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蛟蛇的發(fā)情期
“準備去哪兒。”剛剛運動完的男人身上散發(fā)著nongnong的雄性荷爾蒙的氣味。不只是汗味,還帶著一種奇怪的讓人上頭的氣味。 被秦釗堵在樓梯口的溫年,下意識的朝后退了幾步,站在幾階樓梯上,正好比秦釗高出一個頭。 距離拉遠,秦釗身上的那股味道淡了一些,但還是若有似無的挑動著溫年的神經(jīng)。讓溫年不自覺的產(chǎn)生一種想要親吻依靠的沖動。 這就是網(wǎng)上說的,獻者對靈者的絕對吸引嗎? 眸底閃過一絲晦暗,溫年很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我去哪兒也需要向你報備嗎?先生,帝國法條里可沒有這條規(guī)定?!闭Z調(diào)偏緩,不疾不徐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忽視目前這樣的站位,讓人覺得兩人是平等的。 秦釗一手撐在樓梯扶手上,向上邁了一階,這下他的身體和溫年齊平了,身體朝溫年的方向前傾,用一種很危險的目光盯著溫年的眼睛。 他本身就是氣勢很足的男人,用這樣危險的目光看一個人的時候,心里承受能力弱的人很容易就怯軟了。 “法條里是沒有這條規(guī)定,但是作為你的合法獻者,我是有義務關(guān)注自己靈者的去向的?!?/br> 溫年斂下眉眼,眼里有些煩躁,他不喜歡秦釗的話。在他心里,他不是誰的靈者,他只是他自己。如果真要有從屬關(guān)系,那么該說眼前這位是我的獻者。 “如果我說,我不喜歡你關(guān)注我呢?” 秦釗撐在扶手上的力氣大了一些,身體更貼近了溫年一點,他想要看清溫年的所有表情,發(fā)現(xiàn)溫年真的不為所動之后,更覺得有趣了,“好吧,那在外面玩的愉快,刷我的星卡就可以了?!?/br> 他側(cè)開了身體,后背貼在扶手上,用一副很紳士的態(tài)度禮讓溫年,“記得早點回來,房子的宵禁時間是晚上十點?!?/br> 帝國的元帥做出這種禮讓動作,是該讓人覺得誠惶誠恐的,但溫年只是輕瞟了秦釗一眼,然后態(tài)度自然的走出了房子。 沿著寬闊的道路向下走,四周環(huán)境優(yōu)美,空氣也很清新,溫年走在路上給人一種閑庭漫步的閑適感。 路過湖邊的時候,將后肩上一片透明無形的圓片揭下,然后丟進了湖里。 玩監(jiān)控的把戲,手法真菜。 又饒過一條小道,才坐上了七號的飛車,七號在這里等了他很久了。 今天七號穿的是一身純白的禮服,簡簡單單的銀色暗紋和淡色袖扣,顯得他更像是有禮的紳士。 這身打扮讓溫年想起了怪盜基德,特別是七號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朵鮮紅熱烈的紅玫瑰時,那種感覺更明顯了。 “希望您今天玩的愉快。”將玫瑰遞給溫年,看著溫年笑起來,又有些疑惑,“您在笑什么?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嗎?” 溫年拿著玫瑰嗅了嗅,很濃郁的香味。他是又冷又艷的皮相,氣質(zhì)又帶著溫和的味道。低頭聞花時,紅玫瑰和膚白對撞,很容易就撩撥起人心里的那根弦。 七號心思微動,很快就將這一幕保存了下來。 “你今天這身打扮很像我故鄉(xiāng)的一個人物,他叫怪盜基德……”溫年很認真的給七號講基德。 七號似懂非懂,很快又像是明悟了什么,手指一撩過,手上又變出一朵紅玫瑰來,“主人,請問我可以偷走你的心嗎?” 優(yōu)雅清雋的臉上帶著笑意,嘴角的上揚溫和之中又帶著掠奪的味道,他明明在用禮貌的詞句,但你就是會覺得,他在明晃晃的告訴你,我想拿走你的心。 溫年卻被這話油到不行,“你今天吃了多少能量油?” 雖然聽不到溫年的意思,但并不妨礙七號分析出,這是一句吐槽,代表著不喜歡,“看吧,您不喜歡我的真心話?!?/br> “那條蛇怎么樣了?”修長白皙的手指很認真的撥弄著紅玫瑰,一屏一幀都是值得珍藏起來的,偏偏他的語調(diào)又是那么冷淡。 “他快被您折磨死了?!逼咛栂肓讼脒@幾天蛟蛇毀掉的幾間地下室,再想想蛟蛇的狀態(tài),給出了誠實的回答。 溫年的目光劃過自己還殘留著痕跡的手背,“你覺得這次他會乖嗎?” “會吧?!憋w車一個瀟灑的甩尾,開進了一條巷子里,“不過,我希望您早點幫他渡過發(fā)情期,再這么熬下去,他的生殖腔可能會失去生育能力?!?/br> 溫年皺了皺眉,“你能準備些藥嗎,我不想他懷孕?!?/br> “可是,如果他真的懷上您的孩子,他就完完全全是您的了。而且那個孩子會很有用。”七號代表著絕對理性思考,很多的想法都是溫年不能理解的殘酷,這或許就是溫年始終將他擺在工具人的位置上的原因吧。 “我再說一次,給他準備藥,別讓他懷孕,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做?!?/br> 溫年的表情變得冷酷強勢起來,眼睛里帶著刻骨的冰冷。天知道,七號有多喜歡他這副強勢霸道的表情。 “好的,您說的一切,我都會為您做到,畢竟誰叫你是我的主人呢。” …………………………… 再次見到蛟蛇,他的狀態(tài)很差,幾乎就像是被人鎖在牢籠里的家犬,如果說上次他還殘留著野性不屈的話,這次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柔順下來了。 他被關(guān)在狹小的房間里,脖子上銀黑色的鎖鏈將他顯得像是家犬那樣下賤。他的雙手也被鎖起來了,只能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明明是蛟蛇,但是他的喘吟卻給人一種海妖般的蠱惑人心,如果這棟房子里有人類存在的話,或許他早就被人偷偷的使用了,畢竟沒有人能完全逃過他的聲音的蠱惑。 “為什么把他的手綁起來?” “他的所有欲望都必須被您打開?!逼咛柦o出的解釋很美麗,同樣也很無情。 耀趴在地上,空氣中人類氣味的殘留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但心里升起沒由來的恐慌,雖然那個人類的氣味也讓他的發(fā)情期更難熬,但如果人類的氣味消失了,他該如何度過接下來的發(fā)情期。 身體里就像是有東西在啃咬他的血rou一樣,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處在崩潰的邊緣,他本是冷血動物,但身體里的血因為人類的氣味加熱發(fā)燙了好久。 他想要,想要被插入,想要度過發(fā)情期,身體的每一寸都渴望被愛撫被親吻被占有,他從沒有向現(xiàn)在這么想被當作雌性狠狠的使用。 “啪嗒啪嗒”腳步聲敏銳的捕捉到了腳步聲的存在,耀努力的睜開眼去看,表情抗拒,心里卻藏著期待。 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屬于人類的氣味涌了進來,這一刻,耀的身體爆發(fā)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僅憑氣味局高潮了。 但是所有的高潮反應都藏在了腹部底下的那個泄殖腔里,無人可知。 “現(xiàn)在,你可以乖一點了嗎?” 溫年踢了踢蛟蛇的手,并沒有蹲下,而是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看著對方。 耀費力的抬起頭,那雙野性未馴的眼睛里依舊有著nongnong的不馴,他渴望性愛,又如此的具有反抗精神。 品嘗一條毫無配合意識的蛇,大概是需要將他放在刑具上來品嘗的。 拿著七號給的遙控器,在一聲聲咔咔作響和地面震動之后,耀被鎖鏈綁在了地下室的墻上。就像是十字架上的犯人那樣。 溫年看著他的姿勢,總有一種自己要cao墻的詭異錯覺,但目前來說,這確實是最容易的體位了,發(fā)情磨掉了蛟蛇所有的體力。 粗長的墨青色蛇尾蜿蜒在地上,每一片鱗片都閃著美麗的光,威脅暗藏。 他的上半身很像是成年男性的身體,只不過兼具蛇的屬性一些細小的鱗片還是存在的。肌rou緊實有力,看起來不多,但每一塊都分布的恰到好處。腰很細,屬于男性水蛇腰的典范,腹肌線條不用刻意收腹都有薄薄的一層,人魚線是很性感的。 從人魚線和小腹一下的位置逐漸長出細密的鱗片,延伸到腿的位置就完完全全是蛇尾了,線條流暢優(yōu)美,讓人看著忍不住想要輕撫。 帶著光澤感的冷白肌膚和墨青色的鱗片很相配,顯得他很白,白的像是能反光一樣,身體的每一處構(gòu)造都很自然完美,讓人忍不住的感嘆造物者對他有太多的偏愛。 他的胸很大,就像是面包那樣鼓鼓的,乳尖是很軟糯的淡粉色,乳尖沒有完全硬起,連同乳暈一起組成一個小小的凸起。 和約蘭特一樣,他很適合打乳釘,玩起來應該也很舒服。 在溫年靠近的時候,耀的身體一抖,帶著喘意的話將拒絕都變成了變相的引誘,“別靠近我?!?/br> 他的聲音動起情來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讓人不由的就被他深深地引誘,溫年覺得,蛟蛇能成為獸族王者也不是沒有理由,光是這聲音就足夠在戰(zhàn)場上要人命。 他碰了碰耀的肌膚,耀最開始是僵硬著身體的,但很快他就因為情欲不自覺的軟了下來,眼前的人類是他身體的主人,是身體認可的雄性,將會占有他的一切。 肌膚很涼,但是很細膩光滑,手感怪怪的,還算是可以接受。 溫年繼續(xù)向下摸,溫熱的手心輕巡過每一塊肌膚。 很快耀就呈現(xiàn)出一種茫然的表情,他感覺自己血液里的熱度鉆進了皮rou,好像身體都開始發(fā)燙了,每一塊人類摸過的地方都在漸漸發(fā)燙。 他的身體居然有熱的一天,好奇怪。 這份奇怪很快就被身體里積攢的情欲奪走了主人所有的注意力,耀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被身體里的某些東西撕裂,又痛又癢,他很很想被插入,想要人類的jingye平息身體里的yuhuo。 溫年只是簡單的捏揉了一些耀粉色的rutou,那顆軟糯就飛快的充血變得紅艷起來,激凸著挺在乳暈中間。像是奶油蛋糕上點綴的櫻桃。 “嗯……”耀不由的發(fā)出了綿長繚繞的一聲長吟,帶著情動的舒服。 溫年還沒想好該怎么和蛟蛇做前戲,也就干脆不做前戲了,將手探向耀的下半身,尋找著他腹部之下的泄殖腔。 堅硬的鱗片冰冰涼涼的,摸起來很舒服,但都不是溫年要找到。 直到溫年摸到了一片偏軟的鱗片,耀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他掙扎的離開,似乎身后的整面墻都在震動。 “不要,滾開,你滾開?!甭曇暨€帶著情欲的魅惑,一點都嚇不到人,反而將軟肋暴露。 溫年沒說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耀的腹部上。用手掰開長著鱗片的rou縫,便看見了粉粉糯糯的泄殖腔口,很小的小圓孔,泛著水光,可愛的讓人想象不到這是在兇狠的蛟蛇身上長有的。 隨著泄殖腔的暴露,耀艱難的閉上了眼睛,喉嚨里發(fā)出了痛苦的低嗚,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刻,被掰開泄殖腔口塞入冰冷檢查,宣告命運的那一刻。 內(nèi)心的痛苦讓耀做出了自殘的舉動,他不停的用頭撞擊身后的墻,發(fā)出沉悶的砰砰聲,就好像要將自己撞昏,避開這種痛苦似的。 溫年能怎么想,他什么都沒想,只是簡單的夸了一句,“挺可愛的?!?/br> 這洞確實很可愛,讓人猜想是不是塞進一根手指它就滿了。 當然后來事實證明,這個洞比溫年想的還要大,它的潛力無限。 溫年的手指在泄殖腔口來回撫摸,泄殖腔口是溫熱的,只有一點點熱的,讓它不至于和蛟蛇的身體那樣冰冷的像尸體。 很快耀處在發(fā)情期的身體就因為溫年的撫摸有了反應,兩根獸莖從泄殖腔上方的鱗片底下探出。 兩根細長的艷粉挨擠在一起,十七八厘米長,配上他的身軀,顯得有些迷你。帶著性器獨有的腥味,濕濕滑滑,前端的部位帶著白色的刺。 溫年撫摸了一下,那白色的短刺并不很扎人,但是握在手心癢癢的,玩起來還挺有趣。 “呃啊~”耀的腰往前挺了挺,似乎是很喜歡溫年撫摸他獸莖的感覺。 溫年還看見,他的泄殖腔擠出了一股水液,順著鱗片往下流,襯的鱗片閃閃發(fā)光。 看來他的獸莖不算廢了,還能用。溫年熟練的撫慰著耀的兩根獸莖,心里的負罪感稍稍小了一點,既然獸莖沒廢,說不定以后還能回到獸族繁衍后代。 只不過那要等到自己離開后,自己走之前,他就必須做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