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邀約
書迷正在閱讀:性癖合集、蟲王(主受np s受虐攻)、暗戀失敗后被大佬們強(qiáng)制寵愛、人妻和他的老公、外星室友有點(diǎn)硬、一個簡單的故事、主人的狗、yin/虐/拷問指南(B/DS/M/虐身虐心)、哥哥,給我看看雞(年下1V1)、做鴨日記
“Hey,you!”林言尚處在高潮后的眩暈中,被莊文摟著往公園的出口處走去。剛走出大門還沒來得及回到他們的車旁,身后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呼喚。 他扭過頭去,看到一頭閃耀到讓人懷疑真假的金發(fā)。 “就打算走了?”這個天氣,來人還戴著大墨鏡圍著條圍巾,圍巾擱在她精致的下巴下方,更顯出她的臉蛋嬌小來。是那個姍姍來遲的樂隊女主唱。 “還有些事要做,所以先回去了?!鼻f文放在林言腰上的手緊了一緊,林言知道,他這個“有些事”十有八九是得在床上做的。 “真可惜,還想著咱們能聚一聚認(rèn)識一下?!迸⑼恐G色口紅的嘴輕輕一撇,“我都不知道這城市有什么好玩的。” “買本旅游手冊,對你的問題會有幫助?!?/br> “感謝你的建議?!彼铝四菗踝“霃埬樀哪R,露出一雙碧綠的大眼睛來?!盎蛟S有些太冒昧,但我想知道,你下個月中旬有什么事要做么?” “十一月中旬?我想應(yīng)該沒有。” “介不介意出國去玩一玩?”面前的女孩笑了起來,帶著一絲貓般的狡黠。 “去哪里呢?” “去馬塔島怎么樣?”林言聽過這個島,也算是一個蠻有名的度假勝地?!笆聦嵣?,我是有事想請求你,下個月中旬,我們要去那兒錄專輯?!?/br> “錄專輯?” “我們和唱片公司簽了合同,在那兒錄出道作,你來給我唱合聲怎么樣?我喜歡你的聲音,和我的很相配。” “多謝你的好意,但我想……”莊文還沒來得及說完這句拒絕的話,就被對方急切地打斷了。 “當(dāng)然,你可以把你的朋友帶上,我們的預(yù)算有些緊張,或許不能給你多少報酬,可報銷你倆的來回機(jī)票還是沒問題的。怎么樣?考慮考慮?” “恐怕……”莊文剛開口,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在馬路對面炸開了,“Debbie!what are you doing?” “I’ll be back soon!”扯高嗓子回應(yīng)了身后那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后,這個被叫做Debbie的女孩,從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沓便簽紙和一只筆,在紙上草草地寫了一串?dāng)?shù)字?!斑@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愿意,隨時打給我,我們11月6號的飛機(jī)?!彼堰@張紙不容拒絕地塞進(jìn)了莊文的褲兜里,她湊上前來時,林言聞到了她身上那被隱藏得很好的信息素氣味,是叫人有些意外的清新味道,像是置身于初夏的熱帶果園。 “Bye Bye!”她跑過馬路,從路的那邊送來這個甜美的句子,和兩枚飛吻。林言看著她鉆進(jìn)了一輛黑色轎車的后座,在馬路上絕塵而去。 “奇怪的女孩?!弊M(jìn)副駕看著莊文把車開上了高速路,林言依舊覺得那兩枚吻在空氣中飄蕩著,讓他心里有些螞蟻爬動的不舒服。那女孩毫無疑問是個omega,是那種從小就會被一大打人追求的小姑娘,那種因為不缺人愛而產(chǎn)生的自矜,是很難在言行中掩飾住的。 “她挺有魅力?!?/br> “你這么覺得?”雖然莊文這句話是十成十的客觀,林言還是沖口而出一句質(zhì)問,問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大聲了。 “我覺得她能當(dāng)個不賴的主唱?!?/br> “聽起來你很了解主唱啊?怎么?以前和哪位主唱有過什么嗎?”話一問完林言就暗自懊悔,自己這么話里發(fā)酸,實在是太丟面子了。 “我有說過吧,我有家人是玩音樂的,所以對樂隊的事,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鼻f文在駕駛座上瞟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給他解釋著。 “這么說,他們馬上就要成巨星咯?” “哈!這個誰也說不定,我只能說他們還算擔(dān)得起更大的名聲。成名這種事,可不僅僅由實力說了算。”車子的速度降了下來,他們離開了高速路,離家只有三個街區(qū)的距離了。 “你要去嗎?錄音?”等十字路口紅燈的時候,林言還是按捺不住了。 “你想要我去嗎?”莊文兩手倚著方向盤,帶著一絲隱約的微笑問回來,車?yán)餂]亮燈,街道上的燈光透過車窗玻璃,在黑暗中雕鑿出他深邃的輪廓來。林言看了他一會兒,別扭地轉(zhuǎn)過頭去,重新感到血液在體內(nèi)的加速涌動。 “你又不是小屁孩,還用得著我的監(jiān)護(hù)嗎?自己想去就去!” 兩聲笑響了起來,更讓林言覺得臉熱心跳,“馬塔島是個不錯的地方,有很美的海,可以潛水。我們好久沒出去旅游了,不是嗎?” 于是這個決定大概就這么做出了,雖然這個選擇也不是完全不合林言的意,但他還是難免有些邪火,而他表達(dá)邪火的方式也挺簡單。車一開進(jìn)家門停穩(wěn),他就飛快地解開安全帶躥了出去,想立馬沖進(jìn)浴室,單獨(dú)一個人。 可惜鑰匙這回和他唱了反調(diào),等他在鎖孔里鼓搗半天,莊文已經(jīng)站到身后了,門終于開了,身后的人也壓了上來。 “我想洗澡!”他在房子的黑暗中掙扎著,趁著嘴被徹底堵住前大聲抗議。 “待會兒我給你洗?!鼻f文幾乎把他吻得喘不上氣,灼熱的呼吸sao弄著他的皮膚,一雙手迅速地扒了他的褲子,內(nèi)褲是早就被糟蹋得不能穿了,外褲一被脫掉他就光裸著下半身,一根熱乎的舌頭鉆進(jìn)他的腿縫,在他那早就濕潤無比的xiaoxue周圍狠勁舔舐著,他扭動著叫起來,兩腿戰(zhàn)戰(zhàn)發(fā)軟,不一會兒就癱軟下去,莊文把他抱上地毯,舌jian到他又高潮了一次,才用自己的yinjing插進(jìn)來。 他在黑暗中嗚咽著,感受著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的動作。在這團(tuán)黑夜中,他覺得莊文簡直無所不在,像股神秘的力量,要把他整個人吞吃入腹。激烈的動作中他很快就被汗?jié)窳耍切┱戳撕沟钠つw暴露在空氣中又很快讓他覺得冷。他躺在地毯上,只能盡力把自己的身體和那具健實的,青年的修長軀體貼緊一點(diǎn),即使那軀體的動作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弄散架了。 第二天醒來已是快中午,昨天干得太厲害,身體酸得幾乎不能動彈,林墨不知什么時候被接回來了,正在床尾的搖籃里觀察著他。他成長的速度,每每叫林言驚訝,記憶中這家伙還只是一小團(tuán)皺巴巴的rou,不知什么時候就變成了個長手長腳的嬰兒了,他已經(jīng)能夠很輕松地在搖籃里移動自己,看見林言望過來,就興奮地?fù)]舞著rou乎的手,試圖越過那被加高的搖籃。 “咿呀——”他拖著長音叫喚著,興高采烈地和林言打著招呼。搖籃在他的動作下,像艘小船一樣在空中搖擺不停。臥室門開了,莊文端著餐盤走了進(jìn)來。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后,他才把那焦急的孩子從搖籃里抱出來。 “他剛被喂過奶了。我想我們可以試著給他斷奶了。”林言吃東西的時候,孩子就被放在床上,莊文舉著他的兩只手,讓他用自己的腿站著。林言注意到他似乎又竄高了些,身上的小衣服明顯短了不少。 “才六個月就斷奶太早了吧?”他喝了口咸rou粥,盤算著得什么時候出門給林墨買些新衣服。他的奶水算得上充足,即使經(jīng)常被浪費(fèi)在某些人身上,也足夠喂飽孩子了。 “只是覺得奶粉也挺好的。你不是經(jīng)常說他咬疼你了嗎?”莊文把孩子抓到自己的大腿上,給他調(diào)整了一下尿布。 “沒有你咬得疼!”林言不禁大翻白眼,嬰兒再用力也比不過成年人,他rutou時常腫著,不得不說更多是莊文的功勞。 坐在床邊的男人不說話了,微低下頭去逗著懷里的孩子,他鼻梁那條挺直的線在這個角度分外清晰,眼睛陷在眼窩里,密而整齊的睫毛垂著。林言發(fā)現(xiàn)這上半張臉的線條弧度,幾乎是百分百復(fù)制到了林墨臉上。 他正驚嘆于這自然的奇跡,手機(jī)鈴聲就響了,不知怎么的怨氣十足。接過莊文遞來的手機(jī),電話一接通,張竛那幽幽的聲音就飄了出來。 “呦,到家了么?” “我當(dāng)然在家了,你這話也太奇怪了。” “是嘛!那你猜猜我在哪兒?” “你也在家啊。”醫(yī)生告訴過林言這幾天他都可以休假。 “是,我也在家,你他媽知道我昨兒是怎么到家的嗎?我在那地方等你們等到都散場!地鐵都沒了!最后只能叫出租回來!花了我三百塊!你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電話也不接一通!” “天,抱歉!”昨天他精蟲上腦,壓根忘了后座上還應(yīng)該有個人,一回家就開始zuoai,也沒顧得上看手機(jī)。 賠禮道歉了半小時,答應(yīng)下次請張竛吃城里最貴的海鮮料理,才勉強(qiáng)把他安撫好。沒歇一會兒,手機(jī)又響了,一個陌生的座機(jī)號碼,是來自奶奶所在的醫(yī)院的。 醫(yī)院說有事要和他商量,請他有空過去一趟。鑒于這是頭一回醫(yī)院主動聯(lián)系他,林言自然分外緊張,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他還是催著莊文開車帶他過去。 “她想出院?”在醫(yī)生那個寬敞的辦公室里,林言難以置信地把對方方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是的,實際上,這個要求李女士已經(jīng)多次向我們提出了,我們看她意志非常堅定,所以才找您過來商量?!?/br> “她怎么會這么想?” “實際上,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治療,李女士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有了很大改善了,雖然不能完全自理,但轉(zhuǎn)移到普通的養(yǎng)老院是沒有問題的,我想她大概是覺得這里過于壓抑吧,畢竟,我們這里大多是一些有特殊需求的老人,恐怕沒多少人能和她建立有效的溝通?!?/br> “把她轉(zhuǎn)移到普通養(yǎng)老院嗎?” “是的,當(dāng)然,如果您愿意將她接回家自己照顧,是再好不過的?!?/br> 他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奶奶剛吃完午飯,一個小護(hù)士正打算幫她擦嘴角,被她不耐煩地?fù)]手拒絕了,林言看著她,用顫巍巍的手拿起紙巾,在自己的嘴角不得章法地劃著,卻老是擦不準(zhǔn)地方。 “您想出院嗎?”最終他走上前去,幫她完成了這道程序。 “我呆在這地方,沒病也會憋出病來?!彼v話時詞與詞的間隔有些長,像是每說出一個詞都要積攢些力量才能說下一個。 “這里的條件很好,護(hù)理也很用心?!?/br> “這里是給‘廢人’住的?!?/br> 意料之外的詞匯讓林言僵住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澳胱∧膬喝ツ兀俊?/br> “隨便給我找家靠譜點(diǎn)的養(yǎng)老院就行了,我原來那家就不錯?!彼孟駨牧盅阅樕峡闯隽耸裁?,“放心,我不會賴在你家里礙你的事的?!?/br> “什么話!”林言急切地反駁她,“你當(dāng)然可以回家,我家就是你家呀?!?/br> 雖然這么說,但一回到車上,林言就意識到,目前,他確實只能把奶奶送到養(yǎng)老院里去。他目前的狀況,可以說是“寄人籬下”,他可沒那種臉皮把奶奶接到莊文的房子里,何況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奶奶解釋莊文的事,剛剛離開病房的時候,奶奶又向他問候了一下許遠(yuǎn)。 “出什么事了嗎?”莊文擔(dān)憂的聲音暫時中斷了他的思緒,他把表情收拾好,告訴對方?jīng)]什么。 “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訴我的?!?/br> “真的沒什么?!彼F(xiàn)在不可能帶著奶奶回到自己那套單身公寓里去,薇拉給他的錢是足以支付高級養(yǎng)老院的費(fèi)用的,他決定一回家就開始給那些機(jī)構(gòu)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