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師尊蘇醒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戀翻車實錄[雙性]、獵豹突擊隊、負心漢、雙性美人翻車實錄、醫(yī)生,你的純情病人送貨上門了、下潛(一)、牛郎他一夜三萬【互攻】、【蟲族】廢柴雄蟲的廢柴系統(tǒng)、不見神、無惡不作
葉敬酒渾身都在抖,他被花不笑抱在懷里,嗚咽著哭著,細長雪白的腿晃在空中,濁液順著腿根一路滑落到繃直的腳尖,滴落到地上。 他不敢抬頭看師尊,覺得自己此刻成了花不笑的幫兇,難堪和羞辱讓他無地自容,只想蜷縮身體躲在角落里。 花不笑卻并未讓他如常所愿,他冰冷的唇貼在葉敬酒的耳畔,沖著耳朵輕輕吹了口氣,低笑道:“說吧,這一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岑瀾居然成了這幅慘樣?” “看這情況,似乎是走火入魔?!?/br> 葉敬酒咬著下唇不肯說,花不笑也并未生氣。 他只是微笑著稍微用了些辦法,就讓小東西抖著身體把事情老老實實說了出來。 中間葉敬酒還想隱瞞一些事情,但他的手段太過稚嫩,在花不笑眼里破綻清晰可見。他用這具身體欺辱著小東西,將少年頂?shù)牟煌A鳒I,秀氣的roubang顫抖著近乎射不出什么東西,只能嗚咽著一五一十地講完了所有事情。 花不笑溫柔地將小東西眼角的眼淚擦拭掉,言語陰冷殘忍,“本尊說過吧,本尊喜歡敬酒誠實。若是還有下回,本尊就真的不要你了。” 花不笑通過葉敬酒的轉(zhuǎn)述得知了岑瀾的精神創(chuàng)傷一事,花不笑對岑瀾精神創(chuàng)傷還未痊愈并不意外,當(dāng)初他們兩人對峙,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兩敗俱傷,花不笑受的傷不比他輕,甚至當(dāng)時比岑瀾更慘。他的胸膛被岑瀾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只差一毫,心臟就會被岑瀾轟成渣?;ú恍π摒B(yǎng)了幾百年,這傷口和帶來的隱患才被他消除徹底。 而精神創(chuàng)傷比rou體更難治愈,況且,岑瀾的傷勢如今還未痊愈還是如此強勢,若是恢復(fù)到全盛時期,花不笑可不想同他戰(zhàn)斗。 花不笑意外的是小東西居然還有治愈岑瀾精神創(chuàng)傷的能力,他從未聽說雙性爐鼎還有這種功能,簡直就是他能力的克星,看來,是時候需要去摘星閣搜尋一些雙性爐鼎的資料和秘法了。 而在此之外…… “岑瀾居然會因為你同燕淩卿媾合而走火入魔,加劇精神創(chuàng)傷,導(dǎo)致無法自愈。唔,真的是……” 花不笑輕笑著捏著葉敬酒的臉頰,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情十分美妙,“莫不是岑瀾對本尊的小東西……動心了?” 懷里的少年一動不動,任由他揉捏,睫毛顫抖著不肯同他對視,顯然是害怕的緊了。 花不笑不喜歡別人對他表現(xiàn)得過于畏懼,這樣顯得他好像太殘忍恐怖似的,一般來說,花不笑對于這種人會直接殺掉,眼不見心不煩。 但當(dāng)對象換成小東西,花不笑心中的惡劣因子卻越燒越旺,心底的施虐欲和性欲一同爆發(fā),他只想將懷里的少年欺負得更過分。 若是當(dāng)初破葉敬酒身子的是他花不笑,他一定會將少年徹底吃干抹凈,打上專屬于他的烙印。而不是像燕淩卿那樣,做事優(yōu)柔寡斷,似乎只要他的小師弟一哭,他便軟了心,順著葉敬酒的心意來。 燕淩卿真是個蠢貨,他居然真的在同小東西玩什么談戀愛的純情游戲。卻不知道這種溫吞的方式,只會給其他覬覦葉敬酒的人帶來可趁之機。 花不笑已經(jīng)想好了等葉敬酒返回魔宮,他要怎么品嘗這美味的小東西。 他要鑿開葉敬酒未被破開的宮頸,將濃稠的jingye射進柔嫩脆弱的zigong內(nèi)。還有那未被開發(fā)的后庭,花不笑方才嘗試用指節(jié)進入,那地方比花xue更要緊致,雖說有些干澀,但那也只是時間問題。 現(xiàn)下葉敬酒還未成年,等小東西成年以后,那后庭會變成第二個不停流水渴望被男人進入的saoxue。屆時,那藏在后庭深處粟子一般形狀的軟rou,他會狠狠蹂躪,將小東西折磨得崩潰大哭,只知道求饒。 “小東西,還記得本尊先前喂給你的毒丸嗎?” 花不笑用手指掃著少年濃密卷翹的睫毛,感受著指腹睫毛顫動的頻率,“如今你身份已經(jīng)暴露,沒有再在逍遙派待著的必要了。本尊要你在七日之內(nèi)返回魔宮,屆時會有人在你當(dāng)初去逍遙派前的住處接你。若你還同現(xiàn)在一般沉溺于虛假的情愛之中,不肯回來,便會在毒發(fā)之時七竅流血,爆體而亡?!?/br> “哦對,還有本尊附身的這具身體?!?/br> 花不笑用燕淩卿溫潤的嗓音道:“這附身咒雖然只能用一次,且有時間限制。不過本尊在這具身體做些什么手腳的功夫還是綽綽有余。若你不回來,便讓這具身體同你一起陪葬吧。” 花不笑輕快的語氣滿是惡意,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忽然眼睛一瞇,察覺到身旁岑瀾的氣息正在加強,是要蘇醒的征兆。 他輕輕‘嘖’了一聲,沒想到岑瀾在還未完全恢復(fù)之時強行醒來,看來是留在葉敬酒識海內(nèi)的神識烙印起了作用。 神識烙印啊,等小東西回來,他也要打上一個,嘗嘗神交的滋味。 花不笑暫時還不想讓岑瀾知道他的存在,離開這具身體之前,他親吻著葉敬酒的脖頸,那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指印,他用犬齒抵住葉敬酒脆弱的喉結(jié),在上面輕咬了幾下,低聲警告:“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小東西?!?/br> “七日之后,本尊在魔宮等你?!?/br> 葉敬酒強忍著心底的恐懼,承受著男人侵略感十足的撕咬,當(dāng)他抓著男人的衣袍,麻木地想著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的時候,抱著他的男人忽然渾身松弛,身體向前倒下。 葉敬酒驚慌之下閉眼,以為自己也要倒在地上時,后腰忽然被一個冰冷的手掌攬住,他被扶著站直,雙腿發(fā)軟,赤裸的身體一片狼藉。 仿佛預(yù)料到什么,他僵硬著身體朝后望時—— 看到清冷俊美的師尊,正頂著那張被噴了滿臉yin液的臉,沉默地看著他。 “葉敬酒?!?/br> 師尊的聲音冰冷,說出的話讓葉敬酒簡直無地自容,“你同燕淩卿在本尊的寢殿,都做了些什么?” —— 葉敬酒一時不知該欣喜師尊醒了還是尷尬現(xiàn)在的情況,對他來說,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倒在地上的大師兄。 他赤裸著身體,長發(fā)披在雪白的背上,遮住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痕跡,朝燕淩卿跑去。 葉敬酒雙腿滿是jingye和yin水的痕跡,岑瀾看著只覺得剛剛穩(wěn)定的氣血又要動搖,他強行克制住喉間的腥甜,知道自己不過多時還會強行失去意識進行自我治愈。 雖說復(fù)發(fā)的精神創(chuàng)傷好了一大半,但走火入魔還需慢慢調(diào)理,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fù)。 岑瀾掃視四周,他的寢殿已經(jīng)滿目狼藉,是他在走火入魔時靈氣暴動造成的。 而現(xiàn)下,床榻上yin靡的液體水痕,還有空氣中濃厚的麝香味道,都讓他知道在識海之外,燕淩卿同葉敬酒到底做得有多激烈。 還有他臉上的這些污穢之物。 岑瀾還從不知道平日溫潤謙遜的大弟子居然會干出這種事情,真是……孽徒。 他還未將近日的思緒過多整合,葉敬酒帶著濃厚的鼻音問他,“師尊,大師兄忽然暈倒了,是不是……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您快來看看吧?!?/br> 岑瀾冰冷地掃視地上的大弟子,他方才一醒來,就看見大弟子暈了過去,確實奇怪。 但眼下,被噴了一臉yin液的岑瀾可沒什么心情在葉敬酒面前上演一副師徒情深的戲碼。他將渾身赤裸的葉敬酒蓋上衣袍后,用靈力將自己先前疊的紙人遠距離撕碎,重新疊了一個元嬰后期的小紙人,把燕淩卿抬走做檢查。 至于葉敬酒,岑瀾讓他同自己一起待在寢殿,將這寢殿收拾干凈。 明明捏一個法決的事情就能讓寢殿煥然一新,師尊卻偏要他在師尊的監(jiān)視下自己親手打掃。 葉敬酒困得厲害,他倉促披著師尊的衣袍,沉默地用抹布拖著地板上他先前滴上的yin靡液體。 他現(xiàn)下思緒亂的厲害,只知道自己要同花不笑說的那樣,七日內(nèi)返回魔宮。 之前他以為通訊器接不通是花不笑那邊的問題,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師尊在同他神交沒多久后就毀了通訊器。 而花不笑在附身大師兄之后知曉他沒有聽自己的話,被人破身,一時之間怒不可遏,不僅用大師兄的身體同他歡愛,還用毒丸和師兄的性命來威脅他。 先說毒丸,雖說之前葉敬酒知道摘星閣有能救他命的雪中仙,但那只是理想狀態(tài)。他現(xiàn)在一沒足夠的靈石去買,二他也不可能在三月之期將到之前同摘星閣搭上關(guān)系。 還有大師兄的性命…… “發(fā)什么呆?” 師尊驟然打斷了他的思緒,葉敬酒抓緊手里的抹布,聽到師尊清冷的聲音問他,“擦干凈了嗎?” “……還沒?!?/br> 葉敬酒小聲道,他抬頭看了眼師尊,師尊不知何時已經(jīng)重新整理好了衣冠,他面上的那些yin靡的水痕消失殆盡。 葉敬酒松了口氣,覺得心里稍稍踏實一些。 方才花不笑附身大師兄,強硬掰開葉敬酒的腿,要他高潮對著師尊噴水的時候,他被欺辱的大哭,精神徹底崩潰,現(xiàn)下眼睛還紅腫著。 師尊不再言語,葉敬酒擦凈地上的水痕、又把床單被褥更換后,局促地站在師尊面前,低聲道:“師、師尊,我擦好了?!?/br> “還有。” 葉敬酒茫然,“還、還有什么?” “……過來?!睅熥鹫Z氣冷淡。 葉敬酒猶豫了一下,還是朝師尊走進了些。 花xue方才被人惡意對待,此刻紅腫得不像樣,走起路來十分不適。他走的扭捏,師尊自然看出來了,等他同師尊只差膝蓋相抵,師尊攬過他的腿彎將他抱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有了前車之鑒,葉敬酒已經(jīng)能猜出來他們要去哪里。 但葉敬酒身體疲憊,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軟著聲音問:“師尊,我們不會是要去靈泉吧,我、我好累,能不能休息一會兒……” 師尊卻未將他放下,只是冷聲聲音道:“潔身。” 葉敬酒:“……” 他就知道。 等到了靈泉,葉敬酒自己率先跳了進去,把身體沉到水面之下,只剩個腦袋在上面。 葉敬酒警惕地看向師尊,拘謹?shù)溃骸皫熥?,我自己來就行了?!?/br> 他雖然又同師尊神交,但那只是為了治愈舊傷,并非出自其他目的。況且,葉敬酒已經(jīng)同大師兄在一起,不可能再讓師尊給他潔身,而且?guī)熥鹚^的潔身…… 總之,師尊一點也不可靠。 岑瀾卻沒聽葉敬酒的話,他手放在腰帶上,葉敬酒睜大眼睛愕然地看著他脫下衣袍,同他一起入了靈泉。 他抓住葉敬酒的手腕,少年僵硬著身體試圖抽出手,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師尊,都說我自己來了——” 葉敬酒話還未完,師尊就半抱著他,讓他倚靠在靈泉邊,雙腿借著浮力纏在師尊的腰上。 緊接著,一只手指插進了花xue,攪動著內(nèi)壁殘留的jingye,順著灼熱的泉水浮在水面上。 “……淩卿射了這么多在里面?” 岑瀾垂著眸,在葉敬酒的喘息聲中攪動著花xue,濃稠的jingye不斷從紅腫的逼口流出來,他眼神沉著,“你們在本座的寢殿里歡愛,還膽大妄為到做出……那種事情。” “葉敬酒,你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