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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疴為下(np總受/快穿)在線閱讀 - 3-3 雙子的小心思/(沒3p)水中play/修羅場

3-3 雙子的小心思/(沒3p)水中play/修羅場

    路德托著陳柯朝湖邊走去,艾伯特把自己浸在湖水中來緩解狂躁期帶來的不適。兩人作為雙生子有著得天獨(dú)厚的默契,在作戰(zhàn)中的行動都配合得極好。

    但外人并不知道他們其實(shí)能夠共感,正如他們一直被視為異類的精神體——雙頭蛇。

    路德受到的影響遠(yuǎn)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要大,否則陳柯的伎倆沒這么容易能瞞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士兵。外袍下擺被遮住的地方有了明顯的鼓包,但他的表情卻像性冷淡,香香軟軟的向?qū)坪醪⒉粚λ哂形Α?/br>
    陳柯剛被放下,就被艾伯特拉進(jìn)湖中。路德緩慢地眨一下眼,看到自己手上全是向?qū)Я鞒鰜淼膟in水。

    察覺到向?qū)砩线^于濃烈的哨兵氣味,艾伯特被激起了好勝心與占有欲,他用力地揉搓著陳柯的皮膚想要洗去別人的氣息。

    盡管靠岸的水并不深,但濕滑的石塊讓人很難站立,陳柯只能攀著艾伯特的肩來保持穩(wěn)定。

    淡金色的頭發(fā)被打濕,卷曲著粘在臉上,艾伯特隨意一撩露出整個額頭,顯得性感極了。

    分明是同一張臉,但兄弟倆卻一個像性冷淡一個像行走的荷爾蒙。

    陳柯臉上是逆來順受的表情,他試圖和狂躁期中的哨兵商量,“艾伯特先生,我可以為您進(jìn)行精神撫慰,但您不能對我進(jìn)行標(biāo)記……”

    細(xì)軟聲音顯然并不能安撫哨兵,他強(qiáng)硬地分開了向?qū)У耐取M管這并不需要花多大力氣,然后大張旗鼓地造訪了再一次緊閉的后xue。

    結(jié)合熱時期的向?qū)碛袠O強(qiáng)的修復(fù)能力,所以并不會真正受傷,但每一次結(jié)合都會像是第一次。

    被稱為“狂躁期”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哨兵在得到向?qū)Ш缶拖裨谝肮纷炖锶艘粔Krou,剩余不了多少理智。

    沒有技巧,全是本能。

    對著生殖腔猛烈地沖撞,但顯然為了確保受孕,灌滿jingye的生殖腔并不會這么容易打開。沒過多久陳柯又開始流淚,“別頂那里,求你,艾伯特……路德,救救我?!?/br>
    他胡亂喊著,手指拉扯住艾伯特的濕發(fā),但根本不起作用。路德還站在岸邊,垂眸看糾纏的兩人,他淡淡出聲,“陳柯,用你的精神力?!?/br>
    陳柯聽到路德的聲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吸了下鼻子,乖乖探出一點(diǎn)精神觸須去到艾伯特的領(lǐng)域。

    一旁的雀鶯飛到雙頭蛇旁邊,試探地啄了啄。

    路德看向陳柯,向?qū)坪跽J(rèn)為只要幫助哨兵度過狂躁期就能脫身。他并沒有出聲提醒,盡管他清楚地知道艾伯特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

    他只是看著雀鶯被雙頭蛇帶到地上,然后越纏越緊。

    精神觸須在艾伯特的領(lǐng)域撫慰著,把每一絲暴動的精神力都包裹起來。柔和平靜的力量傳遞到艾伯特的精神領(lǐng)域,哨兵眼神變得清明起來,打樁機(jī)似的動作也慢慢停下。

    湖面波紋平靜下來,拍打聲也停止了。

    一時間,最清晰的就只有陳柯的嗚咽,從路德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微微發(fā)顫的光滑背脊,白皙得似乎能反光。

    艾伯特可以感受到生殖腔被頂開一個小口,里面的液體流出來又被混著水流擠回去。手下的軀體掙扎起來,陳柯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艾伯特先生,您的狂躁期已經(jīng)順利度過,能否放我離開?!?/br>
    “當(dāng)然。”艾伯特爽朗地笑了,雙臂一用力就把陳柯抱上岸。陳柯的雙腿開著,被做得太過還沒合攏的xiaoxue流出了不少白濁,有著難以忽視的令人生厭的氣味。亂七八糟的痕跡也全部暴露在空氣中,顯然不止一個哨兵。

    艾伯特眨了眨眼,看著陳柯有些難堪的表情,像是并不在意,他捧住向?qū)У哪樥嬲\道謝,“陳柯,十分感謝你的幫助。作為回報(bào),請讓我?guī)椭憔徑饨Y(jié)合熱?!?/br>
    路德站在旁邊,存在感極強(qiáng)的人此刻卻被忽視得徹底,他看到正為結(jié)合熱苦惱的向?qū)а劬σ涣?,就要答?yīng)下來,適時地開口提醒,“莫林還在外面?!?/br>
    陳柯像是受到驚嚇,反而往他弟弟的懷里縮了縮。艾伯特很上道地?fù)ё£惪?,?yán)肅開口,“路德,我并不覺得把小柯交給莫林是一個好出路?!?/br>
    陳柯似乎對艾伯特有很強(qiáng)的依賴,是因?yàn)槭裁茨?。路德冷靜地分析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就如同身邊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陳柯很容易地喜歡上了艾伯特。下身硬得發(fā)脹,但路德卻沒什么動作,忍耐是他刻到骨子里的準(zhǔn)則。

    艾伯特還在水里,他把陳柯單臂抱著往路德那里走了幾步,水淺到腰際,陳柯被翻過身趴在岸邊,雙腿都落在水里。性器從后面長驅(qū)直入,并沒有艾伯特口中那么溫柔。

    像是擱淺的人魚。路德想著,發(fā)現(xiàn)艾伯特看了他一眼,然后低聲誘哄了幾句。陳柯抬起霧氣朦朧的雙眼看向了他,手指扯住他的褲子,輕而易舉地就把他拉到面前。

    向?qū)У皖^的動作熟練地像是為別人做過百遍,先隔著布料描摹,然后咬開扣子,就要往下拉。路德猛得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

    “不用管他?!卑夭⒉辉谝?,像小狗圈地盤一樣在向?qū)砩狭粝掠∮?,生殖腔口被完全頂開,各種液體混合著“咕哧”作響。

    陳柯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人影,一點(diǎn)金發(fā)在樹干后若隱若現(xiàn),不知道在做什么。無形的精神觸須延伸開,雀鶯不知何時掙脫了雙頭蛇,團(tuán)在一處,羽毛與鱗片依偎著。

    艾伯特只覺得對向?qū)У恼加杏訌?qiáng)烈,他抽出去,自己也上了岸,把陳柯摁在草地上面對面動作。

    柔軟極了,還很好哄。艾伯特想到了年幼時被管家在花園撿到的一只貓咪幼崽,會討好地舔他的指尖?;剡^神來食指已經(jīng)抵開陳柯齒關(guān),攪弄著舌頭。

    貓咪幼崽后來被長輩送給了路德,因?yàn)樗麄冋f他太冷冰冰了,應(yīng)該要有些人情味。

    共感其實(shí)隨著年齡增長變得更加可控,但一開始誰也沒切斷共感直到剛才。他一瞬間看到了路德的視角,看到艷紅的舌尖舔著冰冷的銀紐扣。

    “你也覺得路德更優(yōu)秀嗎?”艾伯特問出了心里話。但向?qū)э@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歪了一下頭,因?yàn)闆]抽出的手指口齒不清,“啊……”

    艾伯特并不需要陳柯的回答,他更需要的是那些長輩,那些見證者。動作帶上點(diǎn)暴虐,已經(jīng)在成結(jié)了卻還是固執(zhí)地往外抽,卡在腔口的性器扯到了整個生殖腔。

    “輕一點(diǎn)!不要扯了!艾伯特!艾伯特!路德!求求你!艾伯特!救救我!莫林!”

    疼痛在結(jié)合熱的影響下并沒有這么難捱,但陳柯還是大聲尖叫起來,發(fā)現(xiàn)叫艾伯特的名字沒用后就開始亂喊。身下的性器抽送更為猛烈,這對兩人而言都是極大的刺激,艾伯特甚至提前結(jié)束了射精。

    樹后的人影似乎動了一下,但有人的速度更快,艾伯特不得不抱著陳柯在草地上滾了兩圈來躲過飛刀。但有更快的子彈把刀打開了。

    幾個人皆是一愣,陳柯嘴角微不可查地?fù)P了揚(yáng),他偷瞄最后一個任務(wù)對象。

    半長的頭發(fā)在陽光下是柔軟的褐色,深紫的眼睛則像剔透的葡萄。向崢的面部線條板正極了,光是站在那里就讓人覺得很可靠,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所有人的長官,殺伐果決的上校。據(jù)說三年前的一場戰(zhàn)役讓他幾乎癱瘓,隨后他接受實(shí)驗(yàn),成為第一個成功的改造人。

    向崢走到湖邊,一匹灰狼把糾纏著的雀鶯和雙頭蛇扯開。艾伯特已經(jīng)穿好褲子,用大衣裹住陳柯。

    他從腦海中翻找出資料,聲音溫和公事公辦地開口,“陳柯,現(xiàn)任陳家家主陳杉的繼弟。出生時就被查出腺體缺陷?!逼渌瞬患s而同地露出一點(diǎn)意外,向崢看著眼前的場面皺了皺眉,話語帶著安撫意味,“無論如何陳杉不該把你送來,不用擔(dān)心,我會帶你回去?!?/br>
    陳柯的結(jié)合熱在幾場情事后終于消減了些,他看著向崢愣住了,迷迷糊糊地開口,“你是天使嗎?”

    “咔嚓”,莫林踩斷一根樹枝,皮笑rou不笑地開口,“既然如此,剩下的幾天就由我?guī)е伞!?/br>
    但還沒接近陳柯,就被路德攔住,艾伯特在后面假笑,“我覺得這并不合適?!彼D了頓,“或許我們該讓陳柯自己決定。”似乎是對自己在向?qū)闹械男蜗蠛苡邪盐?,看到莫林陡然沉下來的臉色,艾伯特提起了嘴角?/br>
    向崢?biāo)坪跻材J(rèn)了這個方法,沒有做聲。

    陳柯一下成為焦點(diǎn),他紅著臉盡量用大衣把自己身上的痕跡遮住,卻不知道在觀察力極佳的哨兵眼中只會顯得更加勾人。小腿露在外面,被用力捏過的腳踝有些青紫,腿rou上甚至還有牙印,不知道是哪個哨兵意亂情迷時留下的。

    小向?qū)鹗掷∠驆樀囊聰[,眼里都是信任與依賴,“你可以照顧我嗎?”

    參賽選手爭奇斗艷,恨不得你死我活。評委卻視而不見,眼睛亮亮地給了可靠的裁判最高分。

    向崢像是有些意外,卻還是寬和一笑,在陳柯忐忑的眼神中抱起了他。

    灰狼把雀鶯從雙頭蛇和云豹的包圍中搶出來頂在頭上,大搖大擺地跟著主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