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這些還遠遠不夠
相比頭胎出生時的萬眾矚目,二胎就有些爹不疼娘不愛了。 生完蟲蛋,筋疲力竭的尼爾陷入沉睡,想著雄主那句羞蟲的承諾,他睡得很安穩(wěn),微微翹著嘴角,像是在做一個美夢。 而蟲蛋呢……安穩(wěn)地躺在保育箱里,他吸飽了孕體的養(yǎng)分,白白胖胖的,一點都不像是非足月出生的。 毀就毀在沒和醫(yī)院簽保密協(xié)議啊……剛出產(chǎn)房,醫(yī)蟲就手快發(fā)布了動態(tài),江瀾第二枚雄蟲蛋短短半星時就登上熱搜第一,緊接著把你往死里cao后來居上,把雄蟲蛋的熱搜擠到了第二位。 江瀾木然看著靜音模式消息不斷的光腦,心里發(fā)愁怎么和老婆解釋這不是她買的熱搜。 “2307病房,換藥?!?/br> 一個年輕的雌蟲敲門進來,一邊查看儀器顯示的體征并做記錄,一邊偷偷看向江瀾。他在這家醫(yī)院就職好幾年了,還是頭一回看見陪產(chǎn)又陪護的雄蟲,想到那條熱搜,又想到和江瀾大人共處一室,他就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 好帥啊……再看一眼。皮膚好嬌嫩啊……再看億眼。 軟管里金黃色的營養(yǎng)液緩緩注入營養(yǎng)艙,速度再慢,也有結(jié)束的時候。 “弄完沒有?”江瀾看著磨磨蹭蹭的雌蟲,皺眉問道。 啊……雄蟲的聲音也好聽,清凌凌像水又像風(fēng)。雌蟲猛然打了個哆嗦,“弄完了弄完了……” “沒事了就出去?!?/br> “有、有事?!惫硎股癫畹兀葡x走向江瀾,在她腳邊跪下,“江瀾大人,我愿意成為您的附屬,我……” “喲,小瀾瀾,通訊也不接,原來是有蟲陪伴在旁,顧不上你的昔日同窗嘍?!?/br> “侯炎我警告你,可別造我的謠?。 ?/br> 雌蟲對闖入者感到惱火,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是個雄蟲,可是他們早已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十幾個來回。他被晾在旁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像被扎破了的氣球,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謝了。”江瀾凡爾賽地抱怨道,“長得太帥,就容易招惹雌蟲?!?/br> “不客氣,”侯炎打了個響指,“畢竟你是833嘛,精力旺盛欲求不滿可以理解?!?/br> “那是,我一夜七次……尼爾根本受不住我,經(jīng)常在床上喊‘不要了不要了’,弄得狠點兒就要爬著逃走,被我拽著腳踝拉回來繼續(xù)cao?!?/br> “咳咳咳咳咳!”身后傳來微弱但難以忽視的咳嗽聲。 江瀾閉了閉眼,整理好情緒微笑轉(zhuǎn)頭:“我說錯了嗎?” 背著個還沒贖清的懲罰的尼爾:“……您說的都是實情?!?/br> 侯炎:“……”他咂摸了一會兒他們眼神交匯間的火花,真心實意地佩服好友調(diào)教雌蟲的手段,怪不得安東尼這小妖精如此可口…… 尼爾如今身體健壯不可同日而語,生完無限索求的蟲蛋后又一身輕松,住了三天院就變回了活蹦亂跳的樣子。他心疼江瀾在醫(yī)院沒有家里睡得舒服,強烈要求趕快出院回家。 江瀾問:“確定都恢復(fù)了嗎?” 尼爾:“確定,雄主?!?/br> 江瀾意味深長地點點頭:“那是時候清算了?!?/br> 尼爾被這目光盯得背后發(fā)毛,他一方面覺得“數(shù)罪并罰”這次一定不會輕易過關(guān),一方面……想到產(chǎn)房里那句話,他的后xue便可恥地濕了。 到了晚上,尼爾看到江瀾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從客廳到廚房到雜物間滿屋子裝道具,然后早早地上了二樓準備。尼爾被勒令脫光了跪在門外等候,要收到“信號”才能進去。 漫長的等待中,不安又期待的感覺隨著時間流逝而遞增。他想起那個……從一句中氣十足的“啊——cao!”和他被一腳踹到床下開始的清晨,某種意義上可能改變了他人生走向的清晨。 陷入回憶的雌蟲表情柔和而甜蜜,然而在一瞬間,他渾身一個激靈,立腰拔背呈現(xiàn)出戒備姿態(tài),又盡力放松下來,叩響了門:“雄主,尼爾可以進來嗎?” 這間原身純?yōu)榕跋x而打造的房間原本是暗黑系的,在尼爾出差期間,江瀾命人撤走了大部分刑具,一點點裝修成了她喜歡的風(fēng)格。三面鏡墻,一面大落地窗,地上鋪著厚實的長絨地毯,天花板則布滿了可伸縮的鐵質(zhì)掛鉤。所有器具都被妥帖收納好,燈光全開時它就像一間亮堂的練舞房,想營造些壓抑的氛圍時,只要打開遮光系統(tǒng),它就仿佛一間空蕩蕩的刑房。 此時,房間亮如白晝,江瀾站在房間正中,倚靠在連接房間對角線的長繩上,狡黠地笑著朝他招手:“現(xiàn)在感覺如何?” 提醒尼爾進入房間的“信號”正是突然啟用的芯片,爬行到江瀾身邊的過程中,酥麻感隨著動作變化而愈演愈烈,喚醒了這具兩個多月沒經(jīng)歷性愛的身體。 “感覺……好餓……”半年就晉升少尉的第四軍團風(fēng)云蟲物尼爾正抱著雄主的大腿,呢喃著撒嬌,“后面這張嘴想吃點什么,比如……” “可以啊?!苯瓰懓言谒g蹭動的腦袋推開,輕笑著打開箱子,“我為你準備了好東西?!?/br> 褲子都脫了,這么好的氛圍也能急轉(zhuǎn)直下?尼爾呆呆地看著一碗姜汁和一塊粗壯老姜,搖動的大尾巴也仿佛耷拉了下來。 ……兩分鐘后,尼爾雖然不情不愿卻又乖乖削出了一個漂亮的姜柱,而江瀾也利用這時間用刷子蘸著姜汁往麻繩上刷。 “手藝不錯?!苯瓰懸娝旯?,真誠地夸贊,“不愧是我家雌君。” “……”尼爾并不想接受這份表揚。 “來,趴到繩子上?!苯瓰懺谒疂櫟膞ue口揉了揉,稍微幫他擴張了一會兒,才接過姜柱,把它塞進后xue。然而柱體進入得并不順利,雌蟲夾緊通道入口,并不肯接納異物入侵,兩條長腿也是緊張地微微抖動。 “放松,不然用鴨嘴鉗了?!苯瓰懲{道。 “不要,求您!唔……給、給您……”尼爾顧不上思考家里怎么會有鴨嘴鉗這個問題,兩手繞到身后掰開緊實的臀rou,露出剛生產(chǎn)過、微微敞開的xue口,強迫自己配合吃下那刑具。 姜柱是他親手制作,一點點削出來的,怎么會不知道握住它就是滿手的姜汁,滿鼻腔的辛辣氣味。形狀雖然被他盡可能削得圓潤,但老姜特有的纖維密布在斷面上,摸著都有點扎手,更何況和嬌嫩的內(nèi)壁親密接觸? 他不僅要承受粗纖維刷子一般刮撓嫩rou,還要忍耐姜汁針刺一樣的刺激。越是抗拒,腸道卻咬得越緊。汁液被擠出更多,于是內(nèi)外都是灼燙的煎熬。 “放松,再放松,不然……”江瀾握過姜的手指在飽脹的guitou上彈了一下,“姜汁要流到這里了!”就像一位魔法師,所指之處就點起一簇火焰,把蟲rou燒得不停跳動,好像在做無用的抗議。 尼爾難受得直嗚咽,他又想起偷偷吃辣椒被懲罰的那次,生怕雄主把那根東西泡進可怕的姜汁里,頓時僵直著不敢再動。 好不容易姜柱被完全吃進去,只剩削出的窄處卡在xue口,他只覺得體內(nèi)夾著一個隨時會引爆的炸彈,可江瀾一點喘息的空檔都不給他留,就把他趕到房間角落里。 他在鏡墻里看見無數(shù)個自己。 滿面潮紅,赤身裸體。 他知道這些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