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被姐夫按在書桌上猛插
很少有人能逃過他的笑。嚴(yán)斯嶼自信且篤定,卻見楚單不知何時蹲在地上和嚴(yán)仰玩起石頭剪刀布,而且進行到最關(guān)鍵的第三局。輸?shù)娜速I單。嚴(yán)斯嶼無語,“我來吧?!?/br> “不行,我們要嚴(yán)格遵守承諾!”嚴(yán)仰聲音奶奶的,學(xué)起大人說話有模有樣,特別可愛。楚單捏了捏他的團子臉蛋,“牛牛,你有錢嗎?” “有的?!眹?yán)仰亮出左手戴著的卡通手表,“爸爸每個月都有給我打零花錢?!?/br> 個十百千……七位數(shù)。 楚單立即抱住小富豪大腿,“牛牛,你的手表可以加微信嗎?” 微信加了,煙火看了,嚴(yán)仰小朋友頭一沾車座就睡著了。楚單莞爾,把小卷毛攬到腿上,做壞地編起麻花辮。一條小辮子、兩條小辮子…… “醒醒,到了?!?/br> 楚單感覺耳邊縈繞著蚊蟲的嗡嗡聲,不耐煩地?fù)]出巴掌,觸到一片柔軟,他睜開眼,看到嚴(yán)斯嶼被冰冷月色烘托得近乎邪氣的臉龐上,琥珀石般的眼珠中透出隱隱幽藍(lán)的光。 “綺麗?!倍呑詣禹懫鹗芏桃曨l荼毒的配音。 睡糊涂了吧,小叔子不可騎!楚單推開嚴(yán)斯嶼,跌跌撞撞地下了車。 “楚單,”嚴(yán)斯嶼開口,單臂倚著車門,長腿斜放,目光懶懶落下,“那么靜候佳音?!?/br> “yin、什么yin?”楚單脫口。 “明天有空嗎?”嚴(yán)斯嶼微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工作室。” 噢噢,商量裸模的事啊。那么和誰商量呢? 當(dāng)然是供他吃住、滿足他所有yin欲的再生父親——嚴(yán)爸爸! * 書房的燈亮著,男人在辦公,少見地佩戴上黑框眼鏡,透過被屏幕藍(lán)光折射的鏡片那張俊臉顯得更小了些。 一副很好欺負(fù)的無害模樣。楚單輕聲靠近,俯下身親吻男人唇角。 “好玩嗎?”嚴(yán)斯行貼著他的唇說。 楚單知道他指游樂園,好玩死了,但死鴨子嘴硬,“不好玩!” 嚴(yán)斯行唇線微揚,“那陪你玩點你喜歡的?!?/br> “什么?”楚單瞬間來了興致。 “先去洗澡。” 死潔癖!楚單嘴上雖然抱怨,行動絲毫沒有緩慢,帶著檸檬味的氤氳從身后環(huán)抱住男人,“哥,我香不香~” 見他不答話,楚單繞到跟前向他索吻。嚴(yán)斯行合上筆電收進抽屜,似乎嫌眼鏡礙事,一把摘掉,大手罩住楚單腦勺探入舌頭,翻弄綿軟濕熱的口腔。 楚單余光瞥到桌面憑空而出的一捧鮮花,顏色相近的深色玫瑰上沾著些微水珠,還未深看他就被男人駭浪洶涌的荷爾蒙席卷,氧氣被強勢掠奪,只能在間隙中小口呼吸。然而男人卻連一絲縫隙都不肯給他留,指節(jié)用力,雙唇緊貼,楚單不由嗚咽了一聲,旋即被托腰抱上書桌臺面,雙腿架在對方腰側(cè),愈加緊密無縫地接吻。欲望guntang,他邊吃著嚴(yán)斯行舌頭邊解開睡袍,睡褲懸掛腳踝還未落地就急不可耐地渴求。 “哥,快點……” 冷硬的花枝率先抵上小腹,楚單瑟縮了一下。他說的喜歡,該不會是rou絲普雷吧? 嚴(yán)斯行將花枝作筆,沿著楚單光滑的腹部往下勾勒,觸到與皮膚幾乎融合的淡粉色內(nèi)褲,薄透的冰絲面料,底邊鑲了一層蕾絲,被探起腦袋的yinjing微微掀起,稀疏的毛發(fā)變得若隱若現(xiàn)。楚單膽怯似的扯了扯他衣擺,微微下垂的小狗眼含著盈盈水光。 “哥,我怕疼,你輕點。” “忍著?!眹?yán)斯行無情道。 楚單皮膚嬌貴,只不過輕輕劃了一道就留下淺紅色的線條,讓人不禁想將顏色加深。嚴(yán)斯行壓下漸漲的情緒,從楚單胯骨處插入玫瑰?;ㄖΡ话瘟舜?,并不會扎傷皮膚,但楚單體質(zhì)敏感又怕癢,像蟲一般在桌上蠕動起來。 “別亂動?!蹦腥苏菩妮p按他的小腹。 “癢……”楚單委屈地咬唇。 又一枝玫瑰插入,粗糙的枝頭蹭過yinjing,楚單猛地一哆嗦,想到男人說別動他只好繃住身體壓抑異樣的燥熱,但越是忍耐,那份瘙癢酥麻便無限放大,他攥緊出汗的手心,渾身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起來,他感覺自己像在十字架上受刑。幾把也更硬了。 “哥,我難受,你快拿出來?!背慰蓱z哀求。 男人卻不為所動,昏黃燈光下,他像一名園林師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赜妹倒逖b飾他的下半身。 “嗯、嗯……”楚單不禁呻吟出聲,他強迫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看向男人俊美無儔的臉、半露不露的風(fēng)sao胸膛,但目光最終還是落在那雙瘦削的卻充滿力量的手,他輕而易舉地折掉花枝,不假思索地插入仿佛本該就存在的位置。 深色玫瑰高低錯落有致,長長的枝條像針管一般陷進白嫩豐腴的腿rou里,還別說,有點浪漫藝術(shù)細(xì)胞在里頭的。 但花枝被折斷,滲出的黏液令皮膚瘙癢難耐,楚單踩著嚴(yán)斯行大腿,足尖無意識蜷縮舒張。半軟的性器不斷充血,從鈴口漏出透明液體,將內(nèi)褲濡濕一片。那如月光般瑩白的胴體因情欲不滿泛出微紅的光澤,比晚霞照拂的玫瑰更加明艷。 好癢!楚單受不住了,伸手用力抓撓了幾下,酥癢得到緩解身心舒服地放松下來,于是注意到男人的變化。 “哥,你硬了?!彼Φ孟褚恢煌敌鹊呢?,翹起足尖揉了揉男人膨起的襠部。腳腕被扣住,楚單不甚在意,大方地張開雙腿。腰腹開滿玫瑰,白花花的大腿被撓出數(shù)條紅印,與纏繞在胸口的紅線遙相呼應(yīng)。 “哥,別插花了,插我吧。”楚單半撐起酥軟的身體,手指勾住內(nèi)褲底邊扯開一段,緊閉柔弱的xiaoxue坦露出來,在深色玫瑰的映照下,愈顯嬌嫩。 嚴(yán)斯行卻很吝嗇,只將睡褲撩開半尺,粗長guntang的jiba重重彈在肥潤屁股上,楚單興奮不已,主動扶住jiba往臀心塞。 “啪?!?/br> 玫瑰花苞拍打臀部,凋零了一片花瓣。 比起懲罰,更像是調(diào)教。楚單望向嚴(yán)斯行,對方眼神冰冷不染情欲,但他清楚,他的jiba早已硬得滴水——真想碾碎玫瑰,把粉紅的汁液涂滿他sao透的guitou。 嚴(yán)斯行與他想法不謀而合。 手指稍加施力,揉碎的玫瑰汁便滴落在楚單挺翹的粉嫩乳尖上,多余的汁液也不浪費,全部涂在微微瑟縮的后xue,指頭借著潤滑探入,在淺處反復(fù)摳弄,濺起細(xì)細(xì)水聲。 靠。楚單小聲咒罵,又在男人插進的一瞬舒服嘆息。腫脹圓鈍的guitou推開層層軟rou,直直頂?shù)缴钐幵僖矡o法拓入時躁動不安的空虛感才被完全填滿。楚單腦內(nèi)忽然蹦出一句話。 何以解癢,唯有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