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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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冰童年時對父親在親情上的美好幻想沒有持續(xù)很久,因為太多次渴望父愛的付出沒有回報,所以他在嚴天垚面前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有時還經(jīng)常因為一些小事吵架。 那時他渴望的還只是單純的父愛,不夾雜一點雜質(zhì)。 即將升入初中時,嚴冰越來越覺得嚴天垚他媽就是個小白臉,覺得那時為他和其他孩子打架真是個笑話。 很多個寒暑假,他偷偷去棚戶區(qū)的飯店后廚幫忙,這份工作是嚴冰求著老板要來的,因為他還小,老板怕被告雇傭童工,所以一直拒絕,可嚴冰一直纏著他,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亂說,只在幾個熟人面前干活。 老板看他可憐也就答應了,沒幾天他就被這個孩子的能力嚇到了,真的是一學就會,做起來有模有樣。老板還算有人性,給的工錢和成年人一樣。 嚴冰回憶童年,不是在學習就是在洗蔬菜切菜,或是洗鍋碗瓢盆,但沒覺得苦,反而很快樂,相反只要一回到那座瓦房,他就感到十分煎熬。 嚴天垚在逃避現(xiàn)實,嚴冰也是。因為有時不管白天還是晚上總有像黑社會那樣的人來要債,只要有人來,嚴天垚就叫兒子去開門,自己躲起來,讓嚴冰告訴他們他爸不在。 這個嚴冰還能忍受,因為那群人看他還是個孩子不會為難他,罵完幾句就走了。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有時家里出現(xiàn)的第三個人。 有段時間,嚴天垚幾乎天天夜不歸宿,偶爾回來,身邊會跟著一個女人。 女人會帶些吃的給他,但嚴冰的態(tài)度總是很冷淡。 “叫阿姨?!?/br> “阿姨?!?/br> 女人蹲下來把一包話梅塞給他,撫摸他的頭發(fā):“你兒子真乖。” 嚴天垚支開他:“去做作業(yè)吧。” 嚴冰沒應他,把話梅放在桌上就出門了。以前,他還真傻呼呼的聽嚴天垚的話,趴在飯桌上做作業(yè),沒想到父親和那個女人就走到了床邊,拉上了薄薄的簾子。 兩人在做什么,從布簾上映出的影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見女人坐在嚴天垚腿上,嚴天垚在脫她衣服,然后把臉埋在她胸口,女人忍不住發(fā)出嬌媚的喘息。 嚴冰看得似懂非懂,心跳加速,最后奪門而出。 他朦朦朧朧好像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從此刻起,嚴天垚的形象在他心里開始變質(zhì),當有人罵他父親是小白臉時,他再也不會為他辯護了。 上了初中,嚴冰的身高已經(jīng)超過父親,那張木板床顯得越來越小。 某個周末,嚴天垚難得在家,嚴冰做好了飯菜叫父親吃飯。 嚴天垚坐下后倒了杯酒,自顧自吃起來。 嚴冰吃了兩口飯,猶豫地說道:“爸,我想去學校住?!?/br> “住宿啊?” “嗯,學校離家里太遠了,所以我想住宿,這樣方便,我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學習?!?/br> 嚴天垚想到還要出一份住宿費,不滿地說:“坐車不就一小時嗎?” “一天來回就兩個小時了。” “我覺得還行啊,住家里方便?!?/br> “不方便。”嚴冰放下碗筷,冷冷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他。 嚴天垚擺手:“我不想和你吵架,不過住宿的事沒的商量?!?/br> 聽見這話,嚴冰氣得把碗摔了,差點連桌子都掀了。 “cao!你又發(fā)什么瘋?!”嚴天垚指著他鼻子罵。 “去你媽的!”嚴冰摔門就跑,跑到那片樹林后的草地里,一個人默默流淚,他甚至后悔被這個叫嚴天垚的男人領養(yǎng)了。 第二天,他坐車回到福利院,看見王嫂又哭了,他回到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間,雖然簡陋但還算干凈,不像嚴天垚那里,又臟又臭。 “王嫂,我能回來嗎?我、我不想再回那里了?!?/br> 王嫂面露難色,見他長這么大了,居然還想著回來,心想那個領養(yǎng)他的人對他是有多差?。∷o了嚴冰一百塊錢,語重心長地說:“你都念初中了,再上幾年書就可以賺錢了,靠自己的努力搬出去住,總會有那么一天的?!?/br> 嚴冰每個字都聽在心里,每次覺得自己熬不下去時,他就來福利院偷偷住幾天,王嫂給他做掩護。 上了初中時,有了對比,他覺得學校簡直是天堂,他慶幸遇到的老師都是正人君子,雖然知道他家里的情況很糟糕但仍然一視同仁,還會送給他很多學習資料,不用再破費去買。 他會特意留得很晚,把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的課都預習了,然后坐在教室里望著在cao場上打籃球的住宿生發(fā)呆。 直到夜自修開始,他才離開。 嚴冰初一時就是學霸,蟬聯(lián)年紀第一,四年都沒人能動搖這個排名,加上長得帥,所有人都不會把他和不幸聯(lián)系起來。追她的女生不計其數(shù),他也試著靠近過那些愛慕者,可總是提不起興趣。 比如,一個高年級學姐把他偷偷拉到體育用品的儲存室里,兩人偷偷摸摸做些成年人的事。 嚴冰也算和學姐交往了三個月,但彼此不了解,嚴冰沒有手機,無法私下溝通,放假后又得去打工,兩人的聯(lián)系僅限在上學時的課間。 學姐脫了胸罩讓他摸,嚴冰面不改色,大膽地上手,像研究新玩具一樣,抓著一大團乳rou晃動,再捏乳暈和rutou,他從嚴天垚帶回來的女人那里學到了很多“知識”,最后他低頭含住rutou,放在嘴里吮吸。 “學姐,濕了嗎?”嚴冰促笑著問她,此刻他滿臉狡黠,一點都沒有優(yōu)等生的樣子。 學姐滿臉通紅地呻吟了一聲,氣息混亂地說:“沒、沒想到你還懂得挺多的……” 嚴冰笑了笑,撩起她裙子,隔著內(nèi)褲摸到她下面,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這是他第一次摸女生,不管是奶子還是陰部,他給人的感覺卻很熟練,縱容淡定。 “sao逼真濕,自己把內(nèi)褲脫下來?!眹辣÷曊f。 學姐心跳加速,慢慢扯下內(nèi)褲,扯到一半?yún)s被嚴冰抓住了手,“第一次嗎?” 學姐搖頭,羞得不敢看他。 嚴冰拉開內(nèi)褲邊,揉著濕潤的yinchun,隨后找到洞口,指腹上下蹭了幾下后,手指就滑進yindao。 “啊……嚴冰……”學姐靠在他肩上,眼里泛出羞恥的眼淚。 “這里被幾個人cao過?”嚴冰抽動手指,感受著yindao內(nèi)壁的擠壓,滑膩又緊實,像進入了一個會蠕動的rouxue里。 “一個……前男友……” 嚴冰又加了一根手指,yindao口被他扣得都是yin液,一滴滴流下來,他蹲下,抬起學姐的腿:“把腿張開,讓我看看你sao逼長什么樣?!?/br> 在學姐印象里,嚴冰在學校一向待人禮貌又溫和,還帶著一絲禁欲的氣息,卻沒想到他私下這么霸道又下流。 這樣的反差讓她雙腿打顫,腿已經(jīng)被嚴冰抬得高高的,一旦想到整個sao水泛濫的陰部在被嚴冰盯著看,她羞得差點哭出來。 嚴冰抽插了幾下,實在沒覺得有多好玩,他都沒硬,更無法理解嚴天垚為什么那么沉迷女色,倒是學姐的屁眼讓他多看了幾眼。 嚴冰有時會想,是不是因為嚴天垚自己的性取向才發(fā)生了改變,但是從學姐身上他得到了答案——不是,他天生就喜歡男人。 兩人在儲存室里扣了半小時的逼,學姐高潮后嚴冰就結束了這段關系。 那時,他隱隱覺得自己不對勁,可也沒有多想,因為學業(yè)和打工已經(jīng)塞滿了他的腦子,他根本無暇去想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