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日，晴。來離家?guī)浊Ч锏男呀?jīng)快小半年了，這里很潮濕，我得了足蘚。每天撕扯墻上的日歷像撕死皮一樣，每一個(gè)見不到你的日子都只是從泡菜壇子里拿出的，早已被發(fā)酵的酸脹。

    睡到中午才起，太陽煌煌的照著，像把整個(gè)天燙了個(gè)洞，走路去了常去的咖啡館，靠落地窗坐下，路旁的梧桐為了配合這瘋了的天，竟泛了黃，在這九月，給予我一種不真實(shí)感，一切都是隱隱綽綽，真正真實(shí)的只有嘴里的咖啡香和杯底的咖啡渣。

    父親說話沒什么口氣，總像冬季的水。當(dāng)我把他壓在窗欞上，他的口氣變了，像被太陽曬的溫?zé)??？粗舫龅臍獍汛办F了又晴，晴了又霧，那種不真實(shí)感又陡然出現(xiàn)，只是這次我在這之中悠然自樂。

    嘟嘴的rutou，像冒頭的草莓。輕捏住它，每揉一次，父親便輕哼一聲，踢父親的腳使兩腿分得更開，唔，是那么緊致，那么美味可口，那么讓我難以自拔。窗外的港口，一條捕魚船嗚嗚開走了。我也嗚嗚著，拉扯著他，把他的手臂交叉在后，然后低頭說：一列火車開往隧道了。

    他驚訝到全身在發(fā)抖－－－這是母親生我前說的話（真真姐告訴我的），果然讓他受點(diǎn)刺激就會(huì)更刺激。我相信他心里的背德感頂高了，因?yàn)樗南虏烤o緊咬住我。我故意把他抱起來，酒店靠海，附近有很多人在散步，我說，爸爸下面有很多人哦。他只是罵了我句畜生之類的臟話，就再也不說話了－－－被我折騰的。

    釋放一次后，抱起他，他虛弱的呈弓形，像毛毛蟲一樣軟趴趴的。一著床眼看就要昏睡過去，我一下子翻上去壓住他，他迷迷糊糊說著不要來了，不要來了?？晌邑M能放過他。想著下面不行了，上面還可以吧。抵住桑紅的嘴，利用那白灼做潤滑，蛇一樣滑進(jìn)去。他剛開始還支支吾吾著。后來，一邊扭手指一邊被馴服般聽話的吮吸。他的眼睛汪汪有淚，不方便去吻走那悲傷，只好用手替他拭去眼淚。

    后來，在放肆之后，我先去了浴室，鏡子框有巴洛克式雕花，用涼水洗了把臉，突然覺得自己的某一處也已經(jīng)是巴洛克式，不是外貌。出了浴室，想扶他去清理，他不肯說要自個(gè)兒。罷了。

    躺在床上，心里像被貓?zhí)?，看著天花板，想著他。熟透的無花果的外皮，內(nèi)里是白色的果rou，是一侵犯就流露出乳色粘稠的汁液，但好在果rou香甜。我吃了一個(gè)又一個(gè)，一遍又一遍的直至晚上。當(dāng)時(shí)天花板是橘色調(diào)，開了一個(gè)小夜燈，現(xiàn)在是朦朧美。

    他洗完了，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話，兩個(gè)人只是靜靜的躺著。他應(yīng)該是太累了，睡得很快。他蜷縮成一團(tuán)，頭靠近我的右肩膀，我平躺著。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句話，父親就像鵝卵石，而我就是河水，把他越?jīng)_越?jīng)_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