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好想把主人藏起來(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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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淋漓的人頭睜著眼睛,卻被人給硬生生的塞進(jìn)了鳥籠里,眼前的一幕,足以給柳君華帶來一輩子無法忘懷的視覺沖擊。因?yàn)槭艿讲恍〉捏@嚇,青年滿是紅痕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包裹著性器的甬道陡然絞緊了體內(nèi)yinjing。 “啊——” 與此同時(shí),在他身體里馳騁的yinjing,頻頻碾過xue心直搗甬道最深處。在刺激下,不知是被方才的一幕嚇到了,還是怎么樣……柳君華的前端直接吐出一道淅淅瀝瀝的白濁。 性器一抖射的猝不及防,有些許濺射在柳君華的胸膛,以及小腹上,沈長容見狀,一臉玩味的伸手把它們涂抹開來。 “長容,你……” 柳君華的眼中壓抑著強(qiáng)烈的情緒。 沈長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當(dāng)然沒有錯(cuò)過青年臉上的表情,抿著唇笑了,修長的指尖落在他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著,“君華,看得出來你非常喜歡我送你的這個(gè)禮物。你看看,就連下面都一直在緊緊咬著我不放!” “沈長容……”因?yàn)榭謶?,柳君華的眼中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 “哭了?”沈長容輕啄他的眼皮,舔吻他眼尾落下的眼淚,一顆心狂跳著,一時(shí)間再按捺不住興奮和激動(dòng)的心情。熾熱的氣息灑在柳君華臉上,“因?yàn)橹魅丝薜奶亮耍覍?shí)在忍不住了。” “嗬嗯……” 跟面上呈現(xiàn)出的溫柔不同,沈長容戀戀不舍的抽出了大半性器,喉結(jié)一動(dòng),只留下一個(gè)碩大的guitou卡在xue口處。隨即,緊緊扣住他的腰身,在柳君華一時(shí)半會(huì)兒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性器就毫不留情的破開甬道狠狠地鑿了進(jìn)來。 上翹的rou冠輕易碾過xue心,搗入深處,讓青年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啊……” 柳君華猛然睜大了眼睛,盈滿淚水,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啊……狗崽子……停下……” 在他口中聽到久違的稱呼,沈長容面上不但沒有一絲惱怒,反倒興奮不已。身下來回頂弄的動(dòng)作甚至稱得上近乎粗暴,急躁。好喜歡,就是這種恨不得撕碎他的眼神。 只可惜卻拿他毫無辦法。 真是太可愛了。 “哈……主人,喜歡我插得深點(diǎn)嗎?” “不……”柳君華被頂?shù)臏喩戆l(fā)軟,使不上力,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斷抽搐著,他的手掌不安的撫摸著下腹處,太深了。 cao到肚子了。 他的手掌下肚皮隨著動(dòng)作被cao到凸起。 是性器的形狀。 就好像…… “就好像被我cao著手心?!鄙蜷L容仿佛窺探到了他的心思,摁在他的手背,用力向下壓。 瘋子,真是個(gè)瘋子。 柳君華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掙扎了兩下,掙扎的幅度不大,沈長容神情微變,頓時(shí)像是一只受到了挑釁的大獅子一樣,抓著青年的腳腕,把雙腿折起來壓在他的胸前。 忍不住了。 沈長容謙和溫潤的面具徹底撕掉了。 當(dāng)然這都是柳君華的錯(cuò)。 他不希望柳君華討厭,或是害怕他的,他想要兩人心意相通,彼此渴求。 明明只要留在他身邊,不去見其他人,不想著逃跑就好了,別的不論想要做什么,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主人還是讓他難過了。 “哈嗯……”柳君華被頂?shù)纳眢w發(fā)軟,內(nèi)壁討好的伺候著體內(nèi)性器,眼尾泛紅,被cao的狠了就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混賬,停下來……” 柳君華被他插射了兩回,下腹一片狼藉,渾身上下更是黏膩不堪。期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撫慰性器紓解一番,卻被沈長容一掌拍開,態(tài)度強(qiáng)勢(shì)的不許他擅自撫慰自己的性器。 “你是我的,不許自己碰。” 清楚眼前的形勢(shì)不容樂觀,趨利避害的本能讓柳君華收起身上的刺。 他知道再說些別的怕是會(huì)把人刺激的更加粗暴。 “長容,我害怕,你親親我……” 柳君華主動(dòng)朝他張開了手臂,眉宇間軟化了不少多了一份順從,嘴唇撅起,像只被徹底馴服的狐貍。 沈長容卻清楚他永遠(yuǎn)不會(huì)被馴服,他露出來的乖巧順從的樣子,不過是趨利避害,用來馴服別人的。 而真正被馴服的人是他。 明知道柳君華只是妥協(xié),一切都是假的,沈長容依然沒辦法拒絕他。 他俯身親吻著雙目失神,紅唇微張的青年,吮吸著他殷紅的舌尖。 “真好看。” 柳君華的腿根處一片潮紅,他的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張嘴輕喘,雙臂勾在沈長容的脖頸上,主動(dòng)打開齒關(guān)任由他索取。 沈長容額頭青筋緊繃,手臂肌rou賁張,掐著他腰的手極為用力,“君華,叫哥哥?!?/br> 柳君華腰身頓時(shí)彈了幾下,迷迷糊糊的被他牽著鼻子走,“哥哥……” “池絮哥哥……射,射進(jìn)來……” 不知道是在刻意懲罰他,還是怎么樣,少年遲遲沒有射精的意思,柳君華哪里受得住,感覺rouxue險(xiǎn)些要被cao壞了。 他不老實(shí)的哼哼著討吻,與此同時(shí)甬道緊緊地箍著內(nèi)里硬物,吮咬嘬吸,試圖逼得沈長容繳械投降。 沈長容頓時(shí)氣息不穩(wěn),悶哼一聲,咬牙拍了拍罪魁禍?zhǔn)椎钠ü?,一張臉上透著情欲。性器在他的rou道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性器抖了抖,精關(guān)一開,才抵著xue心射在里面。 “啊……” 熾熱的jingye激的腸壁痙攣,柳君華雙眼渙散像是被玩壞的木偶。 “真乖?!?/br> 沈長容親了親他的臉頰,沒有抽出性器,而是就著兩人下體相連的姿勢(shì),手上稍一用力,就把柳君華牢牢的抱了起來。 柳君華的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整個(gè)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半瞇著眼,目光無意間掃見地上的人頭頓時(shí)打了個(gè)寒顫,不由得摟緊了沈長容,擔(dān)驚受怕的別開了視線。 沈長容抱著人走到床邊,把人放下來時(shí),yinjing從他體內(nèi)滑出來,紅腫的xue口可憐的外翻,只怕是一時(shí)半會(huì)兒都沒法合攏。沒有東西堵著,xue口翕張,一股股jingye不受控制的涌出,順著股間往下淌,把身下的被褥都弄臟了。 柳君華當(dāng)即就閉上了眼睛,歪倒在床上,張著嘴小口的喘息著,平復(fù)心緒,他天真的以為這場荒謬的性事終于就此結(jié)束了。 “主人?!?/br> 卻不料,沈長容又摸上了他的大腿根,扯過軟枕墊在他顫栗的肚皮下,低笑道:“我們?cè)僮鲆换?。?/br> 柳君華聞言,頓時(shí)像只炸了毛的狐貍,當(dāng)即向前爬了兩步,試圖避開他的手。他早就該察覺的,這人是個(gè)徹頭徹尾的瘋子。 “長容,不行,不能做了……” “沈長容……嗚……” 可是,任憑青年向他百般服軟,求饒,沈長容都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柳君華一時(shí)無路可退,被他一把抓住腳腕,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把啜泣的青年拖到了身下。 看到柳君華一臉驚恐的模樣,沈長容心底一陣疼惜的同時(shí),又帶著些許痛快,胸腔中生出一股偏執(zhí)和難以言喻的狂熱。 柳君華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又是一驚。 沈長容的手掌鉗住了他,讓他避無可避,青年被擺成趴伏的姿勢(shì),肚皮下墊著個(gè)軟枕,臀縫里頭飽受疼愛的xue口合不攏了,又紅又腫,大咧咧的暴露在沈長容的眼皮底下。 “都腫了。”他伸手碰了碰蜜洞,語氣遺憾,惹得青年縮了縮xue眼。 聞言,柳君華以為能逃過一劫,不想沈長容一手掐著他的腰身,一手扶著性器,用力挺身,青年頓時(shí)紅著眼圈驚叫一聲。 “你……你混蛋……” 沈長容眼中燃燒著yuhuo,臉色潮紅,他貼著柳君華的耳畔,咬他耳垂,“主人多罵幾句我喜歡聽?!闭f著,性器瘋狂地抽插起來,囊袋把青年的私處拍打的一片通紅,格外yin靡。 “……” 柳君華腦袋埋在被子里,緊緊地咬著下唇,故意隱忍著不吭聲。 沈長容心里哼笑了一聲,柳君華不開口,他可有法子讓他開口。一只手掐著他的后頸,另一只手對(duì)著白嫩的臀rou就是一巴掌,趁著柳君華尚且沒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回過神,青年猛地掙扎了起來,像只等待受精的雌獸雌伏在他身下,已經(jīng)叫他的自尊心受辱,現(xiàn)在又被他打屁股…… 柳君華喉嚨里擠出些哭腔,沈長容比他小,居然敢打他的屁股。 就連他爹都沒打過他屁股。 太丟人了。 沈長容聽著他的哭腔卻越發(fā)的興奮起來。 “主人喜歡被打屁股嗎?”沈長容一邊狠狠地插著濕滑黏膩rou道,一邊拍打著他的屁股,毫無羞恥心的詢問青年。 只見兩團(tuán)白面般的屁股,很快就被他拍打成了一顆爛熟的粉桃。 “不……別打了……哥哥,我疼……” 柳君華被入的涎水直流,胡亂的搖頭,眼角眉梢卻都帶著春情。 這一副yin態(tài)百出的模樣,儼然是被入的爽利了。 沈長容低聲道:“騙子?!?/br> 他低頭盯著慘兮兮的rou臀,一顫一顫的,恨不得狠狠咬上兩口解饞。 想著,沈長容的確這么做了。 “啊嗬……” 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尾椎躥升,柳君華不由得嗚咽著繃緊了身子,他腸壁痙攣,竟是直接高潮出精了。 這回,沈長容并沒有刻意忍耐,抵在他深處酣暢淋漓的釋放出來,他緊緊貼在青年身上,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肚子上畫著圈,略顯遺憾道:“每一回做我都射了好多進(jìn)去,要是主人能懷孕,這里面,應(yīng)該早就有了我的孩子吧。” 聞言,柳君華順著他的話往下想去,沈長容總是會(huì)射在他的深處,做的又那么頻繁,要是他真的懷孕了……不是沒有可能的。 他想著,腦中浮現(xiàn)自己大著肚子的模樣,額頭頓時(shí)冒出了一層層冷汗。 “不要……” 等等,他后知后覺的清醒過來,該死的,他分明是一個(gè)徹頭徹尾的男人啊,根本就是不可能懷孕的。 “你下去,好重……” 真是的,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剛說完,就對(duì)上了少年冷冰冰的視線,一瞬間柳君華心里后悔不已。 他不該招惹這狗崽子的。 “好想把主人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見你。” 柳君華被迫蜷縮在他懷里,沈長容的手繞到他身前掐著他的脖頸,輕著他頸后的痣,眼中醞釀著一抹駭人的瘋狂。 柳君華隱隱有種預(yù)感,這一次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