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二 李藏鋒(犬奴,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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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歲月怱怱,殷辭絕在地界生活,轉(zhuǎn)眼當(dāng)年裹著紅羅裙,流著鼻涕眼淚上山當(dāng)鬼食的小娃兒,已經(jīng)長成挺拔青年,背嵴筆直蘊(yùn)勁,如山下藏龍,長發(fā)按前世舊憶中的樣式綰好,精神奕奕,規(guī)矩如書生,就是發(fā)尾尖長,如青劍飄游。 無奈那張臉擋不住凡胎天魔的威力,小時候是軟糯的包子臉,愈長大卻愈兇厲可怖,佛教壁畫上的夜叉鬼怪是怎樣畫的,殷辭絕的臉就長得八九不離十。別說小女孩,就是大白天,大人看見也嚇得屁滾尿流。 但殷辭絕雖行走于陽間,卻取陰間俸祿,身為陰官,凡間的年月流逝影響不了他。 因此,殷辭絕心里還是懵懂的,迂腐書生一個,白長了身子。 這夜,近十年間收了好些奇子、異子當(dāng)陰官,成功擴(kuò)大新部門編制的陰官老祖在下屬嬉鬧簇?fù)硐逻M(jìn)了夜總會,場內(nèi)昏暗,金屬音樂鼓噪,射燈閃爍,舞池擠擁,殷辭絕那張人見人哭,鬼斧神工的煞臉得到最大限度的保護(hù)色。 一路壓著頭走進(jìn)包廂,殷辭絕被里面的狼藉震撼到了。 他板起臉問:“蘇薊,你在用刑?為何不招鬼差?” 蘇薊剛好甩了一鞭子,引得立架上的赤裸男人刺激呻吟,仔細(xì)看鞭子的落點(diǎn),竟然是雄風(fēng)勃發(fā)的性器。 殷辭絕蹙眉,不懂,但也接著訓(xùn)斥,“鞭刑太溫和,不要浪費(fèi)時間?!?/br> 也幸虧一排立架上的裸男都蒙著眼,不然已經(jīng)被天生凡魔鐵青的煞臉嚇得鬼嚎連連。 “嗯?”蘇薊忍著笑回頭,“不是啊,這可是我的新樂子。”他卷起皮鞭,向心愛的玩具走去,鞭尖尾梢曖昧地劃過紅腫的鞭痕,引得一陣火熱的呻吟,“這七個男人都是我收的奴隸呢,他們都喜歡疼痛,喜歡被鞭打,被虐待,光想起下體就會勃起流水,然后yin蕩的,下賤的……求著我踩他們,cao他們……” “對不對?小黑……”蘇薊貼著一個黝黑壯肌的狗奴耳邊呵氣,語尾輕挑撩撥。 狗奴雙手反綁,jiba粗漲,喉嚨像狗一樣咕嚕幾聲,口水直流,“是,是。打我……主人……” 蘇薊滿意地猛地一捏肥大的狗奶頭,笑著對不解風(fēng)情,滿臉不信的古板上司解釋:“也不知道以前青樓想出來的樂子,還是洋鬼子傳入的玩法,總之最近的夜店都喜歡提供這些服務(wù),還那些天生喜歡被jibacao的賤狗有個地方隨意甩rou,發(fā)情……” 蘇薊的臉一半隱在逼人分腿站立的刑架后,妖異地調(diào)笑邀請:“殷哥哥也來玩啊,揮鞭打他們的狗rou,真的很爽啲?!?/br> 殷辭絕擺出“(ー′ー)”的拒絕表情,斥責(zé)道:“莫要胡鬧亂說,好好用刑?!?/br> 蘇薊無奈攤手,“他們真的不是判官老頭要我們捉的人啦~這世上有些人,愈被打愈高興。” “哼,世上怎會有喜歡受虐的傻子。”殷辭絕不悅地撇過頭,懶得看不著調(diào)的下屬。 “欸,殷大人試一下嘛……” 蘇薊像軟骨頭一樣滑過去,還不死心,殷辭絕突然察覺一股鬼氣,恐怕正是他和蘇薊此行的目標(biāo),腳步一掠已追到走廊,咬破指尖,一滴血沁出,化作拘魂索,纏住光頭痞子的脖子! 殷辭絕收緊血鞭,緩步走近,在狹長昏暗的走廊里,天魔煞氣和陰官鬼氣同時纏上冷酷的臉龐,以養(yǎng)小鬼害人,奪人福澤為事業(yè)的粗壯神棍趴在地上,逆著光看,青年的嘴唇猩紅黏稠,遮住剛生啖尸體的獠牙,臉龐青黑,額頭鬼氣滿逸,鼻梁和下巴似用斧頭鑿出來的夜叉像,漆黑眼眶內(nèi)不是眼珠,而是刀山地獄灼人的寒意……他往往向他逼近-- 鬼、有鬼啊啊啊啊?。?! 痞子嚇得連腿也爬不動了,眼淚鼻涕一通地跪著求饒,殷辭絕淡淡地說:“脫衣服。” 陰沉似厲鬼索命的聲音從頭上傳出,神棍六神無主地抬頭再看-- 那只鬼的臉連一點(diǎn)青色也不見了,只剩下漆黑,眼角還高高吊著,令鬼泣神嚎的眼白死死地瞪著他,這、這不是尋常小鬼,他是鬼帝??! 神棍差點(diǎn)被自己嚇得斷氣了。 殷辭絕:“?” 我只是想看看他衣服底下有沒有藏冥界的法寶(-_-) 恰巧,背面的蘇薊看戲地說:“我就說有人喜歡被虐待吧,您看,您的血繩拴住他的脖子,要他像條狗一樣趴著,他立即興奮得連呼吸都不會了~” 痞子一個激靈,噫!原來、原來要我脫衣服不是為了煮熟來吃!而、而是為了--痞子以光速把衫褲脫掉,連內(nèi)褲也不敢留,學(xué)狗一樣命舌頭喘氣諂媚,兩只爪子舉到胸前,特意搖了搖頸上的狗帶,“汪汪、汪!” 殷辭絕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了看蘇薊,再瞪著實(shí)實(shí)在在地詮釋了何謂“人模狗樣”的神棍。 ……保守古舊的小心靈受到了沖擊(°ー°〃) 痞子視覺:怎麼辦!鬼帝回頭看了眼手下,肯定是嫌棄老子皮粗rou厚,學(xué)得不夠像狗不想養(yǎng)了!不論如何小命要緊-- 于是一陣粗獷的獻(xiàn)媚聲傳出:“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br> 光頭痞子拼命搖屁股,狗rou和yinnang在半空晃啊晃啊,yin水都濺出來了,打得腿根又紅又腫。 殷辭絕:原來真的有這種變態(tài)的傻子…… 痞子:哦耶!鬼老爺?shù)拿碱^松了點(diǎn)!他真的喜歡捉活人當(dāng)狗養(yǎng)著!老子他媽的要做狗茍活!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閉嘴?!?/br> 痞子立即收聲,連大氣都不敢喘,乖得就差條狗尾巴插屁眼里。 見他這麼喜歡,在蘇薊的慫恿和勸誘下,殷辭絕勉為其難地扯了扯血鞭,被拴著脖子的裸男都不敢多看一眼衣服,快速爬過去,還不忘一邊爬一邊搖屁股,無師自通地當(dāng)了只重度舔狗。 殷辭絕:你喜歡就好……(ー′ー) 人形狗:主人不把我燉了就好!(?▽?) 天大誤會的罪魁禍?zhǔn)?,蘇薊捂住嘴笑瘋,肚子笑抽筋了…… ? 前世,地界。 下了驚血藤峰,穿過驛道,經(jīng)過寺廟,冥九殤駕馬車到赤丹懸。 懸的城門口,立著一面古舊的石碑,上刻“李氐忠義”四大字,若問當(dāng)?shù)厝吮憧芍獣裕@是以前紹武王親筆提的字。 冥九殤看了,稍稍一頓,才駕車進(jìn)入懸中,并沿著極其模煳的舊時記憶走到李氐大宅門前,目光久久停留在歷久不衰的金漆朱門上,眼眶驀地一紅。 殷辭絕從馬車下來,“這里是?” 冥九殤眼角一斂,收起悲慟,凜聲匯報:“主人知道,修真界和地界一直有連系,修真者會以仙人之姿降臨地界,由國君與朝廷鄭重接待,若修真者有心,亦會從皇親國戚中挑選弟子,賞長生的仙丹,帶到修真界?!?/br> “因此,除卻天師兵等除妖的人物,朝廷還任命了幾家身負(fù)異能的世家出任官職,例如太微陸氐擅占卜,歷代出任國師一職,李家則負(fù)責(zé)朝廷和修真界之間的一應(yīng)連系和事務(wù),同時掌握軍權(quán)?!?/br> 殷辭絕定定地看著冥九殤,半晌沉道:“所以,你本應(yīng)姓李。” 冥九殤把頭垂得更低,也準(zhǔn)備好在殷辭絕氣惱他一直隱瞞時立即跪地請罰,嘴上不停,“是,屬下在百年之前是李家宗室三子,后來因黨爭入獄,身陷囹圄之際,是殺手師父經(jīng)過救了屬下,并把屬下帶到修真界,培育成殺手玄梟?!?/br> 這麼一聽,冥九殤曾經(jīng)也是個受人敬拜的上位者,殷辭絕對此卻沒有什麼芥蒂,據(jù)他所知,就是地界的王爺上到修真界,大多也只能當(dāng)個宗門雜役,或者外室弟子。 地界最尊貴的凡人,都比不上修真界的一個孤兒--殷辭絕生下來就在修真界。 “李氐,名字叫什麼?” 殷辭絕慣性地想要摩挲腰間碧玉,卻摸了個空,才想起碧血玉已經(jīng)塞進(jìn)影衛(wèi)體內(nèi)了。 冥九殤感受著股間溫潤而堅硬的寒意,會陰的熱流沉積不散,有點(diǎn)癢,有點(diǎn)硌,喉嚨不自在地低咳一聲。 “李藏鋒?!?/br> 殷辭絕蹙眉,“藏鋒”這種名字,一派江湖氣,卻不適合手握軍權(quán)的世家之子。劍有鋒芒,應(yīng)當(dāng)弘揚(yáng)。 另一邊廂,李氐門楣百年不倒,自然是因有強(qiáng)大的異能之士支撐。 李家后方的霧眉山上,一橦銀樓遺世獨(dú)立于花草鳥獸之間,裝潢別出心裁,如天外來星,幽邈千里外。 一名身負(fù)異能的小廝收回掠過李宅的目光,彎腰恭敬稟告:“主人,李宅內(nèi)來了兩名不速之客,仆觀其中一人魔氣纏身,有幾分似是修真者,另一人血腥味濃,像是影衛(wèi)?!?/br> 聽聞疑似有修真者大駕,不請自來,銀樓主人提氣縱身一躍,貂毛大氅揚(yáng)起,如青鵬直墜,轉(zhuǎn)眼便落到地面! 他大步走近,正要抬手揖禮,詢問來意,眼睛卻被那楊柳樹下的頎俊恭敬黑影奪去-- 綠羿營被那張在午夜夢回描繪過千萬遍,卻早已隕落的熟悉俊容奪得所副心神,眼眶發(fā)紅,酸澀一股腦兒涌出,激動地沙啞遙喊: “藏鋒少爺--!” 【彩蛋接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