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巧克力(h,洗手臺play,淋浴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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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老子要cao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br> 被羞辱了一臉的安迪:“……”他握起拳頭閃電一般朝著亞歷克斯那張可惡的面皮上揮去。 亞歷克斯沒躲開,他結結實實的挨了安迪一拳,卻也趁機把他推到離門更遠一些的地方,徹底阻斷他逃脫的可能。 與此同時,濃郁的鐵銹味迅速且霸道地侵占了Omega周身的空間。 安迪聞不到信息素的氣味,身體卻誠實的給出了反應——他的后頸在發(fā)熱,四肢變得虛軟無力,眼睛看到的東西開始旋轉。 一滴汗珠從中尉略長的黑色發(fā)絲中淌下。他閉上眼睛,咬牙向后退了兩步,倚靠著洗手臺冰涼的大理石臺面,給自己一個支撐的力量。 紅發(fā)Alpha舔了舔破皮流血的嘴角,在輕微的刺痛中品味死對頭身上那一絲纏繞不休的……令人興奮的恐懼。獵物的恐懼是獵手最好的春藥,只消一點點,就能把他潛藏在骨子里的暴虐獸性激發(fā)出來。 亞歷克斯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把他這位香噴噴的死對頭摟進懷里好好“疼愛”一番了。 他慢條斯理地走到安迪跟前,翹起嘴唇挑釁怒瞪著他的中尉:“安迪……你知道自己聞起來有多欠cao么?” “滾……滾開!”安迪氣喘吁吁,他感覺到自己后xue的濕潤與空虛,這種難堪的感受讓他此刻的怒意更上一層樓,“亞歷克斯·塞勒,你想坐牢嗎!滾出去!” 亞歷克斯不為所動,他歪了歪腦袋,眼睛盯著天花板好像在思考。安迪以為他要停止這一喪心病狂的行徑時,亞歷克斯直接撲上來,“砰”的一聲,單手把他按倒在大理石臺面上。 “呵,坐牢?我犯什么罪了?強jian一個‘死’人嗎?中尉,你幫我好好回憶一下……帝國的法律里到底有沒有這樣一條罪名呀?” 紅發(fā)男人居高臨下欣賞著獵物眼中希望崩碎時閃爍的火星,說:“安迪·李諾,接下來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br> …… Alpha的犬齒緩緩扣入不斷掙扎的獵物的脖頸,疼痛的嗚咽壓抑在不斷起伏的胸口,只剩了嘶啞的呼吸聲勉強茍活。 “亞、亞歷克斯……” Omega的體質太弱了,安迪保持全身肌rou緊繃的狀態(tài)超過十分鐘就已經(jīng)開始脫力,加上Alpha信息素在體內的肆虐征伐,他的視線中逐漸漫上水霧,極致的疲憊過后,一種危險的輕盈幻覺擴散開來…… 接下來,發(fā)情的Omega就沒什么好提防的了,Alpha的信息素就像拴在他脖子上的一條狗繩,稍微拉拉繩子,小母狗就會乖乖趴下。 意識模糊的黑發(fā)中尉微張著嘴喘息,他空虛的身體本能地貼近Alpha,用逐漸脹大的部位磨蹭對方早已劍拔弩張的欲望。亞歷克斯很喜歡老對頭這副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模樣,他由著安迪蹭了一會兒,卻不回應他,只在他顯露出幾分求而不得的急躁時,捏著他的后頸把人按到胯下。 “安迪,想要嗎?” “想要就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br> 紅發(fā)Alpha看笑話似的俯視著意亂情迷的Omega。 雖然意識混亂,但是安迪依然聽懂了亞歷克斯的話。他用側臉試探著蹭了蹭那個格外突出的地方,伸出紅潤的舌尖從布料里勾出金屬拉鏈頭,牙齒咬住,向下拉—— “唔!” 安迪喉間發(fā)出痛呼,亞歷克斯才警覺自己剛才的失神。他松開了掐著Omega脆弱后頸的手。 因為疼痛,Omega的鬢邊已經(jīng)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卻好像無知無覺似的,反而更加親密地貼在施暴者的身邊。 殘存的意識讓安迪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可是Omega的本能多么強大,像cao縱木偶的絲線,逼迫他服從Alpha的意志。 安迪伸出手,不太熟練地從Alpha的內褲里解放出對方怒張的性器,然后慢慢地握住它,張口,塞進去。 “安迪,做得不錯……繼續(xù),安迪——” Omega此刻生澀yin靡的情態(tài)很好的取悅了亞歷克斯。 自從當年的倒霉事發(fā)生后,亞歷克斯就對Beta這類生物深惡痛絕,他也沒有去白塔找個嬌貴的Omega供養(yǎng)在家的意愿,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保持著相對禁欲的狀態(tài)。 難得有一回爆發(fā)出久違的性沖動,亞歷克斯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他低頭死死地盯著安迪那張被他的roubang撐得滿滿的嘴,覺得這個討厭鬼真是誘人得不像話。 “安迪,安迪,你真夠欠cao……” 安迪的koujiao技術有點垃圾,亞歷克斯才沒工夫進行一番耐心的教學。他老二被含了一含,現(xiàn)在硬得都要爆炸了,當然是直接開干比較劃算。 亞歷克斯不客氣地把人拎起來放在洗手臺上,動作頗為粗暴地脫掉了安迪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伸手試探臀縫之間已經(jīng)濕潤的后xue。 安迪在發(fā)情。 他體溫有點高,皮膚上冒出細微的汗珠。因為脫力,他不得已伏在所有能給予他支撐的物品和人上,給亞歷克斯造成一種他們似乎十分親昵的錯覺。 即便是錯覺……亞歷克斯承認自己很喜歡這種體驗。 他是Alpha。 安迪·李諾是Omega。 這場本能的戰(zhàn)爭中,Alpha是唯一的既得利益者。 不過,安迪似乎也很期待……應該說他發(fā)情期的動物本能使他對性關系的發(fā)生充滿期待。 黑發(fā)Omega十分順從的坐在洗手臺上,抱著自己岔開的雙腿,瞇瞪瞪地看著男人的手指侵入自己濕漉漉的后xue。 唔,有點癢,不過很舒服……安迪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男人的手指,卻又因此注意到自己高高翹起、緊貼著腹部的前端。 這里……這里也想要…… 顯然,Alpha只想自己爽,并沒有什么把Omega伺候舒服的意愿。所以,愈發(fā)難耐的安迪只好空出一只手,握住自己脹痛的yinjing。 安迪在變成Omega之前,當了二十多年欲望寡淡的Beta,即使是性沖動頗為強烈的青春期也沒怎么擼過?,F(xiàn)在他試圖通過自給自足的方式來消除yuhuo,然而卻因為技藝生澀而始終不得要領。 “嗚……亞、亞歷克斯……” 安迪夢囈一般從喉嚨里吐出他的姓名時,紅發(fā)Alpha正握著性器抵在已經(jīng)被擴張好的xue口緩緩侵入。這大概是亞歷克斯頭一回聽到他的死對頭用這樣繾綣的語氣呼喚自己。 一個名字而已,就能夠使他興奮到失控——緩慢的侵略驀地加快,直把安迪撞得仰頭痛吟。 安迪試圖掙開這個讓他難受不安的枷鎖,但接下來Alpha宛如狂風驟雨般的肆虐逼著他只能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面和男人火熱的軀體之間輾轉迎合。 亞歷克斯太瘋了。 他張口咬安迪,像一條惡狗,用他的尖牙在omega的身體上留下充滿占有欲的血痕。 咽喉、鎖骨、手臂、胸口、大腿內側…… “安迪?!?/br> “安迪……” “安迪,我是誰?” “你說,我是誰!” “……嗚呃——你……” “說?!?/br> “你說?!?/br> “亞、亞歷克斯……混蛋……” …… 亞歷克斯第一次發(fā)覺自己對甜食的興趣。 現(xiàn)在的安迪·李諾聞起來太像一塊融化的牛奶巧克力了,苦澀又甜蜜的信息素氣味既是引發(fā)性欲的催化劑,也是滿足食欲的最佳佐料。 盡管亞歷克斯的本意是惡狠狠地羞辱老對頭一番,然而Alpha精蟲上腦的時候哪還記得自己是誰要做什么,當然干就完事兒了! 哦,如果能造個幼崽什么的就更好了。 亞歷克斯做著做著,忽然有點嫌棄現(xiàn)在的姿勢不得勁,于是拔出來,把已經(jīng)被玩弄得狼狽不堪的安迪中尉翻過來,讓他趴在大理石臺面上,屁股翹高一點。 亞歷克斯握著沾滿yin液的jiba重新cao進濕紅的后xue。這一記頂?shù)糜种赜稚睿驳舷裼|電了似的悶哼著渾身一僵,一股白濁射在了洗手臺下的木質柜門上。 安迪被cao射了。 亞歷克斯才管不到這些,他只知道胯下的rouxue忽然吸他的jiba,這感覺,簡直爽沒邊了! “不……等、啊啊啊啊!” “……不行了——我會、壞嗚!壞掉的……” “呃啊……” “……嗚嗚嗚你——” 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射入胯下之人濕軟的密巢,亞歷克斯痛快的出了一身汗。 他慵懶地瞇起眼睛,打量半身鏡里倒映出的那雙潮濕卻清明的褐色眼瞳,知道安迪·李諾已經(jīng)從發(fā)情熱中恢復了些許神志。 但是,那又如何? 亞歷克斯勾了勾嘴角,俯身溫柔地親吻安迪烙刻著一枚血齒印的后頸。 “安迪……小婊子。你哭什么?” “嗚~” 安迪被吻得忍不住仰起脖頸,他慌忙閉上眼睛,卻恰有一滴眼眶鎖不住的淚水劃過面頰,留下可恥的證據(jù)。 亞歷克斯發(fā)出漫不經(jīng)心的笑聲,落入安迪耳中,簡直諷刺至極。 爽過了一輪,亞歷克斯自然是還沒盡興。他脫掉了黏在皮膚上汗?jié)窳舜蟀氲囊路?,抱起安迪踏進浴缸。 安迪沒有什么掙扎的力氣了。 他低垂著頭,每一次胸膛的起伏看起來都十分疲憊,似乎那已經(jīng)是他的最后一次呼吸。 好像過了很久,安迪張了張嘴,輕聲叫了亞歷克斯的名字。 可是溫熱水流傾瀉而下的瞬間,他不大的聲音被水聲完全蓋住了。 溫水打濕了發(fā)情期omega泛紅的臉,讓他身上皺巴巴的病服呈現(xiàn)出曖昧的半透明。 水流沖淡了AO交姌的野蠻氣味,也沖淡傷口滲出的血跡。 「洗了就會變得干凈嗎?」 安迪想,這樣他只會腐爛得更快。 因為,后頸和胸口的刺痛是這樣告訴他的。 身體開始發(fā)燒了。 不是發(fā)情的緣故,而是由于殘留在腺體內的屬于金博士的信息素和新入侵的亞歷克斯的信息素在搏斗。 安迪被改造后變得脆弱不堪的身體怎么能夠做兩頭野獸的斗場呢? 他開始感到暈眩。 這大概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性致勃發(fā)的Alpha在溫熱的雨霧中提起Omega的一條腿,將灼熱的性器送入淌著精水的rouxue。 碩大的柱身撐開紅腫的xue口,xue心里瘙癢的yinrou迫不及待地纏上去,貪婪地吞咽著Alpha能賞賜的一切,然后報以源源不斷的yin水和熱烈的高潮…… 安迪麻木的承受著疼痛與快感交纏的撞擊,喉間擠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亞歷克斯也會吻他,用那種粗暴野蠻的吻。而這些親密的舉動對安迪來說,不過是獵物被野獸撕裂咽喉的可怕重演罷了。 亞歷克斯變著花樣cao了三四個小時,安迪被他折磨得身上沒一塊好rou。 到最后,應該說是到了Omega身體的極限時—— 亞歷克斯看到腳下流淌著被水稀釋的血。 血腥味的信息素有時候能震懾對手,有時候又很礙事。比如說現(xiàn)在,當亞歷克斯發(fā)現(xiàn)這些刺目的紅色屬于安迪時,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他拽起趴在浴缸邊緣的黑發(fā)Omega,安迪閉著眼睛,被吻得嫣紅的唇邊掛著一條細細的血線。 它要命地往下延伸,劃過遍布痕跡的下巴脖頸,染透了一片衣領,然后流進白色浴缸。 “安迪?” “安迪!” 亞歷克斯以為安迪想不開了想要自盡,掐著他的下巴把手指伸進齒關中夾出染了血色的舌頭。 安迪的舌頭沒有傷口。 當然,亞歷克斯認識的安迪·李諾從來都是堅強且自愛的,絕不可能主動放棄生命。 所以他現(xiàn)在為什么會吐血? 不停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