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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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易歡十分有效率地當(dāng)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搬進(jìn)了季斯槐的家里。 不過,他剛搬進(jìn)去沒多久,就又因?yàn)橐患潞图舅够逼鹆藪暝?/br> “我哥習(xí)慣和我睡在一起。”知道了楊寧居然和季斯槐一起住的楊易歡當(dāng)時就提出了抗議,頗有些反客為主的意思。 而季斯槐這次則沒有再“好脾氣”的退讓:“阿寧說想和我一起住的,對嘛?”他說著看了一眼旁邊頭疼的楊寧。 楊寧很快接收到他有些威脅意味的眼神,想起那份合約的他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易歡,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吧,快回房間休息吧?!?/br> 聽到楊寧回答的楊易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繼續(xù)抗議下去,就看到了楊寧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他只能一邊安慰自己季斯槐和楊寧也只有三個月的相處時間,一邊氣鼓鼓地摔門進(jìn)了房間。 聽著門發(fā)出“砰”的一聲響,楊寧有些尷尬:“抱歉,他都被我寵壞了。” “那我真是,很羨慕他啊?!奔舅够睂顚幫频綁ι?,又用一只手抵住他臉旁的墻壁,“說了抱歉的話,那是不是還該做些什么補(bǔ)償我,不然我可是很難滿意的?!?/br> 兩人貼的很近,就連鼻尖都微微相碰,這讓楊寧很清楚地聞到了他身上的古龍水味,淡淡的并不濃烈,也不風(fēng)sao,反而還讓季斯槐聞上去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咳,我現(xiàn)在吃你的住你的,身上可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币粫r有些愣神的楊寧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撇開了頭,故意看向旁邊,還歪曲了季斯槐話中的意思。 “這樣吧,今晚陪我去個地方?!?/br> “什么地方?” “酒吧?!?/br> 楊寧也沒多問季斯槐帶他去酒吧有什么事,直接就跟著他下了樓。 這次,季斯槐是自己開的車,開的也是和下午那輛房車完全不同的一輛很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 這輛車看上去除了流線型的車身特別優(yōu)美之外沒什么特別的,但是楊寧一坐進(jìn)去,屁股接觸到那柔軟舒適的皮革,就知道這肯定又是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 “不問問我?guī)闳ジ墒裁??”季斯槐一邊游刃有余地看著車,一邊微微?cè)頭看向旁邊的楊寧。 “你總還不至于那么缺錢把我賣了吧?!睏顚幍哪抗饴湓谒忾_了兩顆扣子的襯衫,和隱隱露出的鎖骨上,“帶我去泡妞?” “你還能喜歡女人嘛?”季斯槐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充滿戲謔意味的笑意。 楊寧小聲嘟囔了句:“我本來就不喜歡女人?!?/br> “這么巧,我現(xiàn)在也是?!?/br> “……那難不成你是要帶我去泡男人?” “我現(xiàn)在可只想泡你?!奔舅够闭f著轉(zhuǎn)頭看向楊寧,眼神竟還真透出了幾分真摯。 看得楊寧不禁覺得既尷尬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開車呢,快看前面?!?/br> 車內(nèi)的氛圍也一下變得安靜了起來,不過還好,車子很快就駛?cè)肓艘粋€地下停車庫。 停好車的季斯槐熟門熟路地帶著楊寧走進(jìn)了一個位于地下停車庫內(nèi),位置十分隱蔽神秘的酒吧內(nèi)。 楊寧還從來沒見過位置這么特殊酒吧,所以一進(jìn)去就好奇地打量了起來。 穿過繚繞曖昧的煙霧,楊寧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酒吧里男男女女的尺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舞臺上跳鋼管舞的美女正一邊跳一邊脫衣服,旁邊還有兩個壯男一直對她上下其手,而這女孩非但沒有半點(diǎn)介意還主動把身體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舞池中那些男女也是緊緊貼在一起,肆意得如銀蛇般扭動著身軀,更有甚者就連身上的衣服都不剩多少了。 楊寧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突然想起傅聞雅帶他去的那家,似乎差不了多少。 “這家和h城那家都是孟昀瑯開的,他今天在這和朋友玩,也叫上了我?!奔舅够弊咴跅顚幧磉叢恢圹E地替他把周圍那些“群魔亂舞”的人亂揮的手臂一一擋開。 “那你叫我來干什么?”楊寧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們表兄弟聚會找他來有什么意思,而且孟昀瑯……還和他有些矛盾。 “怕你吃醋?!奔舅够卑胝姘爰俚卣f道。 “……開什么玩笑!”楊寧雖覺得他這話離譜,可是不知為什么耳根卻有些發(fā)燙。 季斯槐帶著他在酒吧深處的一個包廂門口停下,這里還算安靜,那些烏煙瘴氣好像并沒有傳播到這里。 他倆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季斯槐也沒有敲門什么的,就見一人從里面把門打開了。 “季哥,怎么才來,快進(jìn)來?!蔽虬绲那嗄暾f著又上下打量了下楊寧,“這位是?” “我的……‘寶貝’。” 楊寧沒想到季斯槐居然這么直白地在外人面前說出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且還用了這么rou麻的稱呼,實(shí)在有些吃驚。 而那青年也表現(xiàn)得十分驚訝,他和季斯槐從前就常常在一起玩,可從來沒見過他交過長得這么普通的對象。 他這個人精剛剛就悄悄把楊寧左左右右都看了個仔細(xì),怎么都看不出這人有什么特別之處。 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中年大叔罷了。 而且還是個沒什么錢的大叔。 “嫂子怎么稱呼?”雖然沒看出楊寧的特別,但青年還是不敢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輕視,畢竟這人再怎么不堪也是季斯槐帶來的。 “……楊寧?!甭犃诉@個稱呼,楊寧的臉上霎時青一陣紅一陣的,有些窘迫。 不過一旁的季斯槐卻似乎十分滿意他這么叫楊寧,還夸獎似地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得了夸獎的青年笑得更起勁了:“我叫安杰,以后嫂子你有什么麻煩都可以找我,保準(zhǔn)給你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2贿^,有季哥在,可能你也不太能用得上我,嘿嘿?!?/br> 楊寧只勉強(qiáng)對他笑了笑,就走進(jìn)了包廂內(nèi)。 進(jìn)了里面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哪里是沒什么烏煙瘴氣,整個酒吧最亂的地方估計就是這了。他視線剛往里一掃,就看見男男、男女光溜溜地在沙發(fā)上賣力地“干活”。 這讓他臉色一下變得有些難看,連忙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了,結(jié)果這一轉(zhuǎn)移,又剛好看見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