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燭光晚餐
今天周五,封景下了課就往家里趕。一進(jìn)門,就看到季硯在布置餐廳。 “先生,今天是有什么特別的事嗎?” “對呀,我請你吃燭光晚餐?!?/br> “燭光晚餐?”封景感覺心跳得很快,生出一種預(yù)感,但他不敢問,怕只是自己一廂情愿。 “你先去清洗吧,一定要洗干凈哦?!?/br> 就算是被調(diào)教了這么久,可封景每次聽到季硯說清洗就會臉紅,然后逃似的沖進(jìn)了廁所。 沒錯,季硯的靈感就是燭光晚餐,不過此燭光非彼燭光,他和封景的關(guān)系跟普通情侶不一樣,所以這個燭光晚餐嘛,自然也是不能一樣的。既然要讓兩人都終生難忘,這個燭臺…季硯拿著手中的燭燈壞笑。 封景洗完出來的時候,餐廳已經(jīng)布置好了,桌上擺了一束玫瑰花,這讓封景的預(yù)感更加強(qiáng)烈,更加渴望接下來的事。 只是…不是燭光晚餐嗎?中間為什么是玫瑰不是燭臺?而且難道不是他們兩個一起吃嗎?怎么只有一套餐具?一份牛排? 季硯看出了封景的疑惑但也不急著解答,“平時不都是洗完了直接出來嗎?今天怎么還去穿了件衣服?是以為我們要對坐著吃燭光晚餐嗎?” “???難道不是?” “30秒,脫了,一件都不能留?!?/br> ???主人一個人吃?這叫哪門子燭光晚餐?不過封景也沒有多的時間思考,趕緊把衣服脫了疊在一旁跪好,“主人。” “今天你是燭臺,趴下把屁股翹起來?!?/br> 封景了然,怪不得。這跟他想的不一樣,會不會只是主人想玩這個所以弄了這么一出?并沒有別的意思?一絲落寞閃過封景的眼睛,但轉(zhuǎn)瞬即逝,他按照季硯的要求擺好姿勢。 “放心,這個是我去定制的低溫蠟,等會蠟油滴下來不會傷到你?!奔境庍吔忉屪儼褲嵃兹缬竦南灎T塞到封景后面。 “再翹高一點(diǎn)?!?/br> 封景把腰再往下塌了塌,讓后面那根蠟燭能立得更直些。 “不錯,我要點(diǎn)蠟燭了?!奔境帉⑽輧?nèi)的燈關(guān)得只留下一盞便暗的黃燈,用打火機(jī)點(diǎn)燃蠟燭后坐回了餐桌旁。 封景再怎么努力也是不可能把蠟燭完全立直的。蠟燭隨著火苗的靠近漸漸融化,蠟油在空中做自由落體運(yùn)動,最終滴落在封景的囊袋上?!斑腊?!”這個溫度跟普通蠟燭比起來確實(shí)不算高,但對于封景脆弱的囊袋而然,還是火辣辣的,但是小兄弟并沒有因為這熱量而退縮,反而更加精神。 “真美!”季硯欣賞這眼前的美景,切下一塊牛排遞到封景嘴邊。 封景將牛排吃進(jìn)嘴里,胡亂咬兩下吞了進(jìn)去,不是這牛排不好吃,而是他此刻實(shí)在是沒有心情細(xì)細(xì)品味?;鹈珉xxue口越來越近,熱量也越來越高,封景后面一縮一縮的,而火苗也在這xue口的迎接下更加熱情。囊袋上像是打了層蠟一樣,被緊致得包裹著,小封景上還有順著囊袋劃下來的蠟油,惹得那里一顫一顫的,“先生~”這聲音明顯是染上了情色。 季硯憑著Dom的自制力繼續(xù)切牛排,慢條斯理地自己一口封景一口地喂著。 封景全程不知牛排為何味,季硯卻始終吃得津津有味,還拿起桌上的紅酒杯調(diào)情似的晃動兩下再喝。 蠟燭快要燃盡,季硯蹲下去對著蠟燭一吹,滅了,而剛剛那一下吹滅蠟燭的風(fēng)卻沒能吹滅封景體內(nèi)的火,甚至讓它愈演愈烈?!爸魅?,我要?!狈饩皩?shí)在是堅持不了了,體內(nèi)的欲望侵蝕著他的身體,折磨他的理智。 “時間還早,夜還很長?!本退愫芟氚讶宿k了季硯也不可以現(xiàn)在上,夜確實(shí)還有很長?! 跋矚g喝紅酒嗎?” “不知道?!?/br> “沒事,你的后面知道就行。”季硯把封景抱到桌上,給自己的高腳杯里又續(xù)了些酒,將紅酒瓶對著封景后面插進(jìn)去。 “啊!”好冰!只聽酒在后面“咕咚、咕咚”得往里面灌。 季硯拿起自己的杯子在酒瓶上碰了一下,“干杯!”笑著抿了一口酒。又拿起桌上的一支玫瑰讓封景咬著?!罢嫫?!” 漂不漂亮封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只知道只要他后面一縮,酒就會被擠回瓶子里,等稍微放松一點(diǎn)就又全部灌回來,撞擊他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但是他現(xiàn)在咬著玫瑰不能說話,沒有辦法求他的主人,只得拼命地?fù)u屁股希望挑起季硯的欲望。 季硯拿著杯子站在后面不動也不出聲,他的小奴隸還沒發(fā)現(xiàn)他送的東西,自己怎么能動? 封景扭了半天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甚至都沒在聽到任何聲音,慌亂地回頭看,一急將口中的玫瑰掉落到桌上,只聽見一個清脆的撞擊聲,是一枚戒指。玫瑰花和花枝鏈接的部位固定了一枚戒指,封景震驚地看著戒指又看向似笑非笑的季硯,“主…主…主人。這個是…是給…給我的嗎?”封景此刻已經(jīng)有些說不清話了,整個人被這枚戒指弄得又驚又喜,最終全部化為淚水順著臉龐劃下。 “怎么還哭了,不哭不哭,是給你的?!奔境庍厧头饩安裂蹨I邊把戒指取下來帶到封景左手的無名指上。“不哭了,戒指你已經(jīng)戴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br> “嗯,是主人的,永遠(yuǎn)都是主人的。” 季硯將封景后面的酒瓶拔出來,不等酒流出來就一個挺身進(jìn)去。紅酒已經(jīng)被封景捂熱了,在封景和季硯之間翻騰,和季硯一起撞擊那個敏感的突起。 封景感覺紅酒好像要從腸穿過胃留進(jìn)嘴里,好深啊! “再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啊~”放在平時封景肯定已經(jīng)開始求饒了,可他今天就是希望季硯再快一點(diǎn),再猛一點(diǎn),告訴他剛剛的一起不是夢,告訴他這枚戒指是真的。 美人的邀請哪有不應(yīng)之理?季硯毫不猶豫地加快了速度。紅酒隨著季硯一進(jìn)一出的沖撞順著封景的大腿流下,落在桌上再劃到地上。不過此刻沒有人管它流去哪里,沒有人在乎地毯是否被紅酒弄臟了。他們都沉浸在欲望的歡愉中,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擾。 兩人同時泄出一發(fā),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我們?nèi)ゴ采??!奔境幹苯恿粼诜饩绑w內(nèi)將人抱起走向臥室。 兩人都像是打了雞血吃了春藥,一個不斷索要一個不斷給予。 “再快點(diǎn),主人,再快點(diǎn)!呃?。 ?/br> “叫我名字?!?/br> “季硯~” 封景幾乎沒叫過季硯名字,這一聲將季硯最后一根理智挑斷,將封景翻過來面對自己,撕咬般地吻了上去。 封景沒有接過吻,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去迎合季硯的吻,哪怕嘴里有了些許血腥味也不要分開。 “季硯。” “嗯。” “主人。” “我在?!?/br> 封景每喊一聲,季硯就用力撞一下。 封景終于在做了五六次后暈了過去,但是嘴里還嘟囔著,“用力~還要~” 季硯將人洗干凈抱到封景的房里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