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排精后再次發(fā)情苛求jingye,猜測發(fā)情規(guī)律的獵人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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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易斯出生在十三世紀(jì)中期,彼時吸血鬼風(fēng)頭正盛,他們強(qiáng)大的力量讓人望而生畏,貴族們明面上要隨著教皇騎士們一起對付吸血鬼,但私下里都有向吸血鬼輸送人類以求結(jié)盟合作。 克易斯的家族雖然也是貴族,但在偌大的西歐根本不夠看,加上不少貴族討好吸血鬼以求財富,他們家族已經(jīng)到了淪為平民的邊緣。 身為百年難得一遇的美人,克易斯自然被進(jìn)獻(xiàn)給了吸血鬼。 人類在吸血鬼眼里無非兩個身份——食物和性奴。貴族們送給吸血鬼的人類大多數(shù)是被cao完后草草吸干了血,極少數(shù)有看對眼的,這時候人類會被吸血鬼初擁,成為新的吸血鬼。 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吸血鬼們的基本情況,除了始祖該隱一直沒露過面,往下就是三個實(shí)力強(qiáng)悍的一代血族,這三個一代血族性格愛好又各有不同。 一個喜歡混作人類,帶動他們挑起戰(zhàn)爭,享受政壇上廝殺的快感;一個忙著不停的初擁人類,只要身體里血液夠,他就會馬不停蹄的挑選人類中的精英來初擁,以壯大吸血鬼一族;剩下的那個則喜歡收集美人,克易斯就是被家族獻(xiàn)給了他。 不知是幸與不幸,成年后的克易斯被獻(xiàn)給吸血鬼時,對方驚嘆于他的容貌,破天荒的沒有先cao他,而是用那些獠牙把血液換了一遍,為他完成了初擁。 克易斯是被父親騙到吸血鬼這里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作為吸血鬼的新娘,只當(dāng)是自己變成吸血鬼后能更好的幫助家族。 不過那只吸血鬼還沒來得及去碰自己的小美人就被精心策劃了幾十年的教皇和騎士們一鍋端了,半個月里,吸血鬼死的死,封印的封印,只有一小部分逃到了別的大陸板塊。 克易斯還陷在初擁后的沉睡中,他過美的容貌讓教皇也無法對他下手,再加上家族中有人為他求情——克易斯被他們封在了棺材里進(jìn)入了長久的沉睡,直到兩年前有盜墓的敲壞了那口特質(zhì)棺,克易斯才從中蘇醒,化作一只蝙蝠朝著同類氣息最重的東亞飛去。 克易斯又被這個大胡子人類按在床上cao了兩次,仔細(xì)算算,短短十幾個小時內(nèi)他在不斷張開腿挨cao,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雙腿無法并攏,露著口含精嫩屄給人類看。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還在嘴硬,“我可是二代吸血鬼,你這個該死的人類,我會把你的血都吸干!”媽的,他怎么還提不起力氣? 吳躍鋒擼了把自己垂軟的jiba,把上面的yin水和殘精給擼掉,無所謂道:“血不知道會不會被吸干,精是被你吸得差不多了?!?/br> 克易斯臉上爆紅,這個人類怎么說話如此理所當(dāng)然?真是一點(diǎn)教養(yǎng)都沒有! 吳躍鋒對吸血鬼沒好臉色,但好歹這只吸血鬼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被他cao成這樣,他心里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一把將人抱起,克易斯下意識勾著他的脖子,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類公主抱后惱羞成怒道:“你干什么?把我當(dāng)成女人了嗎?” “帶你去洗澡,你里面的東西不得掏出來?”說著他就用手指插進(jìn)了克易斯的屄里,還惡劣的攪了攪,聽到克易斯加深加快的喘息時低低笑了兩聲。 “你!”克易斯大怒,兩對獠牙又露出,吳躍鋒微微皺眉,嫌棄道:“收起來,丑死了?!?/br> 最受不了別人說他丑的克易斯馬上就把牙齒收了回來,意識到自己聽從人類的話后問道:“你不怕我?你不害怕吸血鬼?” 吳躍鋒沒打算把自己是獵人的事說出來,胡扯道:“什么鬼不鬼的?不把那口破牙露出來不挺好看的?我要是怕你,我還能cao你十幾個小時?” 克易斯剛消下去的紅暈再度浮上臉,他瞪了眼胡子拉碴的男人,然后不說話了。 吳躍鋒看著想笑,這個吸血鬼怎么這么可愛,就是不知道殺沒殺過人,要是還沒殺過就好了,把他帶在身邊當(dāng)老婆養(yǎng)好像也不錯? 吳躍鋒家里有個大浴缸,但平時很少用,他一度嫌占地方還想扔了。 加好水后把懷里嬌嫩的吸血鬼放進(jìn)去,又把洗漱臺上放著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拿過來,他晃著鳥也進(jìn)了浴缸里。 克易斯想叫他出去來著,但又想到這是人家的東西,于是又閉上嘴不說話。 吳躍鋒先幫他把頭給洗了,那頭柔順漂亮的金發(fā)已經(jīng)干結(jié)成塊,應(yīng)該是zuoai時床上的yin水沾了上去。 克易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讓別人幫自己洗過頭發(fā),此時舒服得輕哼出聲,哼哼唧唧了五分鐘后,覺得自己后背一直有個熱物在移動,不耐道:“人類,你別貼著我?!?/br> 吳躍鋒頂了頂他,“哼唧這么久,都把我叫硬了?!?/br> 什么意思?觸碰他背部的那塊熱源是…… “你是不是變態(tài)?”克易斯罵道。 “呵呵,又不cao你?!眳擒S鋒給他把沫子沖掉,然后坐到水里,從后面把人抱住,借著浮力讓人坐在自己腿間。 “腿張開,我給你弄出來?!?/br> 克易斯不情不愿的分開雙腿,感到男人的手指摸到了自己新生的屄口,對方并沒有立即插進(jìn)去,而是用指頭在yinchun上下滑動,時不時揪兩下小陰蒂,克易斯喘了口氣,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不摳那個東西就滾?!?/br> 吳躍鋒見他真生氣了,也不好再調(diào)戲?qū)Ψ?,畢竟來日方長,修長二指輕松插到深處,把濃結(jié)成漿的jingye引出來。 克易斯zigong里還裝著不少東西,他便用另一只手輕按克易斯的肚皮,精種排出時,水里甚至生出了泡泡,還有點(diǎn)“咕嚕咕?!钡穆曇?。 “嗯?”克易斯覺得自己身體又不太對了,為什么zigong里的jingye排出去的時候,下腹會一陣空虛?他咬牙忍耐,直到吳躍鋒把jingye全部摳出后,這種空虛達(dá)到了頂峰。 吳躍鋒發(fā)現(xiàn)吸血鬼突然渾身顫抖,“你怎么了?”他剛問完,坐在身前的人就面色酡紅的回過頭來軟倒在他身上。 “我想要,里面好難受……我要jingye,給我jingye啊……”克易斯快要喪失理智,他快速轉(zhuǎn)了個身,雙手急促的去找人類的粗大rou根。 摸到那坨rou物后他如獲至寶,握著那根東西就往自己的屄洞里塞。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吳躍鋒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只吸血鬼怎么老是時不時不受控制的發(fā)情? “唔我不知道,求求你給我,我要死了嗚……”克易斯只想用sao屄吃下jiba,奈何吳躍鋒一直捏著他的腰不讓他坐下去,明明guitou都抵著屄口了,但還是cao不進(jìn)去。 什么貴族禮儀、新王面子他都不要了,如同最下賤的婊子一樣苦苦哀求男人把jiba給他。 “你真是……” 吳躍鋒拿他沒有辦法,這人現(xiàn)在神志不清,說什么都聽不懂,只能先cao一頓讓他清醒了再說。 于是他胯部一頂,抓著對方細(xì)腰的手用力下拉,粗壯的rourou如同利刃刺入軟嫩的屄里。 “啊嗯!”克易斯?jié)M足的呻吟了一聲,然后抱住吳躍鋒結(jié)實(shí)的身體,漂亮的嘴開開合合的說著“我要jingye,我要懷孕”之類的話。 吳躍鋒盯著吸血鬼漂亮的臉,對方這副yin蕩模樣總讓他馬不停蹄的硬了又硬,這種接連不斷的長時間性愛,他猜測自己都能拿個吉尼斯世界紀(jì)錄。 由于先前就一直在zuoai,吳躍鋒那根異于常人的大肥rou輕輕松松cao到了最深處的宮腔里,腫脹充實(shí)的下腹十分舒適,克易斯自己揪著因性別改變而變得又肥又圓的rutou不斷玩弄拉扯,吳躍鋒看得眼熱,拉開他的手后低頭含住一顆乳粒。 “唔嗯……”克易斯覺得rutou被男人啃咬比自己用手玩更爽快,他放浪道:“另一邊…另一邊也要被咬~” 太yin蕩了!美人在懷還發(fā)情讓他哪里把持得???一招開葷的大jiba十分持久,現(xiàn)在還堅(jiān)硬如槍,過分sao浪的吸血鬼讓他握著對方的腰開始狂猛打樁,兩顆蓄滿精種的睪丸大力的打在那對飽滿雪白的臀瓣上,jiba入到最深,guitou狠狠撞在宮腔壁上。 克易斯又是仰頭又是翻白眼吐舌頭,他渾身癱軟,像一只最昂貴的充氣娃娃被男人抱著亂干。 浴室的水聲響了很久,當(dāng)吳躍鋒的jingye再次注入宮腔中時,克易斯才恢復(fù)了神志。 吳躍鋒看著他,心中有了個猜想,“你不會是要有jingye在zigong里才能保持理智吧?” 一人一鬼都沒弄清楚發(fā)情的原因,總之jingye是不敢再摳出來了。克易斯心中別扭,他高貴的身體里居然要裝著這個人類的jingye! 一扭頭就看到男人在打理他的胡子,頓時更生氣了,“你就不能把你那些胡子剃掉!丑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城邦外面的漁夫!” 吳躍鋒挑了挑眉,說出一句很俗氣的話,“你懂什么?胡子是男人的象征?!?/br> 似乎是真的很討厭吳躍鋒的胡子,克易斯變回了一只蝙蝠,然后光速離開了這套給他留下不太好回憶的豪華別墅。 “嘖。”真的有這么丑嗎? 吳躍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濃密的胡子幾乎把整張臉蓋住,只露出深邃明亮的雙眼,加上他常年游走在黑暗中與魔物交手,整個人看起來兇巴巴的。 似乎真的不是很上鏡。 他拿出許久沒用的剃須刀,把剛剛認(rèn)定的“男人的象征”剃了個干凈。 克易斯離開別墅時是下午三點(diǎn),十二個小時候,熟悉的“饑餓”感再度襲來。 正在給惹事的吸血鬼們開會的克易斯心里一驚,怎么回事?他身體里不是還含著jingye嗎? 怕自己再這樣下去要在眾人面前出丑,克易斯急速道:“你們都給我聽著,要么安安分分的在人類世界里生活,要么滾到地里睡棺材,我那口棺材雖然破了點(diǎn),但裝下幾百只蝙蝠還是沒問題的?!?/br> 被血脈壓制的吸血鬼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diǎn)頭,然后就見他們的新王瞬間消失不見。 克易斯已經(jīng)在別墅外面站了十五分鐘,在他猶豫要不要敲門時,別墅大門從里面打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看著他。 這人是誰? 完全沒認(rèn)出來這就是那個cao了他七八次的人類,克易斯摸了摸肚子,這里的空虛感更強(qiáng)了。 “住在這里的那個大胡子呢?”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能暫且稱為大胡子。 男人笑了一下,說:“你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 這熟悉的嗓音,不是大胡子還是誰? 克易斯不敢置信,“你、你的胡子?!?/br> 吳躍鋒摸了摸鼻子,說:“你不是不喜歡,我把它們剃了?!?/br> 克易斯一下子沒話說,這種他不喜歡對方就改的舉動,說實(shí)在的,他心中有點(diǎn)小喜悅。 他按下心中那股躁動難耐的愉悅,像一只傲嬌的貓走進(jìn)別墅里,吳躍鋒跟在他身后問:“又出什么事了嗎?” 克易斯遲疑了會,然后把那身華貴的外套脫掉,將最里的白襯衫撩起,露出印著紋身的肚皮,只見那里正散發(fā)著幽幽紫光,看上去十分邪氣。 “明明jingye還在里面,但是它又發(fā)作了?!?/br> 吳躍鋒皺著眉,“你這個東西到底是怎么來的?” 克易斯不想把自己打不過yin魔的丟臉事跡說出去,隨口扯道:“天生自帶的?!?/br> 聽不出真?zhèn)蔚膮擒S鋒仔細(xì)想了想這個紋身發(fā)作的契機(jī),對方第一次發(fā)情是在昨晚八九點(diǎn),第二次發(fā)情是早上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把jingye摳出來后又迎來第三次發(fā)情,現(xiàn)在是晚上凌晨三點(diǎn),又發(fā)情了。 這期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一二次發(fā)情間隔了大概十二個小時,三四次發(fā)情間隔也是十二個小時,如果不把jingye摳出來,說不定這第三次發(fā)情不會在那個時間點(diǎn)出現(xiàn)。 吳躍鋒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下,克易斯愣了一下,“意思是我每十二個小時就要zuoai?jingye還不能排出來?” “目前看來,是的,而且我猜測zuoai并不是最主要的,你這里最需要的應(yīng)該是新鮮的jingye?!眳擒S鋒看著他肚子上的紋身,“十二個小時應(yīng)該是它能忍受的jingye質(zhì)量的要求范圍,時間一過,jingye不新鮮,它就會再次發(fā)作?!?/br> 克易斯臉色有點(diǎn)難看,但因紋身發(fā)作,他面頰還是紅撲撲的,吳躍鋒拉著他去浴室,克易斯掙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把里面的東西掏出來啊,然后再給你新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