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覆溺(二)(koujiao/內(nèi)射/窒息/回憶)彩蛋(束縛/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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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你了還算什么吃獨食?你站在那里干看著嗎?”蔣禮胯部再度挺動,抽空抬頭瞥了他一眼:“你把那玩意兒拿出來好好說話。” 秦南風(fēng)把棒棒糖從嘴里拿到手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赝〈策@邊走來,不一會就湊到小鹿跟前,看著靈動的小鹿眼流溢著痛苦和屈辱,嘖嘖搖了搖頭。 “蔣哥你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zuoai明明是能夠讓雙方的身體和心情都愉悅起來的事,你搞得這么粗暴,把好好一個美人弄成這樣,可惜了……” “說夠了?”蔣禮埋頭抽送,雙手在小鹿反弓的腰下交叉,循著挺動的頻率,加大力度使兩人已成負數(shù)的距離貼合地更加緊密。 “啊哈……不……好痛……不要嗯……” 腰腹高高向上抬起,結(jié)實飽滿的胸部也不得不跟著向上挺去。新傷舊傷中那不用力時綿軟似女人的胸肌和雪白圓丘里粉嫩的兩點實在是太過搶眼,秦南風(fēng)盯上便呼吸一窒,用棒棒糖剛吮吸過的一端,朝著小鹿一側(cè)乳首重重捶打下去。 “啊啊——嗯……”小鹿正在用全部精力對抗下體的沖擊,全然沒有預(yù)料到胸部也會無端遭受折磨,棒棒糖堅硬的圓頭敲在那鼓脹的一點上,雖然力氣不足以讓人非常疼痛,但也讓那原本興奮突出的rutou驟然凹陷,在渾圓的胸肌上壓出一個淺坑。 秦南風(fēng)顯然還不夠滿意,他倒豎起那根棒棒糖,兩根手指來回揉搓,讓糖在凹陷處旋轉(zhuǎn)摩擦。小鹿的乳尖很快染上草莓甜甜的香氣,糖的表面也因為沒有口水的潤滑而逐漸變黏,直到摩擦不動了,秦南風(fēng)才把糖拎起來。離開小鹿身體的時候,糖塊還戀戀不舍地黏帶著粘起他已經(jīng)變得紅腫的乳尖,幅度雖然不大,輕輕嘶的一聲離開身體,卻惹得小鹿一陣酥麻,他被撞得破碎的嗚咽中溢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呻吟,連另一側(cè)乳首也開始發(fā)硬凸起。 秦南風(fēng)噙著笑將小鹿所有反應(yīng)盡收眼底,“真可愛……”他感嘆道,輕輕貼近小鹿:“來叫聲南風(fēng)哥哥聽聽?!?/br> 蔣禮停了動作,小鹿才勉強趁著休息的空當(dāng)喘息兩口,吃力地把頭撇向遠離秦南風(fēng)的那一側(cè),很遺憾地錯過了提前向秦南風(fēng)求饒的機會。 蔣禮嫌棄的聲音傳入兩人耳朵里:“你確定他比你小?” 秦南風(fēng)撐起身撅起嘴看向他:“這叫情趣啊老大你懂不懂啊!” “而且,我夠大就行了呀。”他狡黠一笑。 不同于蔣禮喜歡緩慢擊潰別人的心理防線,秦南風(fēng)三兩下把腰帶和拉鏈解開,roubang早已從內(nèi)褲上端探出頭來,直挺挺地伸到自己腹部。 他環(huán)顧四周,試圖找到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隨口道:“話說老大,這么小的地方你不能先忍一忍?你活動得開嗎?” “游戲室大,你現(xiàn)在把他帶過去,怕不是要死在那兒?!?/br> 秦南風(fēng)聳了聳肩,把棒棒糖放到一邊,不顧弄皺了布料柔軟的西裝褲子,很靈活地爬上窄小的病床,叉開腿跪在小鹿頭頂偏上的位置,一手捏住他的兩側(cè)臉頰,一手兩指并攏,撬開他還沒來得及抗拒的唇齒,開始在里面肆意攪動。小鹿再也吐不出能表達完整意思的話了。 “唔要……唔……唔嗯……嗚嗚……” 那兩根手指修長又靈活,有時一上一下夾住他的舌,擰成各種奇怪的形態(tài);有時又并在一起,模仿插入口中的性器,壓住他的舌根,深入他的咽喉,引起他生理性的惡心。 可他確實很久沒有正常吃過飯了,胃里可以說是什么都沒有,他干嘔著,咽喉一陣絞緊,雖然只是手指,卻也舒服得秦南風(fēng)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cao!這婊子,你說他沒賣過我都不信!”秦南風(fēng)興奮地褪去純情少年的偽裝,從他口中極速抽出手指,三兩下把津液抹在小鹿胸前,兩手忽然箍住他的頭向后仰起,火熱的東西毫無預(yù)兆地從內(nèi)褲里彈出來,在他面頰和嘴角各拍了一下,然后從一個刁鉆的角度捅了進去,很快就塞滿了整個口腔,甚至根部還有些沒能一次性進去的,連著沉甸甸的囊袋和濃密的毛發(fā)一起占滿小鹿的視線。 又是陌生的雄性氣味撲面而來,根根卷曲的黑毛刺在他的臉上,小鹿驚恐地閉上眼睛,卻好像條件反射一般,牙齒聽話地包裹到嘴唇里去,喉腔自動開始擠壓,下身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竟也抖動著立了起來。他絕望地感覺到了這么多年的陰影可能永遠都不會散去了,眼角酸得發(fā)疼,很快又溢出了淚水。 蔣禮攥住他陡然挺立的分身,用大拇指在rou冠上摩挲至滑膩,嘲笑小鹿“讓人捅下面就難過的要死,捅上面就興奮地滴水”,看著他明顯更加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開始迎合著秦南風(fēng)挺動的頻率抽插起來,轉(zhuǎn)而問道:“你叫他哥哥,那你叫我什么?叫我主人怎么樣?” 小鹿上下兩張嘴被堵得死死的,聽到這句話以后更是縮緊了后xue,他承受著兩人來回的沖擊,雙手雙腳無助地掙動著,只忙著把淚水晃了泛紅的滿臉,沒空回答他。 蔣禮也沒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只是感到更加緊致的包裹,于是沉默著幾十下沖刺,一個深挺埋進去,guntang的jingye瞬間射入小鹿的體內(nèi),打在他的腸壁上。他被突如其來的利箭射得有些懵了,隨后搖晃著掙扎起來,被秦南風(fēng)死命按住頭,狠狠往嘴里搗去。 “唔……嗚嗚……” 小鹿那脫力的動作在蔣禮看來顯然如過家家一般,他舒爽過后撤出來,拿紙巾輕輕擦去自己yinjing上沾到的東西,愜意道:“慢慢來,我不著急,你早晚會愿意的?!?/br> 那隔了很久被再次破開的roudong一開一合,白色濁液混著透明汁水,夾著幾縷纖細的血絲,從中流淌出來,沿著股縫滑落,又一次弄臟了地板。 而口腔中的暴行還在繼續(xù),秦南風(fēng)也不是非要這會兒射出不可,但他就喜歡看俊俏的臉蛋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除了淚水,小鹿的唾液也隨著roubang的抽插而溢出,亮晶晶地沾滿他有些發(fā)腫的唇,并順著嘴角淌到面頰上。 秦南風(fēng)愛死了他這副模樣。他深深沒入小鹿咽喉中加速,雙手撫上小鹿的脖子,大手輕松環(huán)過了一圈,兩只大拇指壓在他的喉結(jié)上起伏,感受到更加緊實的包裹,不由得發(fā)出舒服地喟嘆:“你真的是第一次給人koujiao嗎?居然不會被咬到誒!小鹿你真是個天生的yin物啊?!?/br> 小鹿迷蒙間恍惚了一下,腦海深處惡魔般的低語再次傳來。 “你還敢不敢咬了?” “下次管好你的牙!下次用哪顆碰到,我就用鉗子給你拔下來!” “你不會收縮喉嚨嗎?……再給他插一根針進去……” 秦南風(fēng)突然感覺到那咽喉驟然地收縮,他順勢掐緊了小鹿的脖子開始沖刺,看著身下的青年慢慢陷入窒息的泥淖,臉憋得潮紅,飽滿的胸肌求救一般劇烈起伏,腹部緊繃著抽搐,卻隨著時間的推移幅度越來越小。 秦南風(fēng)在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在小鹿咽喉中釋放出來,還沒來得及松開手,卻聽得蔣禮驚嘆一聲。 他發(fā)現(xiàn)小鹿那本該蟄伏的小東西居然高高舉起,而后向上射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濁液。 秦南風(fēng)撤出來,驚喜地捧起小鹿的頭,欣賞著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美好面孔。jingye射得太深已經(jīng)咳不出來了,小鹿依靠本能,用鼻腔和口腔貪婪地汲取著周圍的氧氣,一雙清澈的鹿眼難耐地瞇起,泛紅的眼角深深被淚水浸潤,深黑的瞳孔卻已然失去了光彩。 過了一會,小鹿感覺自己雙手的手銬被解開,也沒有任何力氣再掙扎了。他被秦南風(fēng)扶著坐起,用雙手箍住,摟在懷里,頭不自覺地靠在他的肩上。他渾身汗津津的,在秦南風(fēng)雪白的襯衣上浸出水漬。 蔣禮拿來紙巾細細地把他的臉擦干凈,看著那雙眼睛終于慢慢聚焦,欣慰道:“看來憑你的稟賦,今天還不能休息哦?!?/br> 什么稟賦,被馴養(yǎng)出來的、伺候人的本事嗎? 十四歲的路彥攥著衣角,敲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老師,是我。” 正是男孩子抽條發(fā)芽的時候,小小的身子在課堂外呈現(xiàn)出同其他孩子一樣的朝氣蓬勃,如果說有什么格外不一樣,可能是他一雙靈動的鹿眼,在很小的時候就能從清澈中透出一絲繾綣情意。他有著不屬于這個年齡的細膩心思。 “老師?”他發(fā)現(xiàn)院長在愣神盯著他看,半天沒有回話。 那少年人獨有的不盈一握的細長手腳,輕曼的腰肢極好掌控,單薄又雪白滑嫩的身體摸起來就像絲綢一樣,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一只手掌剛剛好覆得過來——正畏手畏腳地、聽話地等著他。 院長溫和地笑笑,招呼路彥來沙發(fā)上坐下,把一個裝了溫水的紙杯遞給他,囑咐他慢慢喝,別灑了。又坐回自己的辦公桌。 “小路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很快就要中考了吧?” 他抿了一口,點點頭。 “等到你高中畢業(yè)了,打算去哪里呀?” 他搖頭,不知道。 “但是你將來一定會經(jīng)常回來看看,努力賺錢報答養(yǎng)育你的地方對嗎?” 院長的語氣里滿懷期待,路彥聽得出來,他用力點頭,換來院長欣慰的笑。 “如果現(xiàn)在就有一個機會,你不僅能報答我,還能報答資助我們的老板,你愿不愿意去做?” 路彥遲疑了一下:“是什么樣的機會呢?” 院長遞出三張照片,一一教他辨認。待到他確認已經(jīng)記住,院長伸手拉上了窗簾,辦公室內(nèi)突然昏暗下來,路彥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水,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看著院長再次指向那三張照片,邊指邊說道:“李老板喜歡聽你喊爸爸,方老板喜歡聽你喊叔叔,蔣老板喜歡聽你叫主人,記住沒有?重復(fù)一遍。” 路彥好像沒有聽完,他的眼里泛起光,忽略了最后一個稱呼,問院長:“是我的親生父親找到我了嗎?還是……還是有人愿意領(lǐng)養(yǎng)我嗎?” 院長沒有想過這樣的反應(yīng),他本能地否認了前者,然后解釋說其實與后者并沒有區(qū)別,大概是有人愿意在每個周末帶他體驗快樂,或者說是讓他享受一下被人疼愛的感覺。 對于從小生活在孤兒院里的路彥來說,這無疑是僅次于尋找到親生父母的驚喜,他從小就歆羨身邊一個又一個被領(lǐng)養(yǎng)的小朋友,總是幻想自己將來會去一個什么樣的家庭,卻根本沒有思考過,條件比別人高出一截的自己,為什么從來沒有人提出要領(lǐng)養(yǎng)他。 自卑在他心里生根發(fā)芽,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年紀的孩子只剩下他自己。突然被叫到辦公室,他能夠聽到這樣的消息,眼底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激動。 他重復(fù)起院長剛才的話:“叫……叫李老板,叫爸爸,叫方老板叔叔,叫蔣老板……主人?”他努力回想著,卻對最后一個稱呼產(chǎn)生了疑問。 “很好!”院長又笑起來,他的溫和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猙獰:“好好記住,叫錯了有你好看的!” 路彥看著他驟然變化的神色,昏暗的房間愈發(fā)不真實起來,他突然有一種逃離的沖動,本能地站起身,一邊退開一邊說:“只是記人名的話,我不會記錯,可是老師……” 世界突然天旋地轉(zhuǎn),他的身體支撐不住,向后倒下,手中的水杯掉在地板上,剩下幾滴透明液體無聲地流瀉出來。 意識消失前,他看到院長的皮鞋停在他面前,溫柔地把他從地上抱起來,頭靠在那人懷里。 “沒有可是了。你要好好伺候老板們,只有他們舒服了,你才能跟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