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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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燈火人如熾,一派歌聲喜欲狂。 正是今年風(fēng)景美,千紅萬紫報春光。 磬音坊中衣香鬢影,張袂成帷。 辛侒捧著小腹在人群中踱步,沒走多遠(yuǎn)腳上就像黏了膠水,走不動道了——‘金玉緣’又來了新模特。 模特一看就是個雛兒,表情緊張,挽的結(jié)也馬虎,直接導(dǎo)致了脖子膈得慌,不安地扭開扭去。 乾元上吊以后,坤澤不能中途制止。所以周圍的男人也不敢動手,辛侒便指揮著坤澤把薛影頸上的金線換成玉圈,踏實地壓住動脈。 十二毫米寬的羊脂玉產(chǎn)自昆侖山,滋蘊光潤、剛中見柔,耳垂戴一雙瑪瑙耳珰,腕上套一起熒翡翠手鐲,無名指搭一梅花金戒,腰帶系一條龍虎紋金扣,腳踝裹一綠松石串,擔(dān)得起一句滿頭珠翠、捻金雪柳。 辛侒越看越滿意,示意身旁的侍從買下所有新品,等待間隙,兩人咬起了耳朵。 剛才辛侒一番決斷,早已讓薛影將其視為知己,遂熱情款待——“侒侒……有五個月了吧……快進來……我?guī)湍闩?/br> 乾元孕子比坤澤更有機率產(chǎn)下同性,為了皇室血脈的傳承,辛氏一族也會參與孕育,乾元懷孕總是不易的,欲望極強,偏偏辛侒挑剔,不想和坤澤做,把擔(dān)憂他的伴侶們發(fā)配到偏僻星球打戰(zhàn),任由他們個個化作了牛郎星。 雖然辛侒不顯懷,但薛影一碰就感受到了,他為了追求刺激來做志愿者,不瀟灑一回豈不敗興?伴侶正化作小龍吃著他的前根,可他的后面也空虛得厲害,攻攻相親,不如讓知己來享用,互惠互利。 辛侒也不客氣,薛影玉姿柔媚、云髻翩翩,便是天仙也相形見絀,他撩袍擠進瀕死收縮的后xue。 薛影配合地收縮了幾下后庭花,暴風(fēng)吸入法棍面包,辛侒把他亂抓的小手放到自己腹部,里面的生命是下一任星球主宰,安撫力也初露端倪,薛影停下手上的動作,用手掌感受著胎心。 呃——哈——嗬—— 喘息間,伴侶為薛影換上其他首飾,其實薛影本人就是‘金玉緣’的忠實客戶,所以才選擇來這里一了百了。 雍容華貴地在眾人注目中死去是很多乾元的夢想,最后還能和君主纏綿,夠他顯擺一輩子了。 辛侒能感受到薛影的興奮,對方體內(nèi)燙如滾油,雙腳卻害羞地像剪刀纏在一起,把他的性器緊緊絞著,想退出都不行。 “求我呀~小影~”他惡趣味地停下抽插,在對方前列腺附近廝磨,逗弄可愛的少年。 “侒侒~給我~”薛影欲求不滿地哼哼,鳳眼瞪得大大的,涎水順著腫脹外吐的舌尖滴噠。 “我要大jiba~快~快~”前根上的小龍已經(jīng)使勁解數(shù)地吞吐,但還是不能讓薛影盡興,他迫切地需要辛侒的幫助。 “求你啦~侒侒~”聲音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其實辛侒忍得也很辛苦,薛影那處青澀得很,美味極了,于是他動起來,孕肚與對方撞擊地啪啪作響,某一瞬間,那里突然松了。 薛影涕泗橫流,只覺得骨頭都酥了,吊得長長的天鵝頸上喉結(jié)不停滾動,辛侒低頭一看,薛影氣都散了,失禁得一塌糊涂,黃漿流了滿股,余香悠悠。 辛侒憐愛地捧住少年的腦袋舌吻,少年激動地放出幾個悶屁,稀便隨著roubang律動而被擠出,辛侒解開他交纏的腳踝,任由其落到地上,良久,少年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他遲鈍地眨眨眼,默許伴侶們享用最后的晚餐。 留夠服侍按摩小影的人,坤澤們排好隊,挨個趴在地上用餐具進食。 男人們享受饕餮盛宴的餓鬼樣,也取悅了二人,此刻更是蜜里調(diào)油,恩愛不疑。寬松有寬松的好,薛影下面的嘴現(xiàn)在濕濕滑滑、冰冰涼涼,辛侒擼貓似的擼著對方下體茂密的叢林,激得少年用小拳拳錘他胸口,挺著胸膛勾幾下腳。 黃金十分鐘一過,薛影當(dāng)即軟了身子。玉xue在辛侒的開拓中一次比一次松,最終在腸鳴中掉出一大坨翔后咽氣。 美少年rou體高懸,類似磬qìng這種樂器掛在展示板上晃蕩,下垂的足跟在鼓風(fēng)機吹拂下?lián)舸蛸N著的木柜,發(fā)出沉悶優(yōu)雅的磬音,他將繼續(xù)履行模特的職責(zé),為游客試戴珠寶,直到下一位志愿者出現(xiàn)。 ****** “我為了準(zhǔn)備它們,花了點時間?!辩R頭里,砧板上的章魚鮮活無比,“去哪里?”佟鳶攔住一只想‘越獄’的不聽話,玩弄它不安分的觸須。 “你要出演才行~”佟鳶看向鏡頭,“今天,我們來吃活章魚。喜歡的寶貝們,可以訂閱磬音坊的官方號,有機會參與奇妙游哦~” 他握住章魚頭,蘸了點酸辣醬,就往嘴里塞,頭部被爆,疼地留在外的觸手吸在佟鳶臉上,像驚悚電影里被怪物寄生的宿主。 佟鳶沒有用手去拿,只是加快了咀嚼的動作,觸手慢慢失去吸力,垂了下來。 “呼!嚼了好久,終于吃進去了,味道還行,可能是醬調(diào)得好吃。”青年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接下來,試試大一號的?!?/br> 粉色的舌頭舔舔蘸了醬油芥末汁的章魚頭,“不錯不錯~”佟鳶在品嘗的同時甚至用手指卷住章須,“咬破墨囊了……沒關(guān)系,可以吃的……不腥哦,沒什么味道,就跟撒尿牛丸爆汁一樣……” 滿屏的彈幕快速滾動著,佟鳶挑了幾個主要問題回答,他算磬音坊的投資人之一,結(jié)婚后閑極無聊在家做做直播,花著老公的錢和友人搞搞聚會、做做風(fēng)投,展示下生活和美食,意料之外的火了,既然有了流量,不用白不用,還不如拿來推廣新奇的窒息方式。乾元至今的縊死率不足47%,礙于世俗,其中八成都是傳統(tǒng)懸吊,佟鳶性子野,體驗過很多更刺激的花樣,由他來宣傳,再合適不過了。 “這個個頭更大,是上一個的三倍……好奇怪哦~冷冰冰的……我手都握不住了……” 佟鳶故意放輕了咀嚼的力道,“頭掉了……我不是故意的……雖然大,但是忒沒用了……” 佟鳶失望地找了一只,“剛才那只是最大的了,就吃這只最小的吧~雖然體型小,但觸須似乎很有力……” 【試試從尾部吃。】屏幕閃過一句話。 “建議不錯。那我換換順序?!彼纫ё∫粭l須尾,嫌不過癮,又把整條都吸了進去,然后是第二條、第三條……章魚的神經(jīng)并不隨著死亡而消失,它們舞動著纏住一切能纏的東西。 佟鳶干嘔了一下,對著滿屏的關(guān)心,他緩緩綻開一個笑容,“你們等著吃席吧,它堵住了我的喉嚨。” 類似于摳嗓子眼的感受并不好受,佟鳶的一雙桃花眼一下翻了白,臉頰因為觸須的蠕動而鼓包,他本能地掐住脖子,想拉開那雙無形的手,但無疑是徒勞的,觸須越進越深,探進了他的氣管,濕癢黏膩的窒息感如影隨形,他睜大了眼睛,嘴里含混地呻吟了一會兒,頭顱后仰,身體猛地靠到椅背上,然后過電般地戰(zhàn)栗起來,貼著腹股溝的裙子弧度明顯,一片深色,顯而易見,佟鳶在氣道阻塞中失禁了。 【感覺如何?】觀眾們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他的感受??上з▲S好像暈過去了,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兩個男人進入畫面,簡短介紹后,觀眾們才知道他們是佟鳶的伴侶,佟鳶怕自己不能堅持到最后,早就安排好后續(xù),現(xiàn)在男人要用愛的抱抱,喚醒太太。 崔駿事前已經(jīng)完成閹割,移植上了夫人的克隆陽具并度過了排異期,他將人兒抱到腿上,輕輕開拓玉xue,那里從未被使用過,如果不是人兒囑托想嘗鮮,他是萬萬不愿也不敢進入的。 人兒現(xiàn)在缺氧得厲害,后xue緊致無比,崔駿謹(jǐn)慎地做了全套潤滑,眼見愛人的臉色越來越差,才擠進了一頭。 就算一頭,也夠佟鳶受了,他被刺激得倒吸口冷氣,牙咬得咯咯作響,白沫點點漫出,崔駿摟住他,握住他的勃起,迅速開始擼動,韓真站在旁喂食他活章魚,直到佟鳶嘴巴鼓鼓囊囊的,才停下。 章魚們瘋了似的游走在佟鳶的口中,有的甚至從鼻腔伸出腕足,這徹底隔絕了空氣的進入,人兒臉紅的滴血,掙扎著張大嘴巴,繃得比石頭硬的雙腳抬起來踢著桌板。 嘭……嘭嘭……嘭…… 韓真抬來餐盤,上面擺著今天的重頭戲——大王魷,抹香鯨的獵殺者,此時卷動著長達十八米的觸腕,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韓真為討好伴侶而馴養(yǎng)的寵物,自然知道如何迎合佟鳶。手臂粗的觸腕插進人兒的口腔,把小章魚推下了食道,獨占佟鳶口腔后,巧妙運用吸盤,吸住味蕾,不停地攪動、按壓。腮腺、舌下腺、頜下腺被觸發(fā),身后的崔駿也在不遺余力地打樁,長矛旋著一次次頂入靶心,爽得佟鳶直翻白眼,唇角包不住分泌的唾液,從一滴滴到一汪汪。 “老公~老公~” 佟鳶軟弱地撒著嬌,小胸脯一挺一挺的,被津水泅qiu濕的衣襟下兩顆果實嫣紅,韓真暗罵一句小妖精,跨坐上去邊臍橙邊嘬rutou。 剛被擼射的人兒又被菊花咬,稱得上是日理萬機,一時秋波血涌,鶯喉哽咽。 崔駿看寶貝如此上頭,索性再添把火,用右手臂鎖住人兒的脖子,繞過去抓住自己左手的二頭肌呈弓形裸絞,人兒的下顎被勒緊,頸動脈受到向上的強壓力,導(dǎo)致血液無法流向大腦,他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聽到自己清晰而急速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