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玩弄起點男的男根/薛傲陽的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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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而明亮的浴室里,衡景佑筆直地站著,一手勾在離他較遠的寬肩,另一手覆在薛傲陽的軟rou上。 懷中有這么個又高又壯的蜜色壯男,對方還露出了十分嫌惡的忍耐表情。 殊不知,在他堅強咧開的嘴角里面,衡景佑的嫌棄真是遠遠超過薛傲陽。 但他不能倒下,擺爛是不可能擺爛的。 咳咳的清著嗓子,衡景佑豁出去了。 “cao你媽的,趕快給爺硬一個,我就喜歡cao著大把子的直男?!焙饩坝雍糁鵁釟馓蛏涎Π陵柕亩洹?/br> 他的雙腿也往前,使得薛傲陽輪廓緊實一條麥腿鉗在他兩腿中。 他那一點沒精神的男根,隔著布碰上了薛傲陽大腿上方。 “噢唔……”薛傲陽忍不住大口泄出粗氣,全部漏出來了。 他的rou正被一個男人用手揉捏,耳朵正被男人舔舐。他的全身都已經(jīng)被衡景佑的氣息包圍。 cao。 薛傲陽雙目眥裂,咬著下唇,不因別的,只因被男人手指色情褻玩的rou逐漸有了熱度。 無論愿不愿意,只要手法得當(dāng),男人那根東西隨便摸幾下都能硬,更不要說薛傲陽可是血氣方剛的起點男。 那可是在未來要一夜7次郎的種馬男!性能力可是如同電鉆小旋風(fēng)一樣猛烈,也似奔馳在夜場的哈雷摩托一樣酷炫。 狂霸拽氣從那根rou子里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衡景佑是個男人,男人還是了解男人的生理結(jié)構(gòu)。 他先是掂著薛傲陽肥碩的軟蛋,再是將手心往軟著的rou子里一摞,前后摩擦小半會兒,期間,衡景佑用指尖扯開薛傲陽的包皮,將那小戰(zhàn)狼的狼頭給露了出來。 手指滑過神經(jīng)遍布的雄性guitou,薛傲陽這rou反射性地顫動著。 “別…”薛傲陽的聲音有些變了,變得不再那么雄赳赳氣昂昂,火焰的盛氣明顯弱了。 不過敬業(yè)的衡景佑可不管這些彎彎繞繞了,他含著薛傲陽的耳垂,忍住想咬下的沖動,他怕自己會吃一個血伴人耳。 “你他媽別什么別,做了老子的性奴就給我他媽老實點!”衡景佑的手心隨著粗口而發(fā)力,擼動半軟男rou的速度加快,帶著薛傲陽的包皮在冠狀溝左右上下滑動。 yinjing的這個地帶最為敏感,不一兒會薛傲陽就喘著粗氣,挺著個完全硬起來的雄性大rou。 “還硬起來了?看來你真是喜歡被我這個男人玩?”衡景佑用自己那沒有性欲的男根滑過對方的大腿側(cè)邊,身形一轉(zhuǎn),從薛傲陽的側(cè)邊,來到后背。 裸露的健壯背肌貼著個男人的前身,薛傲陽的股溝里已經(jīng)碰到了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器物。 衡景佑的右手從右邊肩部勾過來,手掌垂在他硬邦邦的胸腹,而左手從左側(cè)的壯腰環(huán)過來,捏著他硬起來的雄偉大rou。 那手捏著他炙熱雄rou的根部,將自己的jiba柱身向上甩。 “啪,啪,啪?!眏iba打上他自己結(jié)實的小腹上,撞擊聲沉重而yin靡。 比起剛剛側(cè)邊靠在衡景佑懷里還要激烈,被衡景佑從背后擁著自己,這感覺簡直不可言說。 他一個比衡景佑還要高壯的拳擊男大學(xué)生,被輕易籠罩在對方的氣息之下…… “你他媽…別,別玩,哈啊…要cao就cao……”薛傲陽垂在身體側(cè)邊的臂膀早就經(jīng)過了一波接一波的力氣,反反復(fù)復(fù)的青筋在那肌rou起伏的大臂上捉迷藏。 貼在薛傲陽身后的衡景佑摸著屬于男性的皮質(zhì)觸感,也放下了那根roubang:“這么急,那就給老子快走,就這樣貼著,走去臥室?!?/br> 話畢,衡景佑用腳踢著薛傲陽的結(jié)實小腿,一點也不客氣,踹了好幾腳。 他剛剛都做出那么大犧牲了,讓他用腳偷偷泄憤下也不為過。 “cao,你他媽別踹,老子會走?!?/br> “會走那就趕快,老子…等不及要cao死你個肌rou兒子。”衡景佑停下泄憤的動作,左右手上下環(huán)著薛傲陽,貼著對方往前走。 “右邊…” “左邊…” 薛傲陽身后貼著男人的身體,被如此隨意地指揮,就像是一條狗一般。 他很難心平氣和地接受現(xiàn)在的境遇。 在心里罵了衡景佑幾千萬遍后,他的步伐也紊亂了,跌跌撞撞,在走進寬敞的臥室時,他最后一步?jīng)]有跟后面的衡景佑協(xié)調(diào)好。 一個哐當(dāng),二人向前倒在床上。 薛傲陽的手掌不知觸動到了哪里,床頭的柜子吱啦一聲打開了。 身后壓著一個男人的全部重量,薛傲陽更是清晰地感受到貼在臀部的火熱。 不過,他皺了皺眉頭。 后面屁股上那根東西怎么好像還是軟軟的,雖然軟著的時候份量也極為可觀,但是他能用rou臀上的屁股尖感受到。 那根東西確實是軟的! 薛傲陽整張臉埋在松軟的床墊,他用不靈光的腦子發(fā)現(xiàn)了這個驚天動地的奇異點。 cao,這家伙這么饞老子,他媽的居然沒硬? 剛剛衡景佑那副色欲熏心的態(tài)度可是非常深刻地感染到他了,他都沉浸在要被男人干屁眼的死結(jié)中了。 結(jié)果,這家伙居然沒硬,在玩弄他的肌rou裸體和大rou過后居然沒硬? 這太不可思議了,要是薛傲陽能親手玩弄夢中女神的香軟裸體,他那根色管子早得一柱擎天,不知得流多少yin水。 這家伙該不會有什么???陽痿了? 懷著這樣的揣測,薛傲陽突然覺得十分有道理。如果這家伙真那么饞他的rou體,不可能不硬! 瞬間,悶在床墊里的薛傲陽露出個小人得志的低級笑容。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的屁眼至少也可以保住了。 越想越覺得對,薛傲陽將頭從床墊里升起來,用揶揄的語氣甩在這個剛剛開始就一動不動的家伙身上。 “哈哈!你他媽該不會陽…”本該是譏笑連連的話語,卻被床頭柜里的東西給冷得沒聲了。 我,我,我靠?。。?/br> 薛傲陽惡寒四起,眼珠子已經(jīng)撐得跟個銅鈴般似的。 眼前正有一根長約30cm的大釘子,釘子的鋒利柱身上還有數(shù)不清的尖刺…… 愣住的他呆呆地掃過旁邊的東西。 帶刺皮鞭,火焰蠟燭,尖銳的針夾子,血rou模糊的尖銳鑷子,還有一看就很痛的不知名刺骨東西。 所有的一切都泛著冷金屬的光澤,每一樣?xùn)|西要是碰到人體,就算是個肌rou猛男,也必定是半條命都得搞沒了。 原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不會有人急著送你錢…… 薛傲陽這才明白,人心險惡會到何種地步,有錢人的變態(tài)程度永遠無法想象。 更不要說身后這個男人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