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是狗?怎么能當街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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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樹沒回答,眼睛還盯著送到我嘴邊的羊rou串。 我從鄔雨星手中接過來串又咬了一口,“你看我干什么,人家問你呢。” “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紀樹終于移開視線,回答那個女生。 女生頓住,周身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因為這句話直接潰散了,她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在得到鼓勵的眼神后又攢了口氣,“我們社團下周要排練一部舞臺劇,可以邀請你來當我的男主角嗎?”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奔o樹婉拒道。 女生連忙解釋,“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因為這個舞臺劇本來就......” “不好意思?!睕]等她說完,紀樹再一次拒絕了她。 “好吧?!北痪芙^了兩次女生也不再堅持,抿了抿嘴拉著同伴往回走。 同伴回頭朝我和紀樹兩人身上看了兩眼,然后和女生一起離開了。 “你倆收斂點兒吧,既然不想出柜在外面好歹也正常一點?!编w雨星調侃道。 “這和你沒關系?!奔o樹涼涼地看他一眼然后把雞翅重新遞給我。 “哇,我什么都沒干啊怎么就開始咬我了?”鄔雨星咋咋呼呼地喊著。 我隨手拿了個雞腿塞他嘴里,“吃你的吧話那么多!” 鄔雨星那邊閉了嘴,紀樹這邊又開始不依不饒了,“你怎么能喂他,為什么不喂我?” “不是大哥你搞清楚我是在喂他嗎?”我有些無語,但還是把剛剝好的毛豆扔他嘴里這才算完。 其他幾個人吃燒烤吃的很歡,我卻有些食不知味。 從前倒是沒怎么在意過,現(xiàn)在和紀樹在一起了我才意識到,按照紀樹這個搶手的程度,他單身人設會給我?guī)矶啻蟮睦_。 明明我都是正牌戀人了,卻只能走地下,看著一個又一個優(yōu)秀漂亮的人和紀樹告白或者套近乎,我站在舍友的角度除了吃醋什么也不能做。 某天第n次紀樹被人叫去單獨講話,平常一兩句就打發(fā)完的他這次竟然把我給撇開了,氣得我火要從耳朵里冒出來。 我鐵青著臉從后面跟上,打斷了正在談話的兩人,“紀樹,你這樣招蜂引蝶的,不怕你對象吃醋???” 瞧見我過來,兩人的表現(xiàn)神色各異。 紀樹先是一愣,然后開始激動起來,女生則驚訝失措地開口,“原來你有女朋友了?” “不是女朋友,是男......” “那可不嘛,有對象了就不要和其他人糾糾纏纏了,渣男?!蔽乙话驼婆牡剿珙^,然后往回走。 后面女生在和紀樹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有在談戀愛?!?/br> 紀樹敷衍了幾句跟上了我的步伐。 明明幾步路的距離,他卻好像跑了幾十米,說話間都在喘著粗氣,“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冷哼一聲,別過頭不看他,“我吃什么醋,好像誰沒被追過一樣?!?/br> 偌大的學校自然不會只有我一個gay,再加上我本人長得就是一臉受相,所以個人社交賬號也是常常收到‘我是猛1’‘你是同嗎?’之類的驗證信息。 因為根本沒想過在學校出柜,這些驗證我從來沒通過過,結果沒想到還是上了紀樹這一條賊船。 而他,撇下我和其他女生單獨說話去了! 想到這些,氣得我越走越快。 “誰?誰追過你?”紀樹追問道。 “和你有關系嗎?”我睨了他一眼。 “你不能和別的人談戀愛!” 他急急地拉住我,長腿一邁站到了我的面前,頭發(fā)都因為動作太急躁朝臉前伸著將他額前遮住了一半。 紀樹的眼睛被陰影遮蓋看不清里面藏著的情緒,他抓著我手臂的手很用力,“你已經(jīng)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能再找其他人了,我喜歡你,這世界上沒有比我更喜歡的人了!” 這急躁的樣子好像我若說個不字他就會立刻把我?guī)ё卟氐街挥兴苷业降牡胤揭粯印?/br> 我忍不住想笑,氣突然就散了。 抬手把他額前的頭發(fā)撥到兩邊,“那你把我爸媽放到什么地方了?” “那又不能混在一起說?!彼Z氣軟了下來,蹭了蹭我的手,“那你現(xiàn)在可以把那個軟件刪了嗎?” “什么軟......”我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忙掏出手機,“哦,那個啊,我早刪了?!?/br> 從第一次被紀樹逮到之后我就把軟件給刪了,真是沒想到我都忘了他還記掛這個。 “你騙人,我昨天還看見有人和你發(fā)消息了。”紀樹委屈道。 “我早就刪了怎么可能還會有人和我發(fā)消息?!蔽覠o奈地把手機遞給他,“喏,你自己看?!?/br> 紀樹沒接,眼睛在地上亂瞟著,“我昨天不小心看到了有人和你談話,你還和他約了周末上午見面。” 他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我把手機收起來,清了清嗓子,“你說那個啊,既然被你看到了,那我也就不遮掩了。” “什么?” 紀樹的喉結上下攢動著,他抿著嘴唇看起來十分緊張和無措,似乎我要說的不是話,而是對他的審判。 “我準備,從宿舍搬出去。” 說完,我期待地看著紀樹,等著他做出驚喜的反應。 他先是愣了愣,而后瞪大了眼睛,一對眉毛擰到了一起,和我預想中的驚喜完全不同,這是驚嚇的反應。 “為什么?”他說話的尾音顫抖著,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你不喜歡我什么我改好不好,你不要和別人在一起?!?/br> 一直等他抱住我,我才反應過來,他這是會錯意了。 “不是,紀樹你聽我說,不是和別人在一起,是我們,我們一起搬出去住好不好?”我也不管這是在外面了,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他,“那個是房東,我是和房東約的時間,軟件也只是顏色都一樣,你認錯了,那個約炮的軟件我早刪了?!?/br> 紀樹猛地起身看我,“真的嗎?” 他的眼眶紅紅的,眼角甚至還閃著水光,剛給他理好的頭發(fā)也全被他拱亂了。 我無奈地伸手再次把他的頭發(fā)撥開,“傻狗,那當然是真的,對你自己有點兒信心好不好,離了你我上哪兒找這么大的?!?/br> 話剛說完,唇上突然遭了一吻。 “臥槽!你干什么!”我沒忘這是在外面,忙后退兩步和他拉開距離。 紀樹朝我走近,“對不起陸玉,我想......我忍不住了。” 不消他說清楚,我已經(jīng)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說你傻狗你真是狗了嗎?怎么不分場合就要發(fā)情啊?” 我推開他朝后面走,還沒走兩步紀樹又貼在了我的后面。 他噴出的熱氣全撒在我脖頸上,“求求你了?!?/br> 我是真架不住他這個樣子。 情欲這種東西好像會傳染,他這樣搞得我也有些春心蕩漾。 我下意識夾了夾腿,“走吧,我們?nèi)ゾ频?。?/br> 才剛進了房間,連洗澡都來不及我和紀樹已經(jīng)貼在一起了。 從關門到進浴室,我們兩人的上半身幾乎沒有分開過,一直到浴室的花灑像陣雨般落下來,紀樹才不舍地和我分開。 上面的水嘩啦啦地流著,下面紀樹的手指已經(jīng)在給我擴張了。 我有睡前自慰的習慣,xue口本來就沒太緊致,只插了兩下xue口已經(jīng)松軟無比,擠出來的愛液被清水沖散順著大腿流下。 紀樹扶著性器懟進了女xue。 xue內(nèi)瞬間傳來被充斥的滿足感,爽得我xue道夾緊,竟差點兒就這樣高潮。 “唔啊…你沒戴套嗎?”我問他。 “就在這里做一次,等會兒我?guī)湍闱謇砀蓛艉貌缓??”他說著關掉了花灑將我抵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 原本戴套就是為了好清理,在浴室清洗起來很方便倒是沒了顧慮。 更重要的是,我還是第一次在浴室zuoai。 在這里發(fā)出的聲音都帶著回響,360度在耳邊環(huán)繞著,別有一番情趣,我于是也沒堅持。 紀樹手壓著我的腰開始了抽插。 性器和內(nèi)壁摩擦著,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從結合的地方傳來,刺激的感覺讓我把持不住。 從喉間溢出來的呻吟聲在房間內(nèi)轉悠了一圈傳入我的耳內(nèi),明明這聲音是我自己發(fā)出來的聽起來卻既陌生又色情,好像在看別人出演的黃色小電影。 “舒服嗎?”紀樹下身如裝了馬達般快速運動著,直插得我腿發(fā)軟。 “啊嗯…慢點兒,慢點兒,滑,太滑了?!?/br> 我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要扶不住玻璃,腿也幾乎要支不住身體。 “好,我慢點兒?!彼焐线@樣說著下身卻更用力,恨不得把睪丸隨著性器一起插進xue內(nèi)。 “啊!慢點兒…嗬啊,我要射了,哈??!”我流著淚搖頭,可快感如洪水般襲來,隨著臀部傳來的沉重撞擊,我到了高潮,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顫顫巍巍地朝下面滑去。 紀樹撈起我的腰沒讓我跌下,抱著我出了浴室放到了外面的砌筑的洗手臺上。 “用后面可以嗎?”他輕聲問我。 “沒洗?!蔽液蟊迟N著鏡子,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我戴套?!彼f著,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安全套,用嘴撕開朝性器上擼著。 我顰眉,“有套剛剛怎么不戴?” 紀樹不說話了,一本心思地朝后xue懟著。 待后xue一插入,我就成了被性欲支配的傀儡,再無暇顧及其他了。 這一晚紀樹將前后xue都插得爛熟,一直到我討?zhàn)垼f等出去住了有大把的時間和空間可以讓他發(fā)揮,這場準備通宵達旦的性愛運動才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