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上人吸奶逼問,玩xue,踩噴
書迷正在閱讀:人夫墮落游戲(黃/暴合集,雙性)、獸人之雄汁肥臀1、蛇與龍(BL)、完了,我分不清啪啪對象(3P)、[主攻]一般和他的不一般男友、欲望學(xué)園(高h(yuǎn))、當(dāng)小白兔掉進(jìn)狼窩、春之潮、春桃調(diào)教時、萬態(tài)(故事集之二/雙潔/微獵奇/人外/克系要素)
“好了,應(yīng)該干凈了。”程楓抽出手指,看著滿手的液體若有所思道:“下面該說說我們之間的事了?!?/br> 他面色平靜,看不出愉悅或是慍怒。只是謝黎渾身赤裸著,yin蕩的罪證被拿捏在他手上,像是待審的囚徒。 謝黎早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中不斷喘息呻吟,因為身體深處的yin欲而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卻又在最終聽到程楓的聲音時驟然清醒,不敢再抬頭看他。 他不明白程楓的意思,他當(dāng)初告白時以為自己快死了,不過是不想留下遺憾。在遭到程楓拒絕后也很有自知之明地離開了,并沒有多加糾纏。即便是程楓有精神潔癖不能忍受同性的示愛,這么長時間也該釋懷了,他不知道程楓到底還要說什么。 同樣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畢竟是深埋在心里的人,以這樣下賤又骯臟的模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自己都覺得可憐。 他只低頭看著地面上的火光和陰影,指尖發(fā)顫。 程楓卻撫摸著他的rufang慢慢湊近了,鼻息就撲在他敏感的皮膚上,酥癢發(fā)麻。他看著謝黎這幅眉眼斂著安靜瑟縮起來的樣子心頭就來氣,一口咬上了那還隱隱泛出乳汁的乳尖,含在口中用牙齒碾過去,瞬間讓謝黎吸著氣輕輕喘出了聲。 在沒有處于那怪物的催眠暗示之下時,他連發(fā)出聲音都覺得羞恥,每一次呼吸都纖細(xì)。 當(dāng)初謝黎就是這么個性子,沉默寡淡,是一眾學(xué)生里最不起眼的那個,把他扔進(jìn)穿著訓(xùn)練服特訓(xùn)的一堆人不喊名字都找不到他。不爭也不搶的,每次體能測試都只能壓著及格線通過,被罰了也沒什么怨言,安靜得讓人覺得他是個小啞巴。 可程楓偏偏就看上了這么個小啞巴。 因為小啞巴有雙很好看的手。 謝黎在他加訓(xùn)結(jié)束后給他遞水杯,握著透明玻璃杯的指節(jié)精致漂亮。謝黎在他感冒時摸他的額頭溫度,掌心溫溫涼涼得像是秋天的云。他們出任務(wù),在廢墟里發(fā)現(xiàn)了被遺忘的鋼琴,謝黎拂去了琴鍵上的灰塵,用手指把古舊世界的遺物敲出了零零碎碎不成調(diào)的聲響。 他起初覺得謝黎的手好看,后來覺得謝黎眉眼嘴唇哪兒都順眼,明明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驚艷的美感,卻哪兒都讓他掛心。 他們從同學(xué)一路并肩到戰(zhàn)友,幾年過去他總覺得來日方長,怕嚇到這除了在訓(xùn)練時總顯得有些遲鈍疏離的小青年,卻沒想到這傻子居然也暗戀他。 可那時他不能給謝黎回應(yīng)。當(dāng)時謝黎在瀕死的邊緣,不愿意拖累他,磕磕絆絆地向程楓吐露心跡,仿佛只要得到他的回應(yīng)就能安心死去。程楓怎么能順著的意讓他毫不掙扎地放棄生命? 他頓在原地,看著眼前沒有一絲光亮的蟲巢,身后的青年呼吸越發(fā)微弱。他只能咬牙惡狠狠地從嗓子里擠出那句話。 “謝黎,我沒想到你是個惡心的同性戀?!?/br> 那次蟲xue里他為了帶謝黎出去險些把命也砸上,幾乎是遇到救援隊的那一刻他就昏死了過去,再醒來時他被領(lǐng)導(dǎo)叫過去溜了一圈,又被帶進(jìn)實(shí)驗室做各種檢查,等他基本恢復(fù)行動時,才得知謝黎退役并轉(zhuǎn)出軍區(qū)醫(yī)院的消息。 他沒有任何挽留的機(jī)會。 而當(dāng)時還只是特殊任務(wù)行動隊伍的小隊長的他,也根本沒有任何途徑得知謝黎的下落。 “嘶……啊啊……程楓……” 程楓含著那枚紅果反復(fù)吮吸,一手揉上另一只乳尖,手握著軟而彈的乳rou揉弄把玩,乳汁在這樣的刺激下又稀稀疏疏漏了出來,被程楓一擠就噴進(jìn)他口中。 他玩夠了那奶子,用力一吮,把rufang中殘余的汁液吸了出來,這樣劇烈的刺激讓謝黎尖叫出聲,他渾身顫抖著,乳尖被吮吸得又痛又麻,卻因為被調(diào)教出的yin性不由自主地把胸口挺起來任由男人處置。 “說吧,當(dāng)初為什么忽然離開?”程楓松開那嫣紅的乳尖,手仍然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著軟和又有韌勁兒的乳rou,看著雪白的rufang搖晃出誘人的色澤。奶汁仍稀薄地隨著搖晃的幅度往外溢,被改造后的身體簡直像是豐沛的果實(shí),勾引著人不斷榨取他的汁液。 謝黎卻仍然說不出什么來,他一向不擅言辭,更不知道這種事情該如何解釋。他以為自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并不能理解程楓此刻的想法。 他總覺得沉默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所以才總讓別人覺得他冷淡薄情。 程楓沒有得到答案,卻好像并不急著要回應(yīng)。 他掰開謝黎的大腿,撐著他的膝彎讓他以一個相當(dāng)夸張的角度對著自己打開私處,然后伸手撫上了他的女陰。 許久沒有得到撫慰的xue口自發(fā)吮吸著他的掌心,粘膩的yinchun綿綿地蹭著他的皮膚不肯離開,謝黎剛得以清醒的神智又迅速變得燥熱模糊,幾乎是本能地抱著雙腿分開,把下體更徹底地暴露給程楓看。 相對于那個一竅不通冷冷清清的小啞巴,現(xiàn)在這個yin賤的蕩婦顯然更能討男人寵愛。 程楓細(xì)細(xì)捻弄著那紅膩的唇rou,摸到xue口的蒂珠搔刮著,很快讓謝黎下體激動得濡出水來。他的身體被改造得很徹底,連同那些本能的回應(yīng)也仿佛刻在了意識深處,紅著眼眶迷迷糊糊地伸手把逼口扒得更開,蒼白的指節(jié)映著熟紅的xuerou,驚人的yin艷。 “嗚……主人……求您進(jìn)來……” 里面……好癢,想要被插入,被狠狠地抽打女xue。 他帶著濕潤的哭腔去蹭男人的手指,混亂的意識讓他眼神茫然又無措。 可等待懲罰的下體并沒有被觸碰,他被扇了一耳光。 “你在叫誰主人?”程楓冷冷問道。 他手上粘的yin液隨著那一耳光帶上謝黎的面頰,透亮腥甜的液體順著他的下巴勾勒出模糊的弧度,更顯得yin蕩誘人。 謝黎找回了些許理智,卻因為這樣被凌虐羞辱的感覺而更加興奮,下體不受控制地濡出更多yin液,緩慢地漫到程楓的腳下。 謝黎劇烈地喘著氣,雙腿無力地大開著,任由男人踩上自己xue口。軍靴鞋底細(xì)密的紋路剮蹭過腫起的陰蒂,讓他尖叫出聲來,粗暴的踩弄碾磨讓他想起了陰蒂被針刺和鞭打的疼痛,他愈發(fā)順從地敞開大腿把下體留給男人yin虐。 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似乎讓他上癮,他已經(jīng)離不開那樣的懲罰和規(guī)訓(xùn)。 思維混亂成一團(tuán),他看著程楓的臉和那厭棄的表情,極致的痛苦和被虐待的愉悅在他腦子里來回交織,他的感覺被割裂,卻又相互摻攪,整個人都要被這樣混亂的情緒撕碎掉。 “啊……程楓……主人……”他帶著哭腔叫他,眼中卻是茫然模糊的一片水意。 女xue被蹂躪得軟爛流汁,他聽到程楓又在問他。 “這里被人插過了?”程楓用鞋尖點(diǎn)了點(diǎn)xue口,輕輕戳到了軟rou中去,擠出細(xì)微的水聲。 “嗚……sao逼被人插過了……射了一肚子jingye……”謝黎嗚嗚咽咽地答道。程楓的聲音仿佛和意識深處那個嚴(yán)厲的聲音重合起來,他顫抖著遵從他的指令,努力把下體向主人展示出來。 他聽到程楓低低地罵了一句:“賤貨?!?/br> 下面又濕了。 軍靴狠狠碾上他紅腫的yinchun,踩出噗嗤的聲響,唇瓣和陰蒂被擠壓成一團(tuán),扭曲尖銳的快感讓謝黎逼xue痙攣著不斷產(chǎn)生快感。他只能感覺到下體被鞋尖一點(diǎn)點(diǎn)鑿開,汁水四濺,空氣中溢滿了絲綢般緊緊裹著的甜膩。 “嗯啊……好棒……又要噴水了……啊——” 女陰像是小噴泉一樣迎來高潮,幾乎浸潤了整片地面。 謝黎失神般地癱軟在程楓的腳下,渾身濕漉,伸出小臂掩上了眼睛。 他明白自己再也恢復(fù)不了,只能接受這樣yin賤的自己。 程楓卻把他抱了起來,伸手抹去了他面頰上的淚痕。 “別怕,”他輕聲道,“不管怎么樣,我都會陪著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