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稿 玩具(攻受都被欺負(fù)著玩,剝褲責(zé)臀,鉆胯下,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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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令一出,孫門上下立即忙碌起來,要準(zhǔn)備足夠幾百號武林人士的房間和食糧,還有設(shè)宴款待的布置、美酒、歌舞。雖說目前情勢不穩(wěn),但也沒有危急到辦不起一場接風(fēng)宴,那丟的就是孫門的臉面了! 孫羅慶自然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因此門下屬從無一人敢偷懶馬虎,如此鬧哄哄的,竟未有絲毫傳入孫堯獨(dú)自分出去的草廬中。 玄一一如往日暗中蹲在梁上,守著孫堯。這半月來,孫堯幾乎沒有踏出草廬,他既不練武,也無寫詩作畫等興致,更不愛風(fēng)花雪月,除了與他鉆研換毒之法的時間,其馀都是渾噩度日,難怪孫羅慶瞧不上眼。只是,公子以前,恐怕不是這樣的…… 這日,午時太陽不那么毒辣,在房里悶得發(fā)瘋的孫堯終于下床,出去走走,只是剛穿過外墻走進(jìn)花園,就看見兩道叫厭惡至極的身影。 孫堯一刻不肯多留,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卻已經(jīng)遲了,“過來!” 孫堯臉色黑如鐵鍋,硬著頭皮走向兩個哥哥。 孫勛明年成年,父親交給他掌管的事兒多了,忙活了一上午,此時看見孫堯像看見蒼蠅一樣,“日上三竿了,你這才起睡?爛泥扶不上墻的混帳東西,看我家法侍候!” 孫堯靜了一下,開口,“大哥說笑了,我不就是你兩人任意擺弄的一件玩具嗎?玩具要這么勤快干什么,趕著被你玩嗎?” “克母的雜種!還敢頂嘴!”孫勛一個大巴掌就要落下,玄一正要現(xiàn)身去擋,一旁的孫佑已阻止了孫勛。 他放開大哥的手,坐回石桌前,拿起茶杯慢慢道,“三弟的話說得真難聽呢。”他指了指對面的梧桐樹,“喏,記得嗎,你六歲那年哭鬧著求武師傅也教你武功,我和大哥就跟你打賭,把你綁在那棵樹上,剝光褲子,各撿一根樹枝輪流抽你屁股。” 聽他舊事重提,孫堯猛地抬頭,充滿怒火的雙眼死死瞪著孫佑。 “你在我們抽到手軟之前掙脫得開繩子,就算筋骨不錯,有習(xí)武天分,我們就替你向武師傅求情,準(zhǔn)你一起學(xué)武。結(jié)果呢?你又哭又叫,兩只腳踢了大半天都掙不開繩子,屁股白白挨了這么多下,被打得一條條痕,又腫又紫的?!?/br> 孫堯死死咬緊牙關(guān),不肯漏出一半哽咽。 孫佑惺惺作態(tài)地嘆氣,繼續(xù)道,“我和大哥不是怕你再受罪,才不敢讓你再提學(xué)武的事嗎?反正你胸?zé)o大志,懂得三腳貓功夫夠保命了?!?/br> 孫勛如牛飲水地把茶喝光,粗聲笑了,“說起來,你那時露出個又圓又白的光腚,兩條腿又在亂蹬,我看著真像河里的鴨子,打得特別起勁,練臂力著實(shí)一流,沒把你屁股打爛吧?” 孫堯握緊拳頭,肩膀微細(xì)地顫抖著,深吸口氣啞聲道,“說夠了吧?” 孫佑搖頭,“二哥今天提起,也是想跟你道歉。當(dāng)年太小不懂事,當(dāng)眾被脫褲杖打,那是對下人才用的刑罰,就算是奴仆犯事,起碼也能躺在木凳上,綁在樹上算什么呢?!?/br> 孫佑陰陽怪氣,孫勛則乾脆得多,“連奴仆都不如唄?!?/br> 孫堯雙眼通紅,發(fā)狠撲向?qū)O勛,嘶啞大叫,“夠了!” 孫勛猿臂蜂腰,哪是孫堯這種弱雞能比的,冷笑一聲,使出“焰降十三式”中的“七縱七擒”,三指如鉤,對準(zhǔn)孫堯的肩井,這招先掃三焦經(jīng),再刺乘風(fēng)xue,保準(zhǔn)叫孫堯半身麻痹,跌在地上,只能任他們?nèi)蚰_踢。 以往孫勛都愛用這招,他卻忘了,如今孫堯身邊跟著一條牝犬,曾是玄黃號最鋒利的刀。 玄一自墻垣躍下,擋在孫堯身前,并未出手卸御大公子的攻勢,任他刺中乘風(fēng)xue,捏住右肩的皮rou,猛力一擰,麻痹的巨痛蔓延四肢,玄一輕輕一哼,再無別的反應(yīng)。 他穿著密不透風(fēng)的黑衣,黑色面罩遮臉,若在炎夏,只消一眼便會讓人覺得熱得要命,同時無端感到一股瘮人的寒涼,像見了奪人命的陰鬼。 玄一背嵴結(jié)實(shí)挺拔,受了孫勛的辣手好似毫無痛楚,隔在兩位公子與主人之間,淡定跪地,“賤犬失禮,請大公子盡管責(zé)罰。只是公子抱病,不知可否讓賤犬代勞侍候?” 他可不敢在外自稱玄一,到時不止大公子會剝了他的皮,還會大大連累到孫堯。 孫勛沒有說話,伸手就扯下玄一的面罩,苛叱道,“自知是賤犬,還敢學(xué)人穿衣服?連影牌都沒有了,還以為自己能繼續(xù)當(dāng)影衛(wèi)嗎,誰教你的!” 孫勛看向?qū)O堯,卻見他這窩囊庶弟也是一臉驚愕。孫堯確實(shí)不是裝出來的,他逼玄一認(rèn)主,其實(shí)只想了個心愿,找個人站在自己這邊,但他心底里知道當(dāng)不得真。 因此看見玄一出來為他擋災(zāi),他才會那么吃驚。孫堯今年已滿十五,卻才第一次實(shí)打?qū)嶓w會受人保護(hù)的滋味。 心頭酸澀古怪得很,一時靜了下來。 玄一不敢擅自回頭,但聽不見公子開口,只聽見身后時輕時重的紊亂呼吸,蹙起眉峰暗自焦急,聽從大公子教訓(xùn),默默解開衣帶。 孫勛突然捏住玄一的下巴,抬起來左右看看,分明是只打狠了都不會叫不會逃的狗,相貌卻著實(shí)兇悍譎冷,五官極深,看著比可恨的匐奴還像外族一些。 往玄一臉上啐了口啖,孫勛嗤笑,“三弟,看看你養(yǎng)的母狗,趕著上來被老子玩了。” 玄一垂下眼簾,任啖滴在臉上,面無表情,氣息沉凝,無情拉開前襟,露出一片陳舊傷疤斑駁的淺麥色。 突然,一只手按住玄一肩膀,制止了他,孫堯開口,聲音僵冷至極,“夠了吧,除非爹召見,否則直到武林大會完結(jié)之前我都不會再出草廬半步,這樣總不礙你們的眼了……” 孫堯終于忍不住開腔冷嘲,“各地英雄好漢要來白吃白喝,大哥二哥不多擔(dān)待些,反正在這里熘狗玩,家里的帳簿會被蝗蟲吃光吧?!?/br> “放我們回去,你們繼續(xù)給爹長臉,我滾回去做縮頭烏龜,各不相干。” 還是這樣尖酸刻??! “我若是偏偏不愿放人呢?”孫佑笑兩聲,放下茶杯,把酸梅丟到地上,起身扎穩(wěn)馬步,沾滿泥沙的梅子就在胯下,拍拍大腿喝道,“鉆!” 玄一轉(zhuǎn)頭對孫堯低聲道,“公子不必?fù)?dān)心賤犬。”飛快說完,便爬到孫佑胯下,吃地上的酸果,孫佑順勢坐在玄一背上,扯下褲頭,露出兩片rou瓣,還有又皺又腫的深褐色菊xue。 孫堯變了臉色。 一如當(dāng)年他對孫堯做的,孫佑“噫”了聲,夸張地說,“狗尻難看死了!” 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突然壓下來,玄一暗自提氣撐起,一動不動,孫勛靠近去看,譏諷地嘿笑,“哈哈,怎么比猴子屁股還丑!三弟,就這樣你也吃得下???” 孫堯渾身發(fā)抖,血液極冷,他不是沒有見過玄一鎖在牝犬樓的暗室里的樣子,什么都能往里塞,那才叫不像人。但那時玄一還沒分到他身邊,還沒擔(dān)心過他肚子飽,半夜著涼,還沒從暗處出來替他受罪…… “是我……剛才說錯話了,沖撞大哥二哥,我自掌嘴巴,”孫堯刮了自己一巴掌,清脆響亮,“你們就放過玄……他吧?!?/br> 玄一眉頭大皺,不忍公子為了他而自傷,剛要開口就被孫佑拿布團(tuán)堵死嘴巴,然后一個起腿旋身,武袍霍霍作響,身體轉(zhuǎn)向前面,雙腿夾緊玄一腹側(cè),從玄一褲頭扯下的布帶被他當(dāng)成馬韁,三兩下纏緊玄一的脖子。 孫佑滿意地看了眼臉色慘淡的三弟,大笑說,“大哥,勞煩為愚弟撿根最粗的樹枝來!咱們連日來忙得像個陀螺似的轉(zhuǎn)不停,今日就忙里偷閑,騎馬放松一下如何?” “好!等為兄給你找根最粗最硬的馬鞭?!睂O勛笑著走往竹籬那邊。 孫堯被這兩兄弟變著法子欺辱了這么多年,豈會摸不透他們什么意思,站在院中,緊閉雙眼,抬手左右開弓,比剛才更大力響亮,又往自己的臉上“啪啪”打了兩巴。 玄一要阻止,孫佑卻如降烈馬般緊緊箝住他的腰,他到底是門主嫡子,玄一不敢真的把他摔到地上。 但孫佑同樣不敢真的逼急玄一,爹爹從未告訴過他們玄一犯了什么大錯,也沒有廢掉他的經(jīng)脈,此事處處透著古怪,孫佑忌憚著他的武功,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他轉(zhuǎn)頭對孫堯說,“三弟,你可知道知道玄一的烏行劍?” 孫堯停止自罰,陰沉點(diǎn)頭。 孫佑輕輕一笑,“大哥和我很想看看,但爹爹說在他把玄一置入牝犬樓之前,烏行劍就已經(jīng)離奇消失了,也不在玄一身邊或者影衛(wèi)的住處里。這里你最熟玄一,不如三弟去找找他的私物,或者四處打聽一下?” 烏行劍不見了? 玄一皺眉,這把與“庭烏行”同名的長劍從他重生起就不在他身邊,玄一理所當(dāng)然認(rèn)為,是孫羅慶回收了,沒想到竟然不見了…… 聞言,孫堯看了玄一一眼,玄一的嘴巴被堵住,自然給不了他提示。 這時孫勛找到湊合的樹枝回來,倒不是他自己去撿的,父親分發(fā)給他的玄七又不是吃白飯的,聽見他們的對話早已代勞了。親眼看見前首領(lǐng)落得這個生不如死,任人玩弄的凄慘下場,想必更加不敢起背叛的念頭吧…… 孫勛心底冷笑,臉上一派忠厚粗獷的笑容,把“馬鞭”遞給弟弟。孫佑接過,“三弟,二哥還是跟你打一樣的賭,你要是在我玩累了之前找到烏行劍的下落,二哥就放了他。要不然……”一副虎子之相的孫佑笑笑,沒往下說。 玄一在孫佑折騰下如雪臀黑馬,四肢著地,遠(yuǎn)遠(yuǎn)看著主人。孫堯今天穿著件軟大的黛色單衣,色深而偏舊,襯得單薄身軀更搖搖欲墜,白玉般的臉龐帶著紅腫指痕,發(fā)絲微亂,眼底霧靄沉沉。 玄一看得心痛,公子哪里是不愿外出,他是一直都不敢出門。 忽地一陣秋風(fēng)掠過,孫堯揉了揉眼中的沙子,轉(zhuǎn)身去找人打聽烏行劍的事。 孫佑得意一笑,臂運(yùn)孫門的內(nèi)功絕活,捉住手臂粗的梧桐樹枝重重砸在臀縫之間,肛裂般的錐心劇痛沖上腦門,黑馬被迫提蹄奔跑…… 【彩蛋:孫堯小時后充當(dāng)教具,被不斷打屁股差點(diǎn)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