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降谷,景光示弱,零被吻到直接she出來
另一邊,在寢室的諸伏景光等來了耳垂紅暈還沒下去的降谷零。 看到他后,降谷零眼神有些躲閃,“景,你怎么在這?” “……” 片刻沉默,在降谷零愈發(fā)不安的表情下,諸伏景光神色復(fù)雜片刻,艱難地露出同往日一般的溫柔笑容,“不……沒什么?!?/br> 他的表情顯然在說有什么,降谷零顧不上害羞或者回避,認(rèn)真去看自己的好友,“你顯然是有什么想說的,怎么了,直說就好景?!?/br> 諸伏景光還是那樣溫柔地笑著,只是那笑容里平白多了些脆弱之意,似乎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只能用那雙溫柔的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降谷零,眼神里有千言萬語。 在這樣的注視下,降谷零不自在地側(cè)過頭,心里哀嘆,就是因為這種眼神,他才…… “景,究竟怎么了,我們之間難道不是有什么話就說的關(guān)系嗎?” 他微微不自在地測過視線,轉(zhuǎn)移話題試圖讓幼馴染的視線別再停留在自己身上。 注意到這點的諸伏景光有些傷心,笑容苦澀,“我是不是太煩人了?” “什么?”降谷零回過頭。 “我在想是不是我占用零太長時間,讓你沒辦法和別的人交朋友,也許我應(yīng)該注意一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尺度,讓你有和其他人交流的空間……” 諸伏景光說著自己早就打好的腹稿,卻也只是打好說出來而已,他的思緒像是抽離在外,否則才能通順地說出這些為對方著想的話。事實卻是他不想和零分開,不想讓零有其他喜歡的人、親密的人,但感情是相互的,不是自私的,他不能因為自己喜歡零,就不讓他和其他人在一起。 哪怕零喜歡的是男孩子,是才認(rèn)識沒幾天的松田。 “你在說什么啊,景!” 淺金發(fā)下垂眼的大男孩有些失措了,“是我哪里做錯了嗎?我絕對沒有這么想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可以有其他朋友,但你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嗎……也許就是因為一起長大,零喜歡的人才不是他吧? 諸伏景光扯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笑容,上挑的貓眼微垂,“我是說……那種朋友?!?/br> 他撇過頭,“我剛才看到了。零喜歡松田也沒關(guān)系,我會祝福你們的,以后也會注意和你交往的尺寸。畢竟其他人未經(jīng)允許進(jìn)入男朋友的房間,哪怕松田也會介意的吧?” “你才不是其他人!” 降谷零來不及羞恥驚慌那一幕居然被景光看到,就注意到他說的最后一句話,他握住景光的肩膀,嚴(yán)肅地和他對視,“你才不是其他人,景你永遠(yuǎn)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朋友。無論發(fā)生什么,這件事都不會改變?!?/br> 說完他頓了頓,握著對方肩膀的力道小了點,低下頭,對自己想說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不知該不該說。 諸伏景光只能看到泛紅的耳朵從淺金色的發(fā)絲里跑出來,看起來可愛誘人,但這點紅暈卻不是因為自己而起……他心里酸澀得厲害,但零喜歡上別人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他不能阻止。 哪怕零喜歡的不是自己。 “關(guān)于陣平……我和他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br> 思來想去,輸給幼馴染笑容的降谷零還是說了實話,“我們只是出于某種測試,才開玩笑一樣吻在一起。而且是陣平那家伙主動的,沒打招呼就說什么‘親一親就知道你喜歡的究竟是不是男生’之類的,所以……” 諸伏景光一頓,敏銳注意到了違和的地方,“零為什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男生?” 想測試卻不找自己這個最親密的朋友……諸伏景光的心跳鼓噪起來。 說到這點似乎讓降谷零格外害羞,他避開幼馴染的目光,面紅耳赤似乎想要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嗯……我,你,他,他們……” 他結(jié)結(jié)巴巴什么都沒說出來,最后閉上嘴,沮喪地低下頭,連金發(fā)都有些黯淡了。 “零是覺得自己喜歡我嗎?”諸伏景光忽然襲擊。 被戳穿心事的降谷零差點一躍而起,“什、什么?!” “接吻這種事,還是要找正主試試才能確定吧?” 諸伏景光已經(jīng)從零的表現(xiàn)中得到答案,內(nèi)心的驚喜和對零初吻給了別人的不滿一通蒸發(fā)出來,他湊近自己的幼馴染,用溫柔的聲音蠱惑自己最喜歡的人,“親過之后零就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歡我了,不是嗎?” 他俯身上去,溫柔地開始狩獵。 先從輕柔地舔舐開始,降谷零的嘴唇和他的內(nèi)心一樣柔軟,舔舐上去的時候有種果凍的口感,還在顫顫巍巍,不知自己即將面對什么。諸伏景光打開他的牙關(guān),仔仔細(xì)細(xì)舔遍所有或銳利或頓感的牙齒,上顎、下顎、兩腮,他像探尋自己領(lǐng)地的獸類,極富耐心。 “景、景、景……” 直到身下人暈暈乎乎不知身在何處,除了呼喚自己的名字什么都做不了,被迫張嘴太久導(dǎo)致銀絲從嘴角滑落,諸伏景光才耐心地把那些痕跡舔舐干凈,開始自己的正餐,和零不知所措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他依舊耐心而仔細(xì)地舔過舌面,側(cè)面和下面也不肯放過,對待自己的所有物一樣,把自己能想到的種種手段都用在零身上,溫柔地舔舐、吮吸、牙齒輕輕啃噬,那顫顫巍巍的舌頭無處可躲,無處可避,只能被迫跟著起舞。 降谷零發(fā)出求饒一般的嗚咽泣音,“景、景——” “舒服嗎,零?” 諸伏景光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唇舌、喉結(jié),布下溫柔陷阱,“和我接吻的感覺舒服嗎?” 他倏地用力吸一下他的舌頭。 “唔——”吞咽不及的唾液蜿蜒,被溫柔地玩弄到后腰發(fā)麻,眼角含淚,降谷零瞳孔失焦,感受不到羞赧,聽話地回答:“舒服,好舒服?!?/br> “比和松田的吻呢?誰更舒服?”諸伏景光的聲音更溫柔了。 “景、景吻得我更舒服,啊——” 攀附著幼馴染的降谷零忽然弓起腰身,發(fā)出一聲按捺不住的呻吟,他射了。 在根本沒有任何觸摸的情況下,性器直接達(dá)到高潮,連諸伏景光都忍不住有些詫異,“零你……” “別說!” 金發(fā)娃娃臉的青年把臉埋在對方胸口,腿還在發(fā)軟,抱著他懇求道:“別、別說了。” 金發(fā)遮掩下的耳垂紅得滴血。 “嗯,我不說?!?/br> 諸伏景光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情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