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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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被皇帝騙去輕薄,雖說并未真出了什么事,但離宮后也是心驚膽戰(zhàn)。如今時事不同,民風(fēng)也寬,貴族女子更是如是,在外有情夫一二,其實(shí)算不得什么??赡侨耸腔实?,此事便絕無可能善終。 一來,對方雖然也不是一味強(qiáng)逼,但態(tài)度卻并不是隨意貪花好色,而是真要把他得到手,甚至十分認(rèn)真的,二來,瑞香對旁人可以疾言厲色,甚或叫人拖出去打他一頓,對皇帝他敢嗎?三來,瑞香知道自己的心亂了。 他如今已經(jīng)二十歲,出嫁三年,卻始終不識情愛,未曾動心。王郎曾經(jīng)是個極好的婚姻對象,如今看來華美衣袍下遮掩的也是不堪入目,二人恩愛單薄,情分更是一絲也無。瑞香不是怕紅杏出墻,王郎面上不好過,而是怕了自己。 說來,他的姻緣不順,起初倒是與王郎薄幸無關(guān)。新婚之夜,二人屏退從人,初嘗歡愛滋味,誰料瑞香始終艱澀,難以進(jìn)入。而王郎耐心終究不足,幾番嘗試不能入港,也便放棄。 起初,兩人如此登對,瑞香又新鮮美貌,王郎倒也不曾失禮,之后多了幾番嘗試又屢屢不成,而王郎也無耐心專注在他身上,不僅回頭去找姬妾婢女,甚至連瑞香身邊陪嫁也要挑逗。 瑞香雖然理虧,又對他沒有什么情意,不曾攔著他去找別人,心中也深為自己愁苦,卻怎么也不允許丈夫yin及自己的下人,因此堅(jiān)決不肯,收束仆婢。因此,王郎便覺得他不夠賢惠,給了他臉色看。 那時節(jié)瑞香父親尚未起復(fù),但家世也不讓于人,因此,瑞香并未退讓,家中長輩也不好一味偏幫。說到底,王郎又不是沒有其他美人,何必非要夫人身邊之人?見他不給,再尋他人又有何難,為何反而惱怒? 瑞香自幼長在萬家,目之所及都是出眾兒郎,對父兄之事也是有所耳聞,卻不料丈夫居然是這種貨色,自然也不屑代為遮掩,回娘家歸寧時父母問起,便冷笑一聲:“天壤王郎!” 這是一句前朝故典。 :“王凝之謝夫人既往王氏, 大薄凝之; 既還謝家, 意大不說。太傅慰釋之曰:‘王郎, 逸少之子, 人身亦不惡,汝何以憾乃爾?’答曰:‘一門叔父, 則有阿大中郎; 群從兄弟, 則有封、胡、遏、末, 不意天壤之中, 乃有王郎?! ?/br> 瑞香此言一出,家中何人不明?夫妻不和也就罷了,總歸瑞香乃是幼子,王郎他們也不指望有多少出息,總之如此出身,蒙祖蔭少不了他的名位,瑞香不受委屈便好了,誰料這人如此淺薄,一朝好色不得滿足,便冷淡妻子,橫豎不做人了?萬家自然也是沒有耐心的。 瑞香出身不低,王家拿他也是沒法,且他不是長媳,無需主持中饋,又不是宗婦,見他收拾行裝要去名下別院居住,倒也不做阻攔。 一年過去,萬家重又起來,聲勢浩大,瑞香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想及夫君只覺好笑,不愿多說,但也從未想過在外尋個面首男寵什么的消遣。他身子如此,自己也是知道的,當(dāng)年新婚之時,王郎尚且殷勤小意,不是沒有嘗試過,偏偏瑞香與他沒有情意,身子又只有澀痛之感,死活不肯再試。 有這等阻礙,瑞香也不知道自己日后該如何。橫豎如今他誰都不怕,也便不想著后嗣之事。 然而,今日之事他深埋心中,卻忘不了當(dāng)時身體一瞬的悸動。到底是皇帝與他有緣,還是其實(shí)他身子并無妨礙? 瑞香勉強(qiáng)自持,回了別院,當(dāng)夜就做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夢。 他被面目模糊的男人緊緊摟抱,在那閣子里一陣天昏地暗的親吻揉搓,熱烈纏綿令人身子酥軟。夢里不知怎么回事,他就赤身裸體站在心知是皇帝的那男人面前,一時間羞恥卻又被熾熱目光看得心生歡喜,不知怎么便到了榻上,被壓著欲行云雨…… 瑞香霍然醒來,一身是汗,心悸不止,坐起身來在床頭發(fā)呆。 他不算全然不通歡愛,但從未有過被男人揉搓得難以自持,情動萬分的經(jīng)驗(yàn),居然在夢里體驗(yàn)到了。難道白日真繼續(xù)下去,他會有如此驚心動魄之感? 瑞香喘息片刻,搖了搖頭,壓下胸中熾熱洶涌的陌生火焰,自己起身倒了水慢慢啜飲,良久苦笑一聲。 他終究是rou體凡胎,有七情六欲,可那人是皇帝,只此一條便能打消他的念頭。若是尋常人家的郎君,事情反而好辦,其實(shí)一段露水姻緣也不算什么,若是門當(dāng)戶對又未娶妻,自己和離之后挾萬家勢力,未嘗不能成就良緣。 可那人是皇帝……自己一步踏出,難免成了妖艷禍水,名聲盡毀,又是臣婦,如何自處?這事有違君臣之義,是決然做不得的。 瑞香想到夢里那熾熱懷抱,白日近的不能再近看過的俊美容貌,手指一顫,心中又發(fā)熱起來,只好倒頭睡下,極力忘卻,裝作槁木死灰。 德妃那次大約是被皇帝暗示,無聲無息利用了一回,之后瑞香再沒入宮,都以病推脫,直到夏日皇帝往行宮避暑,大臣家眷也一并前往。王郎也蒙召隨駕,似乎有升職的征兆,于是一家人倒也熱情趨奉,瑞香不得已而跟去,照舊別院另居,不問他的事。 夫妻二人冷淡如冰,瑞香也不覺得難受,不過行宮附近王家庭院也經(jīng)營多年,住在此處清凈自在,倒也悠閑。 他動了凡心,有了欲念,早不是一池靜水,日間雖然安靜,夜里卻逐漸難熬,春夢做了幾遭,不免神思不屬,心中暗暗生出些許閑愁,因住在行宮附近,偶爾聽見宮中消息,譬如某妃得寵,譬如誰送了美人入宮,甚或不是這些,只是聽說皇帝一二消息,心中就難免翻騰起來,百般不是滋味。偶爾入行宮應(yīng)酬,提心吊膽之余,又不見節(jié)外生枝,更是心情難言。 當(dāng)日皇帝對他何等熱烈,不僅夸贊他的美貌,也是一味親近,如今德妃尋他入宮失敗幾次,皇帝便再沒有什么動作了么?果然是男子薄幸,不過是一面之緣,又要如何真摯?瑞香心知自己不該覺得不是滋味,但卻管不住自己的心,偶爾露出行跡,從人也只當(dāng)他是因?yàn)橥趵稍绯鐾須w,很少見面而感懷自身,稍加勸諫,瑞香也只好收拾心情,打起精神,不能被人看出端倪。 誰知,某日行宮設(shè)宴,統(tǒng)攝六宮事的惠妃與德妃二人也宴請隨駕而來的各家夫人,瑞香不只是王氏婦,更是萬氏閨秀,不得不裝扮而去,湊這番熱鬧。 因是在行宮,皇帝避喧聽政,眾妃嬪倒也不見寵愛增長,長日無事,難免與命婦們射獵游戲,又宴飲作樂,后宮倒是很熱鬧。 這日只是宴飲,瑞香因有那樣的娘家,倒也無人敢怠慢,在席上得到十分禮遇,便是與德妃分庭抗禮的惠妃,說話也很是客氣。誰知宴席過半,宮人不慎跌了一跤,手中銀盤里的葡萄酒艷紅,傾倒下來便污了瑞香裙擺。 他今日穿得是清澈如水的藍(lán),葡萄酒倒上去衣裙便毀了,席上眾人急忙賠罪,德妃更是請瑞香往后面去,叫人拿自己的衣裙來換。瑞香衣裳臟了,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樣離去,也只好跟去。 有心猜疑此事是安排好的,但想起前幾次入行宮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而瑞香也深知理智上來說,沒有什么事才是最好的,可…… 他攥緊了披帛,沉默不語,心跳如鼓,被宮人帶著到了一處偏僻殿宇,靜候旁人將衣裙取來,又草草整妝換衣。席間難免喝酒,瑞香量不大,葡萄酒雖然滋味甜美,但他只喝了兩杯就不太行了,換過衣裳兩頰暈紅,怎么都不能出去了,只好在此處休息。 宮人倒也殷勤,將他扶進(jìn)里面,點(diǎn)上熏香,安排他小睡片刻醒酒。 瑞香已然站不穩(wěn)了,也無力拒絕,只好躺下,沉沉睡去。 片刻后,本來在前朝設(shè)宴的皇帝悄然出現(xiàn),見瑞香躺在錦被中睡得安穩(wěn),滿臉醉紅,他彎腰伸手摸了摸瑞香光滑guntang,帶著酒暈的臉,在床榻另一頭坐下了。 瑞香本來只是酒醉,并不是困倦,又沒喝多少,散去酒氣便醒來了,一睜眼看見皇帝坐在床邊,神情格外平靜安然,心中不由一驚,卷著被子坐起,便悄然細(xì)細(xì)感受一番,衣裳還是原來那一身,身上也干爽,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想說話,卻說不出。 皇帝意圖何在,他早就知道了,如今裝作不知道對方為何而來難免虛假,可難道還要他歡喜相就?既然沒有那份心思,只能恪守邊界,如此,瑞香倒是不好說話了。 而皇帝倒也不在乎他的警惕,轉(zhuǎn)身親自倒了溫?zé)岬姆涿鬯^來,轉(zhuǎn)頭遞給他:“頭疼?那葡萄釀本是西域之物,酒味淡薄,與果汁又有何異?你的量也太淺了?!?/br> 瑞香接過蜜水,見皇帝萬乘至尊,居然待自己這樣體貼,吶吶道了聲謝,就一口一口啜飲起來。 他不說話,皇帝也不再說,只是在一旁靜靜看著他,瑞香覺得氣氛靜謐,卻不敢留戀,喝完水便揭開被子要走:“妾身御前失儀,已是不該,如今離席已久,得回去了?!?/br> 可他尚未穿鞋,裙幅寬闊,自己也不好動手,心里越急,手上動作越是快不了,而皇帝倒也不曾阻攔,或者再度動手動腳,而是淡淡道:“夫人不必回去了,宴上已經(jīng)有人過去傳信,說你不勝酒力,已然出宮了?!?/br> 瑞香臉色一變,手上動作也停了,明白今日之事果然全都是皇帝安排。他心中害怕,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慢慢直起身看向床榻另一頭的帝王,神情無奈中又帶了點(diǎn)凄苦:“陛下何故如此?臣妾已然婚配,此生是無緣的了,不值得為我敗壞您的名聲?!?/br> 皇帝望著他,神態(tài)安閑,不似帝王,倒像是尋常相對。他越是平和,瑞香心中越是苦澀無奈,見他不語,瑞香又要起身,誰料這一回皇帝卻又動手了,輕易就將瑞香抱進(jìn)了懷里,箍住了他的腰:“萬夫人,你也知道這是我設(shè)的局,你猜,我可曾放過一只獵物?” 瑞香顫抖起來,拼命推他。 皇帝吻了吻他的脖頸,終究不忍讓他驚恐,一面親昵,一面安慰道:“你放心,朕知道你心里的顧忌,定然不會壞你名聲,更不會讓你難做。朕并非好色之人,非要見你,不過是因?yàn)樽詮某跻娋筒荒芡鼞?,你也不是全無感覺,對不對?這種事你如何能瞞我?王家那廢物不疼你,朕來疼你……” 瑞香被他胡言亂語說中心事,又見他居然知道自己和夫君的事,雖然不斷掙扎,終究被推到了床上。他不是不悸動,卻深知自己不可以,即便身子發(fā)軟,也力圖勸諫:“陛下不可如此!臣妾一身不足惜,但……但事關(guān)陛下,yin辱臣子之妻,十分不智嗚……不要,求求你,別這樣,放了我放了我……妾身不過蒲柳之姿,不值得陛下如此……?。 ?/br> 他身上衣裙凌亂,又被皇帝眼疾手快剝?nèi)?,方才遮掩胸口的主腰被一把扯下,一對嬌嫩美麗的胸乳跳了出來,瑞香羞恥欲死,驚叫一聲,淚水奪眶而出,幾欲昏死過去,抵抗的力道也大了幾分。 皇帝正如他反復(fù)的春夢里一般,把他揉搓地渾身發(fā)軟發(fā)燙,陌生的熱流讓他幾乎不能再抵抗,可理智終究尚存,瑞香身子反應(yīng)越是甘美,精神就越是不敢放松,驟然被扯下貼身衣物,恥感頓時沖刷過理智,讓他愣在當(dāng)場,什么都說不出了。 他的身子被皇帝看了去,今日之事大約也是難以避免,瑞香戰(zhàn)栗不止,皇帝卻停了動作,對他露出的如雪胸乳贊嘆一句:“卿卿真美,這樣一對寶貝,自然該是被如斯艷麗的石榴紅包裹,這身衣物如我所料,還是穿在你身上最美?!?/br> 瑞香本以為自己這一身華貴衣物乃是德妃的,此時聽他說話,頓時明白,原來是皇帝賜下,一時間無論是暴露出來的肌膚,還是被衣物包裹的都一陣火熱,簡直不知道該脫下還是該穿著。 石榴紅的主腰外是層層疊疊,白羅中單,絳衣紅裙,紋章輝煌耀目,出奇精致華美,原來不是德妃,是皇帝…… 瑞香愣愣看著皇帝。 皇帝見他不動,手下自不可能停住,扯開他的裙帶,撩開裙擺,手指探入里面,往瑞香腰上摸去:“這身衣物,除了你還有誰配穿?你真當(dāng)我會教你穿旁人的衣裳,再來與你幽會不成?那樣,我當(dāng)你是什么了?” 瑞香被他摸得顫抖,拱起腰背逃避,眼淚如珠:“別……別這樣,不行的,我不行的……” 事已至此,皇帝掌下終于摸到美人滑膩肌膚,想起瑞香在那姓王的身邊飽受冷遇,如此美人都不珍惜,心中難免又是輕視王郎,又是慶幸瑞香對丈夫并無情意,又是對瑞香指責(zé)的yin辱臣子之妻覺得刺激,見瑞香躲避倒也不惱,在裙內(nèi)摟住瑞香后腰,往他后背摸去,自己則壓下來吻瑞香的臉頰脖頸胸口,語調(diào)熱烈,更不容反抗:“聽話,朕早對你魂?duì)繅艨M,今日一親芳澤,不舍得讓你難受的,朕會對你好的……” 說著,瑞香身上最后一件蔽體之物也被扯下,整個人赤身裸體,面對了皇帝。 此時正是盛夏白晝,殿內(nèi)光亮,床帳甚至都未曾放下,瑞香身為臣子之妻被皇帝剝光了衣物困在床幃之內(nèi),皇帝見他羞恥卻無力抵抗,不知怎么心中忽然想起一事,撿起裙帶,將瑞香雙手捆了,又俯身吻他:“算了……你是貞潔名媛,我是荒yin君主,今日之事自然是你堅(jiān)持不肯,冰清玉潔,我則混賬無行,逼你成jian,你本是被迫,就不要責(zé)怪自己了?!?/br> 說著,捆好了瑞香,脫去身上常服,便將那駭人的孽根放出,擺好仍然掙扎卻再也無法反抗的瑞香,分開了他的大腿。 瑞香驚恐萬狀盯著他那根東西看,一時恐慌非常,顧不上說話就要逃跑?;实垡娝謶郑闹须y免奇怪,一手按住了他,一手將那根生機(jī)勃發(fā)的東西往他堆雪般的身上蹭,調(diào)笑道:“卿卿與那姓王的難道未曾敦倫,怎么還似閨閣之中一樣,見到便害怕?” 說著,卻不打算讓瑞香說話了。他知道瑞香端莊自持,即便動心也不會輕易委身,若是被誘騙著從了,事后心中難免痛恨自己失足。與其如此,不若讓他來恨自己,反正又恨又愛,越恨才會越愛,更加不可割舍,時日長了皇帝又心機(jī)深沉,不怕他不原諒自己,倒免得瑞香痛恨自己yin蕩失足,反而做出什么傻事。 于是,皇帝便尋了自己的革帶,把瑞香當(dāng)做馬匹勒了嘴,又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好了,不要怕,你都是被逼的,不必苛責(zé)自己。” 說著,又將目光落到瑞香雙腿之間。 瑞香心中透亮,豈能不知道自己心事?見他如此說話,心中反而一滯。他本就是天人交戰(zhàn),并沒有多恨皇帝不肯放手,如今身子悸動,又到了這一步,心知今日沒有逃脫之理,只是害怕皇帝那東西顯然雄偉許多,若是再進(jìn)不去,他該如何自處? 皇帝對他起意,若是床笫間無法盡興,或許也就拋開不管了?可瑞香頭一次情動,心中恐慌又有難言的期盼,若是這回也不行,他該怎么面對自己? 瑞香顫抖著,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被皇帝分開了雙腿,身下情景,頓時展露人前,在盛大日光中,清清楚楚被看見了。 他閉上了眼睛,心中萬千畏懼奔騰而過,皇帝伸手摸向了他柔軟的會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