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些力挽狂瀾he的攻們(主攻系列文)在線閱讀 - 木馬(作死的他欠日的黑化sao浪受是會被日壞的,自己騎上去的木馬哭破喉嚨也下不來)

木馬(作死的他欠日的黑化sao浪受是會被日壞的,自己騎上去的木馬哭破喉嚨也下不來)

    周聿程和閆穆的大尺度同居生活在經(jīng)歷了蓄謀開始、默契進行、短暫中斷的前期階段后再度恢復了,并且以日新月異的火辣速度向穩(wěn)定狀態(tài)邁進。

    周家送來的以及陸續(xù)重新添置的周少爺?shù)奈锲费杆僬紦?jù)了公寓大半壁江山,閆穆一個人居住略顯空曠的屋子也因為矜貴嬌弱一身毛病的麻煩精周聿程的到來而更加有了過日子的煙火氣。

    從當初救急救命的過渡時期的臨時炮友關系,到確認要長久走下去的平等的戀愛關系,走腎依舊,更加走心,閆周二人的相處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了變化。

    周少爺?shù)谋憩F(xiàn)就是,更加得寸進尺、不加掩飾。

    如果說以前的相處中周聿程總是小心翼翼,惶惶不安,故意對閆穆示以軟弱無害,以求不被丟下,在閆穆面前的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無意識地維持著乖巧溫順的“程程”表象。那么現(xiàn)在的周聿程則從閆穆的承諾與行為中不斷汲取到安全感,對于閆穆的心意更加確定,更加有了被占有被包容的底氣,脾性上越來越多地表現(xiàn)出遭遇變故后的“程程”與人生前二十多年的“周少”的融合,驕傲任性與溫順卑微之間,偶爾還能窺到附在靈魂深處的淺淡的陰影——即使在閆穆面前,他也不再時時處處地小心掩藏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漠與瘋狂。

    與之相反,閆穆反倒不再像以前那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千依百順隨著他、慣著他。

    夜里,激情過后,周聿程偎在閆穆懷里小聲咕噥:“我覺得你對我沒以前好了?!?/br>
    管著自己不許這不許那,床上磨著他求都不肯痛快cao爽自己,白天自己不過是鬧脾氣摔東西,閆穆竟然對他冷著臉!冷著臉!!

    閆穆挑挑眉,全當沒發(fā)現(xiàn)周少爺磨磨蹭蹭的小動作。

    不過朝夕的炮友關系當然可以不在意地放縱男人那一堆的毛病,下了床,各是各的人生,溫柔縱容背后是劃開界限的禮貌疏離。真正想要長遠地在一起,怎么會和以前一樣,尤其周聿程又是個行事不計后果、肆意不加節(jié)制的家伙。

    不過周聿程也只是找由頭撒嬌抱怨,好讓閆穆再多疼疼他。

    他不傻,當然知道閆穆的態(tài)度變化意味著什么,真讓閆穆再像以前對他那么‘好’他才不愿意!

    以前那樣的閆穆,雖然停在原地無須任何表現(xiàn)就能迷得他五迷三道的,但當閆穆真的主動向他走來、握著他的手帶他一起往前走,周聿程才真正有了抓住他也被他抓住的踏實感。

    于是,也就有了耍性子蠻纏的資本。

    “你說,你是不是更喜歡軟綿綿聽話的!是不是覺得我脾氣不夠好了!”

    閆穆抓住周少爺越來越過分的爪子,長臂一圈,把男人箍在懷里不叫他亂動,下巴抵在他頭頂,悠悠道:“脾氣不好是真的——”

    “我就知道!”

    明明是自己起的頭,聽到閆穆沒否認更沒甜言蜜語,周少爺簡直要氣哭了。

    “——但是哪里不軟了?這里?還是這里?”

    閆穆含笑捏捏周少爺面團似的屁股,又揉揉周少爺軟嫩的奶子。

    “——而且也很聽話,每次讓怎么叫就怎么叫?!?/br>
    這話倒是真的,周少爺平時漸漸放開膽子有恃無恐發(fā)脾氣使性子氣人,但在床上的時候都乖的不行,又軟又嬌又黏人,舒服了難受了都只會淚汪汪可憐兮兮討要疼愛。

    身體還帶著高潮后余韻的周聿程被閆穆隨手揉捏得腰軟心熱,脾氣也不自覺軟成了三分,嘴上的抱怨更像是嬌嗔:“反正你就是到手的就不稀罕了,把我吃干抹凈就覺得不新鮮了?!?/br>
    一邊嘟囔一邊緊緊貼著閆穆扭扭蹭蹭,四肢本就交纏,更加撩得人火起,終于被忍無可忍的閆穆翻身壓住,繼續(xù)開吃。

    伴隨著惡狠狠一句“讓你看看到底新不新鮮”,周少爺?shù)淖斐晒Ρ欢伦×恕?/br>
    被壓在身下的漂亮男人來不及露出得逞的笑,就蜷著腳趾哆嗦不已,舒服得直哼哼,什么也顧不得了。

    其實,大概是關系變了,心態(tài)也不同了的緣故,周聿程的許多毛病在閆穆眼里也早就不再那么不討喜了,閆穆雖然管著他約束著他,但還是帶著情人特有的包容與寬待。

    然而有些問題是不在這個范圍內(nèi)的。

    比如,當周聿程對他不加掩飾的占有欲強烈到了直接形成對他親人的敵意的程度……

    比如,周聿程暗地里對付上了閆銘。

    閆銘不滿意周聿程,閆穆和周聿程都知道。

    這種不滿由來已久,因為周聿敏的原因,閆銘對重男輕女、溺愛幼子、委屈長女的周家父母以及成天惹是生非、連累周聿敏跟在后面收拾爛攤子的囂張愚蠢弟弟周聿程本來就沒有半分好感。這種不滿在受盡凌虐的周聿程被救回來后纏上閆穆時達到了頂峰。周家拿捏著周聿敏,半是強迫半是請求,讓弟控的閆銘不得不親眼看著自家寶貝弟弟“出賣身體”委曲求全,這一直是閆銘心里一根刺,哪怕后來得知閆穆對周聿程產(chǎn)生了感情、開始準備認真在一起,閆銘心里對周聿程的不喜與排斥也是改不了的。

    在大哥閆銘看來,弟弟小穆那么優(yōu)秀,明明值得最好的另一半,至不濟也該有正常人平靜安穩(wěn)的普通生活。而劣跡斑斑、品行不端、被那種地方搞垮了身體、心思都有些扭曲的周聿程,無論如何算不上良配。外人不清楚,閆家和周家這樣的關系卻是知道的,周聿程的身體也就這一時半會兒紙糊燈籠似的光鮮,不可逆的身體畸形和病態(tài)性癮根本就過不了正常人的日子!他甚至就連健康狀況都岌岌可危,周家的私人醫(yī)院到現(xiàn)在都還在緊鑼密鼓地研究治療保養(yǎng)方案!

    然而私心再不滿意,閆銘都尊重閆穆的想法、不會干涉閆穆的選擇。這一點,閆穆和周聿程也都知道。

    老父親般的大哥和壞脾氣的情人之間的關系就像自古以來的婆媳關系一樣難以調和,好在各自都大了,關系雖親近,生活卻獨立,有些小摩擦也不像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那么尷尬,況且大哥那還有嫂子周聿敏的枕邊風來調和勸解。

    閆穆看得很開,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是周聿程記在心里了。

    周家的大少爺從來不是什么良善大度的好人,如果不是上天送來一個閆穆,受盡折磨的周少爺早就心思扭曲地徹底黑化,不計代價地拖著所有人和他一起毀滅了。

    周聿程這輩子為數(shù)不多的正常人的感情都是被閆穆激活的,那些柔軟的、干凈的情感也只給了閆穆一人,至于對其他人,除了深深的不耐煩,或許就剩下漠視與冷酷。

    一心專注于和閆穆的兩人世界的時候,陰暗面和破壞性還不怎么顯現(xiàn),一旦感覺有人威脅到他來之不易的生活,周聿程會不擇手段反擊的。

    哪怕對方是閆穆的大哥、jiejie周聿敏的未婚夫。

    其實要說起來,原本都算不上個事。

    閆銘再不喜歡“弟妹”周聿程,畢竟還是個成熟理智顧大局的磊落男人,怎么也不會像肥皂劇里的惡婆婆一樣挑唆做梗,非要看到他倆關系破裂才滿意。不過是偏疼自己弟弟,看著閆穆和周聿程日漸親密交心,私下時勸了閆穆幾句,讓他別太用心,以免今后傷心。

    “他不是個能和你長久走下去的,你心里應該有數(shù)?!?/br>
    閆銘的話很委婉——很難說周聿程還有多長時間好活,他在提醒弟弟。

    旁觀者清,現(xiàn)在周家多少有點閉目塞聽,但是不信不想,也改變不了周聿程身體真的不好的事實。好好的男人,人為地剖開肚子塞進去個zigong,下面又多造出一個洞,改造得不男不女,還染了一身性癮,一天數(shù)不清要被弄痛快幾次才罷休,鐵打的人也受不住,何況底子早就被折騰壞了。

    閆銘說的這些,閆穆當然清楚,但活了兩輩子的他并不是顧忌未來就逃避現(xiàn)在的膽小之徒。天長地久那么難,誰說無災無病就一定能實現(xiàn)呢?不如珍惜現(xiàn)在。

    都算心胸豁達的閆家哥倆暫時放下了這個問題。

    心里有數(shù)就夠了,沒有為了不確定的未來影響現(xiàn)在的道理。

    然而閆銘的話傳到對他始終有所防備的周聿程耳朵里,聽著就是另一個意思了:閆銘果然看不慣自己,總是和自己搶閆穆的注意力也就算了,竟然還沒放棄要閆穆和自己分開!

    誰都知道,從熊孩子長成二世祖的周少爺自己無法無天沒人管得住,連家里的能干jiejie周聿敏就是拿來坑的,而閆家兄弟關系卻融洽得很,閆二少對大少尊重且信服。

    就像閆大少不滿意周大少一樣,周聿程也一直都是勉強忍受在閆穆心里有重要地位的閆銘,和閆穆住在一起后更是占有欲空前,沒少變著法子爭奪閆穆的注意力,一邊打擾閆穆和大哥的正常聯(lián)系,一邊私下找人給閆銘添麻煩。

    一直以來周聿程的那點本事根本沒被人放在眼里,準確來說,只收到閆銘淡淡一嗤:“幼稚。”那些不登臺面的小把戲,閆老大都沒有讓弟弟知道的打算。

    然而或許是被判詞一樣的“不長久”刺激到了,周聿程一想到閆銘一貫冷淡無視的臉色和勸閆穆別對自己用心的話,腦子里就仿佛浮現(xiàn)自己終于被厭倦后的閆穆拋下的恐怖畫面。

    對長遠未來的不自信和排斥閆穆身邊其他任何人的占有欲交織在一起,化作眼底滑過的一道狠意。

    沖昏了頭腦的周聿程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甚至沒有考慮過,如果閆穆知道了他對閆銘下手會怎樣。

    ——棋差一招。

    暗中的安排落了空。

    見多識廣心思縝密的閆家大少爺有驚無險,連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

    事實上,周聿程幕后安排的這一“驚”,真正驚怒到了的不是他姐夫閆銘,而是他姐周聿敏。

    從小忍著他讓著他也算疼他的周聿敏要氣瘋了!

    從小到大你要什么我沒給你?跟在你后面一路收拾爛攤子我抱怨過嗎?我真心實意心疼你這個弟弟,你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地害我男人?!想想周聿程出事以來閆家看在自己的份上幫了多大忙,閆銘甚至在閆穆的人生大事上都退讓了,結果就成全出來這么個小白眼狼、王八蛋!

    后怕地抱著還好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未婚夫,周聿敏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想到罪魁禍首周聿程更是憤怒萬分。

    呵,不就是日子過得太安生了嗎?

    周聿敏直接釜底抽薪把事捅到小叔子閆穆那里。

    這一批世家子女中拔尖的周家大小姐可不是只會當個溫柔寬容的好jiejie。

    而這,才只是等著她那讓人cao透心的“好”弟弟的第一步。

    *

    “砰”地一聲,房門重重地關上了。

    臉上一層薄怒的男人大步穿過客廳,卻在玄關前生生頓住,英俊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惱色,嘴一抿,轉身去了客房。

    他到底還是沒有在怒氣之下離開。

    但是也不可能就這樣輕拿輕放,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想到周聿程不以為意的眼神,閆穆憤怒之余,更添無力感。他大意了,本該第一個發(fā)現(xiàn)端倪,卻最后一個從大嫂周聿敏那里得知。這段時間逐漸加深的私心與偏愛,確實遮蔽了他的眼睛,影響了他的冷靜判斷。

    周聿程總抱怨他不肯慣著他,其實比起為了他身體好的那些硬性約束,在情感上閆穆已經(jīng)一再縱容了。

    縱容得他有恃無恐膽大妄為!

    還在情緒上頭,閆穆暫時不想繼續(xù)面對犯軸的周聿程,更不想和他進行無謂的爭吵,過于激動對周聿程外強中干的身體沒好處。

    索性都冷靜一下吧。

    客房里的閆穆冷不冷靜不得而知,被留在另一個房間里的周聿程是冷靜不下來的。

    主臥里,穿著寬松居家服的男人呆呆地看著眼前緊閉的木門,臉上的倔強不屈一點點皸裂,表情漸漸空白。

    如果不是小腹處再度升起熟悉的燥熱,周聿程不知道還要呆立多久。

    和閆穆的爭執(zhí)發(fā)生在中午,各種意義上的不歡而散——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比他想象的還要狠毒,他怎么可能還記得自己這副離不開他的饑渴身體呢?周聿程茫然自嘲地想。

    站到麻木的雙腿不由一軟,跌坐在地板上。

    已經(jīng)到了他性癮發(fā)作的時間了。

    “閆穆……閆穆,我好熱啊,好難受……抱抱我……抱抱我!”周聿程望向緊閉的房門,低低喘息著喃喃,身體在地板上蜷成一團,兩條緊緊夾住的腿不住磨蹭。

    從無時無刻不發(fā)情發(fā)sao,到在固定的時間有規(guī)律地發(fā)作,被調教馴化后的周聿程更能在外人面前隱藏住身體異樣、重新融入看似正常的生活,但相對的,每次發(fā)作的刺激性也更加強烈,得不到滿足的煎熬也更加難以忍受。

    燥熱難當?shù)闹茼渤淘诘厣戏瓭L,胡亂抓揉的手把身上的衣服扯掉了大半,裸露出來的大腿根部一片瑩亮水漬,沒得到按時投喂的saoxue不斷收縮著流出yin水。

    時間一點點過去,冰涼的地板完全不足以抵消身體逐漸攀升的溫度,欲望來得洶涌而迅速,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渴求男人強有力的侵犯。快被yuhuo逼瘋的年輕男人卻下意識不肯離開這個房間,這里到處充滿著兩人數(shù)月來親密交纏的氣息與記憶,他害怕打開這道門會面對空曠的屋子。

    “啊啊!還要!哈……sao死了……cao爛saoxue??!啊啊……”周少爺保養(yǎng)良好的手指在濕漉漉的花xue里重重摳挖,嬌嫩的xuerou在粗暴對待下迅速紅腫起來,“哈!啊?。∫?、要到了??!啊?。 敝苌贍斘兆injing的另一只手快速擼動,身體一陣亂抖,陡然高昂的呻吟聲卻驟然痛苦壓抑,男人痛苦地翻滾,明明已經(jīng)到達臨界點,卻就是無法高潮,無論yinjing還是花xue。

    嘗試過兩情相悅的酣暢性愛,自慰就顯得寡淡無味,被閆穆高超的床上技巧和天賦能力慣壞的sao浪身體挑剔得很,輕易無法紓解,周聿程急躁的動作起到的只有火上澆油的作用。

    以前的周聿程還能勉強應付發(fā)作的性癮,確認關系后,從里到外都烙下閆穆印記的周聿程,唯一掌控他的鑰匙就只握在閆穆手里,即便是他自己也對付不來。這是有心暫時冷處理的閆穆沒有想到的。

    遲遲得不到滿足與發(fā)泄,下身潮膩不堪,周聿程漲得滿臉通紅,渾身熱氣騰騰,腦子更是一陣陣發(fā)昏,隱約意識到只用手根本沒有效果,喘息著扶著墻撐起酥軟的身體,跌跌撞撞推開衣帽間的門。

    周聿程搬進來住后,原本的衣帽間被改造成了放置他的小玩具的專門空間。畢竟那些型號各異材質不同的震動棒、按摩儀、跳蛋、乳夾等各類情趣用品數(shù)量太多,隨意放在外面也不像正經(jīng)過日子的樣子。

    坦白講,屋子里這些雖然都是周聿程的,但是對于其中的大多數(shù)東西,他卻談不上了解。有閆穆在,他萬事足,極樂已極,自然想不起這些道具。而閆穆怕他的體質受不住這么多刺激,平時也不怎么用額外的助興。算起來,只有有意玩情趣的那兩回,周少爺身上才用了些小東西。

    如果周少爺稍微了解過里面東西的性能與效果,或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莽撞和作死。

    當然,也可能,yuhuo焚身的周少爺就算知道也顧不得了。(反正犯蠢作死最后總能靠慘慘可憐樣在閆穆面前挽回一些的_(:з」∠)_)

    性癮發(fā)作已有一段時間,正是情欲高漲的時候,周聿程跌跌撞撞走這一段距離已經(jīng)很勉強,腿心yin水滴滴答答淌了一路,視線一陣陣模糊,喘息著無力一歪,正好倒在擺在墻邊的一架嶄新木馬上。

    仿佛冥冥之中配合著周大少爺?shù)淖魉溃恢茼渤瘫ё〉哪抉R恰巧是滿屋子道具里設計特別花了心思的一個。

    木馬約有半人多高,成年男人騎在上面伸直腿繃緊腳尖勉強著地的高度,通身打磨得極為光滑,在不影響使用的部位雕刻有細致逼真的紋路,而最特別的秘密還在馬腹內(nèi)部收納的圖紙上——這架木馬正是結合周聿程提供的一些數(shù)據(jù)制造出來的特別定制款,據(jù)說配置了最新最全的功能,送來后還沒被仔細驗看過。

    不知碰到了哪里的機關,“咔噠”一聲,光滑的馬背上升起一截突聳的柱狀物,才混混沌沌地伸手碰到,周聿程就握著松不開了。

    馬背上這一根東西才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長度,但熟悉的形狀、粗細、大小、弧度乃至柱身細致雕刻的青筋脈絡,周聿程閉著眼都不會認錯,他的嘴、他的喉嚨、他的兩個saoxue無數(shù)次地吞吐裹纏描摹過它的形狀,被它搗得rou爛汁流,魂飛神散,分明正是閆穆那柄悍然兇刃的模樣!

    這根照著閆穆身體數(shù)據(jù)定制的假yinjing雖然比不得真人性器的溫度韌度,單論逼真程度已足夠欲念翻涌的周聿程為之癡亂了。

    “閆穆,穆哥哥,給我吃啊……要……唔……”周聿程趴在馬背上,低頭貪婪地舔舐假yinjing頂端的冠溝,把整個guitou都濕漉漉舔了一遍才愛惜地含在口中,鼓著腮幫子努力吮弄,掌心還緊緊握著下半截不放,就像這真的是閆穆的性器一樣,唯恐自己一個伺候得不好,本就生他的氣的閆穆直接抽出這根東西斷然離開。

    做得再逼真的道具,也復制不來真人能夠令人情欲越發(fā)高漲的濃郁荷爾蒙氣息,周聿程似乎完全無視了這一點,卑微地、投入地、固執(zhí)地侍弄,沒能及時表現(xiàn)在閆穆面前的討好與示弱在此時顯露無遺。

    “唔嗯,為什么沒有反應……”

    死物當然不可能像真人一樣隨時給出反應。

    “一定是我的技術太差了對不對,穆哥哥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用小sao貨的下面好不好,啊……下面、下面流了好多水……小sao貨會讓穆哥哥很舒服的……會的……啊……”

    陷入某種情境的周聿程自說自話,想到了就付諸行動,撐著軟得站不住的身子,手腳并用,竟然真的笨拙地爬上了木馬。

    騎在木馬背上的感覺和站在下面歪倚著馬身的感覺完全不同,前腳掌虛虛點地,除了馬背的方寸依托,整個人都仿佛半懸無著。假yinjing正好戳在大腿之間,硬挺的一截抵著腿根嫩rou,身體深處空虛不已,下面早就濕透了的周聿程卻突然心生畏懼,它太大了!

    “先用后面,再弄前面,一樣的?!敝茼渤锑⑽⒌耐丝s調整,仍然沒有改變自作死的整體方向,早就動情的身體甚至因即將被實物填充而隱隱更加興奮起來,“馬上就吃到了,會很舒服的……”

    周少爺胳膊撐在木馬背上,小腿夾緊馬腹,努力抬起雪白豐潤的屁股,股縫對準突聳的假yinjing緩緩坐下去。

    “啊——”

    guitou撐開肛周濕潤褶皺的瞬間,周聿程哆嗦著叫了出來。

    被cao熟的肛眼足夠松軟,沒什么困難地接納了yinjing的初步進入,空虛饑渴的谷道甚至主動收縮著急切要吞下更多,越是被進入,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就越發(fā)強烈,仿照閆穆的形狀大小與內(nèi)壁適應良好,人工材質的硬度與刻板卻隱隱超出男人過度敏感體質的承受。

    開弓沒有回頭箭,反應慢一拍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周聿程這時已經(jīng)來不及停下了,一經(jīng)cao干就失去控制的yin蕩本能無法拒絕,渾身虛軟無處著力的身體更無力應對。男人白面團一般的屁股繼續(xù)下沉,層層腸rou被破開,顫巍巍的雪白屁股坐到底,露出馬背的那一截柱身全部被納入了體內(nèi)。

    “撐滿了……”

    體質差距懸殊,周聿程和閆穆zuoai時很少嘗試成功“坐上來自己動”,不是剛坐上來就激動地丟了,就是腰軟得坐不上來直接被撲倒。騎在木馬上,假yinjing插在后xue里,周聿程早就忘了隨意瞥過的這款木馬定制說明書最下方印著的一排小字,更沒意識到這種情況下“坐上來”“自己動”意味著什么。

    很快,他就要見識到了。

    每次呼吸都伴隨腸rou被磨動的酸麻,男人吸著氣適應后xue漲滿的異物感,好在不斷分泌出的體液及時起到了潤滑作用。

    然而,沒等周聿程緩過來,插在他肛眼里的那根假yinjing有動靜了!

    靜止的碩大guitou突然向濕熱谷道更深處頂刺,緊緊箍在柱身上的一圈圈腸rou也被拉扯著磨動,“不行,太、太深了……不能進去了!啊……”

    藏在馬背之下的另外三分之二長度的yinjing一寸寸伸出來,逐漸展現(xiàn)出規(guī)模驚人的本來全貌。

    單憑周聿程自己是無論如何吃不下這一根的,但是最難的前三分之一段已經(jīng)溫水煮青蛙似的挺進去了,猶如開路前鋒,一寸寸擠開緊合的蚌rou,辟出掠奪的路徑。

    “不行!不行!疼!太粗了……嗚啊……不要再進來了啊……”周聿程驚慌地抱住木馬的長頸,聲音里帶了哭腔。

    假yinjing穩(wěn)定地上升,男人騎在馬上越發(fā)使不上力,身體在重力作用下只能下沉。粗硬的一根隱在白膩的股溝深處,僅從外觀上看,好似男人主動盡根吞下。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這具身體深處正如何隱秘地被毫不留情徹底貫穿……

    貫穿后xue的假yinjing像楔子一樣,把赤裸雪白的俊秀男人牢牢釘在木馬上。

    準備就緒,木馬開始動了。

    ……

    (木馬已啟動,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