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露頭角羅真聲勢烜赫,賦宮怨皇后靜日生愁
羅真身形修長且纖細,一對雪乳正好填滿皇帝手掌,大小適中,肌膚細膩,沾滿了男人jingye,柔滑又色情,他被捏得直哭,又被插得喘不過氣,胡亂向著床頭爬,只幾下就被捏住奶子爬不出去,更是哭得婉轉(zhuǎn),顫著抖著,一對嬌嫩綿軟的奶子啄著皇帝掌心。 他知道自己的后xue也同樣能用,可初次承歡就要這樣高高翹起屁股方便進入,又被深深占有,只覺得不該這么舒服,卻偏偏太過舒服,里頭那一點被反復碰撞摩擦,前面就斷斷續(xù)續(xù)溢出精水,如同失禁一般,倒不像是射了。 羅真怕自己是真的失禁,戰(zhàn)戰(zhàn)兢兢伸手去摸,碰到自己粉嫩的guitou卻是一顫,手指無師自通在上面打轉(zhuǎn)撫摸,卻是不舍得拿開。 皇帝自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只拉開他的手,往那根粉嫩筆直,與羅真手掌差不多長的性器上扣了一枚銀環(huán)。 羅真抬起修長脖頸,啞聲呻吟:“痛……,真的痛……” 皇帝摟著他坐起,讓他背對著自己騎跨在腿上,拍了拍面前雪臀:“聽話,出太多精會傷身子,你才是頭一次,忍著點好?!?/br> 羅真的精水雖與yin水無異,并無能力使人懷孕,但畢竟射的多了會痛,不比先前狂噴潮涌的女xue,甚至不比此刻已被情藥與cao弄催出汁水濕噠噠一片的后xue。 被上了鎖精環(huán),羅真只是哭泣搖頭,覺得十分脹痛難受,更可怕的是他身子又漸漸習慣,甚至咬住這絲絲痛楚,隱隱覺得心中有自虐般的快意,軟綿綿趴在皇帝身下。 皇帝并不準備放過他,等他緩過氣又摟著他的腰要他自己動。羅真雖然比同齡人生得高挑些,但對皇帝而言仍然算是嬌小,足踝纖細精巧,手腕腰肢更是惹人憐愛,被抱起后就嗚嗚哀鳴著扭動身子,整個人落在皇帝懷中,被催著好好騎在那根猙獰性器上,勉強試著搖晃屁股吞吐不休。 他初次嘗試,做得磕磕絆絆,可已經(jīng)到了此刻,身子被cao開嘗遍,不知怎么,羞恥心反而不多,并不因自己這幅模樣yin蕩無恥而羞恥恐懼,反而越來越得趣味。 羅真力氣不足,已經(jīng)骨軟筋酥,只見雪白圓臀上下顛顫兩下,他就力氣不支,向前撲倒雙手撐在綿軟床褥上,連帶插在屁股里的陽具也被抽出一大半,只余一個頭部因太過碩大而卡在里面。他勉強抬著屁股,趴在御榻上一寸寸往前挪,喘息越來越重。 皇帝只是看著,見他臀下及腿根都被撞出一片誘人紅暈,肌膚蒙著一層朦朧光暈,如同深海捕撈出的粉紅珍珠。羅真哭著屢次發(fā)力,咬著嘴唇撐起身子,臀間被撐得幾乎要壞掉的后xue再次用力,又將那根性器再次吃了進去。 他做這么一個動作,似乎已經(jīng)用掉了所有的羞恥心,接下來就是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反復搖晃屁股和腰身,哼哼唧唧做一只盡職盡責伺候男人roubang的rou套子,熱乎乎軟綿綿,絲綢般柔滑熱情。 皇帝見他柔順yin媚,不必自己催就試探著擺出種種姿態(tài),試探著裹得更緊,動得更快,不一時嘗到那由自己掌握節(jié)奏速度的快美之感,追逐快感而行,不必他來驅(qū)使。 只見一對雪般嫩臀上下顫抖,越動越快,拍打出濕濘甜膩水聲和拍rou聲,羅真細細呻吟哭喘不已,榨干自己的力氣,只因那鎖精環(huán)讓他十分不適,前端發(fā)泄不出,便只好從后xue尋求解脫,那根rou具每次碾過里頭某一點,他就只覺小腹一陣抽搐,似乎被攪得痙攣起來,四肢都戰(zhàn)栗著,好像只差一點點就可攀上無邊浪潮,隨之到極樂。 女xue被開苞的時候他尚且生澀,雖然也感受過高潮,甚至噴水不斷,可終究還會覺得痛?,F(xiàn)下卻因為已經(jīng)識得歡愛滋味,又被開拓時用的油脂里輕微催情之物吊起了欲望,除了滿足rou欲,其他的再也考慮不來,只騎在皇帝身上越動越快,追著那一線孤高絕頂?shù)目旄卸?,將一身綿軟甜膩絲綢般的皮rou晃得閃出細膩珠光。 皇帝見他sao的有趣,也不加制止,反而驅(qū)逐小馬般將他兩側(cè)雪臀都拍得發(fā)紅,腫起一層。 羅真如斯一個嬌艷美人,情動之時也有妖嬈十分,如今兩臀紅腫,兩xue更是yin蕩不堪,硬是被變成了一幅sao浪模樣。 他啊啊叫了半晌,終于氣絕般長長哽咽,身體痙攣著倒在床鋪上,一動不動,只xiaoxue里抽搐絞磨不止,帶著四肢顫抖?;实郾凰靡粫r靜下來,只顧忍著不射。 良久,羅真如溺水之人被撈出來般長長吸了一口氣,哽咽道:“真的要死了……要壞了……” 他初承恩寵,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十分不錯,皇帝也不欲再難為他,將他抱起來親了親,撩開被汗水粘在臉上的凌亂鬢發(fā),架起羅真面對著自己,叫他用軟軟的手臂摟住自己,哄他:“再等一等,就快完了,乖……” 得他溫言軟語,羅真也不得不從,只是身子疲軟,實在不能做什么了,依言摟住他還要哀求:“妾實在是……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說著氣息清淺,眼看著又要昏過去,雙眼盈盈含淚,實在可憐可愛?;实鄞松喨藷o數(shù),除卻不能收入后宮的那些之外,先前在王府中也曾有姬妾幾十人,只是一來先前追封的皇后性情冷峻,不容人,所以嫁進來后就清理過一次,后來又被先帝尋到機會塞了幾批美人。兩兄弟面和心不和,這些美人也在他繼位后都被送走,沒能入宮罷了。 可說來說去,能比得過羅真的,皇帝畢生所見,不論年紀只談風情,也只有瑞香一個。 如今瑞香身懷有孕,暫時不能侍寢,皇帝已有好一陣子在床笫間不能盡興,何況先前還出了季威之那件事,他還有一段日子根本沒召幸任何人,攢了許久的火氣都發(fā)泄在羅真身上,也難怪羅真承受不住,幾次求饒了。 皇帝心里算了算,覺得不日瑞香也就可以侍寢了,心情更好了幾分,便低頭含住羅真軟嫩如花瓣的嘴唇,應(yīng)道:“你放心,總不能真弄壞了你。” 羅真才松一口氣,皇帝就將他摟在懷里,如擺弄玩偶般隨意舉起,既深且重地盡根深搗起來。羅真才剛高潮過,全身力氣散盡,怎么也沒法聚集力量,倒是下面xiaoxue不知好歹,拼命地縮緊了纏上去,將男人纏得低吼一聲,又加了幾分力道,盡根出入。羅真只是哭,哭聲低低的,雙手抓在皇帝后背,胡亂抱緊,明知對方是為了盡快射進來,卻也承受不住。 床榻吱吱呀呀響了好有一刻,羅真喘息清淺,倒在床頭,小腹及以下一拱一拱,被接連射入好幾股精水,隨后慢慢緩過來氣息,見皇帝徐徐抽出一根軟下去的性器,這才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合上眼,含含糊糊道:“妾身可要睡了,再也不行了……” 說著昏昏沉沉,一夢甜酣。 從來若是被召幸,就要來皇帝這里侍奉,也未必能留宿,多得是幸完就要離去。只有皇帝至自己宮內(nèi)臨幸,才能一夜并頭睡到天明。羅真一覺睡到第二日清晨,被皇帝起身的動靜驚醒,撐起身子立刻驚呼一聲,又倒了下去。 把一個如此美貌的新人弄得起不來床,皇帝倒是十分愉悅,并不計較他的失禮,反而道:“睡著吧,等一會藥膏送來了,涂上再起來?;屎笥性校粣廴舜驍_,等他生了你再行拜見就好?!?/br> 沒提晉封的事,羅真方才還不太清醒,卻為這幾句話迅速醒來了,意識到自己身在內(nèi)宮,從此之后就再也脫不開皇帝妃妾這個身份了,心中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么樣,皇帝又會不會晉封自己,也不敢提,只低頭含羞道:“是,妾身記得了?!?/br> 他沒穿衣裳,身上痕跡又太多,見半垂半落的帷帳外似乎人影幢幢并不少,也不敢露出一寸肌膚,聲音嬌軟略帶沙啞,傳出來倒是撩人。 皇帝整裝完畢,又撩開帳子進來,伸手摸他剛睡醒后膚光如玉的臉。羅真含羞帶怯地望過去,臉上一紅。 他對皇帝并無什么感情,只是敬畏,與生死系在一人之身的惶恐,只能拼力侍奉。但得一個如此俊美的男人專注地望著,羅真心中也并非毫無感覺。他被看了一陣,就扛不住低了頭,往被子里縮去。 皇帝一笑,道:“如此美人,卻也不可埋沒了。宮中大多空置,該選一處藏你這明珠美玉才是?!?/br> 羅真聽得要給自己安排宮室,心中一跳,猜測身份多半也會有的,又伸出頭來想謝恩,覺得躺著不妥,勉強裹著被子爬起來,端正叩謝:“妾謝過陛下厚恩?!?/br> 他在宮里住了這么久,也聽人講古,說先帝時為了求子,宮中妃嬪極多,連許多有名有姓的美人也排不上一個單獨的住處,名號更是多如牛毛。甚至連當今和先帝兩位的皇父,中年后寵愛妖妃,被蠱惑后也海納美人,每年都自民間采選男男女女,甚至連十一二歲的也不放過。 比起這兩位,當今皇帝的后宮,實在已經(jīng)十分清靜,對他也是好事一樁。后宮之中身不由己,但有了住處,名位,俸祿,他也就不再是掖庭中沒著沒落的美人之一,而是皇帝的寵眷了。 羅真謝了恩,皇帝又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神情十分輕松的說了句平身,叫他用了早膳再回去,隨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隨后羅真在皇帝寢殿里沐浴洗漱梳妝,又用了一頓早膳。他不是那等張狂無知的人,已經(jīng)覺得此恩太重,于是回去的路上雖然身體酸痛,用上的那藥膏又已經(jīng)化成了水,腿根一片濕黏,卻還是特意去了皇后宮門前,端端正正叩了首行禮,隨后也不要人通報,這才起身回了掖庭。 不過半日,就有人來傳圣旨,不僅將他安置在玉液池邊的芙明宮,更將他封為正五品才人。 才人雖則不算太高,可也不低了,下面還有寶林,御女,采女,更是低微,如今宮中人少,卻還有四個寶林在他之下,唯有承慶長公主進獻的妙音是美人,在他之上,事情倒也大有可為,至少足可見皇帝對他是很滿意的。 否則一次侍寢,哪里就有如此寵遇優(yōu)渥? 旨意一下,掖庭令立時也被驚動了,撥了許多身強力壯的健奴來幫羅真遷宮。他不是不想趁著羅真受寵多為自家得些好處,可宣旨的正是皇帝身邊人,上通天意,他也不敢弄什么手段,只盼著伺候好了,羅真記得自己一二,也就不算白費力氣。 這遷宮卻無需羅真出什么力氣,只等著就是了,一二日就弄好了。 他是新歡,皇帝就算沒有立刻再行召見,也是賞賜不斷,家底頓時豐厚起來。或許是那日尊重之舉博得了皇后好感,羅真這里也曾接得一次皇后的賞賜,一時間在冷清了一兩年的掖庭內(nèi),簡直是一勺冷水潑進熱油鍋,喧囂熱鬧,擾攘不斷。 人人都盼著羅真提攜,跟他搬去芙明宮,或者干脆踩著他上位,羅真也是不勝其擾,等搬好東西后,立刻就走了,毫無留戀。 他是走了,掖庭里一群癡癡等候的美人卻還在盼著似乎是從天上飛來的召幸旨意。 幸而,沒多久后,雖然羅真依舊是炙手可熱,可掖庭中的美人也被輪流臨幸了好幾個,掖庭令有向上薦人的權(quán)力,更是荷包鼓鼓。 幾番下來,宮里的熱鬧,連瑞香也知道了。 他如今閉門養(yǎng)胎,要清靜,只因這是皇帝登基后頭一個孩子,更是皇后所出,所以御醫(yī)照顧得格外精細,絲毫不敢輕忽,唯恐擔責任,稍有點風吹草動就一疊聲要靜養(yǎng),倒不是胎像真有什么不好。 瑞香不出去,也不怎么見人,皇帝卻不是不來,只是坐著說說話,初一十五一定是陪他睡一覺的,有時瑞香在他身上聞到甜膩的香氣,心里也會想,是外頭某個新人吧,羅才人嗎?那般清艷美貌,聲名都已經(jīng)傳到了他這里,可見真的不俗。 他心里酸過,卻不敢說,唯恐皇帝又生他氣,覺得他妒忌是不該的。 上一回王妃那事也就算了,說出去皇帝也理虧,與弟媳通jian總是不應(yīng)該的,可這一回……羅真是采選入宮,晉封也是應(yīng)該的,得寵也是應(yīng)該的,瑞香沒法說什么。 何況,他懷著身孕都能讓皇帝時時探望,如果這也要吃醋,嫉妒,那其他人又該怎么辦呢? 瑞香望著窗外暮色黃昏,撫著微微凸起一個弧度的小腹嘆了一聲,心想,只是不知道,皇帝對羅才人,是否也十分體貼,萬分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