴,掙扎著爬起上身,將內(nèi)褲西裝褲全部提起,腰帶也穩(wěn)穩(wěn)扎在腰上,像剛才一樣穩(wěn)穩(wěn)的跪著,如果不細看是看不出整個身子都在輕微晃動,額頭鬢角布滿密密的細汗。 殷修白在翻著手機,一會站起來窗前走動一會撥拉下盆栽,一會又去門口將鎖打開,只是門依舊關(guān)著,似乎忘了彭禹的存在,彭禹樂的被忘記,脹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整個身子都在打著擺子。 直到殷修白拿起桌上電話,撥通內(nèi)線 “小鄭,一會有人來找我,直接讓他進來” 彭禹本就大顆的狗狗圓眼,此時睜的更大,誰要來?為什么來?自己下賤的樣子不是要被看光? 殷修白你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