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lay被迫騎乘,xiaoxue被干開花,二哥門外偷窺妒火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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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舒野起身,抽出浴巾包在他身上,摟著他細(xì)瘦的腰肢,與自己的小腹緊緊相貼,水珠自兩人身上淅淅瀝瀝地滴落。 舒野全身無力,只得摟住舒嶼的脖頸,兩條細(xì)腿兒勾纏住他勁瘦的腰。 突如其來的起身,害他腦袋暈乎乎的,有種低血糖發(fā)作的感覺。 舒嶼抱著他推開浴室的門,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將懷里的小人兒往床上一撂—— 浴巾散開,月光下白潤纖細(xì)的身體,陷在墨色的被子里。 臥室只開了一盞薰黃的小臺燈,氣氛暗沉?xí)崦痢?/br> 舒野被摔得七葷八素,抬起身看著床前舒嶼黑乎乎的身影,細(xì)弱的小奶音道:“……哥哥,你說過……不主動(dòng)要我的,不準(zhǔn)騙我呀……” 舒嶼聲音沙啞,“不騙你,睡覺?!?/br> 說完,他掀起被子,把舒野扒拉進(jìn)被窩,自己也往被子里一躺,熄掉臺燈,把舒野摟進(jìn)懷里,兩具肢體緊密的交纏在一起。 舒野抗議的掙扎了一下:“……我熱……” “一會兒就不熱了?!笔鎺Z把舒野拉到他的胸膛上,被子微微下扯,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白皙的后頸。 舒野困得眼皮打架,正當(dāng)他的意識悠悠蕩蕩即將沉入夢鄉(xiāng)之時(shí),胸前猛地傳來一陣酥麻的刺痛,他驚呼一聲,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舒嶼在拽他胸前的金鈴鐺。 “別弄我!”他瞪向舒嶼。 舒嶼卻不說話,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略過一抹幽光,指節(jié)挑起金鏈,有節(jié)奏的一拉一扯,把舒野的小奶尖都拉腫了。 舒野受不得胸前一突一突的刺痛,幾乎要哭出來,眼睛濕漉漉的閃著水光。 “哥哥!別拉……你為什么那么壞呀?” “困了?”舒嶼故意問。 “困?!?/br> “可哥哥不困?!笔鎺Z意有所指道。 “……”舒野氣鼓鼓地說,“那需不需要我給你調(diào)一碗大郎的藥??!” “哥哥不用藥,”舒嶼暗示性的用堅(jiān)硬的性器頂頂舒野的大腿rou,“你猜哥哥要什么?” 舒野小臉紅撲撲的,埋下腦袋,悶悶道:“需要去勢的手術(shù)刀。” 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脆響,小乳粒被拉出兩個(gè)小尖尖—— “呀好痛!”舒野撲騰了一下。 “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笔鎺Z淡聲道,手下還一輕一重地扯著,故意折磨著懷里的小人兒。 “嚶……我要睡覺……”舒野哭唧唧。 “那就睡,哥哥又不會主、動(dòng)?!笔鎺Z一字一頓道。 舒野聞言,怒而抬頭,灼亮的黑眸瞪向舒嶼,氣狠狠道:“你是不是非要折騰我?” 舒嶼不置可否地撇撇唇。 舒野瞪了他半晌,猛地起身,將被子豪氣的一掀,光裸的身子跨坐在舒嶼的胯間,小手撐著舒嶼結(jié)實(shí)的小腹,抬起屁股: “精盡人亡了我可不管?!?/br> 舒嶼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舒野放松屁股,小花口一松,像一張?zhí)蛩钡男∽?,吸住舒嶼的guitou,他深吸一口氣,一狠心,往下一坐—— 噗嗤一聲,高溫濕熱的逼仄xiaoxue緊緊箍住guitou,兩人同時(shí)深吸一口氣。 舒野小腹一燙,渾身一軟,像被戳破了氣兒似的,小身子軟軟往前一趴,趴在了舒嶼的胸膛上。 “哎呀……好麻……” 舒嶼哭笑不得,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還精盡人亡呢,就這不上不下的?” “別打我……我累……” “不是要主動(dòng)嗎,還不起來?”舒嶼故意激他,又拉了拉奶尖上的金鈴鐺。 舒野哼了兩聲,委委屈屈抬起身,扭著屁股往下坐,xiaoxue一點(diǎn)點(diǎn)吞吐著青筋暴起的柱身,直到?jīng)]根而入,臀瓣緊緊貼在胯上。 舒野感受著xiaoxue被迫拓開的感覺,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蕩開。 他的眼睛失了神,仰著小下巴盯著天花板,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嚶嚶。 舒嶼往上頂了頂他,“魂兒呢?” “嗯……” 舒野又扭了扭腰,偏偏就是不抬屁股,舒嶼體內(nèi)yuhuo沸騰,額頭青筋突露,幾乎耐不住要把舒野按在床上狂cao一通。 他壓住心里的yuhuo,勾手拉了拉胸前垂墜的金鏈,另一只手揉著舒野的腰眼,輕輕重重,盡著舒野最受不得的那種力度掐揉。 舒野的奶尖又疼又爽,腰眼被揉得癢麻,扭著身子躲避,月光下宛如一條白溜溜的小靈蛇。 極致的快感從兩人的交合之處傳來,舒嶼的喘息急促起來,他拉緊金鏈,挺動(dòng)腰胯,上下齊動(dòng),顛得舒野哭喊呻吟,如騎馬一般,在他的身上起伏起來。 嘖嘖的水聲在昏暗的臥室里回蕩,夾雜著鈴鐺碰擊聲、皮rou拍擊聲和喘息聲,仿佛一首飽含情欲的交響曲。 “啊……哥哥……好累……嗚嗚……好舒服……呀……太深……” 騎乘的姿勢使性器頂?shù)锰睿瑤缀跻敶┪迮K六腑。 舒野輕蹙眉心,抬身想要抽脫一點(diǎn),卻身子酥軟,抵抗不了地心引力,每次都重重坐在舒嶼的性器上! “嗚嗚……輕點(diǎn)呀……太深了……哥哥……托一托我……” 舒野一邊搖著腦袋哭泣,一邊把舒嶼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可誰知,舒嶼這個(gè)大壞蛋,反而握緊他的腰,往下按得更狠了,啪啪啪幾乎要把他捅穿。 “嗚嗚……不要……” 舒野完全失了神,淚珠兒被一下下磕落,滴在舒嶼的小腹上,小roubang又硬了起來,隨著他的動(dòng)作上下甩動(dòng)著。 xue心深處被撞得酸軟,水液四濺,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粘膩,拉起好幾道銀絲。 “哥哥……我又要……啊……” 舒野猛地抬起尖削的下巴,白皙的脖頸揚(yáng)起宛如垂死的天鵝—— “不要啊……” 舒嶼被絞緊的xiaoxue夾得頭皮發(fā)麻,他咬緊牙關(guān)往上狠頂,cao得舒野從大腿到小腹一陣簌簌的激顫,xue心一波波澆泄著蜜汁。 “啊……哥哥……不要啊……救命……救救我……啊……” 舒野狂亂地求饒,舒嶼箍緊他的腰肢,雙手幾乎合握,腰胯頂弄的又快又狠,幾乎要把他干暈過去。 “啊……啊……嗚嗚……哥……啊……不……” 晶亮的津液從唇邊留下,舒野的星眸一片迷茫,似乎滿天星光都被搖散了…… 滿室裊繞交纏的甜蜜香氣,啪啪啪的撞擊聲仿佛深密的靈魂合奏樂…… 極度動(dòng)情之時(shí),兩人只沉浸在交合帶來的洶涌情潮中,完全沒聽到客廳的玄關(guān)傳來的響動(dòng)。 …… 舒北宸站在臥室門口,瞪大了眼睛,整個(gè)人化成了一尊雕塑。 他的心臟咚咚鼓噪,瘋狂地撞擊著胸腔。 他從未聽過這么酥軟入骨的嬌吟聲,那溶溶月光下挺動(dòng)的纖潤身影,幽幽蕩漾的鈴聲,紅腫顫動(dòng)的奶尖…… 如海嘯一般瞬間將他的理智拍成了碎片。 他死死盯著眼前的這一幕,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飛速地向胯間涌去,腫脹堅(jiān)挺的性器幾乎要撐破褲襠。 舒野的哭喊聲驟然拉高,承受不住地?fù)u著腦袋,交合處啪啪啪打得響亮,身體挺動(dòng)得越來越快,仿佛在駕馭一匹奔馳的野馬。 “啊……哥哥……要……要射……啊……后面……好酸……啊……輕點(diǎn)……哥哥……” 被撞碎的嬌吟鉆進(jìn)了舒北宸的心坎深處,他慌亂地解開褲子,倚在門邊,雙眼充血地盯著舒野起伏的嬌軀,顫抖的手摩擦著性器。 “哥哥……啊……哥哥……救……救小野……啊——” 一聲長長的哭喊,舒野渾身仿佛觸電般的狂顫,xiaoxue猛然絞緊,承受著舒嶼的性器一波又一波的澆灌…… 一切歸于無聲,只有一圈圈快感的漣漪在兩人的體內(nèi)放大、蕩漾…… 舒野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茫然地盯著天花板,軟軟倒在了舒嶼的身上。 撅起的屁股中間,被撐到極致的小圓孔裹著舒嶼深色的性器,臀瓣被拍擊的一片火紅,晶亮的yin水從交合處緩緩擠出。 舒嶼安撫地揉著舒野的小屁股,按摩至后腰、脊椎,性器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抽,緊裹的xuerou仿佛吐水兒的紅玫瑰,被拖出xue外,觸目驚心,撩撥著舒北宸脆弱的神經(jīng)。 “?!钡囊宦?,性器拔了出來,伴隨著微弱的嚶嚀,血紅的xue口蠕動(dòng)著合攏,層層疊疊的嫩rou泛著水光,宛如一朵紅瓣玫瑰,蕊心還沾染著點(diǎn)點(diǎn)白灼。 舒北宸壓住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粗喘,身子晃了一晃,掌中的性器猛地抖了一下,濃稠的jingye射了出來,順著指間滴落…… xiaoxue的綺麗風(fēng)光漸漸消失,回縮成一個(gè)小巧玲瓏的花口,嵌在飽滿渾圓的雪臀中央。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許久,舒嶼伸手從柜子里拿出一包嬰兒濕巾,給舒野清理粘膩的屁屁。 舒野又困又累,綿長的高潮余韻還在體內(nèi)悠悠回蕩,他眼瞼微合,意識半明半昧。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舒嶼的柜子里擺滿了五顏六色的盒子。 他睜開眼睛仔細(xì)一看,——那竟是一柜子未拆封的情趣用品。 狼牙指套、顆粒避孕套、跳蛋、吸乳器…… 他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什么時(shí)候買的?……” 看來舒嶼這是打算日日夜夜爆炒他的節(jié)奏呀,今天這個(gè)夾奶鈴鐺,還只是眾多盒子里的一個(gè)! “今天下午讓于助理買的,以后我們慢慢試。”舒嶼一邊給他擦屁股,一邊從容淡聲道。 舒野一聽,幾乎氣暈過去,——這讓他以后還怎么面對于助理呀!他不用做人了嗚嗚嗚! 他氣憤地?fù)潋v,想要踢在他身后的舒嶼一腳,但在舒嶼眼中,就跟擱淺的小海豚一樣可愛又無助。 “別鬧?!?/br> 他用手指抵住濕巾,往舒野的小嫩xue里一插,轉(zhuǎn)手抹了一圈——舒野頓時(shí)全身一軟,只能癱在床上哼哼了。 舒嶼整理干凈之后,將舒野重新?lián)нM(jìn)懷里,對著濕潤的小臉蛋親了親,“睡吧?!?/br> 舒野嚶唔了一聲,帶著對舒嶼這個(gè)逼的怨恨和對未來命運(yùn)的恐慌,不安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月光西移,時(shí)鐘滴答滴答地走動(dòng)。 門縫外,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床上緩緩起伏的鼓包,許久,才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 初秋的陽光明媚純凈,透過浮動(dòng)的紗簾,一縷縷灑進(jìn)臥室。 舒野揉了揉眼睛,微微一動(dòng),只感覺渾身酸軟,仿佛在檸檬汽水里泡了三天。 迷迷糊糊記得今天好像要去上學(xué),他在被窩里蠕動(dòng)掙扎,宛如一只屈伸的毛毛蟲。 好不容易爬到床的邊緣,拿起手機(jī)一看——11:17. 什么鬼!怎么都中午了! 他看見舒嶼給他發(fā)的信息,發(fā)送時(shí)間是早上七點(diǎn)二十分:“哥哥去律所辦點(diǎn)事,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不準(zhǔn)亂跑,我會查崗?!?/br> 舒野哼了一聲,他才不管舒嶼要不要查崗呢。 小腳丫踩在地毯上,舒野拉開紗簾,光裸的身軀舒展在明亮的陽光下,他伸了個(gè)懶腰,從衣柜里找了件舒嶼的襯衫套上,悠閑地走出了臥室。 客廳的餐桌上放著壽司和草莓奶昔,應(yīng)該是哥哥走之前給他訂的外賣。 舒野剛打算坐下,卻似乎聽到寂靜的客廳里傳來微動(dòng)的聲響。 他仔細(xì)聽了聽,聲音是從自己的臥室里傳來的。 他悄咪咪走到門口,輕輕推開門—— 只見舒北宸弓著肌rou悍實(shí)的背,低頭坐在床邊,兩手搭在膝上,背對著他,床上的被褥亂卷著。 他上身赤裸,只著一條睡褲,剛硬的發(fā)絲凌亂地支棱著,整個(gè)人透露出一絲頹廢的氣息。 舒野睜大了眼睛,——舒北宸昨晚不是走了嗎? “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舒北宸聞言,微微一撇頭,露出半個(gè)硬朗利落的下巴,不知是沒睡好還是一夜沒睡,眼下還有一片濃重的青黑。 他死氣沉沉的目光在舒野穿的襯衫上掠了一圈,又移到了兩條光裸的細(xì)腿兒上,目光又陰沉了一個(gè)度。 窗簾沒有拉開,臥室光影晦暗,配合他陰暗不明的表情,如同鬼片一般,嚇得舒野一個(gè)瑟縮。 他四下望了望,頓時(shí)瞳孔地震—— 他臥室的衣柜門大敞,原本折疊整齊的T恤衫被拖了出來,扔得滿地都是,仿佛颶風(fēng)過境。 衣架上的外套、風(fēng)衣被扯落在地,掛衣服的金屬桿都被扯脫了。 他的小內(nèi)褲、小襪子被拋得到處都是,連床上也有,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舒野瞬間氣炸毛了,他砰的推開門,噠噠噠沖到舒北宸的面前,瞪著他質(zhì)問:“你干嘛把我的房間弄成這樣?” 舒北宸煩躁地捋了把頭發(fā),不爽地掀起眼皮看他,抿唇不說話。 “說話呀!”舒野氣沖沖道。 “想弄就弄!”舒北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舒野頓時(shí)氣成了一只河豚! 他抄起倚在書柜邊的一把折扇,回身沖著舒北宸,劈頭蓋臉打下來—— 邊打還邊罵:“以后不準(zhǔn)你進(jìn)我的房間!” “不準(zhǔn)你睡我的床!” “不準(zhǔn)你動(dòng)我的東西!” 折扇的竹柄帶著呼呼風(fēng)聲,一下下落在舒北宸強(qiáng)悍赤裸的身上,打得啪啪直響,深蜜色的皮膚卻一點(diǎn)痕跡也沒留。 舒北宸躲也不躲一下,只是目光越來越暗沉冰冷,仿佛無底的漩渦,能將一切事物吞沒。 他突然吐出一句:“只準(zhǔn)舒嶼進(jìn)你的房間、睡你的床、動(dòng)你的東西對吧,”說著,嘲諷地勾起唇角: “你難不成只有一個(gè)哥?” 舒野的眸子顫動(dòng)了一下,隨之又硬氣了起來,“關(guān)你什么事呀?我樂意!” “我樂意”三個(gè)字話音剛落,舒北宸如山林之虎般猛撲過來,結(jié)實(shí)的胳膊箍住舒野的腰,把他往床上一撂,氣恨恨地附上一句: “樂意個(gè)屁!小sao貨?!?/br> 舒野聞言大怒,撲騰著要起來,卻被舒北宸輕而易舉按住他的背,腦袋埋在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