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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碟 給予社會人愛的關(guān)懷--中篇

    即便不是第一次應(yīng)邀前來,青年還是帶著幾分新奇,仰頭打量這棟位于CBD地段、卻十分奢侈地只建了三層的大樓。

    也許應(yīng)該稱之為“花房”才對,方方正正的玻璃屋設(shè)計(jì),仿佛是從蘋果專賣店借來的設(shè)計(jì)靈感,全景式的落地玻璃窗,從外面就能清晰看見里頭的一舉一動。在挑高兩層的大堂中,從上頭直垂下來的、仿佛瀑布一樣的水晶燈下,一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大門,身旁豎著一個黑色的拉桿箱。

    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襯得那人窄肩長腿,線條利落,因著微微低頭的姿勢,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后頸,在燈光下明晃晃的,看得青年喉頭發(fā)緊,更是加快了步伐。

    他抬起手腕,將上頭的黑色細(xì)帶往門上一掃,厚重的玻璃門向兩側(cè)分開,聲響讓那人瞬間回頭,軒朗的面容帶著幾分長途跋涉的疲憊,眼下還有淡淡的青黑。

    青年有點(diǎn)暴躁地走上前去,伸手將人拖進(jìn)懷里,急急的語氣里是幾分自己尚未察覺的憐惜。

    “不要命了是不是?為什么不回家休息?”

    那人自然是聶允和,剛經(jīng)歷了五天的出差,一到國內(nèi)連家都沒來得及回,飛機(jī)還在跑道上滑翔之際便拿出手機(jī)來,給青年發(fā)了個定位。約在了這家他常來的高級會所,雖然地段和設(shè)計(jì)都很張揚(yáng),但卻是私密的會員制,不久前他給青年也辦了張卡,方便兩人在外頭私會。

    起初青年是抵觸和鄙視的,聶允和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矛盾和掙扎,一方面被聲色犬馬撩撥得不能自已,一方面又深陷道德譴責(zé)。也許是年輕沖動使然,在初次的僵硬和震驚以后,青年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比他還要全情投入,縱然他所了解到的青年并不是什么乖乖款,但如此輕易投入也著實(shí)讓他掉了眼鏡。他為自己殘存的魅力而沾沾自喜,縱情享受著這無上的rou體歡愉。

    青年似乎是跑過來的,額上蒙了一層汗,條紋上衣泛濕,緊緊貼住了飽滿的胸肌。聶允和用手撫著那片結(jié)實(shí)的肌rou,十分想念地按壓了幾下,換來青年的一記緊摟。

    “干什么!問你話呢!”

    “小河……” 他笑了,抬手順了順自己的額發(fā),直白地嘴角一勾,“我八點(diǎn)就要走了,你確定……”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因?yàn)槠诖劢菨駶櫟哪痈吹们嗄旰粑种?,只見青年猛地將他壓到懷里,用力在頸邊啃咬了幾下,仿佛是猛獸在確認(rèn)到手的獵物,一點(diǎn)點(diǎn)地挨到了耳畔,聲音帶著nongnong的不滿。

    “呵,才四個小時也敢叫我來?”

    “嫌長?”聶允和從褲袋里拿出一張黑色的ID卡,“2308,走不走?”

    回應(yīng)他的是青年的一記噬吻,月白的頸側(cè),頓時多了一個健康完整的牙口。

    這會所的設(shè)計(jì)是前棟后棟風(fēng)格各異,前頭是漂亮精致彷如藝術(shù)品的三層水晶宮,除了好看和識別度之外別無它用,走過一段露天花園后,便進(jìn)入到后頭隱秘的會所,高三十多層的建筑物彷如泛著銀光的利刃,氣勢凌人,青年還是有點(diǎn)不慣,加上心急如焚,幾乎是半抱半推地將人帶到了23摟。

    房間依舊是刷卡進(jìn)入,安靜私密的走廊里他都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倒是身旁的始作俑者很是恬淡,還爭分奪秒地拿出手機(jī)來處理工作!

    “都有我了,還看手機(jī)?是瞧不起我呢?”

    一關(guān)上門,青年便奪了他的手機(jī),手臂一展,拍在厚重的門板上,借著身高體型將人壁咚在下頭。

    “嗯?乖,讓我再回一句,就差一句了?!?/br>
    聶允和好脾氣地笑,故意用哄小孩的語氣。他知道青年最煩這種態(tài)度,但為了之后的“性福”,他不介意先把人惹惱了,再好好享受怒火交集的激烈性事。

    畢竟,許久未見,他也對青年十分念想。

    他不同以往的放肆態(tài)度自然惹怒了青年,只見人眉峰一動,臉色沉了下來。

    “乖?我親愛的姐夫,你十萬火急地叫我來,就是讓我乖?”

    說到最后,聲音都仿佛帶著實(shí)質(zhì)性的怒火,聶允和瞇了瞇眼,下顎被緊緊捏著的確不好受,他輕哼了聲,被迫垂下眼眸藐著青年。

    “嗯哼,你說呢?”

    這回輪到青年眼眸瞇起,不斷逼近的臉龐上掛著被他故意挑起的憤怒,也不知有幾分真假,呼吸灼熱地噴薄在臉上,讓他不禁側(cè)頭閉眼,露出了脆弱的引誘姿態(tài)。

    他聽見青年罵了句粗口,幾乎是撕扯一樣扒開他層層衣衫,腰帶墜著西裝褲沉沉地跌落在腳面上,他特意換上的純白蕾絲內(nèi)褲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線,青年狠狠地罵了句“sao貨”,箍著腰身將他提了起來,貨物一般扛在肩上直往里間沖去。

    “唔!小河……??!”

    頃刻之間,聶允和已經(jīng)被狠狠地摔到了大床上,青年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踢了鞋子就猛撲上來,濃烈的噬吻堵住了他細(xì)小的驚喘,大手順著久違的腰線,掌心的熱度讓人不住發(fā)出舒服的低哼,迎合地扭動著腰身,兩腿一分,將人夾在其中。

    “別sao!”

    換氣的間隙,青年沉沉地喘息,手指擠進(jìn)了薄薄的內(nèi)褲里,捏搓著兩團(tuán)軟rou,發(fā)泄一樣揉弄著。

    他極度痛恨這種局面,仿佛自己是個被cao縱的木偶,情緒、反應(yīng)通通都聽從了這可惡下流的人的吩咐,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他是在上課途中接到了這人的消息,短短一行字遍布著引誘,青年愛恨交纏的情緒被瞬間點(diǎn)燃,他二話不說收拾了東西,從課上溜了出來。

    兩人分別了一周有余,青年從jiejie的口中知道了這人在出差,只是往常都會給他發(fā)來不少sao擾的語音,這次卻半點(diǎn)沒有,他不禁有點(diǎn)胡思亂想,想著這副yin蕩的身體是不是找上了別的獵物,稱心滿意之下早就將他拋諸腦后。

    真可笑啊,他居然也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青年嗤笑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手指撥開了濕氣軟嫩的蜜桃縫隙,熟稔地往源頭探去。嘴上還沒來得及問人玩過了沒,果然就碰到了東西,xue口處yingying的,有個扁平形狀的異物阻礙了去路,青年順手就甩了人一記巴掌,不怒反笑:

    “sao貨!一路夾著回來嗎?”

    “唔……啊……小河……快點(diǎn)……”

    聶允和挺動著身體,一點(diǎn)點(diǎn)地向下挪近青年,他目光迷離,臉上暈開了兩團(tuán)櫻紅,半開半掛的白襯衣凌亂地墊在身下,圓潤的肩頭上,還有變淺了的、青年不久前咬下去的印記,這番yuhuo焚身的急色模樣撩得青年幾乎要炸,血?dú)夥?,仿佛沸騰了一樣。

    “xxx的!”

    青年覺得自己小半生的修養(yǎng)都丟在這里,自從知道了這老男人的真面目,他很少有心平氣和地面對的時候,不是被氣得腦仁發(fā)疼就是心血上涌,神智和身體都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恨不得將人撕扯碎了連著骨血吞進(jìn)肚子里,讓他再也不能招搖禍害,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這份狂暴黑暗的情緒連他都暗暗心驚,只是眼下哪里顧得這么多,他勾著人屁股后頭的異物,笨拙地想要拔出來,急躁之下,倒是把人給弄疼了,那老男人嬌氣地哼哼兩聲,紅著眼推開他,自己探手下去摸索,很快就聽見一聲細(xì)小的悶響,一個手指粗細(xì)的軟塞被丟了出來,上頭還染著亮晶晶的一圈水色。

    “唔……你是有多蠢……”

    聶允和有點(diǎn)好笑,青年有著和年齡不相稱的笨頭笨腦,讓他心生憐愛之余,也有幾分愧疚。仿佛是一張干凈的白紙被自己染上了顏色,只是未知這份素白是有意涂抹的還是渾然天成。

    他曲著腿去踢那愣在當(dāng)下的人,青年上半身的肌rou微微起伏,仿佛是在蓄力醞釀,眼里的情欲風(fēng)暴般盤旋,唇線緊抿,額角隱隱跳動,無一不預(yù)示著之后將會是場何等可怕的十號風(fēng)球。他舔著唇,迎難而上地哼笑挑釁。

    “你……沒吃飯嗎?”

    “呵呵。”

    青年冷笑兩聲,覺得這老男人今日分外欠cao!三番四次出言挑逗,還自個兒弄軟了后頭,不就圖個一干到底?他為何還要憐香惜玉?只見他用力一撕,那小內(nèi)褲頓時成了兩片破布,他抓著一片團(tuán)了團(tuán),抬手就塞到人嘴里,見人興奮得眼角發(fā)紅,更是用力捏了那鼓鼓的臉頰幾下,仿佛是猖狂的綁匪在羞辱人質(zhì)般,俯身又在鼻尖上啃了一口。

    “唔!”

    聶允和疼得淚光漣漣,卻兩手成圈,箍著人后頸不讓他走。這一周以來,高強(qiáng)度的工作壓得他喘不過氣,疲累全數(shù)化作了洶涌的欲求,在身體里日漸堆積,一見到朝思暮想的宣泄對象,自然一發(fā)不可收拾。

    青年也不負(fù)所托,狠狠地扇打了幾下臀rou后,硬是將人翻了個身,一邊命令著他找點(diǎn)東西墊著,一邊快速地解放自己的大寶貝。

    當(dāng)那粗熱如烙鐵的東西來勢兇猛地全根貫入時,聶允和才剛剛扒拉到一個枕頭,還沒來得及抱緊呢,就被戳得渾身一震,半疼半爽地?cái)嗬m(xù)嗚嗚著,被頂?shù)貌铧c(diǎn)提不上氣來。

    脫衣有rou的身軀密實(shí)地覆在其上,青年的手臂分撐在兩側(cè),銅墻鐵壁地鎖著人,腰腹發(fā)力地狠往里撞。本就被扇得火辣辣的臀rou如今以痛解痛,啪啪啪的十來下撞擊之后,迅速紅腫起來,在越見頻密的頂送下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憐。偏生青年還嫌不夠,傾身在他肩頸處來回嗅咬,雖然動作不復(fù)之前的粗重,但還是把人弄得淚眼朦朧地含糊悶叫。

    “嗚……唔……唔……”

    之前連番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如今都一件不落地報應(yīng)在身上,快感氣旋一般盤旋上升,裹著身體里的疲累,狂風(fēng)驟雨般席卷了聶允和僅存的清明,他發(fā)出了幾聲悶悶的低吟,兩眼一黑,居然又暈了過去。

    彼時青年正在后頭揮汗如雨,短短一陣,已經(jīng)自顧自地攀上了一個小高峰,濕熱的甬道一如既往的緊致,腸壁自發(fā)地吸吮著他,兩人寸寸熨帖,爭分奪秒地抵死纏綿,就算是在人被cao暈過去之后,依然一縮一縮地反應(yīng)著,要不是他揉著人后頸,想要討個吻時才發(fā)現(xiàn)人眼皮緊閉,恐怕還得再作弄一段時間呢。

    “和……姐夫!”

    青年心里一緊,頓時慌張起來,他硬生生停下了抽送的動作,兜著人腰腹將他帶了起來,rou物依依不舍地滑出了泥濘的xue道,一小灘起泡的汁水蜿蜒流下,更襯得那合不攏的嫣紅xue口yin靡可愛。他抽了人嘴里的布團(tuán),捧著臉捏了幾下,又探了探鼻息,見人還是會閉眼細(xì)哼,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半夢半醒的老男人乖得不可思議,軟趴趴地往他懷里拱,鼻尖微微發(fā)涼,軟綿干燥的嘴唇蹭在臉側(cè),讓他有種按捺不住的心癢,一面想著不能如此禽獸,一面又想將人肆意欺負(fù),他瞇著眼看向自己一柱擎天的大寶貝,僅僅思索了一秒,便又獸性大發(fā)地將人推倒,兜著兩條軟綿的長腿,再次一桿進(jìn)洞。

    被cao軟了的xue口乖乖地翕張著,吮吃棒棒糖般將他的rou頭順暢吞沒,潮熱的內(nèi)里仿佛要將他融化一樣,青年發(fā)出了舒服的喟嘆,俯下身來摟緊了無知無覺的人,往日不肯外泄的百般溫柔頓時毫不遮掩,綿密的碎吻從額頭滑到唇上,舌尖挑開微分的齒列,卷進(jìn)里頭吸吮交纏。

    “唔……唔……”

    即便是在迷蒙中,聶允和依然對青年的動作有所反饋,扭著身體享受深入淺出的摩擦,唇舌微微顫動,喉間漏出細(xì)小的喘息。

    青年并不是第一次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下和人做,這老男人幾乎每回都被弄暈過去,也許是身體太差,也許本身就好這口,把人cao醒了也不見生氣,反倒是收縮著內(nèi)里卷緊他,眼角眉梢都透出無法掩飾的欣喜。

    青年這回特意用了正面的姿勢,好讓自己能清晰看見人每個細(xì)微的反應(yīng)。

    任由他擺弄的、軟得不可思議的身體,因著一番頂撞,皮膚里早就透出淡淡的粉色,總算稍微妝點(diǎn)了這副瘦削干癟的身材,青年哼笑一聲,大手襲向那看上去就柴柴的胸肌,掌心故意抵著那點(diǎn)褐色凸起,打著圈兒搓弄,下頭配合地挺送了幾下,同樣畫著圈兒往人舒服的地方蹭頂,果然聽得那老男人嗚嗚幾聲,眼皮跳動,像是要醒過來。

    “真是……” 太讓人著迷了。

    這毫不做作的直白反饋?zhàn)屒嗄暄垌兩?,他扛著人一條腿搭到了肩上,硬是扭著人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體,雄壯的rou物因此刺得更深,頂?shù)媚侨藛鑶栲培诺模邦^那未經(jīng)撫慰的rou棍也抖了抖,噴出一股濃稠的汁水來。

    “啊…………唔…………”

    聶允和的知覺有點(diǎn)回來了,身體里是熟悉的充盈,眼前一晃一晃的,仿佛是在船艙里一般,從尾椎一直蔓延開來的酥麻讓他渾身癱軟,連射精的快感都被沖淡了,他兩手無力地在床鋪上抓了抓,鋪天蓋地的疲倦和滿足讓他如墮云煙,飄飄蕩蕩的,又想迷糊過去。

    “別睡!醒醒!”

    青年卻偏不讓他如愿,不僅加重了胯下的頂弄,還扣著人rou物粗魯擠壓,那剛射過的東西可憐兮兮的,被硬是擠出了幾滴汁水,然而更可憐的是聶允和,那勇猛無雙的東西在體內(nèi)攪得翻天覆地,仿佛心肝脾肺都被揉在了一處,滅頂般的酥爽讓他又怕又要,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著,艱難地仰起頭來望向青年。

    “啊…………小河…………唔…………給我…………”

    他不知道自己渴求什么,是那已經(jīng)吃了多次的溫?zé)狍w液?還是青年彷如永動般的狂猛抽送?還是他不敢奢想的喜愛之情?

    他記不得自己從何時開始喜歡這個弟弟?;蛟S是在他疲于應(yīng)付經(jīng)濟(jì)重?fù)?dān)的時候,或許是在他發(fā)現(xiàn)夫妻之間已經(jīng)只有住在一起的維系的時候,或許是在女兒對他日漸疏遠(yuǎn)不聞不問的時候,又或許是工作中上級傾軋無力反抗的時候。他向往的所有美好和純粹,青年都奢侈地?fù)碛兄?,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亮光?/br>
    他害怕被灼傷,又忍不住被吸引。

    人到中年,他幾番起伏,該擁有的都已經(jīng)擁有,也許這一次,應(yīng)該讓自己毫無遺憾。

    只是這樣……就好了嗎……

    “cao!又給我走神!”

    青年憤恨地扇打他的臀rou,體內(nèi)的巨物一跳一跳地,在他壓抑的痛呼聲中洶涌出閘,腸壁被熱液敲打擠壓的感覺讓他再次攀上了高峰,啞著嗓子長叫,連眼淚都逼了出來。腿根被撞到發(fā)麻,過分放縱的姿勢讓韌帶抽抽地發(fā)疼,他知道自己身上肯定青紫一片,青年粗魯而暴烈地享用他,仿佛是生他讓人呼之即來的氣,又仿佛是那隨意至極的四小時……

    他無暇思考,青年濃烈的吻又傾軋上來,在他胸前頸邊,一路印下占有的痕跡。

    被寂寞地留在門邊的手機(jī)兀自一閃一閃的,不時點(diǎn)亮的屏幕上,最新一條信息是在問他今晚幾點(diǎn)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