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
唐易栩躺在地上,身體漸漸冰涼。 林翼天呆坐在一旁,神情恍惚。該怎么處理?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唐易栩的家里人會在幾天之后找過來,因為唐易栩從來沒跟他提過這些。 他打算把唐易栩拖進其他房間里去先放幾天。唐易栩的長尾像一截爛繩子一樣癱在地上,鱗片在地上摩擦,發(fā)出難聽的聲音。林翼天皺了皺眉,強忍著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事情過去了好幾天,沒有人來敲門。林翼天稍稍放松了一點。和這樣的唐易栩待在一個屋子里他卻并未覺得害怕,這其中的原因林翼天自己也想不清楚。他也常常去看唐易栩,手指撫過他的每一寸皮膚。同時目光在他身上游動,從修長的鎖骨到平坦的腹部,再往下是那根曾經(jīng)在自己的后xue了進進出出的巨大的性器。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它軟軟地下垂,和其他地方是一樣的溫度。 這幾天以來唐易栩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還是和那天一樣。只是依舊冰冷。也許龍類是不腐的,他想。 這一天有人敲響了門。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想法沖擊著他,他甚至想要馬上破窗而逃。但是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其中還夾雜著一個熟悉的聲音:“林翼天!開門!” 林翼天翻出一個小噴瓶,在門口呲呲呲地亂噴一氣,然后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開了門。 門外是唐垣栩,臉上卻不是憤怒的表情。 “我知道他在你這里?!碧圃蜷_門見山地說,“而且躺了很多天了。我現(xiàn)在要把他領回去。”就連語氣也是波瀾不驚,林翼天猜測唐垣栩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 “那你進來吧?!绷忠硖靷?cè)身,指了指放唐易栩的房間,“在里面。” 唐垣栩也不客氣,直接走向那個房間。只是他才走兩步,就像踩到香蕉皮一樣滑到在地。唐垣栩感到自己的四肢都僵硬了,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林翼天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踢在唐垣栩的腦袋上。 唐垣栩兩眼一翻,失去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浴缸里。燈亮著,明晃晃地有點刺眼。 “你終于醒了。”林翼天走進來,坐在浴缸邊,保持著微笑,蛇瞳里卻射出駭人的光。 唐垣栩忽然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在躁動,臉部像發(fā)燒一樣燙。他試圖坐起來,但是四肢像被粘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 “來玩玩?”林翼天依然保持著微笑,但眼睛卻移到了唐垣栩的下半身。 “挺潮啊你?!绷忠硖焱贤衅鹛圃蛞呀?jīng)硬挺的的性器,仔細玩弄上面的金屬環(huán)。他的手反反復復地摩擦著,直到唐垣栩射出一灘jingye來。 唐垣栩張了張嘴,依然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林翼天伸出一根手指在唐垣栩整齊的腹肌上劃過:“想說話還得再等一會?!彼酒饋?,把衣服一件件脫掉。兩塊巨大的胸肌暴露出來,林翼天湊近了,唐垣栩清楚地看見了肌rou的躍動,不由自主地又射了幾次。 林翼天踏進浴缸,寬大的手掌按在唐垣栩的胸口。兩顆rutou已經(jīng)很硬了,但林翼天并不急著去撥弄。 “林翼天......”唐垣栩聽見自己在說話,卻只有短短的三個字。 林翼天不說話,把手指探進唐垣栩的后xue,慢慢摸索著一路向上,然后是一陣刺激。 唐垣栩發(fā)出幾聲哼哼,馬上沖上頂峰。jingye一陣陣地涌出來,林翼天隨手一抹,擦在自己胸口上。 “這里也來一點?!绷忠硖煊|了觸唐垣栩的性器,把剛剛射出來的jingye涂在唐垣栩的rutou上,然后舔得一干二凈。 “你們倆都是一個尺寸?!绷忠硖斐林氐纳哕|壓在唐垣栩身上,附在他耳邊,“你來就是想帶他回去?” 唐垣栩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來:“對,就這么簡單?!?/br> “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么?”林翼天親吻著他的喉結(jié)。 “只有我?!碧圃驈谋强桌飮姵鰺釟?,“他的工作已經(jīng)辭了?!?/br> “喜歡這種感覺嗎?”林翼天抱著唐垣栩翻了個身。 “喜歡......”燥熱的感覺又來了唐垣栩覺得下半身硬得難受,干脆與林翼天一起一泄而出。 “換個姿勢讓我進去?!绷忠硖焖砷_臂膀。感覺恢復了一大半,唐垣栩擺好身體,林翼天挺直了腰,猛沖進去。唐垣栩興奮地叫了一聲,林翼天立刻用右手包裹住他的性器,新鮮的jingye從他手上流過。 “你怎么知道他在我這里?”林翼天有規(guī)律地動起來。 “龍類之間可以相互感應,更何況他是我哥哥?!碧圃虻皖^注視自己的胯間,“我不追究責任,你也不會有麻煩的。我只要人。” “馬上就帶你去見他?!绷忠硖焱肆顺鰜?,轉(zhuǎn)頭去親吻那個小小的金屬環(huán)。唐垣栩的下半身散發(fā)出好聞的氣息,林翼天吸了吸鼻子,臉上浮現(xiàn)出陶醉的神色。 唐垣栩顫悠悠地準備站起來,剛直起身體,隨后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回去。他感到身體失去了控制,有東西從體內(nèi)淌出來,有氣味向四周蔓延。 “喔。”林翼天注意到唐垣栩的異常,他跨出浴缸,按下?lián)Q氣鍵,又順手擰開水龍頭。熱水從噴頭里流出來,水蒸氣徐徐上升。 “很多天前我也是這樣哦?!绷忠硖彀窃谠「着赃?,笑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