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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少爺】23傾訴心意,求主子為奴戴鎖精環(huán)

    “你要跟我回去?”阮小舟看靳景弈,實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劇情都錯亂成什么樣子了,為什么他最后還能跑到相府來?

    原著的發(fā)展中是靳景弈確實最后又去過相府,但是那已經(jīng)是劇情的中后期了,來相府只是為了搜集阮相和其惡黨謀劃的罪證,但是現(xiàn)在這部分劇情都沒開始,中間的劇情也被打亂,為什么這么早就發(fā)展到了這種程度?

    沒有系統(tǒng)為他提供劇本,阮小舟又懶得猜,干脆直接問他本人,雖然不一定能問出來什么。

    “是。”靳景弈一如往昔一般,在阮小舟腳邊跪下,“奴想要跟您回去?!?/br>
    靳景弈先一步揭穿自己的身份,阮小舟也不好再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了,他側(cè)退一步,避開靳景弈下跪的方向,“靳將軍這是何意?您身為西征大將軍,剛柄功報國,上跪皇天后土下跪當(dāng)朝天子,如今跪我一介區(qū)區(qū)庶民是為何意?”

    竟然拒絕的這么果斷嗎?靳景弈仰起頭看著阮小舟,為自己因為一己私欲想要得到阮小舟的欲念感到不齒,卻完全無法抑制這種感受,他膝行兩步重新跪向阮小舟的方向,許是他表現(xiàn)的過于執(zhí)著,這次阮小舟倒是沒有再躲,想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靳景弈情真意切的看著自己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即使是跪立在地依舊脊背筆直如松,不會有任何人會看著他跪在那里就覺得他好欺負(fù),他的目光中滿是堅定,灼熱的看著阮小舟,“主子,奴后悔了,當(dāng)年的事情我曾經(jīng)向您解釋過,我確實是要去攔放火的人的,也從未做出背叛之事,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像是在辯解,當(dāng)時這些事情確實是我沒有處理好連累了相府,后面更是不堪的劫掠了您?!?/br>
    身體被撩起的情欲還在,跪下的時候臀部收緊,臉上還帶著汗水和薄紅,情欲的顏色沒能完全消退,但是視線中卻很奇異的沒有任何欲念,只是一往無前的堅定,“但是奴這三年后悔了,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了您對于我來說意味著什么,我知道我說的這些可能沒有什么說服力,但是奴現(xiàn)在只想請求您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可以跟在您身邊,讓您見到我的態(tài)度和真心。”

    阮小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仿佛他說的是什么驚天的笑話,“你等等,我捋捋,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靳景弈神色不變的點頭,視線一直直視著阮小舟,堅定中有著幾分緊張,似是害怕阮小舟不會相信,但是他已經(jīng)做好決定,即使阮小舟不相信他說的話,他也要不惜一切手段跟在阮小舟身邊,讓他可以表達(dá)自己的誠意,等到阮小舟相信他的那一天。

    阮小舟來回在他臉上巡視,但是真的沒有看出來他有任何撒謊的樣子,可是,這可是主角啊,說好的意志極其堅定的主角,世界之子的?。槭裁粗皇且驗閹状瓮媾臀耆杈拖矚g上他了?

    開玩笑?受虐狂?相信這些他還不如相信主角就是別有圖謀哪怕放下尊嚴(yán)也要接觸自己來的可信一點,他冷靜的看著靳景弈,“我也想相信你說的話,但是靳將軍,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是個紈绔子弟,就對邊關(guān)戰(zhàn)事和朝政之事沒有任何了解嗎?你此行是回京述職的,要是讓人知道了皇上親封的西征大將軍被我脅迫著做了我的奴隸,到時候不僅是您這個大將軍的面子過不去,連我爹都要背上一個教子無方的罪名了。”

    這確實是一根問題,但卻也是靳景弈最不擔(dān)心的問題,“當(dāng)年之事我已經(jīng)查清,只是缺少足夠的證據(jù),若是事發(fā)我這個西征大將軍不當(dāng)也罷,況且,我的大將軍之名,可不是靠著他皇帝老兒授予才有的,我手下那些人,也不是靠一塊令牌才聽我的話的?!?/br>
    這下子,阮小舟是無語的徹徹底底,大兄弟,你這種話,已經(jīng)可以說是等同有謀逆之心了,就這么對著我說出來真的沒什么問題嗎?

    看他好似還不相信,靳景弈還要再說什么,直接被阮小舟一揮手,“打住,我答應(yīng)你跟著就是?!?/br>
    只有讓他跟著,才能搞清楚主角對他到底是什么情況,他可是看過系統(tǒng)的,好家伙,惡意值一點都沒變過,實打?qū)嵉?9,但是為什么就這都還能喜歡上他?

    恨得越深愛的越深?這他媽到底是什么狗血橋段?到底是這屆主角有問題還是系統(tǒng)有問題?

    現(xiàn)在來說,讓靳景弈跟在他身邊隨時可以接觸到才能更好搞明白,已經(jīng)打消他那點念頭了,還是趁早把最后一點給刷上去,這個世界的主角太詭異了,他總是有點不好的感覺。

    完全沒想到阮小舟竟然這么容易就同意了,靳景弈眼中爆發(fā)出巨大的驚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到底是真的還只是他臆想出來的了。

    這里他不熟,也完全不知道靳景弈把他帶到哪里了,繞了半天還是沒能繞出去,讓阮小舟有些喪,期間靳景弈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神情激動的一點也不掩飾。

    就兩個字,心累。

    好不容易折騰半天,幾乎是把這小倌館全部逛了一遍,他們才摸到了這里的后面離開了這片喧囂場所。

    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道路兩邊微弱的燭光打落下來,拉出幾條長長的人影。

    阮小舟低頭想著解決辦法,好半天都沒想出來什么結(jié)果,打不能打罵不能罵,說不定這樣還會讓他更喜歡,這樣一來路幾乎都已經(jīng)徹底堵死了,如今可行的只有一條,就是讓主角的謀劃天下的計劃徹底失敗,最后失去一切之后主角對他的恨意肯定能直接達(dá)到巔峰,但是這樣一來結(jié)局不就徹底被改變了嗎?

    阮小舟苦惱的蹙起眉,惡狠狠的踢了靳景弈小腿一腳,都怪他,給他出這么大一個難題!

    靳景弈的身形比起以前來要更高大了,阮小舟雖然也在長個子但是還是比他矮了將近半個頭,這樣的身高差讓靳景弈心中柔軟,他知道自己強(qiáng)行跟著阮小舟肯定會讓他心情不好,但是讓他放棄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多包容一點,讓這位嬌氣小少爺?shù)钠獍l(fā)泄出去。

    糾結(jié)了老半天,才想著不要打罵人只是單純冷著他就行,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踢過去了,打臉來的太快,阮小舟干脆破罐子破摔,管他呢,反正主角喜歡他也不會讓惡意值下降,再壞也不會壞到哪里去,何必委屈自己呢?

    這么一想,心中又心安理得起來,指使靳景弈帶他去買這買那,至于錢誰出?當(dāng)然是作為世界之子的主角了??!

    走著走著,又路過了那家字畫店,現(xiàn)在還開著,阮小舟想到了自己去問鎖精環(huán)的時候,店主說的事情,“三年前我給你定制的鎖精環(huán),是被你偷走了?”

    說來實在可笑,本來就是給他定制的,他要拿走用的卻是偷這樣的方式。

    當(dāng)年的黑歷史一下子被揭發(fā)出來,靳景弈有些臉紅,承認(rèn)的卻很坦然,“不錯,奴想著那是主子為奴定制的也算是主子送給奴的東西了,就拿走做了紀(jì)念?!?/br>
    “那東西呢?”

    靳景弈在腰間摸了下,就摸出一個錦囊一樣的東西,打開一看,里面正是那枚鎖精環(huán),直徑一寸半,兩指寬的銀色鎖精環(huán)在燭光下鍍上了一層金光,隱隱可以看見內(nèi)部圓潤的滾珠,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贈品一般的小玩意——一根頂端墜著一條細(xì)鏈子的銀簪。

    沒想到他竟然還留著,但是好在阮小舟還準(zhǔn)備了其他臺詞,他一臺下巴,語氣中滿是肆意妄為的驕矜,“既然你都說了這東西是小爺送你的,你為什么不戴上?是它配不上你還是小爺不配讓你戴?”

    靳景弈舔了下唇,沒有絲毫辯解,干脆利落的認(rèn)錯,語氣中有了幾分期待,“是奴的錯,既然是主子送奴的東西,親自為奴戴上可好?”

    阮小舟:“……”確認(rèn)過還是原汁原味的主角沒錯了,要sao還是你sao,比不過比不過。

    但是該戴的,還是要戴上的。

    四處看了眼,阮小舟一臺下巴,“跟小爺過來?!?/br>
    一連拐過幾道彎,阮小舟帶著他來到一個小巷,這是一處很隱蔽的小巷子,兩邊都是住宅,其中一端被堵死了,平時基本不會有人過來也不會往里張望。

    靳景弈當(dāng)即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直接把衣服下擺一卷塞進(jìn)腰間,脫了褲子跪在地上,雙手背后,雙腿分開,胯下的jiba已經(jīng)硬挺起來,兩人剛剛都沒怎么關(guān)注,連是是什么時候硬的都不知道。

    但是這并不妨礙阮小舟趁機(jī)羞辱他,“賤貨,只是聽到我要給你戴上鎖精環(huán)都能硬嗎?這么希望被戴上這個以后連射精和小解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靳景弈聲音沙啞,包含欲色,“是,奴想要主子為奴套上這個環(huán),從此奴的一切都是您的,即使是要撒尿都要受您控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