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2)在線閱讀 - 嚇壞的仆人1

嚇壞的仆人1

    “天哪,少校,這孩子怎么了?”

    安娜看見路德維希進門的時候抱著安德烈,一臉驚訝的發(fā)現(xiàn),之前離開的時候還好好地安德烈,現(xiàn)在他的臉上幾乎是傷痕累累,光是看著這個慘烈的情況,安娜甚至可以想象安德烈在集中營的時候,身體上的受到的創(chuàng)傷。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抱著朝樓上的浴室走去,語氣冷淡的調(diào)侃著說:“他能活著從集中營回來,已經(jīng)是奇跡了?!?/br>
    安娜笑了笑,跟在路德維希的身后,卻還是忍不住提醒路德維希,“少校先生,這種話要是被元首聽見,那可就不好的,您在我面前說一說沒關(guān)系,千萬別再外面說這種話?!?/br>
    安娜指了指墻上的阿道夫.希特勒的畫像。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瞥了那畫像一眼,畫像里的男人幾乎有一種癲狂的氣質(zhì),他微微看向天空,對著這個世界宣告著,他是真正的硬漢,可以征服一切,路德維希微微的蹙眉,便迅速的抱著安德烈進了浴室。

    因為十月下旬在集中營受到的同胞戰(zhàn)俘的虐待和黨衛(wèi)軍很少提供食物而導(dǎo)致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惡化,安德烈在最初的一段時間幾乎無法下床,身體開始呈現(xiàn)出強烈的虛弱和不適狀態(tài),甚至出現(xiàn)了劇烈的貧血。

    路德維希讓安娜在自己的隔壁房間收拾了一件安裝了暖氣的臥室,讓安德烈長期呆在里面,然后又安排了兩個女仆專門照顧他,食物供應(yīng)十分緊張,但是路德維希依舊吩咐,要每天給他吃一些好的rou類,不要再食物上面虧待他。

    這樣精心的護理,直到十一月中旬的時候,醫(yī)生很確定的說安德烈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

    這段時間內(nèi),安德烈?guī)缀鯖]有看見過路德維希,因為他被命令只能呆在溫暖的室內(nèi)。

    路德維希其實平時沒什么事情,因為從1941年6月開始,蘇德戰(zhàn)爭中,德軍一直處于進攻狀態(tài),勢頭兇猛,幾乎是橫掃一切,裝備和戰(zhàn)力都有一些不足的蘇軍節(jié)節(jié)敗退,得過的閃電戰(zhàn)術(shù)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種打擊,自從閃電攻占波蘭之后,世界上所有的非法西斯國家,就徹底的見識到了德國閃電戰(zhàn)的威力。

    而對于德軍來說,戰(zhàn)爭形式非常有利,他們長驅(qū)直入的深入蘇聯(lián)內(nèi)地,所以,并不需需要后方賦閑的預(yù)備軍到前線支援。

    安德烈現(xiàn)在還記得,德國納粹黨衛(wèi)軍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在11月的時候?qū)θ珖l(fā)表了講話,并且揚言:

    “我只要說出俘虜人數(shù),就足以說明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我們不到半年就俘虜了360萬人?!?/br>
    那段時間,集中營幾乎每天都播放希特勒“激動人心”的演講,安德烈?guī)缀蹩梢园涯切┰挶诚聛砹?,那個男人如同弒殺的魔鬼一般,蠱惑著整個世界。

    十一月下旬的一個大雪天,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了進來,房間里完全感覺不到莫斯科的冬季嚴寒的氣息。

    窗外,鵝毛似的大雪不停地飄落下來,堆砌在樹枝上,房間里完全安靜下來的時候,還能聽見積雪從樹梢滑落的聲音。

    安德烈正倚在床上,隨意的翻看一本床頭的德語書,路德維希讓人放了很多書在床頭的書櫥上,安德烈無聊的時候,就會翻開來看,但是這些書都是德語的,所以安德烈看起來非常的吃力,總要問身邊的傭人才行,甚至他還學(xué)了一些德語。

    “安德烈耶維奇,快看看,這些是什么?”

    聽見安娜的聲音,安德烈抬起頭,看見身穿著黑色套裝,披著漂亮披肩,帶著精美珍珠飾品的安娜走了進來,身后是一個推著滑輪衣架的女仆。

    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看著安娜她們:“怎么了?安娜?”

    安娜笑了笑,微微側(cè)過身子,把身后的衣架推了過來,并且抬起手臂,示意安德烈看看衣架。

    安德烈看著衣架上掛著白色十幾套白色和黑色的禮服、西裝。

    “這是……?”

    看著安德烈有些疑惑的表情,安娜拍了拍手,笑著說:

    “這是少校先生特地為你定做的!怎么樣?是不是很棒?”

    安娜揮揮手,女仆把衣架拉到安德烈的面前,拿起一件白色的長款西裝,放在手心,這些西裝質(zhì)量上乘,手感絕佳。

    “啊,這些布料摸起來真是舒服!安德烈耶維奇,快試試!來,快試試!”

    安娜面帶微笑的把西裝拿了起來,放在安德烈的身前。

    安德烈驚訝的撫摸著眼前的西裝,柔軟的觸感,剪裁完美,針腳細密……安德烈活到這么大,還沒有穿過西裝,在家里的時候,經(jīng)常要幫mama干活,所以總是穿著破布衣裳,只有進程買東西的時候,才會穿上稍微整潔干凈一些的衣裳,但是衣服上面都有補丁。

    他只是個住在俄國農(nóng)村的窮小孩,哪有錢穿這些?!

    “這些都是送給我的?”安德烈紅著臉問。

    安娜抿著唇點點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好了,伊莎,你現(xiàn)在下去吧。”

    安娜揮揮手,一旁的女仆便鞠躬退了出去。

    安娜握著雙手,幫著安德烈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坐在了安德烈的床邊。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不,安娜,你別這樣叫我……!”

    安德烈還沒說完,安娜便抬手阻止了他,“我不得不對你說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br>
    “好的,請講。”

    安德烈真誠的看著安娜。

    安娜咳了一聲,

    “我以前是路德維希少校的保姆,這么多年來,一直是我在照顧他。總的來說,少校他多年來由于某種特殊的原因,向來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男人或者是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br>
    安德烈點點頭,低垂著眼瞼,沒有說話。

    “路德維希家族是德國歷史悠久的貴族家庭,路德維希并沒有得到老爺和夫人足夠的關(guān)懷,所以,他總是那么……恩,冷酷,但是,你要相信我,他絕不是一個無情的男人。”

    安德烈抬起頭看著安娜,

    “安娜,你想讓我干什么?”

    安娜笑了笑,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伸手撫摸安德烈的側(cè)臉,陽光下的少年,雙眸如同最昂貴的珠寶,如此的耀眼。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你該多陪陪路德維希少校。他是個沉默隱忍的男人,他就算是想要你陪伴他,也不會主動說出來的,他有時候也很心軟,你要多哄哄他,而且……作為他忠實的仆人,你該多陪陪他?!?/br>
    安娜嘴角帶著慣有的節(jié)制的笑容,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神情顯得嚴肅起來,安德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抿抿唇,低聲說:

    “我知道了,安娜,謝謝你?!?/br>
    安娜滿意的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所以我覺得,你是個好孩子,一定不會讓他寂寞的?!?/br>
    說完,安娜就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 ,交疊雙手放在身前,側(cè)著臉,朝著安德烈禮貌的點點頭,然后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了出去。

    安德烈轉(zhuǎn)過頭,出神的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天,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掀開被子,穿著睡衣,推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路德維希的臥室前,安德烈內(nèi)心變得不安起來,他一直很害怕這個沉默無語的納粹少校,但是他還是敲敲門,

    “少校先生,您現(xiàn)在有空嗎,我是安德烈耶維奇。”

    “進來。”

    里面?zhèn)鱽砺返戮S希低沉的嗓音。

    安德烈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推門走了進去。

    推開門,安德烈一眼就看見穿著整齊軍裝的路德維希正坐在自己臥室的書桌上,手上拿著一份戰(zhàn)地報紙,嘴里面叼著一根雪茄,安德烈雖然進來了,但是路德維希卻并沒有抬起頭。

    安德烈不停地安撫自己,讓自己不要緊張,然后輕輕的邁開步子,朝著路德維希走了過去,不自覺就站在了路德維希的身側(cè)。

    “中午好,少校先生?!?/br>
    路德維希這才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安德烈,少年眨動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燦爛的金發(fā)即使在房間里,也會閃爍出光澤,因為補給比較好的緣故,安德烈的臉頰也豐腴了一些,看起來十分有氣色。

    “身體好些了么?”

    安德烈趕忙點頭說:“好些了。”

    路德維希聽見安德烈這么回答,就不再說話了,安德烈被路德維希那雙銀灰色的眼睛看的渾身發(fā)顫,這個男人對于他的震懾力早已經(jīng)超出了安德烈的想象。

    安德烈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低聲說:

    “感謝您……啊……!”

    安德烈還沒說完,就被站起身的路德維希一下抱了起來,看著路德維希往床邊走過去,安德烈知道路德維希要干什么,身體忍不住僵硬。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放在床上,身體跟著壓了上來。

    安德烈本能的想抗拒,但是看見路德維希直視自己的冰冷的神情的那一刻,安德烈所有的防線都被擊潰了,感覺自己像是個女人一樣,身子癱軟在路德維希的懷里,任由對方像是拆開禮物一般,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紐扣,脫下自己的衣裳,知道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男人的身下。

    “安德烈,在床上你要主動一點,我可沒興趣和一具尸體做/愛。”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著安德烈,男人英俊的、嚴肅的臉孔呈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他微微低著頭,銀灰色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看向自己。

    安德烈抿抿嘴唇,慢慢的放松身體,終于抬起胳膊,主動親吻路德維希的嘴唇。

    路德維希任由安德烈?guī)缀跏呛翢o技巧的親吻了一會兒,便猛地把安德烈摟在懷里,抱著坐在床邊。

    赤裸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照射到屋內(nèi)的陽光里,安德烈下意識的朝著路德維希的胸膛里縮了縮,男人總是很沉默,現(xiàn)在也是這樣,他溫?zé)岬纳眢w緊貼著安德烈的后背,一只手不輕不重的撫摸安德烈的下身,腦袋垂下,一下下的親吻安德烈的肩膀,強烈的、熟悉的快感再一次從下半身襲來,他想起在集中營里,那個戰(zhàn)俘觸碰自己的時候,那強烈的、令人作嘔的感覺,現(xiàn)在卻只覺得,路德維希的手掌溫暖而粗糙,他們在自己的肌膚上劃過,引起一陣陣的顫栗。

    路德維希稍微分開腿,從下面緩緩地開拓安德烈的后xue,安德烈被刺激的不停的收縮,甚至莫名的留出一些體液來。

    “可能會有些痛,你忍一下?!?/br>
    路德維希一邊揉捏安德烈緊致的臀部,一邊緩緩地把強壯的性器插入安德里額的身體里,安德烈用力的咬著嘴唇,不叫自己叫出聲來,路德維希毫不留情的按住他的腰身,徹底的沒入。

    “乖孩子,叫出來?!?/br>
    路德維希用力的往/上頂,等著安德烈叫出來。

    安德烈咬著嘴巴,不停地搖頭,眼睛里溢滿了淚水:

    “不,不,我不叫!”

    說完,安德烈就哭了。

    路德維希親吻著安德烈的側(cè)臉,低聲說:

    “沒關(guān)系的,別哭,別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