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的yin色冒險2(完結(jié))
怎麼可能,暗暗嗤笑這荒謬的猜想,亞當(dāng)更愿意認(rèn)為,這是因為自己那玩意尺寸太夸張。眼底滑過古怪的意味,嘴里卻調(diào)笑道:“我是先生第幾個男人啊,沒遇過這麼極品的寶貝吧?”一句話就暴露了少年的紈!本色,然而正跨騎在他身上的男人卻明顯地僵了僵。 “不會是第一個吧?”亞當(dāng)下意識地反問,男人依然沈默,那緊咬著的唇瓣和兀自收縮的秘xue卻令少年也同樣愣住了。說不清是驚還是喜,亞當(dāng)半張著嘴,只覺得心里一下別扭得緊,更有股奇快的熱流在上下半身之間亂竄,腦子亂哄哄的,下體卻是熱哄哄的。 不知道被什麼驅(qū)使著,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一下用蠻力把男人翻了個身,壓在了身下。因著這突來的襲擊,雙方都加重了呼吸,男人更是不解地看著他。動作間被濕漉漉的臀尖擦過的亞當(dāng)自己也是熱血沖腦。 強(qiáng)忍著狂抽猛插的沖動,他壓低嗓音在張沐陽的耳邊道:“既是先生的第一個對象,我也不能白拿您的渡夜資對不?我琢磨著您是天生的0號,就讓我來伺候先生您,也教您一些讓兩個人在床上都舒服的技巧好不好?” 濕熱的吐息在張沐陽的耳邊噴灑著,根本意識不到對方在說些什麼,男人只迷糊地點點頭。亞當(dāng)見狀笑了笑,哪怕額頭因為忍耐泌出了熱汗,仍是因為男人的溫馴感到無比愉悅,白撿的美妙rou體,不好好調(diào)弄一番,豈非辜負(fù)了上帝的美意? “首先,作為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號,我得讓你的上下兩張嘴都舒舒服服的。來,先生,把嘴巴張開,我要跟你接吻……”張沐陽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想著是要反對甚至抗拒的,但是直到金色面具被掀開一半,露出了薄唇,他也只是掙了掙,卻馬上被少年的手固定了下顎。 沒有執(zhí)著於掀掉男人的面具,亞當(dāng)俯下上半身。張沐陽之前看著就覺得很適合接吻的完美唇形壓了下來,柔軟溫?zé)岬挠|感,雙方的唇線貼合又分開。如同要精密掃描每一道唇紋一般,變換著角度細(xì)細(xì)舔吮,少年的長舌很快便撬開了男人試圖緊閉的唇瓣。 如同要懲罰男人的推拒般,粉色的舌頭入侵之後越發(fā)邪肆張狂,直把對方溫軟的唇舌當(dāng)做了第二故鄉(xiāng),在上顎,齒列,牙齦上放肆掃蕩,在高熱的口腔黏膜里橫沖直撞,最後卷起了男人仍在彷徨閃避的舌頭,一吸一卷,左拉右扯地糾纏不休。 滑下嘴角的涎水被亞當(dāng)?shù)氖种缚チ?,又一點點地揩在了那依然紅腫的乳豆,又濕又硬的rutou上劃過冰涼的水意,張沐陽想要呻吟的聲音卻被亞當(dāng)壓回了喉嚨里,只能模糊地嗚咽幾聲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卻被對方當(dāng)做了嬌吟一般愛憐地吞咽。 遵循自己的諾言,亞當(dāng)也沒有冷落對方濡濕的股間,只用碩大的guitou淺淺地在xue口研磨著,忽上忽下,左磨右蹭,直逼得張沐陽的大腿根都在細(xì)細(xì)地發(fā)抖,xue口更是狠狠地收縮著,似在可憐兮兮地控訴訪客的過門不入。 “接著,作為一個懂情趣的1號,我不僅要讓你的xiaoxue變得濕軟,更要讓它變得饑渴……”這麼說著,抬起頭的亞當(dāng)便沿著對方的喉結(jié)一路向下吮吻,手指如同彈鋼琴一般在張沐陽的後腰和腿根揉捏著,偏偏不去碰那不住流淚的性器和狠狠抽搐著的菊xue,任由對方的下體無助地門戶大開,卻空虛不已。 “不要再弄我了……”張沐陽的聲音帶著哭腔,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整個尾椎都癱軟了,根本直不起身,大腿胡亂掙動著,性器在對方白皙的肌膚上磨蹭,嫣紅的秘xue又急又羞,好幾次都想逮準(zhǔn)機(jī)會套住對方四處亂竄的roubang,卻總是無功而返。於是只能垂頭喪氣地兀自翕張著,好不可憐。 “先生你好厲害,流的yin水比女人都要多,好sao的男人,我喜歡……”這麼說著,終於插入的手指攪弄幾下後,便帶著一手的葷腥在張沐陽眼前晃蕩,半透明的粘液順著少年修長的指尖蜿蜒而下,少年的目光更是yin邪而熾熱。 半張面具下的男人徹底羞紅了臉,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股間的yin水,卻流得更兇了。那顫巍巍勃發(fā)著的性器,更是滴落了無數(shù)yin液。泛濫的春情在張沐陽的胯下肆意流淌,勾勒著主人無法掩飾的yin穢想望。 “然後,作為一個有魅力的0號,你要懂得勾引我,把我逼得像是野獸一般想要插入你甚至把你徹底玩壞,這一段,你先自由發(fā)揮,我會根據(jù)自己的感覺,慢慢指引、修正你的動作的……”亞當(dāng)這麼說著,便又巧妙地將張沐陽翻了個身,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此時的男人臉上只剩半張面具,張開的薄唇死死貼著自己的手腕,一下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亞當(dāng)又做了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放下了隔斷自己羞恥呻吟的手,一點點摸索到少年赤裸的身上。鎖骨,胸肌,rutou,一路向下,亞當(dāng)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似是縱容,也似是鼓勵。 準(zhǔn)備再度埋下頭為少年koujiao的張沐陽卻被對方阻撓了?!安唬壬?,你之前已經(jīng)做過了,我們必須玩出一點新花樣,面對著這勃起的可愛roubang,難道你不能再做點別的讓它更興奮麼?我保證你的努力不會白費的,現(xiàn)在這樣可還不是它強(qiáng)悍的形態(tài)……想想怎麼做,才能讓等下插入的rou棍更熱更大吧……” 聞言,男人把自己的唇咬得嫣紅,小麥色的強(qiáng)壯男體也覆上了不明顯的薄紅。全身整個抖了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抬起胯,在離少年稍遠(yuǎn)的地方,雙腿完全打開坐了下來,赤裸的下體在LA的燈影下無遮無掩,纖毫畢現(xiàn)。 長指在唇邊劃過,慢慢變得濕潤的指尖在rutou上反復(fù)打滾,搓弄,按壓,幾番又揉又捏的粗暴動作後,不知道是不是亞當(dāng)?shù)腻e覺,不僅乳粒變得紅腫,連乳暈似乎都有點擴(kuò)大。男人的聲音低沈且嘶啞,亞當(dāng)?shù)拇s是粗重且難耐。 雙腿打得更開,張沐陽顧不得羞赧,情動無比的他早已經(jīng)是rou欲的俘虜。在胸口發(fā)紅發(fā)脹之後,雙手便開始往下體游走,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一手探入了瑟縮著的xue口,一如每晚他對自己做的那樣,只是今天,多了一個觀眾。 在一個近乎陌生的同性面前自瀆乃至自我侵犯,只是這樣想著,他的全身都已是情潮翻涌,難以自控,尺寸傲人的分身更是越發(fā)鼓脹。用指頭在鈴口搔刮著,不同於亞當(dāng)此前的愛撫,張沐陽更了解自己的敏感處,動作也更加輕緩。 從guitou到rou莖,從韌帶到根部,隨著手指緩慢的動作,那漂亮的性器在亞當(dāng)?shù)难壑凶儞Q著角度被展示,每一寸曾被陰影遮蔽之處都被麥色指尖翻出,裸露,有時快速地上下擼動,有時緩慢地撩撥搔弄,半張的唇齒發(fā)出暗啞的呻吟,而亞當(dāng)?shù)亩呏宦牭阶约捍蟮每膳碌耐倌萄手暋?/br> 用麼指和小指按壓著肛周,男人并攏的三根長指一下插入了濕淋淋的xue口,麥色的指掌映襯著稍顯白皙的內(nèi)股,“撲哧撲哧”的抽插之聲環(huán)繞耳際。在亞當(dāng)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視中,那外翻的媚rou,甚至在他過度充血的視網(wǎng)膜上留下紅色的剪影。 張沐陽的兩只手都是濕漉漉的,上下兩個小孔的yin水混合著,粉色的指甲蓋染上了黏黏膩膩的白濁,一串串的星線彼此勾連。張沐陽低著頭,赤紅的唇,麥色的胸肌,紫紅色的性器,rou粉色的嫩xue,都讓亞當(dāng)看得目眩神迷。 被自己的手指jianyin著,無數(shù)次就這樣在黑夜中達(dá)到了高潮的男人此刻也感到了極限的逼近,動作更是越發(fā)殷勤。指影翻飛之間,一些sao水飛濺著,喘息之聲,抽插之聲混著呻吟之聲沖擊少年的耳膜,而男體的腥臊味在密閉的空間中也越發(fā)濃烈,讓人幾乎無法呼吸而又深深著迷。 一把沖上去制住了男人的手,呼吸不穩(wěn)的亞當(dāng)艱難地開口:“好了,先生,一個完美的零號是不會獨自高潮的……”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無預(yù)兆地狠狠插入了張沐陽的xiaoxue,大開大合地倒騰著,左突右撞,伴隨“哇”的一聲,忍耐已久的男人在亞當(dāng)插入的瞬間自顧自高潮了。 少年的臉變得通紅,不是自豪於自己把床伴插射了,而是憤怒於似乎根本不需要他,男人也能獨自達(dá)到亢奮的頂點?;旌现鴳嵑藓筒桓?,亞當(dāng)?shù)膭幼饕苍桨l(fā)狂猛,禁錮著男人的腰把他摁在胯下,把對方的大腿架在了自己的小臂之上,亞當(dāng)一門心思只想著徹底征服這放浪的床伴。 “太,太糟糕了,誰允許你自己高潮的……你這樣是對1號最大的侮辱你知道麼?先生,我很生氣……但是,不得不說,你成功了,摸摸看,我的roubang已經(jīng)因為憤怒變得更大了……你該自豪的,你不僅是個sao出了水的0號,還是個讓人性欲沸騰的家夥……現(xiàn)在,好好感受我的yuhuo加怒火吧!” 這樣說著,亞當(dāng)?shù)膭幼鞲怯虏豢蓳?,柔韌的腰肢馬達(dá)般律動,有時候甚至就著相連的姿勢把對方整個頂了起來,力道兇猛,角度刁鉆。淺淺抽出後盡根沒入,埋在rouxue深處巧妙地聳動臀部左右突刺,深諳活塞運(yùn)動真諦的少年看似全無章法,實際一力破百術(shù),高竿至極。 而張沐陽的手則被對方牽著,來到了兩人的相連之處,摸著那奮力進(jìn)出的巨大兇器,早已被yin欲充塞著頭腦的男人都能感到一陣恐懼。尺寸猙獰的紫黑色巨蟒不僅粗大頎長,更是青莖畢露,開合之間抽插得他汁水四濺,yin液橫流。 rouxue深處被一下下?lián)v鼓著,媚rou被一層層破開,連腸道深處都被突破的錯覺令人覺得不安而恐慌。咆哮著的兇獸肆意劫掠所到的每一處,一往無前的氣勢使得它與占據(jù)著主場優(yōu)勢的秘xue戰(zhàn)得旗鼓相當(dāng),一時難分難解。 在少年強(qiáng)力的幾次猛攻後,西風(fēng)終是壓倒了東風(fēng)。緊致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迫開,過於快速的摩擦帶來折磨人的刺痛。張沐陽用手推拒著,想降低抽插的速度,卻甚至都握不住那兇悍之物,反而刺激得對方更加興發(fā)如狂。 被激烈侵犯著,從rou體到靈魂都被徹底掌控在陌生的少年手中,火熱的巨大rou棍把兩人死死地釘在一處,像是被毒蛇卷著灌入了毒液的獵物,張沐陽全身又酥又麻,火辣辣的撕裂感,將被洞穿的錯覺混合著rouxue被徹底充滿,死命摩擦的致命快感,張沐陽才發(fā)泄不久的性器又再次勃起,抵著兩人貼合的小腹,不時戳過對方形狀可愛的肚臍眼。 “先生,你知道麼,作為一個懂技巧的0號,你不能只是這樣癱軟著,要讓身上的1號著迷,你的臀,你的腰,甚至你全身的肌rou都要動起來,要會夾,要會扭,最重要的是,要會撒嬌?,F(xiàn)在,夾緊我的腰,扭動你的臀,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麼做?這里,這里還是這里,哪里能把你插得更快活?” 被蠱惑著,男人下意識地用雙腿纏緊了少年的腰肢,也將自己的腰扭動起來。果然,幾番磨合之下,對方的guitou終於能反復(fù)頂?shù)阶蠲舾械乃冢瑥堛尻柕纳胍?,也越發(fā)甜膩低緩。亞當(dāng)笑了笑,順手抹去額頭的薄汗,抽插的動作越發(fā)激烈起來。 緊閉雙眼,脖子後仰,失重般的暈眩感,被徹底進(jìn)犯的羞恥感,混合著想要更多的渴望,令張沐陽的腰肢迷亂搖擺著,結(jié)實的大腿肌rou繃得緊緊的,xiaoxue更是不住收縮,絞緊,努力吞吐過於巨大的入侵物,而自家伴隨著秘xue一同失守的roubang,張開的馬眼中已是yin水縱橫,早與身下的濁物同流合污。 耳中皆是轟鳴,漆黑的視野里似有煙火綻放,深藏在甬道深處的G點終於被男人的roubang貫穿,頂撞,那種激越的快感令他早就忘了羞燥二字,狂亂應(yīng)答道:“就是這里,這一點,狠狠地戳,好棒,shuangsi我了……更深入一些,再用力一些,guitou,轉(zhuǎn)起來,啊,被磨得好舒服,要丟了……” 亞當(dāng)?shù)姆溲罅幼髦o繃的臀肌帶動下肢制造了打樁般的兇殘插入,盡根而沒,耳鬢廝磨,恨不得把睪丸都塞進(jìn)那人的yinxue,用溫濕的媚rou好好將養(yǎng)。依靠強(qiáng)勁有力的腰肢在深入密xue後肆意廝磨搗鼓,每一下轉(zhuǎn)動都帶來張沐陽甬道深處的“茲茲”水聲,yin靡而又悅耳至極。 男人的腔腸極度敏感,越深入越溫暖,也把他緊箍得越舒爽,似有無數(shù)張小嘴爭相吸啜著rou莖的每一個角落,擠壓,推搡,緊縮,想要把精囊里的每一滴精水都狠狠榨干。亞當(dāng)劇烈喘息著,熱騰騰的guitou青筋直跳,全身的精血都涌到那處,渴望奔流,渴望迸發(fā),渴望破體而出。 “先生,作為優(yōu)秀的0號和1號最完美的性愛,我想,我們應(yīng)該一起高潮的……所以聽著,親愛的金主,把你的手拿開,我要把你徹底插射,懂嗎,我要靠著cao你的屁股蛋,讓你的roubang和yinxue都噴發(fā),跟我一起,把這張地毯都弄臟……” 一邊說著,綿密的親吻已經(jīng)落到了張沐陽的鬢角,半張金色的面具和紅腫充血的唇瓣,以吻封住了男人所有的呻吟和應(yīng)答。亞當(dāng)隨即把原本半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緩緩地壓在了身下,禁錮著他兩只手腕,一邊十指交纏,一邊發(fā)狠沖刺。 張沐陽被整個人都頂?shù)猛弦苿又?,糜紅的rouxue又濕又熱,依舊挺翹的性器在少年狂猛的抽插中硬得發(fā)痛,斗志正酣的媚rou已經(jīng)與不知疲倦的入侵者戰(zhàn)到了最深入最激烈之處,圍追堵截,正面格擋,互不相讓,在rou體的戰(zhàn)爭中獲得了最深的投入,期待著最高的滿足。 為了達(dá)到極致而無與倫比的高潮,兩人都已調(diào)動全身的感官,全部的精氣神抵死纏綿,狂燃的yuhuo讓人上癮般不知疲倦,每一次刺入都更深,每一下撞擊都更狠,每一寸性感帶都糾纏在一塊,從rou體到神魂徹底糅合,姿勢不斷變換,肢體緊緊交纏,在無盡的“啪啪”聲中,一片狼藉的下體之間,共同追逐著至高的性愛天堂。 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共同的高潮,騎乘位,後背位,正面,側(cè)面,亞當(dāng)徹底開發(fā)并調(diào)教著張沐陽性感得讓人發(fā)狂,也yin亂得讓人害怕的rou體,交頸的兩只yin獸一直緊緊相擁著,似乎彼此就是生命中唯一,最契合的另一半。月落日升,在正午的艷陽中,兩人終於虛脫著倒在了一塊,徹底昏睡到了夜幕的再次降臨。 穿戴完整的亞當(dāng)坐在了床沿,手上把玩著昏睡男人的皮夾,沒有護(hù)照更沒有ID卡。嘴角輕笑,男人也許不知道,VISA可是泄露客戶信息的重災(zāi)區(qū)啊。抽出百元的美鈔記下男人的卡號,順手再抽一張,200美金一晚的男妓,哈哈,身價駭人的亞當(dāng)少爺輕笑著吻了吻男人金色的面具。 兩年後,張沐陽所在的公司意外獲得了美國財團(tuán)的注資,作為公司財務(wù)總監(jiān)的他受邀參加了財團(tuán)組織的慈善晚宴。在那個化妝舞會上,身穿銀色西裝,露出半張俊美臉孔的青年微笑著在男人的口袋中放下了珍藏兩年之久的美鈔,溫和帶著誘哄的聲音響起:“張先生,要不要掙點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