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渣男繼父3(高中生逼jian雙性小爸,開苞前奏)
疼... 腦袋疼,臉也火辣辣的疼,就連下面那處也有種莫名的異物感,又酸又脹。 下面那處... 季浩瀾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睜開惺忪的雙眼,只見自己的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胯下的床單顏色比別處深了一圈。 不僅如此,嘴巴里又咸又腥,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栗子花的味道...像是...jingye... 他忍住心中的恐懼,伸手探向下面除他以外無人知曉的小洞,果不其然,那里很濕很滑,輕輕松松就可以插進去一根手指。 “不會的...不會的...明明沒有人知道...”季浩瀾瞳孔驟縮,強撐著無力的身體挪到衛(wèi)生間。 在看清楚鏡子里的自己后,他死死地捂住嘴才沒讓尖叫泄露出去。 眼前的人臉頰兩側(cè)布滿青紫的巴掌印,嘴角還留著一絲干涸的精塊,身上到處是通紅的指痕。他向后踉蹌兩步,直接跌坐在馬桶上——自己...竟是被迷jian了! 整整兩分鐘,季浩瀾都處于一種極度迷茫和驚恐的狀態(tài)。他想自己應(yīng)該立即報警,并將身上的jingye樣本拿去化驗,可若讓葉蘭知道...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接受與一個被男人上過的雙性人在一起。 嘴里jingye的味道還沒有褪去,惡心得他幾欲嘔吐。 季浩瀾來不及思考是誰對他做了這一切,一心只想讓身上的痕跡淡化掉,不讓任何人看出來。他跨進浴缸,看都不看溫度就打開花灑。冰涼的水沖刷在他傷痕累累的臉上,疼的發(fā)麻...... 半個小時后,他走出浴室,坐在被弄臟的床單上,細細思考意識消失前發(fā)生的事。偏偏就在這時,自己的手機突然狂震不止。他煩躁地拿起手機,看見微信小號上幾十條未讀消息都在罵他不要臉、惡心。 季浩瀾慌了。 這兩百多個女孩子是他從做牛郎期間一直積累到現(xiàn)在的人脈,每個女人都非貴即富,并且對他有意思。他享受被女人簇擁的感覺,即使在和葉蘭結(jié)婚后依舊和列表里面好幾個女人保持關(guān)系。 說白了,這些人對他而言,就是上好的“備用糧”,若是把葉蘭的公司騙到手,他便可以以一個成功男人的身份去釣更大的魚;可若是沒騙到,只要這些人脈在,他就餓不死。 他翻著列表,就連前段時間才見過面的艾米也發(fā)來了消息。 “變態(tài)死人妖!居然把老娘分在“一般有錢”的組里,你知道我爸爸是做什么的嗎?!居然跟你這種垃圾做了,惡心惡心惡心?。?!把我砸在你身上的錢還給我!” 季浩瀾急得額頭冒汗,連忙回道:“艾米,你是我很重要的人,為什么要這么說我?我會很傷心。失望.jpg” 對方?jīng)]多久也回復了消息:“老娘一想到你也長了屄就想吐,自己發(fā)的朋友圈還在這兒裝傻給誰看?惡心死了,雙刪拜拜!” 再發(fā)給艾米的消息后面已經(jīng)帶了紅色感嘆號,季浩瀾重重扯了一把沒吹干的濕發(fā),心里有種積累了很久的虛擬貨幣在提現(xiàn)前一秒鐘直接清零的rou痛感。 他怒氣沖沖地點開朋友圈,在看清最新的幾條內(nèi)容后,整個人就像跌入了漆黑的無底深淵... 一根巨大的男性生殖器竟肆無忌憚地在他的嘴巴里進出,他看見自己痛苦地皺起眉頭,喉結(jié)都因強烈的嘔吐感抖個不停,可對方依舊沒有放過他,反而變本加厲地騎在他身上,像是打樁機一般jian著他的嘴巴,一遍遍深喉。 季浩瀾目眥欲裂,不禁又回憶起嘴里又臭又腥的jingye味,登時胃液翻涌,沖進廁所狂嘔不止,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十分鐘后,他眼冒金星地扶著墻坐回床上,顫抖著手抓起手機點擊動態(tài)的刪除鍵,然而手機又因為過頻的cao作直接死機重啟。 “cao!”季浩瀾終于崩潰了。手機被擲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他痛苦的抱住頭,眼眶發(fā)紅。 到底是誰...誰會知道他的手機密碼,誰又對他恨之入骨到不惜冒著犯罪的風險也要將他親手毀掉? “咚、咚、咚”門突然被敲響,嚇得他渾身一顫,啞聲道,“誰...” “浩瀾叔,是我。你沒事吧?”門外傳來繼子祁亦修夾帶著困倦的說話聲。 季浩瀾擦了把臉,故作淡定地回應(yīng)道:“沒事,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睡了的,剛剛聽見你房里傳來一聲巨響,以為你摔倒了,所以來問問。沒事我就接著回去睡啦,明天還有課呢?!?/br> “謝謝亦修,叔很好,就是手機剛剛掉地上了,明天拿去修一下就好?!?/br> “好...”那頭安靜了了片刻,又聽祁亦修猶疑道:“浩瀾叔,我以后晚上睡不著的話,真的可以隨時找你嗎?” 季浩瀾此時哪有閑心跟這小屁孩扯皮,立即敷衍道:“當然可以。早點回去睡吧,叔也要睡了?!?/br> “嗯!浩瀾叔真好!”對方似乎非常高興,離去的步伐都是輕快明亮的,相較房間里的煩躁沉悶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惹得季浩瀾更加羞惱。 “這小崽子...”他咬牙道。就在這時,腦子里閃過一絲精光。 該不會...是他做的? 然而季浩瀾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在他眼里,富人家的孩子不論男女,都像是溫室的花朵,看不見這個社會最黑暗的那一面,不知道有些人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 想當年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從家里偷跑出來,本想在這大城市一展拳腳,做出一番成績...事實上,他確實做出了成績,比如牛郎店的銷售量NO.1。 而十八歲的祁亦修,即使過著最單純的校園生活,還要嫌這苦,做那累,甚至找上他來抱怨高考壓力大。 季浩瀾簡直覺得諷刺又好笑,這樣的小孩哪兒能做出這么齷齪的事來,怕是想都想不到吧。 他看了眼大開的窗戶,猜測真正的犯人估計早就跑的沒影了。 然而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找到犯人,而是絕對不能讓家里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 ------------------------------------- 第二天,祁亦修放學回家,桌上擺著做好的飯菜,家里卻空無一人。 他找了一圈,最后在冰箱貼下發(fā)現(xiàn)一張紙條:亦修,飯菜做好了。叔不舒服,吃飯不用喊我了。 祁亦修心里冷笑一聲,估計是被他那些個情人罵得不舒服吧。 不想讓我喊你,我偏喊。 他躡手躡腳竄到葉蘭房間門口,然后猛地敲響門:“叔!你沒事吧?!不舒服的話我陪你去醫(yī)院好了!” 季浩瀾嚇得一抖,臉上敷著的熱毛巾都掉到了地上。他立即按住一邊鼻孔,用帶著nongnong鼻音的口氣說:“不,不用了!就是小感冒...我睡一會兒就好了。你快去吃飯吧,涼了不好吃了?!?/br> “哦,好?!?/br> 然而沒過多久,惱人的腳步聲又出現(xiàn)的在門口。 “叔,我給你做了鹽蒸橙子,對感冒特別有用的。我給你端進來咯!”還不等季浩瀾拒絕,祁亦修便推門而入。他慌張地用被子遮住臉,裝作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亦修真懂事。放在床頭柜上吧,叔等下起來吃。”季浩瀾嘴上夸著對方,實際上恨不得把這小屁孩拎出去。 “好的。叔你怎么捂著臉???” “哦...我怕會把感冒傳染給你...快出去吃飯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看到祁亦修的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好的,那我不打擾你了?!?/br> 看到對方關(guān)門離去,季浩瀾終于松了口氣。他迅速沖床上爬起來,嘗了一口鹽蒸橙子,緊接著立即噴了出來。齁咸齁咸的鹽加上橙子的酸,怪異的口感讓人頭皮發(fā)麻。 季浩瀾將整顆橙子扔進垃圾桶,重新去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熱水接著敷臉。 明天葉蘭就回來了,也不知道淤青消不消得下去... ------------------------------------- 晚上十點半,祁亦修望著桌子上的模擬卷,腦子卻里盡是季浩瀾那張被自己射滿jingye的臉。 事實上,他已經(jīng)想了整整一天。做早cao的時候想,上課的時候想,課間的時候想,午休的時候還夢到了,弄得一天都沒能好好聽講,現(xiàn)在不但作業(yè)寫不出來,下面還硬了。 真是中了邪! 他把手伸進褲子里,一邊把昨天拍的視頻、照片一張張來回翻閱,一邊在課桌底下擼動性器,腦子里想象著自己cao進這雙性婊子小屄的畫面。 額頭上的汗匯成黃豆大的水滴落下來,祁亦修擼得手都發(fā)酸,下面卻依然沒有射出來的意思。 “如果晚上睡不著,可以隨時找叔?!?/br> 這句話像魔咒一樣在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 他本想等母親出差回來直接把繼父的出軌證據(jù)直接碼在mama面前,以避免季浩瀾在這期間為了堵住他的嘴而對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只可惜此時性欲沖昏了祁亦修的頭腦,他已經(jīng)管不上這么多了。 ------------------------------------- 季浩瀾睡得迷迷糊糊的,微信突然響了一聲。 他瞇著眼點開消息,隨即扶著腦袋罵了聲“cao”。 自己客氣客氣跟他說睡不著可以找叔,結(jié)果還真就不識相的在這個點找他,這情商要是去做牛郎,怕是西北風都喝不到。 沒辦法,既然要演個好爸爸,總得把戲做到位。 季浩瀾伸了個懶腰,系好浴袍,帶著口罩敲響了祁亦修的房門。 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等下要面對的是什么。 “浩瀾叔?!鼻酀赡鄣哪樕闲σ獍蝗?,以至于他完全沒注意到身后那只正在反鎖門的手,“我睡不著覺,你可以陪我嗎?” 陪你?!老子女人都陪不過來,還要陪你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講故事睡覺? “叔生病了,怕傳染給你,還是不睡這里了。你有心事的話可以跟我聊聊?!?/br> “橙子吃了嗎?”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少年按住他的肩膀坐在床上,雖是帶著笑,卻莫名看得季浩瀾背上發(fā)寒。 他趕緊回答:“吃了的,現(xiàn)在好很多了?!?/br> 就在這時,祁亦修毫無征兆地大笑起來:“騙人,你根本沒吃。” “?。俊?/br> “我在里面加了半罐鹽,怎么可能有人能吃得完?!?/br> 說話這句話,季浩瀾清楚的看見祁亦修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戲謔和揶揄仿佛冰山從水面浮起,毫不掩飾地展露在他面前。 他心一沉,直覺告訴祁亦修這小子有問題,可自己竟想被他的氣場震住一般,動彈不得。 一個不好的猜想浮現(xiàn)于腦海。 “是我做的?!逼钜嘈尴乱痪湓捑瓦@么證實了他的猜想。 季浩瀾不禁瞪大了眼睛。 口罩被驀地取下,露出布滿烏青巴掌印的臉頰,“把我媽迷得五迷三道的,居然是個長了屄的雙性人。” “亦修...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季浩瀾聽見自己的聲音明顯在發(fā)抖,不知是憤怒還是驚恐。 相比之下,祁亦修要平靜的多:“因為你欺騙了我媽。那天你在我房門口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著要怎么對付你。之后故意找你聊天,也不過是想騙你喝下那杯下了藥的茶而已?!彼D了一下,隨即笑道:“還真不愧是做過牛郎的人,瞎話張口就來,眼睛都不眨?!?/br> 決定破釜沉舟的祁亦修慢慢悠悠地把真相全部道了出來,而這番話從一個高中生的嘴里說出來,對季浩瀾這種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油條而言簡直諷刺至極! 季浩瀾氣急敗壞地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不費什么力氣就將他壓制在床上。 眼見拳頭就要落在自己身上,祁亦修卻平靜自若,勾著嘴角嗤笑道:“你可以打我,還可以殺了我?!闭f罷,他抬眼看了看墻上的時鐘,現(xiàn)在是十點五十二分。 “只不過我在好幾個色情視頻網(wǎng)站都設(shè)置了十二點的定時投稿。我拍的照片視頻可不止發(fā)朋友圈那一條,到時候全世界人民都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欣賞觀摩你獨具一格的身體?!?/br> “你??!”季浩瀾怒不可遏,卻又不敢再對他怎么樣,只好攥緊拳頭,隱忍道:“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還有一個小時八分鐘,在這期間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會解除那些內(nèi)容的發(fā)布?!?/br> “伺……候?”季浩瀾咬牙道。 “不明白嗎?”祁亦修猛地鉗住季浩瀾傷痕累累的臉頰,痛得他悶哼出聲。 “那我說明白一點好了——” 祁亦修盯著睡袍寬松衣領(lǐng)下的精致鎖骨,喉嚨有些發(fā)干。 “我想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