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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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沉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在楚涯的耳邊響起,他順著聲音,撥開濃密的雜草,一座破敗的古廟赫然映入眼簾,黏膩的水聲也越發(fā)清晰。 繞開歪斜的食臺,踏入廟內,潔白的神像端坐在堂上,上身赤裸著,一條玉練繞在周身散發(fā)著熒熒白光,迎著外頭昏黃的光線卻讓人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氣。 楚涯盯著神像圣潔的臉,本來狐疑的神色突然就變得木訥了起來,驀然被一聲綿長的叫聲打斷,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退到了門檻外。 廟里的呻吟勾的人實在心癢,楚涯握緊了法器,沒忍住好奇抬腳再次踏進廟內,一陣涼風吹過,帶過一股塵氣,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踏進了廟內,只是埋著頭不再去看神像悲憫的臉,跟著聲音走了進去。 男人的上半身被明黃的布簾遮掩,撕爛的褻褲被隨意的丟在一旁的草堆上,蜜色的大腿赤裸著被身上的人壓在兩側,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呻吟著求饒,噗嗤噗嗤的水聲正是從二人交合處傳來的。 不知怎的,那簾子突然就落了下來,楚涯的視線一直黏在男人身上 ,順著那雙被鉗制住的雙腿,略過布簾下趴在男人雙乳上的人,直愣愣的看著男人沾染著媚氣的側臉,明明是棱角冷硬的模樣,眼尾卻帶著勾人的紅,濕漉漉的惹人憐愛。 楚涯癡迷的看著,心里升騰起一股不甘,對上男人求救一般的眼神,頓時正氣凜然,拿著法器擊開了還在不停聳動的人。 “恩人,救我”男人沙啞的聲音湊在耳畔,濕熱的氣息引的楚涯渾身一顫,瞬間正氣爆棚,拿著配劍沖上去和人廝打了起來。 “謝謝恩人”男人裹著先前的布簾,嘴邊還沾著jingye,挺著大肚子 ,低著頭向楚涯道謝。旁邊的尸體的roubang上還沾著男人xue里的yin水,胸口破開一個大洞倒在一邊。 楚涯絲毫沒顧及男人詭異的肚子,急切地解下外袍罩在男人身上,想借著由頭靠近有些不安的男人,一點也沒在意人家正害怕地后退著。 楚涯把人逼到墻角,將人扣在雙臂間,看著男人掙扎間裸露的紅腫乳rou,喉嚨發(fā)緊,動作粗暴的撕開了男人緊拽著的布簾,道貌岸然地說自己乾坤袋里有藥可以消腫,手卻迫切地襲向男人的胸。 男人滿臉的震恐,驚慌的遮掩著乳rou,不顧沾著精水的屁股,撐著酸軟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楚涯丟開配劍,面露不滿,邁著長腿追了上去。 我好心給衣服,不過摸了幾把,還能少塊rou不成,口口聲聲叫恩人,不來點實在的報恩怎么成。 楚涯紅著眼將男人撲倒在稻草上,壓著底下豐滿的軀體粗喘著氣,完全不復往日修仙之人的清風正氣,全然一副登徒子急色鬼的模樣,急切地解開褲子,用直挺挺的roubang去戳男人艷紅的xue口,咬著圓潤的rutou抽動了起來。 男人才逃開,又讓人壓著強迫,眼角含淚,推搡著埋在胸前的頭,沒成想被不耐煩的楚涯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力氣大的肥軟的臀上立馬就浮現(xiàn)了一個紅手印。 男人慌亂地叫著恩人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等來的卻是更為激烈的cao弄,健碩的身體淪為了肆意玩弄的擺設,只能啞著嗓子哭叫著被人按在粗大的roubang上jianyin。破廟才安靜一會兒,就又傳出了熟悉的呻吟,神像的眼神也隨著室內高亢的yin叫愈發(fā)冰冷。 真無聊。 溟衍摸著肚子慵懶的躺在一邊,蛇尾卷著楚涯的尸骨來回拋動,過了一會覺著實在是沒意思,便賭氣似的地把尸體拋到了神像后頭隱藏的尸坑,還帶著溫熱的尸體就這么隨意地落在了冒尖的白骨上。 當初溟衍和丈夫感知到東南濃郁的靈氣,找到了破廟,本想吸食廟里那神像的靈氣修煉 ,沒成想丈夫被廟里的那東西打死了,尸體就壓在那些個人類修士的底下,自己卻安然無恙,不過神像的靈氣自己一點也吸食不得,肚子里有懷著孩子在不斷地消耗自己的妖力,他又被囚禁在廟里出不去,就只能勾引修士來存活。 溟衍嘴刁,不喜歡長相粗俗的,只引那些個模樣出挑好看的,他丈夫就是族里有名的美人,雖然鮮少能找到和丈夫相媲美的,但也勉強能過得去。說起來,那個神像倒是長得不錯,可他才不會去找他呢。 一連幾日血月當空,溟衍愣是沒勾到一個修士來破廟,餓的不行,肚子里的娃娃又不安生,他氣的把廟里胡亂砸了一通。 反正砸都砸了,都砸掉算了。 男人的蛇尾攀上神像,迅速的圈上玉像赤裸的腰往下砸,結果神像紋絲不動,溟衍到是累的不行。 他早些年仗著妖力強大在外面呼風喚雨,威風的很,就算嫁給丈夫也沒消停,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丈夫萬事都依他?,F(xiàn)在被圈在破廟里哪里都去不得,還要因為孩子挨餓,本來食物都不斷的,現(xiàn)在一連斷了好幾天,男人現(xiàn)在腹里空空,用盡為數(shù)不多的力氣將尾巴胡亂甩向神像,鱗片都被擦破流血了,神像還是不動如初,委屈的趴在地上掉眼淚。 “嬌氣”神像從臺上站起來,用白練將蛇妖卷進懷里坐下,抬起男人的下巴,用冰冷的指腹抹開他眼角的要掉不掉的眼淚。 “放我走”男人低頭躲開冰涼滑膩的指頭,看似哽咽卻又偷偷摸摸勾起了唇,他就知道這個神像假正經,哼,之前好些人還沒等他下手就死了,還偷看 ,以為我不知道嗎? 神像沒有理會,看向地下的尾巴,眉頭皺起,玉指微擺,男人的蛇尾瞬間化為雙腿被他掐著膝窩跨坐在身上。 男人被壓制著,不甘心地襲向神像的脖子,沒成想半路就被抓住反扣到背后,屁股后頭也涼嗖嗖的,還沒反應過來,空虛了幾日的xue就被異乎常人的roubang給硬生生地cao開了。 “你干嘛呀,我又沒招惹你”男人這下是實打實的哭了出來。向來技術嫻熟的xue口被粗大的的jiba撐的都有些透明,rouxue艱難地吞吃著入侵者,還分泌出水來討好身上的人,可入侵者還是不依不饒,肚子都快要被撐破了也沒停止,男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打又打不過加上又餓的慌,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訴了起來。 “不是餓了嗎”神像覺得這蛇妖太過嬌縱,不滿地掐住男人的臉,盯著男人哭喊間若隱若現(xiàn)的舌頭看了一會,吻了上去堵住了聒噪的聲音。 ”嗚,……我,我不要了,不要了”男人不喜歡濕噠噠的親吻,扭頭躲避著,股間吃不下的精水也從大腿內側淌下,從供臺上一直流到地上,往日里吃不夠的精元男人現(xiàn)在倒是避之不及,腸子都悔青了,卻也只能護著肚子,心里埋怨著早死的丈夫,可憐兮兮地在神像身上起伏。