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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披到他肩上。 感謝人的體貼,蒼伐皺著眉,“那些家伙沒有跟上來?” “那時候各種能量對撞的厲害,山在塌還有黑色閃電,他們自身難保顧及不到我們。” 蒼伐“嗯”了聲,還有些不真實感,他沒想到天柱還真的被破壞了。 “去之前,你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不遠處的那些人應(yīng)該是來接應(yīng)的。 白言點頭,關(guān)心道:“夫君渴不渴?” 蒼伐還沒注意到人對自己的稱呼變了,他一手撐著地面思索道:“也不知道那些傻鳥跑成功了沒有?!?/br> “這會還顧不上打探?!卑籽愿鷷g(shù)一樣,從半空中變出個水壺遞過來。 蒼伐自然接過喝了口,突然扭頭嗆道:“不對,你喊我什么?” 白言嘴角彎了點,學(xué)著蒼伐的樣子坐在地上,輕聲道:“夫君?!?/br> “?”蒼伐瞪大眼。 人還微笑著看著他。 蒼伐蹙眉,注意力卻被白言身上的傷口吸引,短短時間居然痊愈了?且……身前不遠處,天璇和天璣又醒了過來,二人迷茫的看向左右,最終將目光落到他們身上。 白言暫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問他們道:“醒了?” “師父……”天璣和天璇身上的傷口也神奇愈合了,兩人面無血色的看向白言,自我安慰的搖著頭。 白言沒有讓他們?nèi)缭?,低頭道:“已經(jīng)走了?!?/br> 和先前的白言一樣,在山頂拼死一戰(zhàn)滿身是傷都沒有哭的兩個男人一下紅了眼睛,在他們的哭聲中,地上的三具尸體忽然“扭曲”動了起來。 像是蟲繭,三具尸體里面似藏著生命般,當(dāng)著蒼伐的面,死的不能再透的三個人愈合了傷口,而后居然睜開了眼睛。 “開陽?!碧扈ㄈパ蹨I,注意到同伴們的蘇醒。 白言看到變化默默松了口氣,他抬手打了個響指,遠處背對著的那些白衣人走了過來,他吩咐道:“帶星主們回去。” “你呢?”天璣馬上扭頭拔高音量。 白言微微笑著,悠聲道:“結(jié)界破了,我想出去看看?!?/br> 天璇忽然看向地上的蒼伐,目光中的神色一變再變,他開口,一字一字緩慢道:“你會回來的吧?” 白言只笑沒有回答,氣氛一時有些古怪。 地上醒來的三人似乎還受著很重的傷,玉衡忍不住痛苦的呻粉,天璣將人抱起直接往前走了幾步,背對著白言又止住步伐,人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放棄了。 “你……”天璇還在猶豫。 白言站了起來,雙手垂在身側(cè),單薄的身軀看上去像隨時都要消失在原地,他開口道:“走吧?!?/br> 天璇咬著牙,將開陽放到下屬懷中后轉(zhuǎn)頭,人深深深深看了白言最后一眼,和天璣一樣,大步往前走再無回頭。 蒼伐等一切落幕,幾位皓月星主離去后那些白衣人也跟著走光了,這方天地頓時只剩下自己和白言。 哦,還有那些燃著的火把。 “梨梨?!眴⒚?,蒼伐喚了聲,不知為何,白言背對著自己明明看不到神情,他卻總覺著人異常的孤單,白言站在那,似乎和什么進行著割舍。 “夫君?!笔諗亢盟星榫w,白言回過身,蒼伐只能看到人眼中的笑容。 “你記起了?” “是啊,”白言走回來在蒼伐身前蹲下,一手往前掐住了蒼伐的臉頰,任性道:“你也太不聽話了,當(dāng)初說好了不讓你胡來的。” 蒼伐離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這會居然沒有太激動,大概是從一開始就覺得白言梨早晚要回來,過程中不管遇到什么困難也沒有懷疑過這點吧。 “他們……”將白言的手從自己臉上拍下,蒼伐覺著自己需要重振雄風(fēng)。 “嗯?”白言奇怪他半天沒下文,近距離凝視著,他忽然從蒼伐的眼眸中看到輪圣潔的彎月。 不是紅月,漆黑夜幕中升起的這輪彎月散發(fā)著銀白色光芒,如流水般鋪設(shè)在地面和周圍的草木上。 白言呆了片刻,一點點撐著自己的膝蓋站了起來。 蒼伐還坐在地上,仰頭盯著頭頂?shù)脑铝?,他相信今晚大陸將是不眠夜,所有的人類和妖包括半妖這會一定做出了和自己相同的動作。 “真美啊?!笨戳藭?,他由衷發(fā)出感嘆。 白言閉上眼感受著夜風(fēng),頭也不回的動情道:“我只在畫上看到過這樣的月亮,沒想到現(xiàn)實中更加好看?!?/br> “這是原本的顏色……”蒼伐這會總算有了真實感,月亮出來后,那種不正常的黑慢慢褪去。 “是啊?!卑籽赃€仰著頭。 蒼伐早將目光從夜空轉(zhuǎn)移到他身上,額頭上的虛汗再次冒出,他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因為不舒服,呼吸聲漸粗。 “以后,一切都是真實的了?!卑籽詽M懷深意,回身卻看到蒼伐歪倒的身體。 喜悅從他眼中快速消失,他們所處荒原聽不到大陸上人類和半妖們不安的討論聲,聽不到妖族們驚慌的怒吼,白言只能看到蒼伐倒地后抽搐的身體,只聽到耳邊那嘶吼般發(fā)自蒼伐喉嚨底的喘氣聲。 “你怎么了?”一秒就將蒼伐上半身抱起,白言驚恐看到從蒼伐身體里消失的金點。 “這月亮,”蒼伐痛恨自己的虛弱,才說要重振雄風(fēng),不過如今也顧不得了,“讓我不太舒服。” “什么?”白言抬頭看了眼月色,馬上舉起了把黑色的雨傘遮擋,“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