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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怒火重案 你的悍匪老婆在線閱讀 - 失憶篇6

失憶篇6

    可惜這個英雄,好像被你艸過頭了。

    后半夜的時候,邱剛敖燒的更加厲害。

    整個人就像一個guntang的火球,燒的意識不清,神志混沌。

    更糟糕的,他好像被魘住了。

    分不清人生的時間段。

    一會兒摁著你的脖子說,你已經(jīng)被捕,最好什么都乖乖交代,還有獲得緩刑的可能。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即便是閉著眼,眉宇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志得意滿。

    還沒等你欣賞夠,他就更生氣的甩開,你摸上他頭發(fā)的右手。

    “我又乜錯???可樂是個毒販!”

    “你包庇一個毒販?。坎粠托值埽??”

    他說前半段話的時候,整個人憤怒又無助,可到后來。

    眼角卻沁出一滴淚。

    你是第一次見阿sir哭。

    沒有聲音,也就那一滴淚。

    和一句幾乎聽不清的。

    “邦主,你為乜要說有?”

    你大概知道,之前自己推論的結(jié)果。

    不是你給的不夠多,是小警花錯信了他的神。

    徹底被背叛了。

    你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張崇邦的地位。

    他們以前是不是有一腿?

    本來就是,如果你是張崇邦。身后跟著阿sir這個小尾巴。

    長得好又會辦事,還把你視作信仰,人生的方向。

    說東不走西,說進(jìn)不后退。

    你早就把他cao死到床上了。

    你捏著阿sir的兩頰,他的臉燒的通紅。

    流出的涎水都是溫?zé)岬摹?/br>
    “你跟張崇邦睡過?”

    你不在意監(jiān)獄那些腌臜事。那是走投無路的最優(yōu)選,和你無關(guān)。

    但如果在所有之前,他和張崇邦有一腿呢?

    綠帽子從開頭戴到結(jié)尾?。?/br>
    邱剛敖的神志已經(jīng)混沌,你執(zhí)著的緊。捏著他的臉一遍遍的問。

    他低著頭,過了好久才答道。

    “睡過啊。”

    真惡心,你的手立馬就松開。

    整個人都像是被螞蟻爬過。

    很惡心,又厭惡。

    失憶前的你更惡心。

    邱剛敖還在癡癡的笑,你卻見之生厭。

    推開他準(zhǔn)備去穿衣服。

    不要說半年,就是半天你都不想等。

    被你推開的那一下,邱剛敖卻驟然暴起。

    反剪著你的雙臂,把你按到床上。

    虧得他現(xiàn)在高燒,燒的全身都沒多少力氣。

    你一腳把他踹到床下。

    你接受不了,你是被選擇。

    你是榮斐,永遠(yuǎn)都是決策者。

    監(jiān)獄多少人,都無所謂。

    可如果是他自己的心意,他中意他的信仰,只不過是被背叛,才失望。

    會讓你無地自容,你也沒那么下賤。

    他躺在地上,身上的溫度說不定比地暖還要高。

    跪下來又含住你。

    你厭煩了這種伎倆,剛想把他推開。

    就聽到他說道:“我們睡過啊,在警局辦公室,盥洗室,每個角落,我們都睡過啊?!?/br>
    “我是他的狗嘛。跟在他屁股后面,忠心耿耿。把你們都送進(jìn)來?!?/br>
    “結(jié)果被背叛,成了你們的婊子?!?/br>
    他的臉側(cè),在你的jiba上曖昧的滑動,濕濕的印記,漸漸沾滿他整張側(cè)臉。

    他睜開眼,瞳孔沒有一點焦距。

    模糊的看了下四周后,又像是累極了一樣。

    合上了眼,躺在了地上。

    “你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br>
    “抓你們進(jìn)來的人是我,跟爆珠他們沒有關(guān)系?!?/br>
    你是一個資本家,做出的決定鮮少反悔。

    半年你的你等不起,天一亮你就想簽字。

    這個人就像一束光,你越往深處剖析。

    他在你眼中就越亮,總有一天會燒死你。

    你把他抱回到床上。

    聽到他的最后一句。

    “阿斐,重新開始吧?!?/br>
    你在想,如果是失憶前的你,肯定就已經(jīng)什么都答應(yīng)了。

    但你乜都想不起來。

    每次嘗試回想,心里浮現(xiàn)的,已經(jīng)不是愛情的喜悅。

    或是相愛的甜蜜。

    只有nongnong的苦澀和不甘,帶著一點點怨恨自厭。

    上面覆蓋著沉沉的疲憊。

    只想永遠(yuǎn)的沉睡下去。

    你一點也不想想起來,所以就要抓住更多他的弱點。

    一擊命中,讓阿sir再沒有反抗的余地。

    乖乖的簽下所有協(xié)議書。

    一刀兩斷,各走各路。

    你拍著阿sir的背哄他睡覺,腦子里一條一條捋著目前的籌碼。

    當(dāng)年法庭,是因為他的盲目相信,讓你損失了那么多。

    他出獄之后,也是你多方打點,才掩蓋住一些真相。

    至于獄中……

    他臨出獄前,出獄后。

    榮氏都分別又一大筆資金流出,賬戶不明。

    但這筆款項,可一點都不比法庭上的那筆小。

    靜音的手機(jī),屏幕亮起。

    應(yīng)該是你的之前的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了。

    你拿起手機(jī),細(xì)細(xì)的看著。

    縱使心中已有隱約的猜想,但還是決定眼見為實。

    一行行名單,包括所有人的信息,是誰派來的,死亡原因和收費。

    一筆筆款項清楚明白,讓你想有否認(rèn)的機(jī)會都不行。

    差不多四十多個人。

    結(jié)尾還附送了一句。

    快十年,你都還沒放下。

    你嗤笑一聲,就是想要徹底放下,才要這些東西。

    失憶前的你千方百計隱瞞的真相,失憶后的你,卻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阿sir叫醒。

    把這些真相事實,一樁樁一件件的攤開在他面前。

    讓他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少來煩你。

    勾的你命不久矣,奄奄一息。

    他打破了你太多的原則。

    榮氏第一,不沾人命。

    凌晨的那會兒,他的燒才退下來。

    睜著眼睛盯了你好一會兒,才又睡了過去。

    你睡不著,就仔細(xì)打量著他。

    很清秀,在男人堆里長得算是漂亮的。

    但再好看,也是三十五的男人。

    更何況還毀了容,眼角也不可避免的有些細(xì)紋。

    可就是很奇怪。

    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喜歡男人的人。

    可能是因為位子越做越高的原因。

    清雋的眉眼總是低垂著,免不了帶幾分戾氣。

    鼻梁有點駝峰,固執(zhí)倔強(qiáng)。

    嘴唇也總是干燥起皮。

    但你又想到他在床上的樣子。

    干燥的唇瓣被他自己舔的濕漉漉的,鼻翼會因為快感微微翕動,鋒利的眉會軟軟的耷下來。

    眼里有水。

    他不喜歡男人,但他是男人最喜歡的那款。

    尤其是性子還那么烈,骨頭又那么硬。

    像是一頭野獸,只不過是籠中困獸。

    他醒的很早,尤帶余熱的身體纏上你。

    在你頸側(cè)說了上早上好。

    你跳下床,“我去做飯,輪流?!?/br>
    你廚藝差得要命,但煮碗面還是綽綽有余。

    起碼阿sir吃的挺開心,他接了一個電話。

    昨天當(dāng)街鳴槍,還有警局大樓內(nèi)開槍的事情,總要做一個解釋的。

    不是昨天,就是今天。

    阿sir的表情倒還好,只是淡淡的說了幾句。

    答應(yīng)一會兒就去警局。

    你打了一個哈欠,阿sir讓你去睡覺。

    你搖了搖頭,“我們還沒有離婚,當(dāng)然有責(zé)任去給你撐場子,走吧?!?/br>
    你們?nèi)ハ词臅r候,你拿了正確的牙刷。

    阿sir開車,你坐在副駕上。

    想著等他處分搞完,就趕緊簽字分手。

    但你總是別扭他昨晚的那句話。

    你仔細(xì)的打量著小警花,他完全不記得昨晚的事情。

    所以你開口問道:“你喜歡張崇邦?”

    車子停在了警局大樓,阿sir拔出鑰匙。

    “全港警都知我倆不和,你可以去打聽打聽?!?/br>
    你解開安全帶,“我不信任何,只信我自己?!?/br>
    邱剛敖恍惚了一瞬。這句話,榮斐也曾對他說過。

    “你想多了,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

    【我邊個都不信,但我信你】

    你乖乖的坐在車?yán)?,車窗開了半截。

    目送著阿sir走進(jìn)去。

    當(dāng)街鳴槍和警局大樓里開槍,哪項都是不小的責(zé)任,你不信阿sir不知道。

    把你帶進(jìn)去,可以省很多事。

    邱剛敖走向警局,前天的事情鬧得很大。

    處長都在過問,但他不在乎。

    張崇邦是人,早晚都會死。

    但榮斐,只有這半年。

    已經(jīng)很少有人敢偷偷打量他,然后背后說些什么了。

    差一步的東九龍總指揮官。

    邱剛敖進(jìn)了辦公室,處長在里面等他。

    礙于榮斐的面子,他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叮囑邱剛敖,近段時間不要惹是生非,再加油弄幾個案子。

    總警司任命日期照舊。

    邱剛敖拒絕了,并且請求半年停薪留職。

    處長終于繃不住了,哪怕有榮斐的面子在。他的臉色也臭的要命。

    整層樓都可以聽到他的罵聲。

    “你以為你多厲害?。靠偩镜奈恢镁驮谀抢锏戎銌?!人家搶破頭都排不上的位置,你現(xiàn)在給我請假,還請半年???”

    “等你回來,高級警司的位置在不在都另說!”

    “不想干直接滾蛋!不要以為榮斐有錢了不起!”

    你在車?yán)锎蛄艘粋€噴嚏。

    在想要不要等他傷好,打個炮再分手。

    話說阿sir是真的厲害。

    看起來小小的那么一只。

    鎖喉那么狠,側(cè)踢也利索。

    昨天發(fā)燒,都能甩你兩拳。

    你都怕攤牌的時候,被他打死。

    邱剛敖摘下工牌。

    無所謂,就算重新做回警員也無所謂。

    只要是警察,能抓壞人。

    就可以。

    一切回到起點,他和榮斐之間,會不會更好一點。

    他去辦手續(xù),爆珠他們,很擔(dān)心的看著他。

    他笑了笑,過去拍了拍,一路陪伴的同伴的肩膀。

    “放心?!?/br>
    他已經(jīng)看清楚了自己的路。

    你越想頭越痛,想直截了當(dāng)?shù)钠书_一切,

    偏偏腦子里就是有一個人在阻止你。

    他寧可你死掉,都不想說清楚一切。

    懦夫。

    和那個悲劇的英雄剛好一對。

    煙和止痛片都沒有,讓你很煩躁。

    你打開車門,準(zhǔn)備去買點。

    又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錢。

    歹勢,想回鳳樓開講堂。

    你把這些年的投資,大概算了算。

    投入真的太太太太太大了!!!

    還好小警花要快升到總警司,你倆就算分手,也不耽誤一切發(fā)財。

    合作共贏,趕緊把損失彌補(bǔ)回來才是正事。

    當(dāng)務(wù)之急,煙和止痛片。

    你正想著,阿sir就回來了。

    身后跟著爆珠他們,張崇邦也在旁邊。

    小警花絕對對張崇邦的感情不一樣,你想可憐一下榮斐。

    但你覺得,現(xiàn)在更需要可憐的,是你自己。

    你的手控制不住的發(fā)抖,渾身都好像螞蟻在啃食骨頭。

    不行,煙,或者止痛片。

    你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住手打開車門。

    跑去找阿sir。

    張崇邦沒想到,阿敖真的去辦停薪留職了。

    唾手可得的總警司,和站在懸崖上的他的命。

    阿敖都不要了。

    榮斐從不遠(yuǎn)處走過來。

    他是真的變了很多。

    不常笑,眉目冷硬,脾氣又怪,喜怒無常。

    張崇邦想到前天在大樓里,肆無忌憚開槍的榮斐。

    這樣的榮斐,還會讓著阿敖嗎?

    “喂,阿sir們下午好啊?!?/br>
    爆珠他們沖你點了點頭,問了句榮先生好。

    你拽了拽邱剛敖的袖子,“我頭好疼啊,能不能給我點止痛片?”

    阿sir反握住你的手,十分認(rèn)真的告訴你。

    “醫(yī)生說了,你要是再吃止痛片,命就要沒了。”

    你放開了他的手,轉(zhuǎn)向張崇邦。

    “有煙某?”

    邱剛敖又反對,“尼古丁也不行?!?/br>
    你火氣立馬就上來了,“煙煙沒有!止痛片止痛片沒有!我…………”

    你看了眼爆珠他們,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

    “隨便你,我先走了?!?/br>
    榮斐來去匆匆,背影都寫著生氣。

    張崇邦認(rèn)識榮斐二十多年,他生氣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

    失憶之后,蜈蚣的腿都不夠數(shù)。

    邱剛敖?jīng)]有多說,把工牌交給爆珠,轉(zhuǎn)身走了。

    你越走越生氣,榮斐是不是有?。∵@是找了個對象,還是找了個爹!

    管的這么多!

    你坐在副駕駛上,只覺得渾身骨頭越來越癢,都好像螞蟻在爬。

    頭痛的感覺,在這種折磨下都不算什么。

    邱剛敖坐上車,問你有什么安排,想不想去旅游。

    “旅個屁啊,高級警司,重案組能少了你?”

    邱剛敖搖搖頭,“不是了,我辦了停薪留職?!?/br>
    你有點不敢相信,扭過頭去確認(rèn)。

    “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辦了停薪留職,這半年都陪著你?!?/br>
    帶著平光鏡的邱剛敖,除了臉上的那兩道疤,跟畢業(yè)照上,那個安靜溫和的學(xué)警,一模一樣。

    天真癡線又白目!

    “你瘋了吧!”

    你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最終還是沒有克制住。

    一巴掌扇到他臉上,重的很。

    “總警司啊!我一切都安排好了,這么多年你那么拼!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了???”

    “你腦子里面裝的是屎嗎!陪我!我是會下金蛋嗎你陪我!”

    “你知不知你在總警司這個位置上,可以幫到我?guī)锥嗝?!?/br>
    “政商政商!我他媽的!”

    你氣的渾身發(fā)抖,說不準(zhǔn)是沒有攝入尼古丁,還是止痛片的后遺癥。

    讓你又恨又怒。

    總警司!那是總警司!

    一步步功績積累,一點點錢財鋪路。

    他熬了十年的職位!

    他竟然去辭職???

    那你們離婚以后怎么辦???

    你打開車門,就要拉著他下車。

    “跟我回去,我要見你長官?!?/br>
    你縱使失憶,也明白榮氏對你最重要。

    你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警察對他有多重要。

    你注定要離開他,他不能什么都沒有。

    邱剛敖抓住你的手腕,堅決不下車。

    “榮斐!”

    你看到阿sir握住方向盤的手,用力到青白。

    “你失憶了。記不起以前的事情而已?!?/br>
    記不起是你希望的,讓我一直陪著你。

    你氣到呼吸不暢,“我失憶?。俊?/br>
    “邱剛敖我告訴你,這才是我!以前的榮斐或許愛你愛的不行,可我不是!”

    “我咩都不記得!如果你什么價值都沒有,我會重新考慮你之前提出的條件?!?/br>
    這是你的實話。

    邱剛敖本來就是一個大麻煩。

    他背著那么多案子,那么多條人命。

    跟他在一起,都好像刀尖搏命。

    一步踏錯,滿盤皆輸。

    東九龍總指揮官!

    他媽的。

    榮斐的一句句話,都好像尖刀劃在邱剛敖心里。

    你完全失了耐心。

    “邱sir啊,拜托你。我們好聚好散,你去當(dāng)你的總警司,我去當(dāng)我的港城首富!”

    “我想賺錢,不想陪你過家家?!?/br>
    什么情啊愛啊,沒有錢沒有權(quán)。

    都是扯淡。

    還沒回頭的張崇邦他們,發(fā)現(xiàn)了從車上跳下來的榮斐。

    “喂,你們誰去打個招呼?我覺得他跟阿敖之間的氣氛,好像不對勁?!?/br>
    張崇邦問道。

    “你去啊,失憶的榮先生,肯定不記得自己討厭你。”

    阿華冷冷嘲笑道。

    張崇邦好心反被刺,心情也不是多好。

    “失憶的榮斐,看邊個都討厭?!?/br>
    慧思打著圓場,把人都拉進(jìn)去了。

    你還扯著邱剛敖,想讓他跟你一起進(jìn)去。

    把職位留住。

    邱剛敖心里,終于升起那么一絲絲的火氣。

    把榮斐按在副駕駛,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錢一起賺,日子一起過?!?/br>
    你絕望了,他腦子顛的嘛?

    你賺了那么多錢,全賠到他身上了。

    到頭來,總警司沒混到,高級警司也要某了。

    想想都要心梗。

    他媽的。

    他開車回家,左臉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神色卻依舊淡淡的。

    你下了狠心,把所有調(diào)查的來的資料。

    全都下載進(jìn)手機(jī)里。

    攤牌,半年你等不了。

    今天就要說開。

    日子可以過,但不能跟阿sir過。

    邱剛敖不圖錢不圖權(quán)。榮氏不要,總警司不當(dāng)。

    到頭來,竟然只要你這個人?。?/br>
    那他以前干乜去了???

    為什么會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br>
    頭痛,心里也惡心得慌。

    但你努力用理智來看待這件事情。

    成年人嘛,自己的選擇也怪不得別人。

    現(xiàn)在及時止損,以后還能做朋友。

    如果一直耗著,對彼此都不公平。

    尤其是現(xiàn)在的你,對他完全沒感覺。

    是個徹徹底底的渣男,一心只想賺錢。

    情情愛愛只會耽誤你當(dāng)上全球首富。

    要想個辦法把阿sir搞走,你不能在這樣跟著他的腳步。

    阿sir頂著個巴掌印,淡定的在市場上買菜。

    你壓著氣跟在后面,想趁機(jī)買點煙都找不到機(jī)會。

    “后生仔,最近有空煲湯了?”

    一個大嬸招呼道,邱剛敖點了點頭,快速的拿著你看都看不懂的藥材。

    “你愛人還是肺不好???”

    她邊稱重,邊問道。

    邱剛敖接過藥包,低低的回了句。

    “老毛病,勤養(yǎng)著就好。”

    你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邱剛敖從剛剛買的藥材里。

    掰出一小段塞到你嘴里。

    “含著,清肺的。”

    你張嘴吐了出去,“我肺好得很,用不著你咳咳咳咳咳咳?!?/br>
    他沒說話,只是又把同樣的藥材,塞到你手心。

    你不耐煩再逛這個商場,提前跑到了車上。

    四處搜刮,都沒有發(fā)現(xiàn)半根煙草。

    心里又癢又亂,胡亂把手里的藥塞進(jìn)嘴里。

    拼命的嚼著。

    他買完菜以后,回到了車上。

    不一會兒,就開到了他那個小公寓。

    藥材的苦澀充滿你的口腔,舌頭都是木的。

    沒有任何藥的效果,抵得過尼古丁和止痛片。

    你只想要這兩種,別的什么都不行。

    你跳下車,臨走前又問了一句。

    “尼古丁,或者止痛片,你選一個?!?/br>
    阿sir搖頭,邊個都沒有。

    你氣急攻心,火簡直要燒到,那所小公寓里。

    你揪起他的衣服領(lǐng)子,惡狠狠的警告。

    “我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我的脾氣真的很不好,平生摯愛抽煙嗑藥和賺錢,你現(xiàn)在一個都不給我,就是默認(rèn)了?!?/br>
    你擦了擦嘴,阿sir嘴里黑咖啡的苦味,讓你很不喜歡,應(yīng)該是另一種味道。

    “你隨便給我玩?!?/br>
    阿sir把領(lǐng)子從你手里奪出來,“回家再說。”

    他走到前面,脊背挺得筆直。

    窄腰長腿,卷毛勾人。

    但你是資本家,熱愛一切可以繁衍的生物。

    男人不能的,尤其是沒有價值的失業(yè)阿sir。

    你嘆了一口氣,想把阿sir攆走好難啊。

    跟追上他一樣難。

    跟怒氣比起來,頭疼反而不是那么嚴(yán)重了。

    你好想回到以前。

    西裝革領(lǐng),香煙美酒止痛片,照著鏡子一邊欣賞自己,一遍炒高股價。

    世上除了錢最美,就是你。

    但是現(xiàn)在多了個阿sir,沒錢沒勢還甩不掉。

    拖油瓶啊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