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弟妹8:男朋友來電話的時候正被對方的親哥哥抱在懷里(非rou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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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沅從他房間里跑出去以后,單榆沒去追,也沒解釋。 第二天見到寧沅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看的出來,寧沅對他欲言又止。而且很是害怕,他稍微靠近寧沅一點(diǎn),就會像個驚弓之鳥一樣,又慌又急,躲的非常明顯。 單榆不想把寧沅逼急了從他身邊逃開,至于他們?nèi)齻€人以后會變成什么樣的關(guān)系,他管不了了,走一步是一步。 合作的事宜談妥以后,單榆說要在這個城市留兩天,周末跟陳尚致他們?nèi)ヅ纻€山,順便考察下項目,要寧沅改了機(jī)票。 寧沅給單梁打電話說還得晚兩天回去,把男朋友氣的抓狂,本以為周末終于可以見到老婆了,又要耽擱兩天,他相思病都要害上了,說要定機(jī)票明天就飛過來陪他。 寧沅趕緊說不要折騰了,他不希望單梁這個時候過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歷歷在目,他現(xiàn)在心煩意亂糾結(jié)的不行,男朋友要是來了,肯定會看出他的狀態(tài)不對的。 這事沒法跟單梁說! 寧沅還是傾向于單榆只是喝醉了,把他錯認(rèn)成了酒店的特殊服務(wù)人員,酒后沖動了。那酒是他坐在單榆旁邊看著他一杯一杯喝下去的,人醉了做出意外的事不稀奇。 而且,他昨晚摸到了自己奶子……要是當(dāng)時是清醒的話不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怪異畸形與眾不同嗎?今天單榆既沒有用探究的眼神來看他,表現(xiàn)的也和平常一樣,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他身體秘密的樣子,就沖這點(diǎn),寧沅更愿意當(dāng)作單榆不知道那是他,只是酒后的失態(tài)。 可是…… 單榆對他好像真有點(diǎn)與眾不同的,回想這段時間,自己生病了單榆讓他睡自己的床,給他買粥;當(dāng)他的助理以來,自己也曾磕磕絆絆犯過錯,單榆一次都沒罵過他,沒兇過他,他見過單榆教訓(xùn)其他下屬的樣子,極其嚴(yán)厲,不留情面。 寧沅一直慶幸的認(rèn)為自己在單榆身邊如此順利,是單榆認(rèn)可了他是弟弟的男朋友。 他也不敢自戀的往單榆喜歡他那方面想,就算單家兩兄弟都是同性戀,也不可能都愛上他吧?單榆條件那么好,身邊多的是出色的,合適的女性,不至于也看上他。 …… 唉,頭痛,頭痛死了。 一天下來相安無事,寧沅看單榆好像是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了。早上起床的時候,單榆被他扇了一巴掌的那邊臉頰明顯有點(diǎn)腫,寧沅抓心撓肺的想如果單榆問起來,他該怎么回答? 但單榆好像沒發(fā)現(xiàn)一樣的,什么也沒說,也不知道還疼不疼。 反倒是中午的時候,陳尚致來了,指著單榆的臉頰問怎么回事。寧沅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單榆說沒事,牙疼,吩咐寧沅去藥店幫他買點(diǎn)藥。 寧沅如釋重負(fù),想著這應(yīng)該就是意外了,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 第二天,他們起的很早去爬山。寧沅體力不好,爬到一半累的慌,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單榆本來走在他前面的,看他落在后頭有點(diǎn)距離了,就停下來等他。 單榆讓陳尚致他們先走,自己陪寧沅在半山的涼亭上休息一會。一行人的行程,突然變成兩人獨(dú)處,寧沅不免有點(diǎn)緊張起來。 那天晚上被單榆壓在身下親吻揉摸的事時不時就在腦海里閃回晃蕩,尤其是看到單榆,那畫面就更揮之不去,簡直糟糕透了。 連嘴唇都好像還殘留著被單榆啃咬的觸感。 “單總,我休息好了,我們走吧?!北绕鸷蛦斡芤黄鹱谶@里相對無言,寧沅還不如拖著沉重的雙腿往山頂上爬,去和陳尚致他們會合。 單榆說:“你累的話再坐一會?!?/br> “沒事,我緩過勁了,我們走吧?!?/br> 聽寧沅這么說了,單榆才站起來出了亭子,繼續(xù)往前走。 盡管單榆刻意放慢了步伐,走了一段以后,寧沅還是累的快跟不上。他不像單榆工作之余都有在運(yùn)動健身,冷不丁的來爬山,確實(shí)吃不消。 又落下一點(diǎn)距離后,寧沅眼看著單榆掉頭回來,站到他前面停住,拉住他的手往前走。 寧沅像觸電一樣飛快的把單榆的手甩開了,慌張的說單總我沒事的,我自己走。 單榆不說話也不動,就那么站著看寧沅,山路比較陡,單榆本來就比寧沅高,再站在高處這么沉默的看著他,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壓迫感太強(qiáng)了,寧沅不敢和他對視,心亂如麻,等單榆再次抓住他的手往前走,他沒有再甩開。 寧沅在心里默念:他是我男朋友的親哥哥,算的上是親戚,走不動了拉一把沒什么,沒什么! 真的沒什么嗎? …… 單榆就這樣牽著寧沅的手,不緊不慢的往山頂去。一旦寧沅試著掙脫,他就會抓的更緊,寬大有力的手掌抓著寧沅,掌心的溫度仿佛能燙人。 寧沅跟在后面看不到,單榆此刻的臉上,竟然掛了一絲微笑,很滿足的樣子。 “單總……”寧沅試著打破沉默。 “不在公司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哥。”走在前面的單榆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跟單梁一樣叫?!?/br> 兩句就把寧沅給堵了回去,他張了張嘴,擰著眉放棄了開口。 本來寧沅的注意力多在自己累的不行的雙腿,現(xiàn)在全部集中在被單榆牽著的那只手上。 他不得不再次懷疑起單榆的用意。 太曖昧了…… 寧沅就這么心事重重的被單榆牽著走一起爬到了山頂,陳尚致他們早就到了,遠(yuǎn)遠(yuǎn)的在朝他們揮手。 單榆松開了寧沅的手,說:“體力這么差,以后早上跟我一起去跑步?!?/br> 寧沅苦笑道:“你饒了我吧單總。” 還跑步,他現(xiàn)在只想跑回家抱著自己的男朋友壓壓驚! 他沒改稱呼,仍舊叫的單總。單榆似乎也沒在意,領(lǐng)著他往陳尚致他們那里走。 當(dāng)天一行人就住在了山上的度假別墅里。一起吃了晚飯后,陳尚致他們要去泡個溫泉放松一下,寧沅腿酸的很,哪都不想去,要回房間休息。 單榆的房間就在寧沅的隔壁,他也沒去泡溫泉,跟著寧沅一起回房間。 寧沅一和單榆單獨(dú)相處就緊張,不小心崴了一腳,他疼的叫了一聲,接著就感覺身體騰空了,單榆一個公主抱把他攬了起來,要抱著他回房間。 “單總!”寧沅掙扎著要下來:“我自己可以走,沒事的,放我下來吧?!?/br> “別亂動?!眴斡苁站o抱著他的手臂。 寧沅還想說什么,手機(jī)卻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jī)一看,是他的男朋友單梁打來的視頻電話! 寧沅一個頭兩個大,他現(xiàn)在被男朋友的哥哥抱在懷里,要怎么接男朋友的視頻邀請?! 鈴聲一直響,寧沅捏著手機(jī)沒敢接通也沒敢掛掉,一直響到鈴聲結(jié)束。過了幾秒鐘,來電鈴聲再次響起,男朋友第二次打過來了!他向來是第一時間接男朋友電話的,如果打不通他的手機(jī),單梁能急死,這個電話再不接,單梁怕是會連夜買機(jī)票到這里來找他! 他在單榆的懷里,手機(jī)的屏幕自然也被看到了。單榆看他那么為難,到底是不忍心的,他們正在經(jīng)過一片長廊,過道上有休息用的石凳,單榆把寧沅輕輕放到石凳上坐好。 “接?!眴斡芎唵味笠氖疽鈱庛洮F(xiàn)在可以接了,自己坐到了旁邊一張遠(yuǎn)一些的石凳上。 寧沅小聲的說了句謝謝,趕緊接通了男朋友的視頻來電。 “老婆,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沒事吧?”視頻里幾天未見的男朋友滿眼都是擔(dān)憂,寧沅強(qiáng)撐笑臉,搪塞過去,看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心里多少安心了一些。男朋友因為他出差時間太長心情郁悶,他只好一個勁的哄著說馬上就要回去了。 單梁以為寧沅身邊沒有旁人,要寧沅對著手機(jī)親他一下。寧沅眼角余光偷偷瞥一眼坐在他旁邊沉默著聽他們電話的單榆,為難的說回去再親。 單梁不干,說自己想老婆想的心都碎了,需要老婆親親才能好起來,因為寧沅的拒絕,他還加了個要求,要一邊親一邊叫老公。 寧沅還想拒絕,轉(zhuǎn)念一想,在單榆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和他弟弟是感情深厚恩愛非常的,或許能打破他們之間這種曖昧的情況?便依了男朋友的要求,甜甜的對著手機(jī)響亮的親了一下,說老公,想你,想快點(diǎn)回到你身邊。 他不敢去看旁邊的單榆是什么表情,又跟男朋友膩歪了好久才掛斷。期間單榆就這么坐著,像靜止的塑像一樣安靜。 等到寧沅掛了電話,他又半分遲疑都沒有的徑直站起身走過來,再次要抱寧沅。剛才的那通電話好像對他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不理會寧沅的拒絕,把他騰空抱起回了房間。 單榆把他抱回房間,放到床上,蹲下去要脫了他的鞋查看他崴了的那只腳。寧沅說沒事,單榆不管,抓著他的腳踝把褲角拉上去,確認(rèn)沒什么問題,只是輕微的疼痛,才放下來讓寧沅先休息,他去前臺看看有沒有什么藥能用。 單榆做到這個程度了,寧沅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是很不妥的情況發(fā)生了。他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咬著被角大喊了一聲,發(fā)泄內(nèi)心的煩悶。 等單榆從前臺那里要來了藥酒折返回來時,他閉上眼睛裝作睡著了。 他聽到單榆的腳步越來越近,在他床沿坐下了。輕聲的叫他的名字。 寧沅不應(yīng),他閉著眼睛,看不到單榆現(xiàn)在的眼神有多么的溫柔。 單榆當(dāng)然知道寧沅是在逃避,在裝睡,緊張到纖長濃密的眼睫毛都在抖。 他慢慢的俯下身去,在寧沅耳邊說不要裝睡了,等了一會寧沅還是沒動靜,就偏過頭來,高挺的鼻尖跟寧沅的鼻子輕微的接觸到,呼吸的熱氣噴灑在寧沅臉上,在嘴唇即將貼上時,寧沅終于睜眼了,剛好和單榆的視線對上,三秒以后,單榆干脆利落的貼了上去,吻住了寧沅! 這次沒有裝醉,非常清醒,單榆含著寧沅的嘴唇反復(fù)的吸啜,發(fā)出嘖嘖的接吻聲。寧沅掙扎推拒,含糊的叫著想躲開:“哥……唔,哥!你放開!” 這是他第一次叫單榆哥,想借此提醒他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單榆退出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嘴唇,說這個時候別叫哥。說完就按著寧沅繼續(xù)激烈的親他。寧沅本來就為此積壓了很大的情緒,又被這么直接的刺激,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急的都哭了,說哥我腿疼你壓到我了。 單榆本來是沖動之下就想直白的讓寧沅面對他的感情,見到他慌亂的眼淚就心疼了,放開了寧沅,說對不起。 一被松開,寧沅就慌不擇路的從床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 寧沅又一次從他身邊逃走了。 單榆回了自己房間,洗了個冷水澡。身體的燥熱被降下去了,心還滾沸著。 起初他是克制自己不對寧沅出手的,結(jié)果一次沒壓住就次次都壓不住,抱過就想親,親過就想摸,摸著了就想再進(jìn)一步,徹底的把人弄到手。尤其是意外得到寧沅那些sao浪的床照以后,對他的欲念就像失控的烈火漫山遍野的燒下去,怎么都滅不掉。 單榆保存著那些照片,想發(fā)泄的時候就看著寧沅的裸照來,在自己的房間里一遍又一遍的幻想寧沅。 晚上是赤身裸體的寧沅在他腦海里跟他翻云覆雨,耳鬢廝磨;白天是穿著得體,距離分明的下屬——兼親弟弟的老婆,常常和他的親弟弟一起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極其恩愛,極其幸福。 短短的時間里他從輕微煩躁變成不是滋味,又從不是滋味升級到酸澀郁結(jié),再飛快的變成妒意橫生,直到壓不住邪火的對寧沅釋放危險信號,意欲從親弟弟手中橫刀奪愛。 沒有什么計劃,甚至不去想這么做造成的惡劣后果,他就是故意對自己的欲念放了水,縱容了自己對寧沅的愛意盡情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