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校霸cao完就被學霸發(fā)現(xiàn)身上的痕跡,被語言羞辱,手指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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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悠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校園里了,程舒背著著他走的倒還算穩(wěn)當,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了,還有十多分鐘就下課吃飯了。 應該是黎揚那個狗比給這人打的電話,為什么這兩個人會有聯(lián)系?再一聯(lián)想到他一落敗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東校區(qū),他的領地一窩子的人叛亂,尤其是程舒跟季朗這兩個王八羔子竟然隱隱有將他取而代之的風頭。 路悠還有什么不明白,這些雜種絕對是和黎揚勾結起來了。黎揚認出他來了,他絕對是來復仇的,路悠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恨得牙齒癢癢,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不行,他要好好謀劃一番!路悠一想到當年黎揚的那個眼神就毛骨悚然,那人渾身是血的被踩在地上,牙齒都被打落了還拼命伸手拉他的褲腳,仿佛不知道疼似的被人踩都不放手,還天真的問他是不是被逼的? 他當時是怎么說的呢?他一腳踩在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直到聽到骨頭碎掉的聲音才松腳,他說,“別碰我,我嫌你惡心。” 黎揚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冰冷下來,就好像柴火上唯一的火星子也跟著滅了,有種萬念俱滅般的心灰意冷,連唯一的一絲脆弱都隱藏起來了。 黎揚最后的那個眼神他怎么也忘不掉,該怎么來形容呢?就好像要殺了他一樣,他死死的盯著他,好要把他的模樣記在腦海里。 所以他逃了,他想著對方都已經(jīng)成了那個模樣了,怎么還可能東山再起? 可是黎揚找來了。 他第一次跟黎揚打架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出對方了,只是他想著,黎揚不會記得我的,我那時候瘦瘦弱弱的像個姑娘家似的,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長開了,對方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他當時會落敗,除了見到黎揚分了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大部分招式都是在洛城的時候黎揚叫他的,他不敢使出來。 路悠忍不住身體顫抖起來。 這時候程舒突然背著往上他顛了顛,陰陽怪氣地說,“喲,醒了?” 路悠此時如同走在懸崖上的樹上,稍稍一點風吹草動就能驚嚇他半天,他扯過程舒的衣領,力氣大的程舒差點喘不過氣來,“你是黎揚的人?” 程舒的神情一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他想起來接人時黎揚對他說的話,什么讓他小心一點路悠要是醒來可能會質問他,讓他別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路悠見程舒不答話,心中更是堅信了自己的所想,“黎揚派你來干什么?他用什么來收買你?領地里的暴動是不是你們干的?” “你在說什么?”程舒停了下來,“路悠,領地里的暴亂是遲早的事,就算不是因為你被打敗也會是其他,你懂嗎?你真的以為東校區(qū)的那幫人手是因為你的實力才為你效勞的嗎?他們無論是假裝還是真的落敗于你,都不過是覬覦你的色!” “你自己都已經(jīng)是被圈養(yǎng)的羊了,還在妄想天開覺得所有人都在聽從你的實力,就算沒有落敗這件事,你也遲早會被他們瓜分殆盡,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呵”程舒冷笑一聲,“黎揚這件事只不過是個契機,讓他們看到了另外一種簡單又不費力,不用等待就能直接將你吃干抹盡的方法,加速了那群人的暴亂,不然你以為?” 程舒的話太現(xiàn)實也太驚人了,直接打破了他這些年來的幻想,他不相信這是真的!路悠掙扎扭動著從程舒身上下來,對方一旦想要過來碰他他就尖叫,太不可思議了,也太難以置信了,路悠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可他身體酸軟,根本站不穩(wěn),只能用手扶住一旁的欄桿才勉強站直。 “你騙我!你說的都是假的,你是黎揚那邊的人,對!你肯定是他派過來擾亂我的!”路悠抬手指著程舒,臉色慘白的辯解道,唯有嘴唇是紅的,凄厲的像是一只艷鬼。 “肯定是黎揚教你說的這些話,我將他害成那樣,他肯定是來復仇的!他要用一模一樣的方法來弄垮我!”路悠越說越覺得有道理,可真的是不是這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睛紅的厲害。 程舒與他反復爭吵無果,陰沉著臉離開了,“路悠,你寧愿相信他們說的話都不相信我,你會后悔的!”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只有我才是真心實意對你好的人?!?/br> 看著程舒離去的背影,路悠這才魂不守舍的蹲下身來,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直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才略有些迷茫的抬頭,“嗯?” “路悠?路悠?”沈逐站在他面前彎下腰,用手在面前揮了揮,“怎么了這是?我都叫你好多聲了你也不應?!?/br> 路悠一抬頭就看見沈逐清冷中略含擔心的臉,“啊,是你?。俊?/br> “怎么蹲在這里?”沈逐手臂上還帶著紅袖標,一看就是才去檢查過來。 路悠似乎沒反應過來一樣,呆呆地看著他,頭上頂著一頭凌亂的發(fā)絲。 “今天怎么迷迷糊糊的?沈逐好笑地摸了摸他的頭,扶著路悠的胳膊就要將人扶起來,只是不知道看到什么,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原地。 路悠見他死死的盯著自己,連忙往肩膀上一遮,可到底還是晚了。 只見少年白嫩的肩膀上一大片吻痕,都被嗦的發(fā)紫了,由此可見它的主人是經(jīng)歷了男人怎樣的愛憐,更別提那吻痕甚至有一路往下的趨勢,還不知道那衣領之下是怎樣的yin穢之景,尤其是少年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極深的咬痕,生怕人看不到似的,挑釁意味十足。 沈逐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往日如清風朗月般高潔的面容此刻陰云密布,黑沉沉的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是誰干的?” 路悠被人看見了這一身痕跡簡直羞憤欲死,更別提這人是同他亦師亦友的沈逐,一想到自己這滿身恥辱般的痕跡會污了沈逐的眼睛,他簡直尷尬的要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是程舒嗎?”沈逐想到剛才消失在樓梯上的那個人影,臉色陰沉的簡直要滴水,“又是程舒?我本以為上次那會是他逼迫你的,我以為你是不愿的,結果這次又跟他好上了?好啊路悠,你怎么就這么賤呢,原來你們兩個是你情我愿的,到是我自作多情了?!?/br> 他冷笑一聲,“想來上次我的出現(xiàn)還打擾到你們了?” 路悠看著他這個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是驚訝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他急忙抓住沈逐的手解釋道,“上次我確實是不愿的,是他逼我的!這次......這次,這次不是他!” 他以為解釋清楚了沈逐就不會再罵他了,誰知道沈逐的臉色非但沒有放輕松,反而更加陰鷙了。 “還有其他男人?”沈逐一字一句地說到,眼神晦暗不明。 路悠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沈逐好像總是曲解他的意思,可分明對方口中的話又是對的,“我......我......” “好啊,路悠,是我看錯了你,我就不應該不你當作那種有天分只是不喜歡學習的人,我以為可以改變你,我以為你只是貪玩了一點,只要我好好教你,你還是學的進去的,結果呢?” 沈逐的指尖劃過路悠的胸膛,將T恤的領口慢慢往下拉,露出一大片慘遭蹂躪的肌膚,吻痕夾雜著咬痕,色欲十足。 “我錯了,你哪里是貪玩啊,你分明已經(jīng)爛到骨子里了,根子都腐朽了,你怎么這么賤呢?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嗎,居然還有其他人,就這么想被男人cao嗎?你的廉恥之心呢?” 沈逐不想講話說的這么重的,只是眼前的這一切痕跡刺激著他,讓他頭腦發(fā)昏,有些口不擇言。 路悠已經(jīng)快被說的哭出來了,他不知道怎么反駁,因為這一身痕跡做不了假,換作任何一個人這么說他他都不會這樣,可這人是沈逐啊!之前一直對他好,給他講題的沈逐,被他尊敬又崇拜。現(xiàn)在這樣一個人用這般刻薄的言語來教訓他,讓他難堪又委屈。 仿佛一只被母親丟棄的小崽子一樣,路悠眼圈直接紅了,“啪嗒”一聲眼淚珠子落了下來,然后連眼尾都紅的徹底,眼淚不要命的往下流。 如果說路悠現(xiàn)在直接抽身離開還好,因為沈逐已經(jīng)克制不住他內心那只暴戾的野獸了,偏偏路悠還沒察覺到危險,抽抽嗒嗒地在那里哭,期待著沈逐理智清醒來安慰自己。 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甚至算得上危險,因為在某些時候柔弱的淚水往往只能激起人心中的暴戾與欲望,喚醒那些骯臟的情緒....... 沈逐看著眼前淚水漣漣的少年,他長長的頭發(fā)半散開來,整個人縮在一起像個小姑娘一樣哭的惹人憐愛,更別提那白瓷一般的肌膚上留下的性事后的愛痕,每一處都激發(fā)著人的獸欲。 他腦中剩余的理智全部消失,整個人淪為內心欲望的野獸, 眼前的情景似乎與那晚的場景重合,那連綿起伏的像雪一樣白的背脊,被頂起又重重落下的雪團,畫布上灼灼盛開的紅梅,還有那山間的林蔭小道,巨龍一搗進去就會流出潺潺的溪水...... 色授魂與,活色生香。 “你不是腆著臉的找男人cao嗎?就這么sao?”沈逐摸著路悠的臉,看著少年驚恐的神色,只覺得蠢蠢欲動,心中的壞心思惡劣的都要溢出來了。 他兩指并攏插進路悠的嘴里,緩緩插入,又緩緩抽出,帶著許多濕潤粘稠的,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深入時直直地插進喉嚨里,修長的手指夾著那躲藏的舌頭玩弄褻瀆,直捅得水聲淋漓,指節(jié)和指縫之間都黏上一層濕淋淋的水光,甚至惡趣味的模仿著某個物體一樣在口腔中進進出出的插弄。 “唔......”路悠張著嘴,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甚至沿著脖子滴進衣領里,留下一片曖昧的粘液。 “就這么喜歡被玩弄?”沈逐眸色暗沉下來,手指插弄的速度逐漸變快,也更加深入,直插的路悠一陣反胃,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著迷的看著路悠這幅凄慘的樣子,心中兇猛的怪獸掙扎著想要撕破這副斯文的表皮,清峻斯文的皮囊下血液爭先恐后地沸騰起來,沈逐興奮的硬了,寬松的校褲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直直的抵在路悠的嘴邊。 一雙手按在路悠的頭上,輕輕柔柔的,卻讓人一瞬間戰(zhàn)栗起來。 “乖,幫我含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