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叛親(2)(攻女xuedoi,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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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好甜……呣啊~嬌寶貝兒讓我進(jìn)去爽爽好不好——” “砰!” 一身正裝的男人硬生生踹開了門。 對上的第一眼,是倚躺在天鵝絨軟墊里的少年,一雙似貓愜意慵懶的赤色眸瞳。 他穿著那日素色的紅裙,黑發(fā)下的面容是如此艷麗生動,抹上些許被情欲薰紅的瑩白肌膚,勾得人心癢癢小腹直竄上燒著烈火。 而易懷軻在他的腳邊,像狗一樣赤裸著伏跪著舔他露出的腳趾,而赤裸的下身在手上拿著的粉色硅膠杯縫隙中磨蹭,地上流了一灘不知是潤滑劑還是yin液的腥水。 他們的旁邊,床上、窗臺、茶幾、書柜,幾對男男女女正干得熱火朝天,空氣中都充滿著交yin的氣味??吹酵蝗魂J進(jìn)的易泯生,他們就像當(dāng)即被潑了一盆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拉著衣服從一旁試圖逃了去。 “cao!”被打斷的易懷軻像是爆炸的火藥桶,直接抬了頭朝門口站著的易泯生罵,“我說是誰呢,你他媽不是清高得很嗎?怎么凈來壞爺?shù)暮檬隆?/br> 祝靈抬著手指勾過了易懷軻的臉,輕笑:“他也沒說是來破壞的呀。” “唔……”易懷軻對著他露出癡迷又委屈的神色。 “是不是啊,易泯生?” 少年忽然念出了他的名字,那清甜的音像是在他渴求的饑餓欲望上加了一把火,隱隱約約他感到有什么東西漫出了抵著小腹的炙熱之物。 那一刻他忘記了語言,忘記自己一貫的沉默和不愿與人浪費(fèi)時(shí)間的口齒交談。望進(jìn)那面瑰奇的深淵,于是祝靈的聲音成了他的聲音,所有的聲音都從他的腹腔升起。 在某一瞬間,他感到自己是在以靈魂與那個(gè)少年交流,而他從未與他如此親密。 “過來?!倍嗝醇儩嵉恼T惑。 “你想要我,不是嗎?” 易泯生再度被饑餓吞沒,只不過這一次,乃至其后,令他無法自拔的都成了性與欲。 過來。 再冷血的動物也會有血液沸騰的時(shí)候。他深知往前的每一步都是在以自己的性命冒險(xiǎn),但是挑戰(zhàn)與征服組成了他,第一流的野心家勢必為勝利不擇手段。 于是他向前。 “寶貝兒~你……”易懷軻有些不滿,伏在他的腳下聳拉著腦袋。 “乖,一起玩不是更有趣嗎?”祝靈眨了眨眼,卻是向著易泯生的方向。 易泯生死死盯著他,便再也移不開方向。 他看到,他那纖細(xì)皎白的指落在了裙擺,緩緩、緩緩地捏著紅色的裙角,一點(diǎn)一點(diǎn),撩了上去。 “呃……”易泯生握著手,指甲深深陷進(jìn)rou里。他甚至能感到腺液從欲望的甬道里穿過,滴出了抵著褲子敏感的莖頭,濡濕了前側(cè)。 他盯住他的手,他潔白無暇的手,拂過血一樣的紅,像是在打開一件誘人禮物,一點(diǎn)點(diǎn)、揭開裙下的秘密。 “唔——” 那一瞬間他的目光落在祝靈展露的部位劇烈地放大,仿佛自天靈蓋劈下了通過全身的掣電。他盯著那紅裙下的旖旎,分開的兩瓣嬌嫩如春日初綻的櫻朵,柔美得仿佛滴著清晨甘甜的露,順著縫隙滑動而下,落在輕微翕動的小口——造物主最精美也最殘忍的饋贈。 喉結(jié)滾動著,連脖頸的血管都抑到明顯地突起。他無法分辨那一刻自己是被推入欲海,還是達(dá)到了從未有資格觸及的天堂。那兇猛的巨物在胯下噴出了幾股極富沖擊力的液體,噴濕了穿戴整齊的衣物。 可似乎又像是一場幻覺,因?yàn)槟强柘轮镌谏溥^jingye之后,不僅沒能紓解了瘙癢,反而變本加厲地促升了多倍的欲望—— 想要掠奪……全部埋進(jìn)去…… “想要嗎?”祝靈露出惡意又天真的笑容。 易泯生怔怔地移不開眼睛,只直直地盯著那嬌美誘人的女性器官看。 “想——”他的話語哽在了喉嚨間。 “想!寶貝兒快讓我舔舔……”易懷軻眼冒白光,像狗一樣伸著舌頭就要往那處去舔。 “等等?!弊l`撫著易懷軻的臉偏向一側(cè),露出俏皮的笑容。 “你哥哥沒準(zhǔn)備好呢?!?/br> “易泯生?!弊l`仰著面看向他,柔柔地開了口。 “你餓嗎?” 他怔在原地,不可置信般看向了祝靈赤色流動的眼。那里蘊(yùn)藏最深層次的欲望,最致命的誘惑—— 餓。 “我給你?!?/br>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易泯生當(dāng)即邁步接近他,接近那甜蜜的誘惑,帶著渾身的yuhuo和饑餓。褲子里硬挺的yin物漲大難受得快要爆掉,洶涌地不斷噴涌著腺水,幾乎擴(kuò)散著滲出了布料。 終于和祝靈沒了距離,他匆匆解了皮帶拉下半截褲子,一根被yin水包裹的腫大巨物跳出來,狠狠擊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發(fā)出“啪嗒”的yin靡聲。 “我cao!易泯生你這也要跟我搶——” 易懷軻驚叫著咒罵,他自然也看到易泯生那根尺寸驚人的巨物勃發(fā)的模樣。 “滾?!币足晚?,輕而易舉扳過了跪地發(fā)愣的易懷軻的頭。 “cao——”易懷軻被他發(fā)了狠的力度直接推到一旁,嬌生慣養(yǎng)的貴族少爺哪能和戰(zhàn)場走一遭的軍官相比力度。 他支在祝靈身側(cè),盯住少年仰起頭露出的甜美笑容。他說,“你不要弄疼我?!?/br> 易泯生眸子里深沉的欲望不斷翻涌著,他的手指幾乎顫抖著向少年腿間摸去,嗓音喑啞。“我盡力?!?/br> 他總不能告訴他,這是他二十二年以來,第一次即將接觸一個(gè)人的身體。 在北境受了凍傷的手指,沒有知覺,卻在觸碰到那絲絨般的肌膚時(shí),止不住地戰(zhàn)栗。劃過少年柔嫩的大腿,他甚至感到自己指頭的繭都成了武器。 “呃嗯……”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力度,單手握住了自己硬挺如柱的巨物,俯身就要靠著祝靈蹭下去。 “喂……你不會想直接進(jìn)來吧?”祝靈瞧著他生疏的模樣忍不住笑,“你會弄壞我的。” 易泯生隨即有些滯愣地看向他,漆黑的眸底終于閃過了一絲困窘。 那雙赤紅的漂亮眸子帶著柔柔的笑意,祝靈伸手握住了他支在他肩側(cè)的寬大手掌。 “像這樣?!?/br> 他拉過他的手,竟張開唇,吮住了易泯生的手指,望著他的眼睛里泛著春潮一般蕩漾的水光。 被那濕潤柔軟口腔的舔舐而過,易泯生小腹一緊,差點(diǎn)又把自己交代了出去。 他溫軟的小舌裹著他的指尖,余下亮晶晶的津水,由是最后的輕舔,那模樣勾得易泯生幾乎想丟了理智把他壓在身下直接捅進(jìn)去。 祝靈握著他被細(xì)致吮吸過的指,緩緩向自己的身下伸去?;^他平坦的小腹,碰到貼緊的熾熱之物,易泯生愣了一下。 少年眨了眨眼,“很奇怪嗎?” 易泯生伸縮了手指,輕微搖頭。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由他帶來的這個(gè)少年,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祝靈不再言語,再度撩上紅裙,露出那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誘惑之境。 一旁的易懷軻看得呆了,不住地吞吐著口水,下體蹭著硅膠杯就忍不住cao干起來。 被吮濕的指尖終于觸碰了那柔軟的地方,觸碰到露出小芽的稚嫩凸點(diǎn),祝靈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低嚀。聲音極小,卻在易泯生耳畔縈繞著,讓他挺著的巨物顫抖著淌出了水絲。 “碰它?!弊l`放低聲線說道。 看著少年染上紅潤的面龐更顯誘人,易泯生忍不住想要看到他露出更多的表情,那雙赤紅色的眼睛里,全部被他填滿。 于是他壓制著自己渾身勃發(fā)難耐的欲望,手指抵著那由柔軟逐漸變硬的小芽,源源不斷地給予著他刺激。 “易泯生……”那雙漂亮的眼眸看著他,逐漸蒙上了一層水霧。連易泯生觸著他的指節(jié)也逐漸染上了透明的黏液……那是從他的女xue中流出的蜜液…… “唔——”易泯生只覺腿一軟,另一只手用力撐在少年一側(cè),勉強(qiáng)支住了還未進(jìn)入就被他融化的身體。 終于,似乎也是看他那血管暴出的陽物在眼前晃著實(shí)在可憐,祝靈終于讓他向下移了幾分,借著蜜液潤滑觸到了縫隙深處。手指勉強(qiáng)能夠探進(jìn)去。 “進(jìn)來吧?!彼f道。 有那么一瞬間易泯生覺得他是在憐憫他,但彼時(shí)他已經(jīng)再也無法多想,祝靈的應(yīng)允讓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句——“進(jìn)來”。 他眸底昏暗渾濁,被欲望攪動著。反握住祝靈的手,握著自己那根東西,終于抵著那柔軟的地方蹭過—— “呃嗯……”易泯生雙眸失了神,抵著祝靈xue口的陽物竟漫出比那通道更多的清液。 “嗯……”他盡量挺著腰小心進(jìn)入了他,插入進(jìn)去的時(shí)候祝靈的低吟和他的深喘融在了一起。 霎時(shí),他只覺自己那物仿佛被凈化一般,一寸寸深入是一寸寸蜜酒將他浸沒。那被他的尺寸擠壓著擴(kuò)大的通道,并非他想象的那么難以接近,內(nèi)壁有著細(xì)密的小小突刺磨著他的莖身——他忽然感到了不對勁。 “呃??!”那些細(xì)刺突然如卡出的細(xì)針一般朝著他的莖頭扎壓了過去! 易泯生悶哼出聲,抬頭看到祝靈盈盈帶淚的眼角一抹惡作劇般得逞的笑。 “動呀?!弊l`的輕笑里仿佛帶著挑釁。 看著少年惡意的調(diào)笑,易泯生只覺心底的欲望頓時(shí)擴(kuò)散開來,夾雜著渴求、占有、征服,所有一切讓他饑餓的東西。 看不清的黑眸加深了顏色。易泯生直接彎下身去一只手摟過了祝靈的頸,像是對峙一般挺動了胯下將被刺扎的yinjing往深處插去,同時(shí)埋下頭抵在了祝靈的頸間。 吸食著祝靈所散發(fā)的甜蜜,能讓他堵住喉嚨里壓制不住痛與爽交疊的喘息。 “呵……這是你自找的?!币足胖菰挘活欁约罕荒ブ鴳K烈的guitou,當(dāng)即壓著他開始抽動起來。 “呃……哈啊、啊嗯……”即便如此,易泯生自己的喘息顯然蓋過了伏在他胸膛低喘的祝靈。 “祝靈……呃嗯……” 不知為何,他忽然很想喚出懷中少年的名字,就像是在證明他的存在一般。腫大的巨物埋在祝靈的女xue里貫穿著,被不斷收縮又突刺的細(xì)刺磨得欲仙欲死,幾度瀕臨高潮,而與祝靈作對的勝負(fù)欲又迫使他強(qiáng)忍住了快感,使了力往深處進(jìn)去。 “易泯生……你、嗯……”祝靈瞳孔泛著紅色的光,內(nèi)部的柔軟被易泯生反復(fù)磋磨,咬著唇不悅地看著他。 少年似是不服氣又情動的模樣,讓易泯生的一顆心拂動著,連著全身一起融入了溫水。 “你的一切都屬于我?!弊笫终茡岬缴倌晖乳g,觸到他硬著的男性性器,便順著下體動作的頻率為他擼動著,這種掌握他全身的欲望得到滿足,讓埋在他頸邊的易泯生禁不住愉悅地張開牙,輕輕啃咬著他纖弱白凈的肩頸。 真想把他全部吃下去,這樣就再也不會感到饑餓。 “嗯……”易泯生深深地吸食著祝靈體內(nèi)散發(fā)著罌粟般致命的香氣,舔過那肌膚上滲出的細(xì)密汗珠,吞咽,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多。 似乎只有腰部還有意識,深入的甜蜜之境有著最磨人的酷刑,可卻由下腹灌入了由血液蔓延的渴求。手中握緊少年的性器也滲出了透明的水珠,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吮食的念頭,只發(fā)了狠擺動著腰肢向祝靈深處抵去。 “易、易泯生……”祝靈被他頂?shù)萌戆l(fā)軟,于是用力嵌住了他的肩膀。內(nèi)壁漸漸松了細(xì)密的刺,由是溫暖滑軟的通道全然將易泯生裹緊,纖瘦的體型埋在男人的胸膛前,看起來脆弱極了。 “cao!sao婊子……爺cao死你!cao死你!”易懷軻被晾在一旁早就難耐得緊,發(fā)紅的眼眶只死死盯住兩人交合之處,從蜜xue帶出的幾絲銀水將他饞得不行,把硅膠杯置在地上就發(fā)瘋似的cao干起來。 祝靈一雙被水霧打濕的赤眸幽幽地看著易懷軻的方向,捉摸不透情緒。收緊了夾著易泯生腰肢發(fā)軟的膝蓋,似是迎合地將深處往體內(nèi)貫穿的yin物抵去。 “哈啊——”易泯生當(dāng)即埋頭在祝靈肩側(cè)咬了一口,原是一根尖銳細(xì)長的刺忽地刺進(jìn)了他還淌著水的尿道! “唔……你咬疼我了……”逞性妄為的少年反倒先委屈上。 易泯生垂眸收了口,把那雪白肩頸余下的牙印處伸舌含住。他拿他有什么辦法呢?他最脆弱的部位連同理智已經(jīng)全部埋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祝靈是個(gè)危險(xiǎn)的麻煩,但是…… “啊、啊嗯……”他克制著力度,任著那尖刺戳貫了他的yin根,然后,更加用力地在祝靈體內(nèi)cao弄了起來。 “你、嗯……”祝靈瞇起眼,被他不要命的動作激得身體緊繃,抓著他的胳膊就往下咬去。 易泯生撫著他背脊的手掌往下,轉(zhuǎn)而端著他細(xì)瘦柔軟的腰,挺著yin根往里加快了力度,腫脹的囊袋拍打在少年的大腿根部,和著濡濕的水液發(fā)出極其yin靡的聲音。 “哈、哈啊……靈、靈……啊、呃嗯……” 他在極樂的快感與苦痛中反復(fù),一時(shí)間他分不清是自己在cao祝靈的女xue還是祝靈在cao他的尿道。那根注入所有心智的yin物已經(jīng)成了只會發(fā)情的rou,被貫穿、研磨,無論是莖身還是尿口。 “唔、易泯生、慢一點(diǎn)……”祝靈的身體像水一般盈盈化在易泯生的手掌里,細(xì)微又克制的呻吟像小貓撓過易泯生的心尖。 易懷軻尖聲yin叫著捅著手中硅膠杯:“cao啊——sao東西!cao爛你的yin屄……哈啊~sao屄夾得爺好緊……shuangsi了干!” 他的聲音傳在兩人的耳側(cè)就像是加了柴火,拋卻一切的易泯生此時(shí)只有極力的索取和掠奪。就像幼年和野狗奪食的瘋狂,在戰(zhàn)場以鮮血填滿饑餓的瘋狂,堆著尸體踩上權(quán)力巔峰的瘋狂—— “祝靈、祝靈……你是我的,呃嗯……你只能屬于我……哈啊……” 他抵著尖刺狠狠貫穿著祝靈的身體,越深入,那探入尿道的刺也愈發(fā)深入,但他不在乎。 “祝靈……”易泯生埋進(jìn)的guitou猛地啜到少年深處蠕動著最柔軟的rou,全身都宛如通了電一般的戰(zhàn)栗開來。 “唔嗯!”祝靈的額發(fā)抵著他寬闊的肩,發(fā)出一聲動情的呻吟。他好似要抓住什么東西,扯著易泯生的衣服就要拉下。 被他扯著衣服的易泯生握著他胡亂抓弄的手,反倒是順著他的動作撩上了自己的灰色毛衣和襯衫,祝靈直接在他撩開的一瞬間張口就含住他被露出的紅色rutou。 “呃嗯……”被吮住的刺激讓易泯生頓時(shí)頭皮發(fā)了麻,他從未知道原來自己胸脯這處居然也這般敏感,敏感得他當(dāng)即擺腰就加重了力度。 祝靈從他的腋下?lián)н^,像個(gè)易碎的孩子,借由拼命吮著易泯生胸口硬凸的那物,堵住自己因最深處被戳弄而漫出的低吟,雙腿屈膝用力夾著易泯生的腰,支在軟墊上的腳趾曲緊。 “啊……祝靈、祝靈……給我、更多……唔嗯!”血管暴出的巨物用力地插動著,嘬著深處軟rou泌出源源不斷的蜜液。 “祝靈……哈啊、啊、嗯?。∵类拧?/br> 墨色的瞳孔已徹底被欲望之海覆蓋,洶涌著。guitou被嘬出大股大股的yin液,尿道的嫩rou被反復(fù)刺弄貫穿,噴出水,和祝靈體內(nèi)的蜜液交融。 “唔……”祝靈的眼眸迷蒙著,也逐漸覆上了猩紅的水光,小牙用力地啃咬著易泯生硬如石子的rou粒,隨著身下的交合而吮吸著。 “不、啊、要……要去、哈啊……” 易泯生極力將他嵌在懷里,像是要把他徹徹底底給完全占有。露出健美的身材緊繃著滲出了汗水,有力的臀腿支著地發(fā)了狠地往前動作。 “我的、全部……呃嗯……” 他再也離不開祝靈了。 “哈?。∫洹?/br> “唔!” 那根沒入他尿道的刺忽地直沖進(jìn)他的精口! “不、哈啊——” 易泯生的瞳孔倏地放大,貯在體內(nèi)多年沸騰的jingye竟被硬生生地堵住了宣泄口! 他的心跳像是要涌出來一樣激烈地震顫,渾身像是電穿一般痙攣著,交出的yin根被霎時(shí)澆滿了噴涌的蜜液。他在被遏制的高潮中抖動,墨色的瞳幾乎褪去了顏色。 易懷軻惶恐地看著這驚駭?shù)膱雒?,干射了三四次的yinjing戳在硅膠杯里淅淅瀝瀝淌著最后的白濁,像是一瞬間被嚇到疲軟下來。 祝靈輕喘著攀著易泯生顫動的身體仰起頭來,食指指尖輕飄飄地逗過他被吮得腫大的rutou,看著他僵硬抽搐的面容露出滿足的微笑。 “誰允許你射進(jìn)來?” 易泯生喘著粗氣,被一臉純潔的少年輕易地推開,拔出的血腫yin物幾乎已經(jīng)是慘不忍睹的模樣。那根伸進(jìn)尿道深處的刺也已經(jīng)褪了出來,易泯生呆滯地支著天鵝絨坐墊的扶手,半軟的陽物抽搐了幾下,可憐兮兮地淌出了帶血的白濁。順著他的大腿滑下,沒入了衣褲。 祝靈若無其事地撇下了長裙,艷麗的紅裙再次將他半掩的胴體遮蓋。 他只是個(gè)惡作劇的小孩,他輕而易舉地在得到滿足后報(bào)復(fù)了他的不滿,隨即脫身、隨即回歸了他的純凈和不可褻瀆的圣潔。 赤裸的白凈腳踝在地毯上輕點(diǎn),紅裙拂過了易泯生皸裂的指尖。祝靈慢慢悠悠立到了發(fā)傻的易懷軻面前,莞爾一笑。 “好玩嗎?” 易懷軻傻愣愣地盯著少年無邪的面龐,泯滅神智一般地點(diǎn)了頭。 “現(xiàn)在?!弊l`語氣掩不住的愉悅。 “你哥哥和你一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