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理身體命令影衛(wèi)摸xue回憶丈夫
藺惋漛在蕭夢嵚醒后不久就出門了。蕭夢嵚坐在床上適應(yīng)了一會兒身體的酸痛,嘆了口氣喚道:“于硠?!?/br> 話音未落,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一條縫又迅速合上,一人已單膝跪在了床前:“屬下在。” 來人一身黑色勁裝,與蕭夢嵚歲數(shù)相近,只是面無表情嘴角下垂,顯得比實際年齡大些。 蕭夢嵚昨晚哭得多了,這時聲音略帶沙?。骸拔乙逶?。讓侍女送來浴桶熱水就行,我自己洗。” 蕭夢嵚的生母云妃在世時,某年回娘家省親,聽說有一家佃戶遭了強(qiáng)盜,大人悉數(shù)丟了性命,只剩個不到六歲的小孩兒孤苦無依。她起了惻隱之心,便命人把那小孩兒接來,本想留在娘家當(dāng)個小僮,誰知見到人后發(fā)現(xiàn)他身體十分靈活適合習(xí)武,轉(zhuǎn)念送進(jìn)了侍衛(wèi)班訓(xùn)練。因緣際會之下,幾年后成了蕭夢嵚的貼身影衛(wèi)。 他原本只有個乳名叫“小狼”,怕“狼”字在宮中遭人非議,云妃便提起改個名,挑了個幾個字給他選。于硠喜歡那時小小的、瓷娃娃般的蕭夢嵚脆生生叫他的聲音,毫不猶豫選了“硠”字。 于硠對他們母子可謂忠心耿耿。而自云妃故去、皇兄們?yōu)闋帄Z嫡位紛爭不斷,蕭夢嵚唯一能夠信任的人就是于硠了。這回成婚皇帝給蕭夢嵚封了“瑾王”并賜宅邸,本要撥些侍衛(wèi)一并送給瑾王府,蕭夢嵚向父皇點名求于硠,皇帝隨口批了。 既然有了王爺府,成婚后的安排便成了藺惋漛作為駙馬移居,將軍府仍舊由老將軍藺逐鷹當(dāng)家。夫妻二人對這新家俱是全然陌生,只不過藺惋漛有處可去,蕭夢嵚則沒那份自由。 他自是生來就被人服侍的,可府里上下侍從還大都不認(rèn)識,一身的痕跡眼下實在不愿給他們瞧見,除了招來于硠別無他法。 洗沐用具和干凈衣物很快準(zhǔn)備妥當(dāng),裝滿熱水的大浴桶還搬來了兩個。于硠等人全退出去以后關(guān)上門,到床邊欲扶蕭夢嵚??吹较崎_被子露出的赤裸身體,于硠的拳頭瞬間捏緊了——那具白玉無瑕的身體上紅痕鮮艷,與干硬了的jingye交織成引人遐想的頹靡畫卷,訴說著他昨晚經(jīng)歷了怎樣荒yin的初夜。 ——更何況受過嚴(yán)格影衛(wèi)訓(xùn)練的于硠就在梁上守了一整夜。那些嬌喘浪語、哭泣哀求曾是他夢中都不敢幻想的褻瀆,卻隔墻成了真,此刻還仿佛縈繞在耳旁……一聲聲的“夫君”曼妙如歌,然而永遠(yuǎn)都不可能被他擁有。 蕭夢嵚對他多年的心思無知無覺。他艱難地走到浴桶旁,雙手撐在桶沿皺眉道:“要流出來了?!?/br> 于硠一時沒明白什么“要流出來了”,因為他根本不敢仔細(xì)去看蕭夢嵚的身體。蕭夢嵚卻沒想太多,對他來說于硠就是于硠,有一份青梅竹馬的友情,但更多的依然是他忠誠的奴仆。他將后背轉(zhuǎn)向于硠,抬高殘留著指印和臟污的白皙屁股:“我看不見,幫我弄出來?!?/br> 于硠呼吸一滯,才明白他在說什么——后xue隨著他的動作吐出了一點jingye,順著大腿緩緩?fù)铝?,而那兩條長腿上已經(jīng)有好幾條干了的痕跡。 蕭夢嵚平時脾氣很好,但現(xiàn)在身體哪兒都不舒服,耐心便很有限。等了片刻見于硠傻呆呆站著,自己伸手撫上臀縫,兩指插進(jìn)xue中扯開一個小口:“愣著干什么?!?/br> 于硠下腹發(fā)緊:“是讓屬下……幫您……” 蕭夢嵚不耐煩道:“對,幫我弄出來,我才好沐浴?!?/br> 于硠雙手顫抖,小心地?fù)嵘夏莾善彳浧ò?。見蕭夢嵚沒有退開反而收回了手指,更試探著用指尖觸摸那紅腫的花xue。 蕭夢嵚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鼻音,朝后看于硠的目光有幾分害羞:“沒關(guān)系,插進(jìn)去,不然流不出來。” 那表情在于硠眼里又美又媚,身體愈發(fā)興奮,被蠱惑般將并攏的兩根手指猛地插進(jìn)了大半。蕭夢嵚不備,驚得腰立刻軟了,正要掙扎卻被按住了肩膀,于硠沉聲道:“殿下別動?!?/br> 從手指感受到濕熱的內(nèi)壁開始,于硠的心里就起了奇異的變化——既然這具如今被別的男人玩弄到半熟的身體注定無法屬于他,那么他只有抓住一切機(jī)會去獲得。 糙硬的兩指在身體里攪動,蕭夢嵚緊緊抓著桶沿的指節(jié)因為太用力而泛白。他才第一次經(jīng)歷男人就被激烈cao干了一整晚,每一寸皮膚都還殘留著被新婚丈夫撫摸的記憶。他幾乎忘了身后的是誰,閉上眼似乎又回到了被開拓xue眼的一刻,那時他也是赤裸裸地抬起屁股,雖然被粗暴對待卻愉悅得顫抖……隨著丈夫的jingye在體內(nèi)流動,他腦中回想著丈夫的體溫和聲音,仿佛又被射了一次,嘴唇微動無聲地喊了“相公”,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記甜膩輕哼。 于硠哪里知道自己竟短暫地成了心上人丈夫的替代品,可望不可及的人最私密的部分就在手里,聽到這一聲只當(dāng)因己而起,褲襠中那根瞬間漲得發(fā)痛。 但悲哀的是從這具rou體瀉出、沾得他滿手的是別的男人的jingye,那個男人甚至毫不憐惜地羞辱著自己心中的神明。他怎么能叫他“婊子”?他甚至說要把他送去…… 于硠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還不了解自己的神智因為一夜的折磨已經(jīng)不清醒。手上的觸感讓他神經(jīng)發(fā)熱,一個念頭冒出來,占據(jù)了他的心思:如果他真是個婊子就好了……想把他cao到癡傻,只靠自己的jingye過一輩子…… “于硠……”就是這個嗓音,選了“硠”字還有個隱秘的原由,因為和“郎”同音每次被叫名字都像是曖昧的稱謂,“好了沒有?” 蕭夢嵚的問話喚回了于硠的心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究竟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驚得渾身一跳,趕緊把手指拔了出來:“是的?!?/br> 蕭夢嵚呼出一口氣,有些艱難地跨進(jìn)浴桶好好擦洗了一遍。于硠因自己的齷齪心思下了一背冷汗,只在一旁老實看著。 蕭夢嵚洗干凈了身體,換到另一個桶里泡浴。他枕著桶沿放松舒服地閉上眼,雪白肌膚泛起薄紅,額頭上冒出的細(xì)密汗珠順著鬢角流下,烏黑長發(fā)在水面散成一朵花。 于硠一動不動地盯著,根本舍不得眨眼。 蕭夢嵚忽然輕聲說:“藺將軍已答應(yīng)了會保我安全。有他這句話,總能過幾天平靜日子了?!?/br> 于硠暗暗握緊了拳頭:“藺將軍說的話可信嗎?” 蕭夢嵚嗤笑一聲,冷淡道:“沒什么不可信的?;市只式銈冸m然待我不錯,終究不過是因為我絕沒可能與他們爭搶什么,背后既無靠山也無同黨,空有一個‘皇子’的身份,在他們眼里這個弟弟和一只好看的寵物沒有兩樣。”他語氣嘲弄,笑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我明白父皇疼我才把我許給藺將軍,可是他家世顯赫、年輕有為,正意氣風(fēng)發(fā),往后更前途無量,而我什么好處也沒法帶給他。這門親事外人瞧著他是娶了‘美人皇子’的駙馬爺,其實高攀的是我才對。他騙我做什么呢?我能給的除了這個勉強(qiáng)還能看的身體就沒別的了?!?/br> 于硠?wù)菩睦锶悄莻€男人的jingye,快把手指捏斷了。 蕭夢嵚從臨近婚禮好幾天沒好好休息,泡在熱水里疲倦都涌了上來,想起于硠肯定也累了,揮手道:“你下去吧。我待會兒睡一覺,不會有什么事的?!?/br> 于硠告退,回到分給他的房間。閂上門他走到桌邊,深吸一口氣,猛地把桌上的東西都掃落地面。東西墜地的響聲未絕他已解開褲子,性器彈跳而出,他伸出手空虛地?fù)崦琧ao弄想象中的圣潔又yin靡的身體。 ※ 藺惋漛回府已是幾日后。他甫進(jìn)門,問管家的第一句話就是“夫人這幾日都在做什么”,聽說蕭夢嵚天天呆在家里賞花看書,便問了第二句“夫人在哪兒”。 他徑直走進(jìn)后花園,就看到花間涼亭里正靠柱坐著的那個人,閉著眼雙臂垂在腿上,手里的書就要滑落膝頭。他好笑地放輕腳步來到他身邊,傾身靠近細(xì)細(xì)看他。 柔而不羸、艷而不俗,風(fēng)姿秀逸,藺惋漛心想,“天下第一美人”這稱號配不上他,美得天地也失色。 許是天氣逐漸炎熱的關(guān)系,蕭夢嵚穿的雖是春衫,沒有再披罩衣,顯得有些薄了。藺惋漛輕輕拂開他垂落的額發(fā),滑過溫軟的臉頰,摸到他纖長的頸項,輕輕按著。手心下脈搏跳動,就像生命都在他的掌握。 蕭夢嵚睡得不沉,在這番動作下悠悠睜眼,立刻見到丈夫近在咫尺的臉,驚得完全清醒呼吸停滯。 藺惋漛沒說話凝視了他一會兒,好笑地問:“想憋死自己嗎?” 蕭夢嵚眨眨眼,緩緩呼吸,還是說不出話——春末午后的陽光照亮藺惋漛整個人,勾勒出他英俊非凡的臉。長年征戰(zhàn)沙場讓他自有一股由內(nèi)而外的威懾力,這時露出笑容竟添了幾分邪氣。今日他穿了常服,為了行動方便剪裁相當(dāng)貼身,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布料下精悍的肌rou力量。 ——而蕭夢嵚用自己感受過。 藺惋漛用拇指描摹蕭夢嵚優(yōu)美的下巴線條:“夫人,幾日未見,不對你對新婚的丈夫說點什么嗎?” 蕭夢嵚像被那雙含笑的眼睛蠱惑般,眸中竟閃出水光:“我想你?!?/br> 藺惋漛一愣,實在沒料到他會如此。連蕭夢嵚都沒料到自己會如此,他以為定要被譏諷幾句,沒想到他只是湊近他耳邊說:“夫人這么乖,我獎勵你點什么吧。” 蕭夢嵚訝異極了。藺惋漛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晃了晃,蕭夢嵚雙手去接,捧在面前端詳,時不時再瞧一眼藺惋漛。那玉佩上雕的花紋繁復(fù),卻不是花鳥魚蟲之類常見的物什,他有些看不明白,卻發(fā)自內(nèi)心喜歡得不行,小心地摸著,抬頭漾出一個笑容:“謝謝夫君?!?/br> 是真的高興了。藺惋漛“嗯”了聲,捏他鼻子:“收起來以后慢慢看。我現(xiàn)在想做點別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