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17)誰說開房的就是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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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綏出了酒店叫了個車就回了別墅,他出門的時候是上午,等到回到別墅的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飯的時間了。 門把手被擰開的瞬間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人就把目光投了過來。 周清云都等不到謝綏走過來,門一開他就冷冷的說到,“你去哪了?又干什么了?” 謝綏在門口脫了衣服揚手扔到了沙發(fā)上,裹挾著輕淡松木香的風撩起,周清云眼神凝了片刻。 “干什么?周總還查崗???你是我什么人啊管這么多?!?/br> 他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把腿搭到了茶幾上。 周清云怒而看向謝綏,“我現(xiàn)在是你的金主,我讓你自己說是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br> “既然這樣,周總就是調(diào)查過嘍,那你都知道我干了什么又何必再問呢?” 謝綏在“干了”這兩個字上加重語氣,后半句話卻放緩聲調(diào),整句話被他說的活像調(diào)情。 周清云氣的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了,“謝綏!” “周總這么大聲做什么,都嚇到我了。”謝綏勾著笑說到,“不就是說說我都干了什么嗎,告訴你就是了,我也就是喝了個酒,然后開了個房而已,怎么樣,跟周總查的一不一樣?” “你現(xiàn)在是被我包養(yǎng)的人,怎么敢去跟別人開房?!”周清云是萬萬沒想到謝綏能猖狂到這個地步,他氣的踹了腳茶幾。 謝綏動了動搭在茶幾上的腿,“我們的協(xié)議里可沒說不讓我跟別人開房吧?!?/br> 周清云胸膛起伏,“好好好,謝綏,你好樣的?!?/br> 這個樣子周清云顯然是氣到極致了,他臉色沉的要滴出墨來,然而謝綏坐在一旁看的卻饒有興致,他答應(yīng)周清云所謂的包養(yǎng)想看的不就是這種畫面嗎,難不成他還能真給周清云當小情人來了? 周清云咬著牙擠出幾句話,“謝綏,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不進社會工作我就拿你沒辦法,你要是再這么不聽話我就找人把你關(guān)起來了?!?/br> 謝綏:“???” 【這是什么情節(jié),主角攻腦子被氣壞了?】 【可能是周清云確實想不到拿什么威脅你吧,誰讓你表現(xiàn)的油鹽不進了?!?/br> 【謝謝夸獎?】 系統(tǒng)想一排亂碼甩謝綏臉上,【請您專注于任務(wù)?!?/br> 謝綏嗤笑一聲,他怕把任務(wù)目標氣出心臟病,“勸你想點貼合實際的辦法來威脅,要是真想不出實在不行你求求我,我也可以考慮一下?!?/br> 謝綏跟系統(tǒng)交流的時候沉默了兩秒,周清云以為謝綏終于知道什么是怕了,他都想好接下來怎么懲罰這個沒規(guī)矩的小情人了,結(jié)果謝綏的下一句話差點把他氣過去。 他騰的站起來,想去抓謝綏的領(lǐng)子,周清云對白月光以外的其他人都沒有什么耐心,能忍謝綏到現(xiàn)在確實是因為有的時候他不太敢動手,謝綏給他的感覺是不可預(yù)估的危險,但氣頭上的周清云哪顧得了這么多,他拽著謝綏的領(lǐng)子就想要把人拎起來。 然而在他手碰上謝綏衣領(lǐng)的同時,一只手也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手纖長又白皙,骨節(jié)分明又不顯得粗糙,甚至因為太漂亮讓人第一眼看過去忍不住用色氣來形容。 但也就是這樣看上去力氣不大一只手,捏的他手腕生疼,周清云作為主角攻,一定是會規(guī)律的健身的,他的力氣可以超過大部分男性,可在謝綏的力氣里他卻覺得自己的掙扎跟個小孩沒有區(qū)別。 就是這么捏著他的手,謝綏臉上還是那副無所謂的笑意,他挪開周清云的手,“周總少動手動腳的,小心扭到哪里。” 說著他還摩挲了下周清云手腕的骨節(jié)才松開,周清云覺得謝綏那一下就是在考慮要不要把他手腕扭折。 一被松開周清云就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腕,他深深的看了眼謝綏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作為主角攻,周清云自然不是個傻子,現(xiàn)在繼續(xù)跟謝綏對峙是不明智的,他明顯不占上風。 兩人不歡而散。 也不能說是完全不歡而散,謝綏還是覺得玩的挺有意思的,后來再到第二天早上周清云都沒再出現(xiàn)。 謝綏也沒著急去搞任務(wù),而是在別墅打了一上午的游戲,他打游戲的時候微信響了好幾聲,謝綏嫌煩就設(shè)成免打擾了。 等到他打了幾個小時放下手機準備歇歇時,一退出游戲就是十幾條消息閃過。 都是童樓發(fā)過來的消息,他說掌握了自己的把柄,要求見面跟他談?wù)劇?/br> 謝綏干脆撥了個通話過去,“你想和我談什么?” 他打了有一會兒的游戲,說話時嗓音帶了些許啞意,坐在充斥著曖昧氛圍的酒吧里的童樓聽著謝綏這句話,耳廓不自覺泛起了粉色。 他慌慌張張的縮起脖子,“你來就是了,在會所,快點來?!蓖瘶遣恢雷约河惺裁椿艔埖模踔翉埻讼滤闹?,好像他跟謝綏聊的真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電話一樣說完話飛快的掛掉了。 謝綏過去的時候童樓坐在吧臺旁邊,不遠處的卡座里坐著上官梧,他身邊還坐了一男一女靠著他,謝綏徑直走向童樓,他站到童樓身后,“童少找我談什么啊,又有我的什么把柄?” 童樓被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聽出是誰之后他轉(zhuǎn)過頭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回消息?” “打游戲。” 童樓想起上回在講座上玩游戲的謝綏,就知道打游戲!提到講座,童樓皺著眉,“你昨天跟潭季開房了?” 謝綏輕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把柄?” “對,兩個男人的師生戀,這還不算把柄嗎,而且,而且你還跟周清云……” 謝綏,“誰說開房的就是情侶?” “那是什么?” “情人?床伴?大概這個意思吧。” “那你們還是去嗯嗯了?” “嗯嗯是什么意思”謝綏笑到,又貼近了童樓幾分,手指隔著衣服揉了把他的胸,“是這樣嗎?” 童樓一臉震驚的去看謝綏,“你,你,”他從小被寵著長大,也沒接觸過這些事,更不敢想象會有人在會所的大廳里揉他的胸。 謝綏一副不懂童樓為什么這么大反應(yīng)的表情,然而手上卻得寸進尺的掐住了他的乳尖。 “你干什么?!這可是在外面,被人看到就完了?!蓖瘶敲偷嘏牡糁x綏的手,謝綏用另一只手按住要站起來的童樓,又拿被拍掉的那只手從童樓衛(wèi)衣里伸進去撥弄他的rutou。 他低聲到,“哦?不在外面就可以了?再說我這不是告訴你我們干了什么嗎?” 童樓本意只是讓謝綏不要弄他而已,卻被謝綏曲解成這樣,他氣憤的去拉謝綏的胳膊,“你是不是想挨揍啊。”謝綏輕松的制住童樓的手,“就你?” 兩個字嘲意盡顯。 “我找一群人來打你!絕對能把你手打折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