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少年林之泓的手,伸進(jìn)了少年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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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最后,裴林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的。 他只記得,進(jìn)入房間時,是瀟瀟風(fēng)雨的周五,當(dāng)他已經(jīng)昏迷時,耳邊聽到的是黏膩的人體交合聲和不絕于耳的雨聲。 或許是投屏上混亂的yin叫不斷,或許,那游絲般的呻吟是他自己發(fā)出的。 中途他曾經(jīng)醒來過,似乎窗外雨已經(jīng)停了,天空和碧樹都被洗得纖塵不染,他被抱坐在男人的懷里,男人的嘴唇從他的臉頰細(xì)致地親吻到耳廓,脖頸和他已經(jīng)被玩弄得腫脹疼痛的嫣紅rutou。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睫毛上不知是汗是淚,黏糊糊的讓視線一時模糊,一時清晰。 他想推開男人,但男人卻俯身,張開薄紅的嘴唇,含住了裴林的rou莖。 他聽到男人的吮吸聲,像是吃著什么美味佳肴,將他的男性象征吃得津津有味,略長的烏發(fā)擦過裴林的小腹,帶來一陣瘙癢。 裴林細(xì)長的手泄憤似的插入男人的發(fā)絲中,略粗硬的黑檀發(fā)絲搔著他的手指,他緩緩用力揪緊,男人卻貌似卑微地幫他koujiao,用力嘬吮到他瘦削的臉頰凹陷下去兩道弧度。 恍恍惚惚的,裴林又想起了林之泓。 * 裴林mama很愛干凈,所以裴林從小也很討厭臟。 住在林公館的悠長時間里,mama工作一直很忙,因為林夫人身體很不好。mama常常留在主宅照顧她。 裴林曾記得,他剛到林公館住的時候,見過一次林夫人。 那是一次英語補習(xí)后的夜里,富人區(qū)的治安很好,所以裴林和mama都不擔(dān)心他獨自一人歸家。 沿著公整的坡道朝上走,裴林呼吸著植物的香氣,順便摘了幾枝飽滿潔白的梔子花。 mama喜歡花,但她很節(jié)儉,所以裴林很喜歡采摘路邊漂亮的野花,處理干凈插進(jìn)花瓶里。 花瓶其實就是撕掉了標(biāo)簽的鹽汽水,放在餐桌上頗別致。 一輛黑色轎車擦身而過,經(jīng)過他身邊之后,卻緩緩?fù)A讼聛怼?/br> 車窗降下來,他看到了一張極艷麗的臉孔。 在夜色中,女人的嘴唇異樣的嫣紅,其實是擦了當(dāng)季時興的口紅,她眼波流轉(zhuǎn),笑著沖他招手。 “小孩,你是住我家的吧?上來,我載你一程。” 裴林上了林夫人的車,林夫人坐在副駕駛上,裴林有些拘謹(jǐn)?shù)刈诤竺妗?/br> “吃不吃糖啊?”林夫人的聲音很柔媚,涂著暗紅甲油的細(xì)長手指,遞過去一盒酒心巧克力。 裴林吃了一顆,甜膩的美酒在舌尖爆開,他立刻漲紅了臉蛋,醉了。 林夫人吃吃地笑起來,一只細(xì)瘦的胳膊搭在司機(jī)的肩膀上,司機(jī)并不曾回頭,但裴林看得出,那是個很英俊的年輕男人。 并不是林老先生,他沒那么老。 下車后,裴林恭謹(jǐn)?shù)氐乐x,林夫人卻沖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笑著說:“幫我保密。” 裴林立刻猜到,林夫人想要他保密的事情是什么。 他慌亂地點點頭,林夫人把剩下的一整盒巧克力塞給他,女人身上甜膩迷人的香水氣味卷著他的身體,讓裴林走起路,都有點不著調(diào)了。 走出去很遠(yuǎn),他才悄悄的扭頭,沒想到林夫人竟沒有回主宅,站在駕駛室的門外,放肆地探身進(jìn)車窗,勾著年輕男人的脖子忘情親吻著。 她穿著一身絳紫色的禮服長裙,綴滿了亮片,那衣服若是膚色沉的人,肯定穿的極難看。 但林夫人穿了像妖女,是夜色中成精成魅的那種。 裴林很好奇,他記得那時候的林夫人有粉緋緋的臉頰,氣色很好,也不知為什么,之后會病弱成床都下不來。 裴林第一次見到林之泓,就是在林夫人生病之后。 那天晚上,裴林的牙疼極了,他疼得一邊哭,一邊乖乖寫完作業(y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個小時都沒睡著。 mama還沒回來。 他疼得不知所措,覺得世界末日到來了,如果疼痛延續(xù)到第二天,第三天……裴林甚至一瞬間,覺得可以不用活下去了。 他噙著淚,趿著拖鞋悄悄往主宅走,可mama叮囑過他,千萬不能進(jìn)主宅,偶爾他去找媽,都是從廚房的側(cè)門進(jìn),所以這一回,裴林也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廚房側(cè)門。 結(jié)果門一開,便和一個瘦長的男孩子撞個正著。 林之泓其實只比裴林大兩歲,但初見時,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抽條了,穿著黑色貴族男校制服的身體又高又瘦,像個竹竿晃悠。 他剃了個很短的青皮,發(fā)茬子幾乎沒有一厘米長,臉上有一塊紫,不知道是不是眼瞎撞的,所以他打開冰箱,正在找冰袋敷臉。 聽到廚房門開的聲音,林之泓側(cè)頭看著裴林。 裴林覺得,林之泓的眼睫毛生得特別長,簇?fù)碇浑p琥珀色的眼睛,沒表情的時候,看上去凄美又陰郁。 看到林之泓,裴林濕漉漉的臉上,顯出一點害怕。 他聽mama說過,林家少爺脾氣有點古怪,還有潔癖,日光燈下,少年的手指上確實套著薄手套。 裴林細(xì)細(xì)的腳來回蹭了蹭,試圖原路退回。 “你怎么了?”林之泓問。 裴林鼓了鼓腮幫子:“……我牙疼,我,我回去了。” 林之泓卻走了過來,那張漂亮又英氣的臉蛋上,裴林能看到林夫人和林之泓meimei的影子。 “我看看?!?/br> “怎、怎么看?” “你張開嘴?!?/br> 裴林羞恥地低下頭,但卻被冰冷潔白的手指托著下巴,被迫又抬起頭,他的眼睛迎著光,被刺得瞇起眼,淚水撲簌簌的落下去。 “張嘴。”有潔癖的林之泓居然脫了手套,大拇指壓在他的下唇位置,讓他被迫張開粉嘟嘟的小嘴巴。 牙齦處已經(jīng)腫紅了,鼓起來的一側(cè)腮幫子燙熱的驚人。 “發(fā)炎了?!绷种芎啙嵉恼f:“消炎后,你要讓你mama帶你去看牙醫(yī)。” “現(xiàn)在……該怎么辦?”裴林疼得要瘋了,大眼睛水盈盈的。 林之泓想了一下:“我有止疼藥,貼在牙上,應(yīng)該有效,你等一等?!?/br> 沒過一會,林之泓拿來了止疼藥,小小的黃片,裴林有點傷腦筋,他自己看不清嘴巴,沒想到林之泓將責(zé)任承擔(dān)下來。 “我來吧。” 他冰冷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裴林濕熱的口腔里,順著齒列往里摸,從沒被人碰觸過的地方,卻被指腹略粗糙的漂亮手指深入探索,裴林嚇得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時忘形,兩只手用力抓住了裴林的胳膊。 因嘴巴不能合攏,一絲晶亮的涎水順著紅潤的嘴唇,滴落到了林之泓的手腕上。 林少爺rou眼可見的微微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