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輔導(dǎo)學(xué)習(xí) 中 【開著跳蛋做題 溫泉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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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書桌都搬上來了,暖氣開到最大,嚴天垚背后有道凌厲的目光揪著他,雖然他看不見,但渾身不自在,仿佛身體即將被看出一個洞,他時不時回頭,見兒子什么都不做,就這么盯著他。 嚴冰:“你看什么看?錯題改好了嗎?” 嚴天垚把測驗卷遞給他,打起哈欠,“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嚴冰推了下眼鏡,開始對答案:“不行,今晚必須做完?!?/br> “一百個選擇題呢,還有多選的,今晚我不用睡了?”嚴天垚裹緊毯子,盤腿坐得腳麻了,他一蹬腿,屁股里的跳蛋滑了出來,黏膩的潤滑液沾在被單上,他拿起濕漉漉的跳蛋問:“這個……這個還要放進去嗎?” 嚴冰微微抬了下雙眸:“放進去,”說著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肛塞,對準后xue塞了進去,“這樣就不會出來了。” 對嚴天垚來說,跳蛋算小的,放久了基本感覺不到,相比之下,肛塞倒是讓xue口發(fā)脹,括約肌那里經(jīng)常會被舔,變得敏感無比,一有東西堵住就忍不住收縮,連帶后xue里面都一起變得空虛難受。 他打開前面的貞cao鎖,用軟綿綿的雞雞蹭著嚴冰小腿,隨后慢慢爬進他懷里。 嚴冰把測驗卷按在他臉上,推開他說:“別發(fā)sao——還是錯了兩道題,再做一遍?!?/br> 嚴天垚揉著眼睛,摟著他打哈欠:“我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剛說完,他大叫一聲,只聽見室內(nèi)想起了嗡嗡嗡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正是從他后xue里傳出來的,跳蛋像棲息在roudong深處被喚醒的野獸,正在里面放肆地沖撞跳動,震得rou壁都痙攣了。 “?。“。∈懿涣肆?!快關(guān)了!” 嚴冰捏著遙控器,直接調(diào)到最高檔:“還困嗎?” “唔……不困了!”嚴天垚雙腿顫抖,蜷縮在兒子懷里,一手捂著xiaoxue試圖拔出肛塞,沒想到塞子訂得死死的,不但拔不出來還隨著跳蛋在一起震動。 xiaoxue麻得在快速收縮,分泌yin液,從肛塞周圍溢出來,他抱緊嚴冰求饒道:“啊??!關(guān)了!我真的不困了!” “把一百道題做完再睡?!眹辣渎暤?。 “嗯……我做!我做就是了!” 聽他答應(yīng)了,嚴冰才關(guān)了震動。果然,有時候必須來硬的,被跳蛋折磨得快流淚的老父親癱在床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氣還沒捋順,就爬起來顫顫巍巍地繼續(xù)做題。 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嚴天垚清醒極了,雙目瞪得銅陵一般大,可是后xue還在發(fā)麻,里面的媚rou一抖一抖的,yin水不住地往外流,但他已對下面毫無知覺,只想一心做完后好好睡一覺。 這次他做得很快,一小時做了五十題,錯誤率和速度成正比,除了被迫訂正,還要把錯誤的知識點抄十遍。 嚴冰緊緊盯著,見父親手里的筆不動了,就打開震動,嚴天垚嚇得一激靈,趕緊坐直背繼續(xù)抄。 早上五點,嚴天垚熬成了大熊貓,終于抄完了,簡直比zuoai還累。他虛脫地趴在嚴冰身上,奄奄一息:“兒子……我不行了……” 通宵對嚴冰來說是小意思,他高中時的最長記錄是三天三夜沒睡,他愛撫著父親的臉頰:“睡吧,飛機下午四點才起飛。” “嗯,”嚴天垚呼吸沉重,“幫我拿出來,下面好難受……” 嚴冰把手伸到他身下,沒想到肛塞上滑溜溜的,都是yin水,根本捏不住,虧他在這種狀態(tài)下還能抄完。用紙巾擦干凈后,他才順利拔出了肛塞,再把被粘液包裹著的跳蛋拉出了體外,xue口像潮吹過后似的,濕得很。 嚴冰驚訝于父親的水量,即使用了潤滑液也不可能這么濕,難道是天生做0的料? 在他干過的老男人里,葉非已經(jīng)算水多的了,沒想到嚴天垚更勝一籌,他盯著那個一開一合仍然吐著sao水的屁眼兒,很難不起色心。 “爸,你看……”嚴冰把正在滴水的跳蛋放到父親面前展示,可是懷里的男人已經(jīng)睡著了,睡得很沉,看來是真累了。 可他已被那個色情的saoxue點起了yuhuo,一個翻身玩起了69,只不過只有他在舔xue,那根勃起的roubang就這么蹭著父親的嘴。 柔軟的yinjing、yinnang、后xue被反復(fù)吸著,嚴冰邊舔邊自己擼,最后咬住臀rou射在了父親的睡臉上。 他喘著粗氣把臉上的jingye刮到父親嘴里,那薄唇張了張,仿佛在做夢,隨后伸出舌頭舔向嘴角,正好把jingye都帶了進去,最后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爸爸真色,做夢都在吞精嗎?”嚴冰暗道,然后吻上對方的唇,吻著吻著困得合上了眼。 兩人睡得昏天黑地,幸虧嚴冰定了鬧鐘,他猛地把嚴天垚從床上拉起來,一起去洗澡。 去機場時,嚴天垚在車上睡著了,坐上飛機他還在睡,幾乎是睡了一路。到了酒店,他才清醒,睡眼惺忪地張望著。 由于氣候原因,X市還處在嚴冬,窗外銀裝素裹,在寒風(fēng)中,片片雪花如柳絮般飄揚,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中。 室內(nèi)暖氣加壁爐,嚴冰特意定了底層的榻榻米宅院,打開臥室的門就是露天溫泉和人工假山,頗具異鄉(xiāng)風(fēng)情。 嚴天垚打算泡會兒溫泉,然后繼續(xù)睡,打開嚴冰準備的行李箱,馬上陷入了昨晚刷題的噩夢,箱子里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一半是書,一半是情趣用品。 “這……嚴冰!”嚴天垚氣得叫他,“你衣服都不帶,我們穿什么?” 嚴冰躺在榻榻米上,慵懶地說:“這家酒店后面就是購物商場,我們吃完晚飯去買。” “多浪費……”嚴天垚嘟囔著,“這些書又是什么意思?” “換了新環(huán)境,也許學(xué)習(xí)效率會更高?!?/br> 以嚴冰對他的了解,如果不趁著這些日子督促他,估計他這輩子都去不了心理診所做助理了。 “還學(xué)?!”嚴天垚瞪大雙眼,瞬間沒了度假的心情。 嚴冰拿出手機:“我已經(jīng)幫你制定好計劃表,發(fā)給你了,你先看看,一周內(nèi)幫你把二十章搞定,之后實習(xí)的三個月里,你只要重復(fù)復(fù)習(xí),并拓展其他相關(guān)知識點,這樣一來就能理解得更透徹?!?/br> 嚴天垚被他念得頭暈,一看兒子給他發(fā)的計劃表,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早上五點起床,午夜十二點睡,每天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歷時五天。 他盯著表格最后一行,疑惑道:“凌晨四點zuoai?” “我一般四點會醒一次?!?/br> 嚴天垚不滿道:“你醒了就折騰我?我醒了只能看書做卷子?”他氣得踢了腳行李箱,“我要抽煙?!?/br> 嚴冰淡定地看著他:“我陪你去買?!?/br> “真的?!”嚴天垚很久沒抽了,因為兒子非常討厭煙味。 “嗯,一天不能超過三根,去室外抽。”嚴冰深知如果不給他點甜頭,他是沒什么動力繼續(xù)學(xué)習(xí)的。 “現(xiàn)在就去買!”嚴天垚穿上厚厚的羽絨服。 嚴冰解開皮帶:“你看現(xiàn)在幾點了?” 嚴天垚一看時間僵住了,他猛地抬頭,那個高大的男人已經(jīng)站在他身后了。 嚴冰抓住他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四點了?!?/br> “啊?我、我還沒洗澡……”手里的那根變得越來越硬。 “幫我脫了,”嚴冰也開始脫他衣服,啃起白嫩的脖子,再咬他喉結(jié),“我們一邊泡溫泉一邊做。” 嚴天垚掙扎地討價還價:“錯題抄五遍……減一半就和你做……” 嚴冰哼了聲,“那——后面加一根?!闭f完瞟了眼行李箱里的假陽具。 “……”嚴天垚沉默,心理打起小算盤,懲罰似的抄題和介于被cao死邊緣的雙龍入洞該選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