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啦!巨乳美少女重巡扎拉醬被變態(tài)司令官吃掉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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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9日 2。 夜晚再一次降臨,天空滿天星斗,像一粒粒珍珠,似一把把碎金,撒落在黑 色的玉盤上,但是與港區(qū)內(nèi)的人造光源相比依然形相見拙。港區(qū)內(nèi)許多建筑依次 關(guān)燈,進行燈火管制,唯獨娛樂街那里的霞虹燈閃爍璀璨,發(fā)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一些喜歡夜生活的艦?zāi)飩冇謥砹藢儆谒齻兊木瓢桑犅犼P(guān)島姐妹的重金屬搖 滾樂,喝點小酒,在這份無比吵鬧之中的安靜環(huán)境下與親密的姐妹們說點知己話。 這里雖然不是人類禁止入內(nèi)的私人領(lǐng)地,卻是屬于艦?zāi)飩儗O淼目臻g。 不同于外面亮麗的招牌,酒吧光線依舊昏暗的大廳內(nèi),一盞盞擺在小圓桌上 的熔巖燈提供著昏暗的光源,讓每張小圓桌變成一個個略微明亮的光明孤島。西 面的高臺仍舊被關(guān)島和阿拉斯加霸占著,她們倆忘我地彈奏著電子吉它與電子琴, 以吶喊般的音量哼唱著新編寫的歌曲。 錯落在小圓桌群之中的是三個同樣大小的圓形舞臺,戈本、內(nèi)華達和俄克拉 荷馬就在這臺面上繞著一根亮白的鋼管妖嬈起舞,做出種種風sao入骨又誘人無比 的舞姿,不過比較遺憾的是臺面四周的眾多酒客都是艦?zāi)铮瑳]有人類,讓她們的 香艷表演有些白費。 不同派系的艦?zāi)锔髯栽?,華盛頓拉著科羅拉多、馬里蘭等美系艦?zāi)镆贿吅?/br> 著威士忌,一邊打起她們最喜歡的德州撲克游戲;蘇聯(lián)、莫斯科、留里克等蘇系 艦?zāi)镉钟蒙锞平璐藨c祝近日增加至港區(qū)的新姐妹;德系的提爾比茨捧著 一部掌機在玩某個游戲,估計是最近新出的系列,旁邊是一邊無語 地看著自己meimei、一邊喝著德國黑啤的俾斯麥,歐根、希佩爾和布呂歇爾也捧著 型號相同的掌機專注著正在進行的游戲,似乎與提爾比茨進行著聯(lián)機…… 除了按照國籍出身劃分的派系,如今酒吧內(nèi)也多了一個新派系,叫作為太太 系,即所有與人類結(jié)了婚的艦?zāi)?。坐在角落的扎拉看見有日系的赤城、美系的?/br> 克星敦、中系的逸仙……她們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哪怕在光線昏暗的環(huán)境下也閃 爍著耀眼的光芒。 當然,扎拉坐到她們旁邊的桌子并不是為了看她們的鉆戒瞎自己狗眼,而是 想收集關(guān)于人類男性和艦?zāi)锵鄲鄣男畔?,只不過聽見的內(nèi)容遠比她想象中要勁爆。 「夫君在床塌之上勇猛而精進,經(jīng)常滋潤妾身的賤體,略有不美之處乃夫君 所選的姿勢極其單一,若他愿意更多嘗試,妾身亦樂意相陪?!诡H有大和撫子氣 質(zhì)的赤城優(yōu)雅地小口小口喝著氣泡酒,輕聲說著夫妻床第間的趣事。 列克星敦搖晃著半滿的酒杯,一邊讓杯子里的冰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一邊 曖昧地笑道:「有些男人在床上也是很害羞,如果對某些姿勢膩了,你可以主動 一些跟他提提換個姿勢。我那個榆頭腦袋經(jīng)常要我配合他玩點新花樣,大概再過 一兩年,所有人能做到的姿勢都會像他說的那樣解鎖了吧?!?/br> 有丈夫真好呢,可以合法合理的享受那種事情……扎拉抿了一口酒,心里不 知為什么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那不是很美妙么?我家的小可愛的身商有些矮,體力又有些強差人意,常 常要我反過來騎在他的身上由我來動。」逸仙放下剛喝過的血腥瑪莉雞尾酒,用 羨慕的目光看往那位銀發(fā)的航母艦?zāi)铩?/br> 「好是好啦,要是我的meimei沒跟我一起愛上他就更好了。」列克星敦一臉郁 悶的壓到桌子上,把豐滿的胸部擠壓得從腋下溢了出來?!敢皇怯幸惶煳野l(fā)現(xiàn) 她把頭發(fā)染成銀色,偷穿我的衣服,扮成我的模樣找他偷吃,我都不知道呢。」 「噗……咳、咳、咳……」扎拉聞言一口酒都噴了出來,嗆得咳嗽連連。扮 成jiejie的模樣去睡jiejie的丈夫,這是什么cao作? 幸好偷聽者的異狀被刺耳的重金屬搖滾音掩蓋,沒有被太太們注意到。 「跟姐妹一起分享啊……」逸仙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可惜我沒有姐妹呢, 理解不了你說的情況。」 「若是加賀心儀于夫君,渴求在夫君身旁獲得一席之地,妾身稍作退讓亦未 嘗不可?!钩喑堑故呛艽蠖鹊卣f道:「血親姐妹,姻緣之偶,同為妾身重要之物, 親親相和,豈不更美栽。」 「唉……應(yīng)該說你們不愧是東亞國籍的艦?zāi)锩?,對這種事情都不在意?!沽?/br> 克星敦幽怨地答道。 和姐妹們一起侍奉一個男人么……扎拉想象了一下自己加上阜姆、戈里奇亞 和波拉一起一溫不掛地跟提督躺在一張床上的場面,不由得猛打一個激靈,羞得 臉紅耳赤。這樣的場面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對一個處女來說也是太過刺激了。 感到身體漸漸變得燥熱的扎拉不敢再偷聽下去,她迅速起身離開酒吧,回到 宿舍的房間里洗了個冷水澡,好讓自己可以稍微冷靜下來,然后換衣服前往保安 室交接,今晚也是她的值班日。 隨著深夜的到來,港區(qū)又一次變得靜悄悄的,無聊的艦?zāi)铼氉悦鎸χ鴰讉€顯 示屏,看著幾乎直到黎明到前都一成不變的景色。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可是很快的,扎拉看見其中一個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身穿軍服的提督 和被他牽在手中、一溫不掛的小長春。小長春的打扮一如被她發(fā)現(xiàn)那一天一樣, 白皙苗條的嬌軀被繩子縛成龜甲縛,圓潤的小屁股里插著帶有屁股的擠塞,檀口 被塞口球堵住,正像一條小母狗似的四肢著地在人行道上爬行著,身后的提督還 不時揮動一根短鞭抽打她的屁股,催促她加快爬行。攝影頭沒有聲音采集功能, 無法聽見小長春發(fā)出怎樣的聲音,但從痛苦中帶有歡愉的表情來看她應(yīng)該在享受 吧。 「啊……他們又在玩這種游戲……」扎拉又覺得身子變得燥熱起來,一雙纖 手忍不住開始愛撫著自己的嬌軀。 提督和小長春走過一段路后,轉(zhuǎn)進了一條小巷。扎拉看見他把小長春抱起并 讓她雙手抵在,墻上,分腿而站,翹起小屁股,然后解開褲子按住艦?zāi)锏牧?/br> 將粗大的男根捅進艦?zāi)锞o致的花徑,從兩人結(jié)合的緊密度來看,roubang應(yīng)該直接插 進沒根,直達花心了吧。 而受到侵犯的長春的少女俏臉上透出與年紀不相宜的春情,稚嫩的嬌軀隨著 提督的一下下沖擊而一陣一陣的抽搐顫抖著。 扎拉觀賞著這場深夜街道上的春宮秀,發(fā)現(xiàn)單純的愛撫已經(jīng)無法滿足自己。 起身走向保安室的大門,確認已經(jīng)上鎖后,回到電腦椅上坐好。解開白色皮革風 衣,剝下覆蓋著圓潤半球的黑色蕾溫胸罩,露高聳豐滿的雪峰和粉色珍珠般的乳 首,一邊看著提督的roubang在小長春的吟xue中反復(fù)插入又拔出的畫面,一邊用手指 靈活地挑逗玉乳因充血變得的堅硬的尖端,手掌唇柔揉捏著碩大的玉脂球,借此 產(chǎn)生快感安慰自己。 這樣的安慰只持續(xù)了一會就不行了,扎拉感覺到體內(nèi)更強大的渴饑感正驅(qū)逐 著自己索求更多的刺激。尤其是顯示屏上的提督已經(jīng)把小長春翻過來,像摟抱嬰 兒似的捧著屁股抱在半空繼續(xù)抽插后,扎拉的吟xue也渴望著某種灼熱堅硬的棒狀 物的入侵與填充。 「想要……好想要……」意系艦?zāi)锬抗饷噪x的說著意義不明的話語,雙手將 自己的褲襪和內(nèi)褲脫掉,然后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左右分開,掛在電腦椅的扶手 上,將自己擺成M字開腳的姿勢,十根蔥指開始擠壓陰埠,刮擦吟蜜。 「啊……嗯……哦……更多……想要更多……」扎拉臉頰潮紅的輕輕呻粉著, 她翠綠色的美眸死死地盯著顯示屏,幻想著被提督抱起干的是自己而不是小長春。 可是纖細的玉指又如何比得上真正的男根,艦?zāi)锱e目四望,很快找到了代替物— —她總是隨身攜帶的遮陽傘。 扎拉一把拿過一根放在身邊的重要東西,注視著它的目光甚至變得迷醉起來: 它的握柄無論是粗細和硬度都非常合適。 「哦……果然要這樣……呀啊……嗯……提督……呃唔……干我……」安坐 在電腦椅上的艦?zāi)镉谜陉杺愕奈毡昧δゲ滹枬M肥厚的恥丘,以增強快感的索取。 小巷內(nèi)的激烈「rou搏」終于迎來了結(jié)束,達到快感巔峰的提督把自己的種子 灑播在小長春的rou壺內(nèi),而身材苗條嬌小的導(dǎo)驅(qū)艦?zāi)镆蚕褚恢恍∧腹芬话銊×腋Z 動,緊緊箍套著提督的男根不放,連在擠塞上的假尾巴也隨著她的顫抖而有了生 命似的甩來擺去。 而扎拉亦在這瞬間全身顫抖,就像體會到小長春的高潮一樣自己也攀上了巔 峰,她吟xue內(nèi)噴出的愛液弄濕了電腦椅的坐椅,原本淺藍色的纖維布料因此被染 成了深藍,高亢的呻粉從她的檀口沖出,整個保安室內(nèi)回蕩著yin靡的浪叫聲。 接著提督把小長春放到地上,艦?zāi)锏囊浑p玉足剛一觸地,就會軟軟地跪趴在 地上,如同一個女奴在向自己的主人表示臣服。 「我、我剛才干了什么?」在高潮后的余韻從體內(nèi)完全退去后,扎拉總算找 回了自己的理智,顯示屏早已找不到提督和小長春的身影,大概已經(jīng)玩夠了返回 宿舍了,也有可能像那次那樣找個公廁把小長春塞進去玩放置play。 但扎拉得收拾殘局——沾上自己愛液的遮陽傘好辦,可是電腦椅坐墊也被弄 濕了一大片,那片污漬是如此的明顯,以致于她又不得不故技重施 ,把這片布料 剪下來并且將里面的海綿墊料撕碎成被老鼠啃咬過的模樣。然后在忐忑不安中等 待早晨的到來。 「這椅子怎么回事?」同屬意系艦?zāi)锏牡蹏傻囟⒅0彩覂?nèi)的其中一張 電腦椅,椅子的坐墊上破了大肛,里面的海綿墊料被弄得亂七八糟,「昨天好像 還是好好的?!?/br>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姑鎸χ蹏囊蓡?,扎拉只好裝傻,「也許是被 老鼠咬爛的吧?!?/br> 「港區(qū)里的老鼠問題已經(jīng)這么嚴重了么,得打電話讓后勤部的人來處理。」 帝國皺著黛眉自言自語道:「扎拉,昨晚你辛苦了,回去睡覺休息吧。」 「嗯,交給你啦。帝國jiejie。」扎拉螓首輕點,走出保安室,心中暗自松了 口氣,這次過關(guān)了,可是萬一再有一次又怎么辦呢。 帶著逃過一劫的心情和疲憊的身軀,扎拉回到宿舍的臥室,匆匆洗個了澡, 躺到床上就被困意席卷,帶入了夢中…… 夜幕之下,港區(qū)的街道寂靜無人,扎拉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赤裸,四肢著地,一指 粗的繩子從自己潔若冰霜的柔嫩肌膚上縱橫交錯,勒過自己的胸乳和雪臀,讓這 兩處本來就富有rou感的部件更加宏偉。檀口含著塞口球,屁股里插著假尾巴奶塞。 旁邊是小長春的提督,提督低著頭俯視著她,時不時用右手輕輕撫過她柔順 漂亮的齊肩短發(fā),左手則拖著一條長長的黑色鎖鏈,鎖鏈的另一頭是拴在扎拉粉 頸上的皮質(zhì)項圈。 「嗚!嗚嗚!嗚嗚嗚!」扎拉仰起俏臉,試圖說點什么,可都被塞口球扭曲 成意義不明的嗚咽。而提督只是唇柔地笑道:「去散步吧,賤狗。」說完就拽著 鎖鏈朝前走去。 受制于人的扎拉只好邁動手腳,跟上提督的步伐。被提督叫作賤狗又像母狗 一樣被遛著裸行,扎拉只覺得無比羞恥與興奮,全身的肌膚都仿佛要燒起來了, 卻沒半點生氣憤怒的感覺,心中甚至期待在這段散步的時間可以持續(xù)的長久一些, 提督在這段時間里能對自己多做點什么…… 「啊……這,是夢啊……」床頭的鬧鐘鈴鈴作響,扎拉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深 夜裸行不過是一場春夢,而身下的床單被屁股壓住的地方,已經(jīng)被浸濕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