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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憶之后我跟兒子結(jié)婚了在線閱讀 - 5-6

5-6

    塞厄一個人走在這座宅子里。

    路過的每一個傭人在遇見他時,都會恭敬地行禮。

    誰都知道他是這樣的主人,所以他在這里干任何事,都不會收到任何人的阻止。

    實際上,他并不想干什么。

    一個失憶的人哪里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只是想到處走走,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試圖了解一些情報。

    今天跟塔司相處的短暫時間里,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并且決定隱瞞自己失憶的事。

    但如果不了解更多東西的話,他也無法知道什么,那樣只會陷入被動。

    我作為家主在自己家里走走,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為什么周圍的人都用一副好像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我?

    附近的傭人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他,只是遠遠地看著他走來,就連忙朝著他鞠了一躬,然后飛速地朝著另外一邊逃走了。

    他們甚至都不敢靠近塞厄五米的距離。

    好像,再靠近一點,就會發(fā)生某些危險。

    倒是一些穿著軍服的人,會主動上前,然后朝他匯報一些工作,詢問是否有命令。

    這倒是不錯。

    但是……他們?yōu)槭裁催@么緊張?

    軍人,本應該是意志最堅定的一批人。

    更何況這是他手下的軍人。

    但是見到他,看上去沒什么異樣,但動作和行為都有些……僵硬。

    似乎……像是非常懼怕,但又不敢離去。

    帶著恐慌,如驚弓之鳥。

    即使沒有做錯什么,也警惕著仿佛下一秒就會落下的鐮刀。

    但,有些人是這樣,有些人又表現(xiàn)地好像沒有這種情緒。

    ……有趣。

    就好像有些人了解從前的他,而有些人仍然不怎么了解一樣。

    感受著這其中細微的差異,塞厄微笑著,心里卻感到一絲微妙的興趣。

    站在他面前的人,就像是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看見他也僅僅只有恭敬,沒有懼怕的人。

    因為他是這座宅子的外來者,是派來覲見塞厄,并且第一次見到他的侍者。

    傳信的侍者在塞厄同意后,才終于見到了塞厄的臉。

    “塞厄大人?!彼踔两械牟皇菍④?“女皇陛下讓我?guī)Ыo您消息,她邀請您去參加這一次的宴會?!?/br>
    說完,他畢恭畢敬,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封請?zhí)?,雙手遞給了塞厄:“請您過目。”

    女皇?

    塞厄看著這封請?zhí)?,眨了眨眼睛?/br>
    他沒有說話,但對方似乎不覺得有任何問題,只是仍然彎著腰,維持著遞上的動作。

    ……該說什么好呢?

    “女皇還邀請了誰?”

    “陛下她……”注意到塞厄的稱呼,對方猶豫了一瞬,還是繼續(xù)說道:“邀請了包括您在內(nèi)的眾多大臣以及另外一些大人,當然,您的請?zhí)亲罡呒壍??!?/br>
    塞厄說:“她有邀請塔司嗎?”

    “您可以帶著您的親人一起入場,當然,塔司大人也收到了邀請?!睂Ψ交卮鸬?“但,塔司大人似乎決定自己入場。”

    “哦?”

    侍者猶豫了一會,接著說:“塔司大人他……想要帶著他的一位朋友一起參加宴會?!?/br>
    “朋友?”

    塞厄輕聲細語,說道:“那是誰呢?”

    “他的名字,叫厄倪俄?!?/br>
    覲見塞厄的人,緩緩地退下,接著轉(zhuǎn)頭離開了。

    他沒有看見,在他轉(zhuǎn)身后,男人的眼睛一直處于睜大的狀態(tài)。

    那雙純白的漂亮眼眸,先是泛起一陣光芒,接著就突然收斂了所有光亮。

    然后,一種純金色的液體,從那雙眼眸中流出。猶如人流下血淚。

    金色的液體從臉頰下緩慢流下,卻沒有滴落,而是在下巴的側(cè)面不斷徘徊,仿佛有生命一般活動。

    “……朋友?”

    厄倪俄?

    我為什么好像聽見過這個名字。

    若有若無的記憶,好像被某種東西收集,沖破了障礙般突然涌現(xiàn)。

    一股難以理解、難以描述的

    厭惡。

    以及嫉妒。

    還有深深的不悅。

    猶如海水沖擊著懸崖,將塞厄的心一陣撞擊。

    正是在這種強烈的厭惡中,他腦子里的某種限制,才好像被打開了一部分,接著恢復了一些記憶。

    但是就是在這種沖擊下,導致他不僅眼中流出了血,甚至耳朵里都流出了某種液體。

    他伸出手,沿著臉頰慢慢將液體擦拭,那些液體卻沒有一絲滴落,而是緩慢地涌動著,接著回到了他的眼睛里。

    這幾乎驚悚的一幕,當前沒有人看見。

    塔司的朋友?

    想到這一點,他眼神發(fā)冷。

    那股強烈的厭惡,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更加瘋狂地暴漲。

    那種沖動,甚至想讓他現(xiàn)在就沖去將對方撕成碎片。

    【但是還不是時候。】

    沒有回想起全部的記憶,但是冥冥中有什么東西阻止了他。

    就好像……他殺了對方,他可以得到什么東西,但是對方似乎也可以殺了他,并且獲得什么。

    模糊的記憶傳來,但僅僅只有一部分,他回想不起更多,最多回想起一些東西。

    但還有更深的東西沒有記起來。

    就比如,他實際上是第一次聽到厄倪俄這個名字。

    但是那股從心里生出來的厭惡,卻好像不是第一次發(fā)生。

    這次他不覺得有趣了。

    擦拭臉龐的時候,塞厄感覺某種堅硬的東西,似乎擦過了自己的臉。

    他抬起臉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純黑色的戒指。

    看上去平平無奇,好像,只是一塊純黑色的石頭。

    但是在看見這個戒指的一瞬間,腦中傳來的強烈的念頭和沖動,就像是一只狂獸在瘋狂尖叫。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他皺著眉,無意識地掐碎了手邊的合金把手。

    堅硬無比的座椅把手已經(jīng)被他碾碎成殘渣。

    “我”以前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第一次,他開始頭痛起這些問題。

    “父親大人。”這個時候,塔司的聲音突然傳來:“您該去書房了?!?/br>
    6.

    塞厄聽到這個聲音,慢慢地抬起臉。

    他此時的樣子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只是表情中仍然透出一絲陰郁。

    塔司站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溫和地說:“你該去書房了?!?/br>
    站在男人面前的青年和那雙白色的眼眸對視著。

    塔司像是完全沒有看見塞厄手邊凌碎的扶手,只是泰然自若地望著他。

    良久,又像是只過去一瞬間,塞厄居然沒有問起邀請函的事,只像是重復了塔司說過的話:“今天的你,真是體貼。”

    “還來特意提醒我這件事。”

    塔司回答道:“父親大人每天都會去書房看書,我只是來提醒您送來了一批新書。”

    “你還記得這些小事,真體貼。”塞厄站了起來:“那你一定一整天都在忙著觀察我的行蹤吧?不然也不會了解地這么清楚?!?/br>
    塔司站在他的身后,看著男人的背影。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他的半張臉像是被房間的陰影籠罩,看不清神色。

    因為剛剛的波動,導致塞厄現(xiàn)在頭痛欲裂,像是腦子在被什么東西切開,里面冒出某種濃稠的液體。但記憶卻在這種情況下微妙地恢復了一些,記起了一部分的小事。

    例如,書房的地址,以及書房的情況。

    “書房”確實是個放書的地方,而他也幾乎每天都會去書房待一段時間。

    但是書房里的書可是前幾天才剛剛補充過啊。

    嘴角仍然露出一貫溫柔的笑容,塞厄的心里卻滿是某種難以辨別的情緒。

    是在試探嗎?

    還是說,只是單純的提醒?

    如果是之前的“我”可能只會覺得有趣吧。

    他感慨道。

    可惜現(xiàn)在因為剛剛知道的某個人的消息,導致塞厄的心里,滿是某種陰郁的情緒。

    那種情緒蠢蠢欲動,幾乎讓心里的惡意不斷增長,加上剛剛的試探,讓他幾乎有種當場發(fā)作的沖動。

    但也只是短短的一段距離,他來到書房后,心里的怒氣卻緩慢地消失了。

    塔司真的很了解“我”呢。

    并且,他也一直在觀察著我吧。

    那么他應該是能知道“我”的喜好的,那么為什么。

    他還敢邀請另外一個人去宴會呢?

    走到書房后,他停了下來,而塔司不知道中途遇到了什么情況,已經(jīng)先一步走了。

    “我”每天來書房,是一種慣例。其實塞厄很喜歡看書,他只是單純地在追捕更多知識,每一天有很長時間都待在書房里翻閱著什么。而塔司則更加忙碌。

    他們兩個人都負責了很多東西,不同的是,塔司負責了這個家的基本運轉(zhuǎn)和事務,而塞厄則負責……

    不務正業(yè)。

    除非是一些必須要他出面的情況,否則他是不管事的。

    這個家的所有家務和事務,大部分情況下,甚至是塔司在全權(quán)負責。

    再加上他是塞厄唯一的親生兒子,這其中的意義,導致有些人幾乎將他當作了這一代的家主來看待。

    而塞厄則隱居幕后,不插手任何的事務。

    對于很大一部分人來說,聽從塔司的命令幾乎和聽從塞厄沒有什么區(qū)別,而塔司則更讓人可以接受。

    因為聽他的話,至少不會平白無故人頭落地。

    塞厄在仆人眼里的兇名,幾乎完全是殺出來的。

    不接近他一定距離,就無法察覺到這種兇惡。

    而在外人眼里,塔司負責了全部事務的情況下,他便是塞厄親手調(diào)教出的繼承人。

    名正言順,無法反駁。

    他的手段也相對高明,且精準。

    這讓很多人都敬重著現(xiàn)在的“家主”,而畏懼著塞厄。

    至于當今家主在幕后會被他的親生父親jianyin的事……幾乎沒有多少人知曉。

    這已經(jīng)持續(xù)了將近幾十年,從塔司小時候就開始的行為,直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當家立業(yè),也仍然會繼續(xù)下去。

    塞厄沒有放過他的想法,當然,塔司也明白塞厄絕對不可能克制自己。

    他對此的表示,只有全盤接受。

    似乎,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塔司就會完全接受塞厄做的任何事情,包括日復一日地做對方的泄欲器,承受不應該承受的某種yin罰。

    如果不是塔司不能生育,并且墮過胎,恐怕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了不止一個孩子。

    到時候,出生的孩子應該叫他們父母,還是兄弟和祖輩?

    當然,塞厄絕對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他甚至不止一次讓塔司墮胎,并在之后讓他絕對無法生育。

    曾經(jīng)的回憶里,塞厄從身后摸著黑發(fā)青年鼓大的肚子,神色溫和,親吻著對方的側(cè)臉,帶著純粹愛意地說:“你不能生孩子,我也不能讓你生孩子。”

    “之后你每次懷孕,都得墮胎,雖然我很喜歡你為我生育的樣子,也覺得這樣的你很可愛?!?/br>
    “但是為了避免麻煩,我們還是直接讓你不能生育,這樣就沒問題了。”

    然后,他讓塔司再也無法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