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有些小狗不是說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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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洛重新推開門進(jìn)來,鈴鐺的響聲沒有停歇過,“看來精力好得很嘛,靳警官~” “嗚嗚——”,靳悅哭泣著、顫抖著,“嗚嗚嗚?!?/br> 司洛走到靳悅臉前,摘下口塞,扯住靳悅的頭發(fā)將他的腦袋拉起來,“shuangma小狗?” “不…嗚嗚嗚爽,奴隸爽,謝謝主人嗚嗚?!?/br> 靳悅的下巴全是晶瑩的口水,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看著要多臟有多臟,司洛嫌棄地皺眉問:“中間間隔多久?” “回主人話,三分鐘到四分半,奴隸沒有參照,說不準(zhǔn)確?!?,靳悅的聲音都飄著,“求求您饒了奴隸,奴隸知道錯(cuò)了?!?/br> “別說沒用的。”,司洛松開手,走去浴室打濕了一條毛巾,走回來給靳悅把臉擦干凈,“臟得要命?!?/br> 靳悅委屈道:“您怎么能…唔呃!!”,電流再次來襲,靳悅劇烈地抽搐,可哪一處他都逃不掉,“主人救救奴隸嗚嗚嗚!主人!”,電流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快把我折磨死了?!?,靳悅苦笑,“洛洛。” “沒規(guī)矩,叫什么?” “叫主人?!保鶒偱纹鹣掳?,“求主人饒了奴隸,奴隸的saoxue、jiba和rutou都癢得要命,求求主人使用奴隸。” “我拿鞭子幫你好不好?” 靳悅被嚇得染上哭腔,這要是拿鞭子,就是要把他活生生廢了的意思,“主人,求您憐憫?!?/br> “憐憫?!保韭灏衙碓诮鶒偯媲盎危叭愕膕aoxue里解癢算不算憐憫?” “…”,靳悅艱難地咽下口水,“主人,要不您還是用鞭子吧?!?/br> 司洛開懷大笑,“我剛說的規(guī)矩是什么?” “什么時(shí)候不動(dòng),什么時(shí)候把奴隸放下來。主人,求您,奴隸做不到的,求您換一個(gè)。” “知道為什么我是頂尖的調(diào)教師嗎?” 靳悅不明白為什么突然說到了這個(gè)問題,搖了搖頭,“因?yàn)橹魅思夹g(shù)好?” “不對(duì),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可要記好了。”,司洛點(diǎn)一下靳悅的鼻尖,“因?yàn)槲铱傆修k法讓那些嚷嚷做不到的奴隸乖乖做到我的要求。” 靳悅的牙齒磕碰在一起,司洛拿著東西靠近的時(shí)候,靳悅扭著腦袋拒絕,“不要嗚嗚不要,求求主人?!?/br> “別動(dòng)。”,司洛鉗住靳悅的下巴,將鼻勾塞進(jìn)靳悅的鼻腔,繩子末端系在了繩索上,靳悅高高抬著下巴,腦袋后仰,鼻子被勾得變形,難受地直流眼淚,“規(guī)矩不變,乖一點(diǎn)?!?/br> “不——”,靳悅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被電擊到抽搐,“不要嗚嗚??!” 司洛捧著手機(jī),打開一罐酸奶,躺到床上,再也不理會(huì)靳悅,不管靳悅?cè)绾伟Ш壳箴?,司洛都充耳不聞,認(rèn)真玩起手機(jī)上的消消樂。靳悅被限制了腦袋的動(dòng)作,看不見司洛,他只能不斷哀求,妄圖讓司洛心疼他,可他失望了,司洛沒有搭理過他。 “嗚嗚?!?,靳悅咬著牙克制自己的發(fā)抖,鈴鐺的聲響越來越輕、頻率也越來越慢,“主人,求求您,奴隸盡力了?!?,司洛不僅沒過來看,連個(gè)眼神都沒給,靳悅崩潰地哭起來,“主人,奴隸真的受不了了求求您嗚嗚,您要打要罰,奴隸都認(rèn),求求您了,求求您換一個(gè)吧求求您了嗚嗚。”,司洛還是沒有動(dòng)靜,仿佛房間里只有他一個(gè)人。 “呃啊——唔呃嗯!”,靳悅?cè)踢^不知道第多少輪,繃緊身子保持不動(dòng),鈴鐺聲消失,靳悅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仿佛一張口就要打亂好不容易得來的片刻安靜,“主人,求求您,奴隸真的盡力了?!?/br> 司洛把手里的酸奶慢悠悠嘬完才開了口,“有些小狗不是說做不到?” “對(duì)不起主人,是奴隸嘴賤,奴隸再也不敢多話?!保鶒偼纯嗟匕螅扒笄笾魅损埩伺`?!?/br> 司洛下了床走到靳悅面前,抬手把靳悅往低放了放,左手取下鼻勾,右手拉下褲子拉鏈、掏出性器。靳悅不用司洛吩咐,已經(jīng)討好地張開口含了進(jìn)去。 懸空吞吐性器和踩在地上完全不是一回事,隨著吞吐的動(dòng)作,靳悅被懸吊的身子前后搖晃起來,像是蕩秋千。靳悅不敢再惹司洛不快,舔得嘖嘖作響,還努力撐開嘴將整根性器吞進(jìn)去,雖然失敗了,可實(shí)打?qū)嵱懥怂韭宓臍g心,司洛輕笑,將電擊器關(guān)掉。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一下變得輕松,被噴了藥的位置癢得厲害,靳悅難耐地、哀求地抬起要眼皮,“嗚嗚。” 司洛揉靳悅的頭發(fā),“伺候主人也能分心?” “嗚嗚嗚。”,靳悅一聽這話,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司洛有意為難,舔到靳悅下巴發(fā)酸,司洛都沒有要射的跡象,“嗯~唔~嗯~”,靳悅感到一陣害怕,連忙軟著調(diào)子哼唧,希望能讓司洛放過自己,可司洛的性器竟然就這么軟了下去。 司洛托起靳悅的下巴,將性器抽出,“這點(diǎn)事情都做不好?” “求求主人再給奴隸一次機(jī)會(huì),求求主人?!保鶒傃郾牨牽粗韭遄叩焦褡舆呥x了一根細(xì)長的竹條,眼淚一下就冒出來,“嗚嗚主人不要,求求您了嗚?!?/br> “咻——”,抽打空氣的聲音實(shí)在嚇人,靳悅直哆嗦,“主人不要嗚嗚,求求您,奴隸以后再也不敢惹您了嗚嗚?!?/br> “靳警官,你搞錯(cuò)了,我不是在罰你?!保韭迤〗鶒偟牟弊?,蹲在地上吻他,親得溫溫柔柔,“我只是有點(diǎn)手癢,行不行?” 靳悅像是受到惡魔的蠱惑,點(diǎn)點(diǎn)頭,“行?!?/br> “真乖,最愛你了。”,司洛說完又親了一下靳悅的眼睛和鼻尖,“等會(huì)哭得好聽點(diǎn)兒?!?/br> “…是?!?/br> “咻——” “呃!”,靳悅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哭得好聽,司洛的竹條抽向腳心的時(shí)候,他只覺得也許他會(huì)這么疼死過去,“嗚嗚嗚?!?/br> 再一聲“咻”后是接連不斷地抽打,腳心、小腿、大腿、屁股,總之哪里露在外面哪里就會(huì)被抽打到,靳悅哭泣著,淚水因?yàn)榛蝿?dòng)的腦袋甩來甩去,可靳悅沒有哀求司洛的停手,他們兩個(gè)人需要一場(chǎng)發(fā)泄的鞭打,司洛需要,其實(shí)他也需要。 這段時(shí)間以來的不安和委屈,折磨人的遺憾和后悔,還有不需要再用語言言說的洶涌愛意,都讓這一頓鞭打顯得格外理所應(yīng)當(dāng)。 “嗚——”,靳悅的性器硬得漲疼,被籠子鎖住,更加疼痛,“嗚嗚~”,靳悅沒有偷偷借力,他懼怕司洛手里的竹條,可他也渴求司洛的專注,“唔呃~嗚~洛、洛洛。” 司洛停下手,額前的碎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黏在一起。司洛走到靳悅面前,笑得明媚,眩眼得讓靳悅沉淪其中,“靳警官,我最喜歡你了?!?/br> “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