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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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還未進門就聽到一陣熟悉的歡聲笑語,他沖端著一盤紅燒魚往餐廳走的王姨點了點頭,王姨也面露喜色,沖客廳笑著喊, “小城回來了?!?/br> “阿城!” 聞聲走出來的女子身材高挑,英姿颯爽,留著齊耳的短發(fā)。 “姐”,江城沖江顏點點頭。 江顏走到他面前比了比劃他的身材,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發(fā)出由衷的贊嘆“我弟弟身材真好!”隨即她又抬頭翻了翻白眼 “就是臉太臭了,三棍子打不出屁來” 飯桌上江父看著許久未見的女兒笑得直咧嘴,不停地給江顏夾菜。江顏長年在英國工作,這次休長年假回國。一回來就被自己一堆發(fā)小拉去到處聚會,今天才終于得空回家吃頓團圓飯。 江母接著微信視頻,讓江顏給自己的麻友逐一打招呼,一堆阿姨叔叔笑容可掬得邀請小顏一定要參加下周的聚餐。江顏沖自己mama狠狠使眼色,低聲提醒“媽,下周二晚上我不行,我不給你說了我有事兒”說著走去沙發(fā)邊拿過來一本書,指指書皮。 江母恍然大悟地拍拍腦袋,沖視頻那邊的人群說“小顏下周二不行,她這次回來呀,要專門去找她那個喜歡的作家簽名。哎,對,下周二不行,周三吧?!?/br> 江城瞥了眼桌上藍黑色封皮的書,作家那里寫著“徐橋著”,是他有些耳熟,但沒什么具體印象的名字。 江顏手上夾著幾塊魚,不忘用手點點書的封皮“弟,你最近不忙吧,下周二你跟我一起去徐橋的簽售會,多個人多簽幾本” 江城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唔…我看看項目進度” 江顏嘴里塞著菜,含糊著聲音瞪他“必須去哦!我找不到其他人了,徐橋特別少少開現(xiàn)場簽售,這次也只限五百張票,盧韓那邊費很大力才搞到兩張,結(jié)果他自己有事兒去不成了?!?/br> 江城點點頭,就著隨手翻開的那章瞟了眼,文頭正楷寫著 —— “我的記憶總是帶著不同的氣味,多數(shù)像潮濕的雨季,有些令人昏昏欲睡。我回避著,也懷念著。” 周五傍晚江城在加班間隙收到喬言的微信,很簡短的幾個字。 “今晚見面嗎?” 江城一個失神,沒留意手臂便碰倒了桌上的水杯,他右手隨意抽出幾張紙巾擦著圖紙,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上的邀請。他腦海里突然涌現(xiàn)出一些細碎的剪影,喬言清冷的面龐和沉靜的睡顏逐漸代替了圖紙上復(fù)雜的標(biāo)注度量,心跳逐漸加速,開始重重的敲擊著自己的胸腔,劇烈的跳動甚至帶來些許疼痛。他感到這種心跳幅度在每次微信上簡短的幾句交談中正愈演愈烈。 他站起身開始穿大衣,并飛速的回了一個“好”。 助理正拿著一沓文件敲門進來,似乎有些驚奇地看著工作狂上司在傍晚六七點就準(zhǔn)備離開工位。江城快速地簽名并低聲簡短的交代了一些事項,但語氣已經(jīng)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些急躁地掏出手機摁亮。 他在電梯里接著打了一句“我還沒有吃飯…”,手指從那一串省略號移開,電梯里沒有信號,顯示正在發(fā)送的加載圖標(biāo)一圈一圈地轉(zhuǎn)。江城在短暫十幾秒的密閉空間里有些心急。 很快微信上就顯示“正在輸入中..”隨后一行字跳出來。 “那我在那邊2樓的café等你,需要我先幫你點嗎” 江城對著那個“等你”呆呆地失了一會兒神,又打了一個“好”字 江城趕到酒店時有些風(fēng)塵仆仆,他是一路順著花園徑小跑著過來的,呼吸便微微亂了些,他環(huán)顧四周,幾乎是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卡座里的男人。 喬言的卡其色大衣搭在一邊,上面整齊得疊放著一條棕色的格紋圍巾,他里面穿一件奶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襯得棕色的發(fā)色愈發(fā)淺了些。面前擺著一杯還在冒熱氣的咖啡,他正低頭看書,昏黃的頂燈打在他的身上,折射出形狀完美的光影。 江城停下腳步,沉默地望著他。像是感受到這股熱烈的視線,喬言抬起頭,對上了江城的目光。 “你來啦” 江城走上前去沖他點點頭,脫下自己的大衣也搭在沙發(fā)上。 “我隨便點了一份意面,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眴萄郧迩宓貨_他笑了笑。 服務(wù)生幾乎是卡點端上了一份卡邦尼意粉,芝士香氣撲鼻,喬言抬頭望了眼精致的擺盤,說道“我記得你上次就點的卡邦尼,覺得你應(yīng)該喜歡?!?/br> 江城低聲“嗯”了句。他確實喜歡,他一直喜歡芝士味的東西,有一次兩人做完后他叫的客房服務(wù)就有卡邦尼意粉,大概兩三個月前,他沒想到喬言會記得。 江城在喬言抬手關(guān)上門之前就已經(jīng)吻了上去,房間室內(nèi)開著恰到好處的暖風(fēng),他拽掉兩人的大衣,從帶著喬言體溫的圍巾中剝出他泛著紅暈的臉,喬言瞇起眼睛,露出很舒適的,樂在其中的表情,他揚著奶白色的小臉,細若蚊蠅地叫江城輕點。 江城在玄關(guān)就進入了他,喬言單手撐著墻,一只手伸下去撫慰自己因為突然的脹痛而萎靡的器官。他下面只剩帆布鞋,而江城只是襯衫微亂拉開了拉鏈。江城抽動幾下后,喬言突然像受了委屈似地開始哼哼唧唧地用手去推男人的下面,“這個會蹭到我好痛”。江城往下看到是自己的皮帶扣,才幾下拽下自己的褲子。 喬言被翻過身去,臉頰蹭在冰涼的墻面上,全身卻異常火熱,他感到一種近乎讓他難過地持續(xù)快感,迅猛的沿著尾椎襲上后腦,他知道自己嘴里正發(fā)出yin靡的叫喊,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啊——啊”聲,并且那音調(diào)越來越高,引得身后的男人更用力迅速的沖撞。他感到自己仿佛靈魂出竅般在高空俯看著二人的rou體交纏,沉默而激烈地給彼此帶來極上的歡愉, 江城單手就將喬言雙手扣緊壓在了墻上,另一只手放肆地?fù)崦砬暗娜嘶鄣钠つw,并湊上去叼住了喬言的嘴唇。 兩人像野獸一樣互相啃咬著接吻,喬言感到自己后背貼著江城前胸,他隱約感覺到胸腔里心臟沉穩(wěn)有力的震動,他耳邊響著江城性感的低喘。他蠕動嘴唇,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我想面對面做?!?/br> 江城的動作略微頓了頓,他從喬言體內(nèi)抽出自己的下身,柱體上還帶著潤滑液,腸液失去阻塞,淅淅瀝瀝的順著喬言的腿往下淌。他把喬言翻過身來,托舉著他彈性極佳的屁股,把喬言半抱到了床上。 喬言在江城重新進入的瞬間就達到了幾乎顫栗的高潮,內(nèi)里的甬道瘋狂收縮,如海蜇花般吮吸著插入的巨物。江城伸手撥開喬言的額發(fā),露出他在高潮中瞇縫著的眼睛,濃密的睫毛上掛著幾滴生理性的水珠。 最高峰時江城在意識模糊間感到自己的嘴唇無聲開合的叫了句“言言”,他射在了喬言身體里。他如此執(zhí)著于在情欲的頂峰與喬言維持最近距離的交纏,這種執(zhí)著甚至令他自己都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