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的噩夢3
但是活著的代價好難啊。 邱剛敖躺在床上,獄警告訴他。 給他聯(lián)系的是一個高官。 很有勢力,會為他和同伴爭取減刑。 但都看他表現(xiàn)。 看他表現(xiàn)? 乜個表現(xiàn)? 還能有乜表現(xiàn)? 邱剛敖前一天沒吃飯,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溜到浴室。 拔下浴室的淋浴管,給自己做清理。 空蕩蕩的浴室里,只有微弱的水流聲。 他要表現(xiàn)到什么程度,才能讓人相信。 他就是一個婊子。 分開腿算嗎?邀請男人插進來算嗎? 給他們舔算嗎? 邱剛敖扔下水管,蜷縮在角落。 標哥猜到些難堪的事實,勸他去求下榮斐。 邱剛敖?jīng)]做回應。 從他拒絕榮斐的建議,和他背道而馳的時候。 他就明白,榮斐會扔下他。 他對榮斐,根本沒報任何幻想。 他知道那個男人的驕傲,自大,盲目的自信。 從十五歲就知道。 二十二歲的時候領略到。 邱剛敖捏著脖子上的戒指,胸膛上還有不同男人留下的指印,掐痕。 一開始的時候,榮斐認為他想用身體去求些什么。 后來他竟然也真的一步步求到。 榮斐答應和他結婚,給他戒指。 一切都那么好。 升職,結婚,天下太平。 然后何偉樂出現(xiàn)了。 現(xiàn)在他真的要為了活著,去出賣這副身體。 求的還不是榮斐。 邱剛敖把戒指塞回去,苦笑出聲。 希望下一個人,別像榮斐那么好。 讓他一眼就陷進去,怎么也掙扎不出。 最好卑鄙一點,無恥一點,冷血一點。 就像霍兆堂和司徒杰那種人一樣。 rou體的折磨,都無所謂。 畢竟他想活著。 僅僅是出賣身體而已,和他所求相比。 賺了不止一點點。 他收拾好東西,伸了個懶腰。 回去了自己監(jiān)舍。 第二天早上,他特地早起。 獄警早就給了他單間。 方便做很多事情。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的疤痕正在增生期。 像一條扭曲的蟲子,蜿蜒的爬在臉上。 兩頰凹陷,像極了和榮斐一起看的恐怖片,里面的惡鬼。 沒人會喜歡這樣的。 邱剛敖搓了搓臉,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換上了一身新的囚服。 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了爆珠。 爆珠沉著臉,拉住了他的手。 “敖哥,我們?nèi)デ笄髽s先生。我們之前在行動里,也救過其他有權勢的高官,我們?nèi)デ笄笏麄??!?/br> 邱剛敖靠在門框上,難堪又憤怒。 “回去你自己那邊,乜要多管閑事?!?/br> “敖哥!” 又高又壯的屬下,牢牢的把邱剛敖罩在自己陰影中。 “我去好不好,你緩一緩。” 邱剛敖甩開他的手,帶著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嘲笑。 “男人會喜歡你這種嗎?” 爆珠倏地松開了手。 上司瘦的幾乎只剩伶仃骨架,不過一口硬氣,撐著這副行尸走rou。 遍體鱗傷。 “爆珠,沒用的,有錢人都是一樣的?!?/br> 邱剛敖一直在想,他都這副鬼樣子。 為乜還會有人打聽他。 獄警告訴了他答案。 今天的那位高官親口說的。 “那位阿sir身手挺好,之前一起綁架案里,救過他的兒子?!?/br> “他想當面謝你一下?!?/br> 邱剛敖的笑,比哭還難看。 他的天下太平,被拉他入道的信仰打碎。 又被他親手鍛造的現(xiàn)實,一步步逼死。 救過他兒子。 所以想草他。 那叫做感謝。 邱剛敖打開那間房間。 西裝,香水,衣冠楚楚。 和上一個一模一樣。 “邱sir,是吧。真的太感謝你了?!?/br> 他脫下外套,迎了上來。 “那場綁架案,邱sir身手矯健,真的是讓我過目難忘。” 他的兒子一點都不像他。 很可愛,會對他說謝謝叔叔。 邱剛敖在那個人摸上來的時候,這樣想到。 他好像聊天一樣,一邊說著感謝的話語,一邊問他。 “會舔嗎?” 邱剛敖點點頭,他解開了皮帶。 “能接受內(nèi)射嗎?” 邱剛敖依舊在點頭。 他已經(jīng)沒有了拒絕的資本。 “伺候的好了……” 那個人深吸了口氣,不自主的加深了,按在邱剛敖后腦的力道。 “再多幾個人可以嗎?” 邱剛敖以吞到底,代替了回答。 “放心,不會虧待你們的?!?/br> “我會跟他們商量好,減刑……啊……再深點?!?/br> “減刑一個月起底?!?/br> 邱剛敖舔了下嘴角。 “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