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人魔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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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歡魔的一剎那,韋君元下意識想要后退,但很快又想起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看不到自己便沒有動??善毯螅f君元發(fā)現(xiàn)歡魔微微歪了頭,原本凝視著伍子麓的目光慢慢上移,很好奇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韋君元有點慌,開始一步一步向后退。他退一步,歡魔便饒有興味地邁近一步,視線不偏不移始終跟隨著他。此情此境已經(jīng)稱得上大事不妙四個字,韋君元無暇多想,掉頭便跑。 他一口氣從前殿逃到偏殿,后又飛身上房,掠過屋頂逃出道觀。他的本意是想找個地方躲一躲,等歡魔的法術(shù)消失,自己自然就能回去了。余光里瞥見身后襲來兩條藤鞭,韋君元忙向旁邊一閃,還是被藤鞭的罡風(fēng)掃過后背。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發(fā)生,他看到鞭梢徑直穿過自己的身體劃向一邊,好似打在了空氣上。 一瞬間的愣怔后,韋君元擔(dān)驚受怕的心情陡然反轉(zhuǎn),慌亂逃命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厣砻嫦蛞荒樢苫筱露臍g魔,他默默回憶著燕隨風(fēng)傳授的秘訣,雙掌合十將靈力聚集在掌中,召來一道高階天雷。 紫色霹靂伴隨著雷鳴轟然擊向面前的仇人,歡魔面露詫異,雙臂一揮射出數(shù)條藤蔓。藤蔓相互交錯著結(jié)成一張大網(wǎng),與天雷硬生生碰在一處。一陣電閃轟鳴之后,藤網(wǎng)被炸了個稀碎,歡魔也被這股力量震得倒退幾十步,難以置信地看向韋君元。 韋君元受它所害沒有一天過的踏實,此刻見它受挫,不禁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右手攥成拳狠狠向下一甩,掌中赫然出現(xiàn)一條閃著電光的銀色長鞭。 歡魔呆呆地望著他,仿佛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招。韋君元哪能容它松懈,手中長鞭一揚,劈頭便朝它打來。 歡魔見鞭子來了,猛地向后一翻,讓這一擊落了空。鞭子擊在地上,登時將那一片土地?zé)闪私雇粒梢娨话?。歡魔尚顯稚氣的臉上露出個十分吃驚的表情,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很委屈地看向韋君元。 韋君元毫不動容,揚手甩出第二鞭。他是慣于使劍的,今日托了神識出竅的福,竟將這鞭子舞得虎虎生風(fēng),盡管十招僅有一次能掃到對方的衣角,但也將歡魔逼得毫無還手之力。而且他漸漸發(fā)現(xiàn),神識狀態(tài)下精神與體力仿佛是無窮的,百招下來,歡魔被他抽碎了胸前后背的衣料,面上也開始?xì)獯B連,可他卻感覺不到疲憊。韋君元越打越解氣、越打越暢快,恨不能一鞭子抽碎歡魔的小腦袋。 而歡魔躲閃觀察許久,也已摸清了韋君元的路數(shù)。當(dāng)又一記猛攻襲來,它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抬手緊緊抓住了鞭梢。 韋君元一驚,連忙撤步想要奪回鞭子,可歡魔力大無窮,死死拽住鞭子的一頭用力向自己這方拖拽,大有要將他硬拖到身前的意思。 韋君元自然不肯讓它如愿,腳下使了個千金墜穩(wěn)穩(wěn)扎進(jìn)地面,二人拔河似的無聲較勁,誰也不肯認(rèn)輸。 時間緩慢地在噼啪閃爍的電花中流逝,韋君元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開始冒汗,下盤也有了要脫力的征兆。偏巧這時,歡魔對他展顏一笑,露出白森森的一口牙齒,并且松開了一只手。韋君元這才看清,原來它剛剛只是單手與自己角力。 這個認(rèn)知讓韋君元亂了陣腳,氣息不穩(wěn),手上鞭子倏地向前一竄。他當(dāng)機立斷松了手,鞭子飛魚似地落進(jìn)了歡魔手中。歡魔拿在手中看了看,靈鞭沒了主人的支撐,很快便消失不見。 韋君元好容易造出的武器就這么沒了,氣得咬牙切齒,有心再變一條出來,可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靈力供他驅(qū)使,想了想,他索性原地坐下,等待歸回軀殼。 歡魔第一次見他面對自己時如此淡定,既新鮮又好奇,便也喘著粗氣在他對面坐下。 韋君元面色不善地瞪著它,見它很安然地閉上了眼睛,身上泛出一團青色光暈,帶著紅腫瘀傷的額頭與面頰在光暈中開始被治愈。 韋君元心驚的同時又動了殺心,他想這個魔物如此厲害,如果不使用陰招大概還真敵不過它。打定主意,韋君元將右手背在身后,悄無聲息地攥了一把天火。既然是顆樹,那就用火燒了它! 天火在他手中越聚聚旺,正待韋君元想要一掌擊出時,歡魔忽然睜開了雙眼,同時韋君元看見它身體中躍出一道半透明的白光。電光火石之間,韋君元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大驚之下迅速出掌朝它打去。 白光脫離身體后竄得飛快,天火略失準(zhǔn)頭,只堪堪將地上還睜著眼的歡魔rou身擊出三丈遠(yuǎn)。 韋君元從地上一躍而起,抬頭去看,只見半空中那團白光已經(jīng)化成了歡魔的人形,正是它的元神。 韋君元萬萬沒想到它會來這手,寧可冒著rou身被毀的危險自行剝離元神,魔果然是魔,這等作為凡人理解不了。韋君元立刻收起殺心,轉(zhuǎn)而逃跑。 歡魔凌空而立,很倨傲地看著他逃竄的身影,而后一個俯沖,旋風(fēng)般將韋君元撲倒在地。 韋君元慘叫一聲,狼狽地被它摟抱著翻滾了幾圈,停下之后立刻掙扎著大叫:“放開我!你這混賬魔物!救命!” 歡魔沒了rou身的束縛,更加肆意,它赤身裸體地從身后將韋君元牢牢鎖在懷中,一手穿過他的腋下卡住他的脖子,迫使其仰起頭。湊在他雪白頸間吸了吸,歡魔雙眼放出精光,一口咬了上去。 韋君元痛叫出聲,拼命撲騰四肢,可二人再不是旗鼓相當(dāng),歡魔盡管只有兩只胳膊兩只腿,可卻如同有著千手千腳般困得他無法脫身,只能在后頸刺痛中陣陣發(fā)抖。 歡魔對他又愛又恨,咬他的同時另一只手也不老實,在他胸前抓來揉去,弄得韋君元汗毛直豎。 “你這yin魔!”韋君元在它懷中連拱帶撅絕望地發(fā)出威脅,“你現(xiàn)在沒了rou身,很快就會形神消散,還敢對我做這種無禮之事——啊——” 他的威脅尚未發(fā)完,便又驚叫著呻吟出聲,乃是因為歡魔扯下了他的褲子。在剛剛的扭打中,韋君元已經(jīng)覺出對方胯間有了堅硬觸感,這回下身一涼,身后立刻貼上來一根溫涼滑膩的硬棒子,盡管看不見,他也能感覺出那東西的形狀多巨大、表面多粗糙。 歡魔一邊啃咬他的后頸,一邊哼哼唧唧地發(fā)出滿足地叫聲,聲音類似犬類。下身接觸到韋君元光滑細(xì)膩的皮膚后,它明顯哼唧得更為興奮,三兩下撕碎了對方身上的衣服,急吼吼地就要把性器往韋君元屁股里插。 韋君元恨得兩眼發(fā)黑,他在現(xiàn)世被這惡心的東西cao大了肚子不說,現(xiàn)在連神識也要被玷污,簡直不能容忍。想到這,他也不知從哪生出一股蠻力,向后一腳蹬上了歡魔的膝蓋,趁其松開自己后頸的瞬間猛地一掙從地上翻了起來。起身后他再次掐了一道天火訣,滔天靈火從天而降,一眨眼就吞噬了歡魔的身體。 韋君元凝視著面前的大火,心想這下樹崽子不死也要廢去半條命?;鹧嫘苄苋紵?,火勢只增不減,起初還能在其中看到一個人形奮力撲騰,沒多久就沒了動靜。韋君元抹了一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感覺胸中一陣暢快,就是屁股下面颼颼灌風(fēng),弄得他非常別扭。他想給自己提上破褲子,可轉(zhuǎn)念想起沒人能看得見他,一時羞恥心退散,索性也不穿了,抬腿將褲子靴子一齊蹬了下去。給大火又添了幾道訣,讓它能夠一直燒到夜里去,韋君元轉(zhuǎn)身離開打算找個地方先歇歇腳。 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衣衫不整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走了幾十步之后,他忽然感覺腳下土地軟綿綿的,放佛踩在了棉花上。低頭看去,原本已經(jīng)結(jié)冰的凍土居然在起伏蠕動。韋君元這次反應(yīng)機敏,立刻縱身躍起,然而幾條藤蔓破土而出,如影隨行地追逐著他的行蹤。眼看還有一寸便要纏上腳踝,韋君元在空中一換腰,身體斜斜向后飄去,正落在一顆高樹之上。哪知還未站穩(wěn),兩條樹枝如手臂一般從身后襲來纏住了他的胳膊。 韋君元大驚失色,掙扎的同時扭頭去看天火。天火還在燃燒,可毫發(fā)無傷的歡魔卻在剛剛鉆出藤蔓的土洞中探出一個腦袋,對著他陰惻惻地笑。 韋君元咬牙切齒,恨這樹崽子怎么就殺不死,接著他又覺出了不對勁。歡魔扒在土洞邊沿仰視著他,眼睛一眨不眨,并非在向他示威,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他兩腿之間。韋君元下身一絲不掛,不禁臊得面頰發(fā)燙,夾緊雙腿出聲斥道:“混賬,你看什么!” 歡魔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慢慢從土里爬了出來。少年式的身軀精瘦而單薄,可胯間卻昂揚著與身材截然不相符的猙獰性器。韋君元只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心里砰砰跳個不停,也說不上是嚇得還是羞的。 歡魔輕輕巧巧地躍上樹梢,像只小猴子似的朝他爬來。韋君元立刻朝它踢出一腳,結(jié)果被歡魔順勢抓住腳踝扯開了雙腿。接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涼,歡魔竟將臉埋進(jìn)了他的腿間。 燕隨風(fēng)摟著韋君元冰冷的身體,盡管知道這樣做毫無意義,但還是忍不住為他摩挲小臂企圖增加體溫。懷抱一具沒有溫度的身體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讓燕隨風(fēng)恍惚覺得韋君元已死,自己正抱著他的尸首傷心緬懷。這念頭讓他的心臟驀然一痛,連忙將臉貼上韋君元的面頰,告訴自己這人只是暫時失去神識,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他們之間或好或壞,都是在雙方活著的前提下,死一個都不行。況且現(xiàn)在只有好,他可還沒好夠呢!貼著韋君元的臉蛋輕輕蹭著,燕隨風(fēng)忽然感覺到一點粘膩,轉(zhuǎn)頭看去他發(fā)現(xiàn)韋君元的臉上好像正在出汗。 林中,在茂盛樹枝的遮掩下,歡魔銜住韋君元兩瓣肥軟的yinchun又吸又吮,如同品嘗什么珍饈美味一般,舔咂的嘖嘖有聲。韋君元受他所制,大腿被掰得大大敞開,小腿則被藤條高高吊起,還在無謂地掙扎踢蹬。陰部早已被吸得酥酥不堪,熟悉的快感如電流般從小腹竄上脊梁。這些尚且可以忍受,最要命的是歡魔的舌頭,粗長靈活、表面布滿細(xì)小的凸起,在rou縫上隨便一刮就能刮出他大大的寒顫。 歡魔用拇指扒開濕淋淋的鮑唇,用鼻子嗅了嗅嫩紅窄小的屄眼,發(fā)出一聲亢奮的咕噥,忙不迭地探出舌頭頂進(jìn)yindao。韋君元登時驚叫一聲:“不要……嗯啊……不要進(jìn)去……你、你這混蛋……啊……” 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當(dāng)場高潮,粗糲的舌苔劃過嬌嫩rou壁,細(xì)細(xì)描繪著內(nèi)里形狀,時而上下摩擦?xí)r而打著轉(zhuǎn)的攪動,爽得韋君元身體不住顫抖,敞開領(lǐng)口里露出大片乳rou,隨著紊亂的呼吸一顫一顫,看著好不誘人??上н@yin亂美景無人可見,歡魔肆意品嘗了一通嫩xue,把舌頭幾乎頂進(jìn)韋君元的zigong口,插得他屁股亂搖,好幾次都已到達(dá)高潮的頂端,可卻什么都泄不出來。 待到歡魔終于玩夠了,抽出舌頭,韋君元幾乎軟成一灘泥,再無氣力掙扎。歡魔扒去了他所剩無幾的上衣,在那軟白雙乳上抓了兩把,然后踮起腳,將自己的性器對準(zhǔn)微張的雌xue插了進(jìn)去。 小xiaoxue口立刻被撐得溜圓,像張小嘴兒似的,費力地吞進(jìn)兒臂粗細(xì)的巨根。韋君元拼命咬住牙關(guān)才沒讓自己叫出聲音,可難以言喻的痛爽讓他根本無法消化,小腹抖得快要痙攣。歡魔也不給他緩和的機會,剛插進(jìn)一小半就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 林中很快響起激烈的rou體撞擊聲,韋君元被頂?shù)每煲簧蟻須?,雪白赤裸的身體蕩秋千似的前后搖擺,墜得藤條“吱吱”作響。頭頂枝葉也一起發(fā)出沙沙響聲,好似在為這場性愛助威。歡魔掐著他的大腿將他頂出去再扯回來,尚顯稚氣的臉上露出歡愉yin靡的笑容。 韋君元要恨死它了,可在滅頂快感的支配下,他能做的只有夾緊腳趾嗚咽呻吟。他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流淚了,可臉上并沒有潮濕。乳尖傳來一陣癢麻,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樹崽子正像小狗似的叼住他一側(cè)rutou用力吸吮。韋君元潮紅著臉,眼見自己的rufang被拉成個尖尖桃形,后又被撞扁在歡魔的臉上,簡直羞憤得無地自容。 “滾開……你不要再弄……嗯啊……我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啊……” 歡魔不以為然地繼續(xù)邊干邊吮乳,百十來下后,它在韋君元崩潰地浪叫聲中忽然想起一件事。吐出紅腫透亮的rutou,它低頭去看韋君元的肚子,疑惑地在那平坦小腹上戳了戳,又仰頭對他呲著牙叫了一嗓子。 韋君元已經(jīng)被cao到神智恍惚,根本不知道它要干什么。剛剛他一定是高潮了的,可高潮的余韻經(jīng)久不散,神魂放佛要再出竅一次。意識成了水,跟著他的身體搖來蕩去、潑潑灑灑,已經(jīng)所剩無幾。 歡魔反復(fù)研究著韋君元的肚子,最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伸手在他腹上畫了一道繁復(fù)的咒文。片刻之后,韋君元的肚子露出了本來面目。 同一時間的客棧中,韋君元的rou身被一團青色光暈包裹,本是抱著他的燕隨風(fēng)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手足無措。先是以為他要醒了,可待到光暈退去韋君元還是雙目緊閉。燕隨風(fēng)不明所以,在他身上試試探探地觸碰,同時輕聲喚道:“韋君元,你怎么了?” 問完這句話,他在對方腹部摸到了一個滾圓堅硬的物事。燕隨風(fēng)一驚,連忙解開他的衣衫。映入眼簾的依舊是端正肩膀和白皙雙乳,可腹部卻高高隆起如同小山。燕隨風(fēng)伸手上去按了按,觸感很陌生,可外形卻是個人都看得出是什么。 燕隨風(fēng)難以置信地?fù)崦∑鸬亩亲?,腦子里一瞬間閃過許多念頭。韋君元這樣子太像有孕在身了,他既然生有女人的器官,那就不是沒有懷孕的可能,而且看這大小,也差不多有六、七個月大。六、七個月的話,那豈不就是虛冥大會那段時間…… 手指觸碰到下腹那一處模糊的朱砂咒文,燕隨風(fēng)湊近觀瞧,雖看不懂,可隱約認(rèn)出是個類似障眼法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